我對鐵驢的話題很感興趣,也立刻掃清腦袋里的雜念,側耳傾聽著。
接頭人有些猶豫的看著我倆,她在考慮告不告訴我們。
說實話,我跟鐵驢做這個任務,不能算是自愿的,還從一開始就被蒙在鼓里,被姜紹炎耍的團團轉。
有了這次機會能了解下黑痣,我們當然不放過。
我倆配合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勸接頭人。這樣墨跡了少說一刻鐘,接頭人嘴軟了,適當透漏幾句。
她說,原來警方只知道曲驚監獄里藏著某個重要通緝犯的原部下,前陣搜集的證據指出,這個原部下的外號叫黑痣,因為嘴角有一顆黑色的痣,而那個通緝犯有很多場子,但最重要的場子一直沒被警方查到,只有黑痣越獄了,跟蹤他或者裝作跟他搭伙,才有機會接觸到這個場子。
我都不用太往深了猜就知道,這所謂的通緝犯,指的就該是陳詩雨了,這所謂的場子,一定是秘密基地了,我真沒想到,圣地尸國和鬼島都被警方破了,陳詩雨竟還有家底,甚至這家底比這三大神秘地還要神秘
另外我也隱隱有個念頭,這次越獄跟接下來找場子相比,或許只是小事一樁,更大的麻煩還在后面等著我們呢。
我又上來一種想吐槽的心態,心說自己上輩子到底做錯了啥事咋這輩子就跟陳詩雨扛上了呢而且一次比一次的任務難。
鐵驢聽完一直悶頭想著,隨后又問了句,黑痣都是一個精神病患者了,他這狀態還有越獄的意識么
我也很關心這個問題。接頭人卻擺擺手,示意我們不要擔心它,在此基礎上她還特意強調幾句,較真的說,警方到現在也沒搞明白,黑痣和這個通緝犯,到底誰該是主人,我一直做獄工,也很清楚黑痣的狀態,他的病沒看上去那么嚴重,你倆能懂我這么說的意思么
我稍微一琢磨,有些懂了,而且還補充的說了兩字,篡位
其實說完我就覺得這倆詞不太恰當,篡位指的是臣子用非正常手段奪取君主帝位的行為,黑痣和陳詩雨都是賊,或者稱之為恐怖分子,用篡位形容,太高看他倆了。
但接頭人和鐵驢都認可這倆詞,我估計他倆也都是拋開詞義,品味其中內涵了吧,鐵驢還在我基礎上,又補充一句,要是篡位,這仇可真是結大發了。
我們這么一隨便聊聊,轉眼到了十一點十分了,離越獄不到一個小時了。接頭人止住話題,讓我們都歇一歇。
這是我跟接頭人接觸后,她第三次強調讓我們歇一歇了。乍一看她對我們挺好的,這么想著我們,但我覺得,這反倒讓我有種很大的壓力,說明一會兒的越獄,肯定會消耗很大的體力。
我和鐵驢都聽接頭人的話,不再說啥了。
接頭人還起身要往外走,我估計她是想去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看看,黑痣什么情況了。
但沒等她出門呢,走廊里傳來一名男子的吼聲,他大喊著,三目鼠黑熊,他奶奶的,老子跟你倆算賬來了
這是獄警頭兒的聲音,我冷不丁一愣,心說這當不當正不正的,他咋過來了難不成知道我倆醒了,又扛著電椅要過來折磨我倆
我看著鐵驢和接頭人,用無聲的舉動詢問他倆,一會兒怎么辦
接頭人先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又對我倆比劃著,那意思讓我們先躺到床上裝病,她去應付下獄警頭兒。
我也覺得能拖一拖是最好的。我和鐵驢趕緊行動,躺床上后,我倆還都把束縛帶擺的渾身上下都是。
也很巧的,在我倆剛躺下,接頭人正要出門時,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這力道真不小,要是接頭人不躲,整個門都能撞到她臉上。
