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王燦將兇手歸罪于那個傳說中的幽靈,凌凡卻是哈哈一笑,不甚贊同地說道:“有意思,原來你竟然相信是那個鎧甲將軍殺人的啊,好吧,那我問問,如果真的是那個將軍殺人的話,我們要怎么才能捉到它,正像你所說的,它并不是一個常類,對這么一個非常態的東西,我們現實世界的力量能捉著得到他嗎?”
王燦被凌凡的話給反擊了下,不然他依舊不甘心地說道:“我說的是殺人的嫌疑,并不是說抓住誰誰誰,我只是想告訴你們,任何一種可能都有可能是本案的兇手。而且我還要告訴你,在你懷疑我們殺人的時候,你自己也應該被懷疑,畢竟當時的案發現場還有你的存在,并且你還是一個存活下來的人,所以,我不得不懷疑你,你是否也有嫌疑?!”
王燦的一席話頓時令在場的眾人心中一驚,而后紛紛將目光投注到凌凡的身上,目光的疑‘惑’之‘色’清晰見。
凌凡的臉‘色’也是微微地一變,他真沒有想到自己終有一天也會成為嫌犯兇手。
“怎么,你的意思是說,我是殺害宋輝臣的兇手?!”凌凡望著王燦,淡而一笑地問道。
王燦卻是冷聲一笑,道:";我可沒有說警官便是兇手,我只是懷疑,畢竟案發時,警官也在現場,并且目睹了一切,而且還讓兇手給跑了,目前我們所聽到一切都是警官的描述,所以從某種程度上講,警官話的可信度也是有一定問題的。”
“你這人怎么能這樣,他可是主動要提出要躲藏在博物館中的,如果他是兇手,他會做出這么明顯的舉動嗎?!”陳‘玉’珍厲聲駁斥道。
王燦卻是冷冷一笑,道:“首先,他并不是一個笨蛋,相比這位警官要比我們這此人都要聰明的多,其次,為什么這個警官今晚留在博物館,今晚便發生了事情,這也太巧合了吧,或者說,這就是必然……”
凌凡聽著王燦的推理,雖然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兇手,可是畢竟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他的嫌疑似乎要遠比眼前的這四人還要嚴重,看來這一次,他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煩呢。
“好吧,珍姐,從現在起我絕對不會‘插’手眼前這件案子,以后的事情就麻煩你了。”凌凡轉身望著陳‘玉’珍,十分認真的說道。
陳‘玉’珍和天瑜兩人相視一眼,而后盯著凌凡說道:“凌凡,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嗎,你真的不打算不再‘插’手這件案子嗎?";
凌凡從口袋里將臨時警察證和手銬拿了出來,而后‘交’到陳‘玉’珍的手中,道:”珍姐,天瑜,我現在的嫌疑不比其他人少,并且我還是在案發現場的人,所以你們應該把我也列入兇嫌的名單,這樣才比較公平呢。”
陳‘玉’珍握著凌凡的臨時警察證和手銬,而后又注視著凌凡,心中頓時一片惆悵,原以為是想凌凡可以將兇手給捉到,所以才讓他潛伏在這里的,可是沒有想到的,這反而成了他行兇殺人的懷疑因素。
由于凌凡已經表示不再介入調查,調查立時陷入僵局,最后眾人不得不將尸體抬走,將且將案發現場拍了一遍,并且囑咐其他四人暫時不準離開青山市后,他們才開車駛去。
HIT特別組總部。
啪的一聲,凌凡的副警官證和手銬被陳‘玉’珍給放在了‘花’幾之上。
方義瞧著陳‘玉’珍一臉難看的神‘色’,又將目光投到天瑜的臉上,天瑜的臉‘色’雖然依舊,但是明顯可以看出來,她的心情也很是糟糕。方義又將目光放在凌凡的臉上,卻見凌凡仿若無事一樣盤‘腿’坐在沙發上,不時用指著搔搔腦‘門’,一臉輕松無比的樣子。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有些看不懂?”方義指站茶凡上的東西,不解地問道。
陳‘玉’珍嘆了口聲,而后將凌凡潛伏在博物館的事情從頭到尾描述了一遍,道:“事情就是這樣的,凌凡由于身處現場,并且親眼目睹了案發現場的一切,并且將兇手給放走了,所以它也成為了我們懷疑的對象……”
“不會吧,這也太扯了吧,凌小子,你說說,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老古放下手中的材料,緊緊地盯著凌凡喝斥問道。
“對啊,凌昊哥哥,你倒是說說啊,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丫頭不想凌凡哥哥被人給懷疑呢。”小丫頭林欣妍也甚是擔心地望著凌凡,說道。
凌凡卻是無所謂地說道:“哈哈,至于我有沒有殺人就是你們的事情,反正我現在的身份是嫌犯,沒有任何的知語權的,不然又會有人說我干涉你們的調查了。”
“哈哈,凌小子,老哥哥我明白了,你這招叫忙里偷閑是不是,自已給自己放假,對不對?”老古一把將凌凡給攬了過來,哈哈一笑,問道。
“對你個頭!”凌凡一把掙開老古的熊抱,而后望著眾人,神‘色’有些異樣地說道:“如果之前的調查工答我不便參與,但是我要提醒大家的是,兇手很可能就在那四個人之中,所以大家要密切注意那四人伯舉動,一旦他們‘露’出馬腳立即斬殺。”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接下來的調查工作怎么辦,你的位置由誰來取代啊?”陳‘玉’珍望著凌昊,有些無奈地說道。
凌同看著陳‘玉’珍笑道:“珍姐,當然是您嘍,您當年怎么說也是一把破