她又拿出大嬸的樣子,故意嚇得媽呀一聲,往后退了退。獄警頭兒出現在門口,他根本不理大嬸傷沒傷的,帶著三個手下直奔我和鐵驢的床前走來。
我和鐵驢都裝作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獄警頭兒不管我倆啥德行,對準我床狠狠踹了一腳。
我就覺得連我帶整個床的都移動了一大截,我心說暗罵這個獄警頭兒幾句,也拿出一副虛弱的樣子睜開眼睛,望了望他。
接頭人立刻跑過來,拽著獄警頭兒說,這兩個犯人受傷很重,今晚必須要好好休息,不然會有生命危險,要是有話問他倆,也得等到明天一早才行。
獄警頭兒對接頭人的舉動很煩,還一把將她推開。在接頭人往后退幾步時,有兩個獄警還迎著上前幾步,把她攔住了,那意思不讓她過來。
獄警頭兒指著我和鐵驢,怒氣是一升再升,吼著說,行啊,娘的,剛才有人提供線索,說你們今晚想越獄咋樣老子趕來的是不是時候
我心里一驚,心說這事他咋知道的另外是哪個王八羔子捅出去的
我第一想到的是接頭人,但又把她排出了,我又想到了冷手和毒梟,而且除此之外也沒別人了,我肯定是這倆人其中一個,又或許是他倆一起舉報的,就因為我和鐵驢來了a監區,越獄沒叫上他們,。
我恨的牙癢癢,心說虧自己還念叨他們,想著出去后及時給他們送解藥呢,這倆壞種兒在關鍵時刻反倒給我和鐵驢下絆子。
接頭人本來還試著掙脫,但獄警頭兒話一說完,她不動了,任由兩個獄警拽著。
獄警頭兒把精力都放在我和鐵驢身上,他發現這番話并沒讓我和鐵驢有多大反應,我依舊迷迷糊糊的望著他,鐵驢還在沉睡。他忍不住了,伸手要摸電棍,嘴上還念叨,老子當了這么多年警察,直覺很準,你們倆絕對是裝的,還不起來那老子要給你們過過電了。
我心里叫糟,我可知道過電啥滋味,這輩子也不想再過一次電了。另外我也不知道咋處理現在的事了。看得出來,獄警頭兒是打定主意跟我倆算賬,一時半會走不了了。
沒等我拿出個主意呢,接頭人和鐵驢同時行動了,接頭人對著身旁兩個獄警下手了。她用的也是點穴功夫,用大拇指狠狠戳向對手。
就憑這兒,我能肯定她真實身份是北虎部隊的女特種兵。而鐵驢舞著雙掌,奔著另一個獄警去的。
他們這些人一時間斗了起來,獄警頭兒沒料到出現這種變化,他反應稍微慢了半拍。
我是真忍不住了,心說同樣是特警,我比鐵驢慫就算了,但決不能在一個大娘們面前掉價。
我知道自己身手不行,卻有鐵床能借勁兒。我猛地坐起來,對著獄警頭兒的腦袋抱了過去。
獄警頭兒這時候想跑過去斗鐵驢,我純屬是半路殺出的程咬金,他猝及不防下中招了。
我整個身子都壓在他腦袋上,用這種勁兒把他腦袋猛地往下搬。
他就算脖頸再有力氣,也沒法跟我整個身子重量相抗衡,嗖的一下,又砰的一聲,他腦門磕到床犄角的一個鐵柱子上了。
這鐵柱子挺硬的,我本來心里一喜,心說獄警頭兒必暈無疑,不然不科學
不過這次真就不科學了一把兒,他拿出有點斗雞眼的架勢,又慢慢站了起來,另外在他腦門上,還鑲著鐵柱子上的一塊油漆。
要不是場合不允許,我真有種要膜拜他的沖動,心說神人啊,他吃啥長大的,腦瓜子這么硬
我當然不能給他緩歇的時間,心里念著再來一次,我又抱住他腦門了,狠狠往那鐵柱子砸去。
另外我生怕這次也不科學,所以砸完后,我又立刻來了第三次,算是加強一下。
這獄警頭兒徹底沒脾氣了,等我松開他腦袋時,他整個人半趴在床前,一點意識都沒有了。
說:
明天白天要辦事去,章節又得晚上傳了
估計七八點鐘一更,凌晨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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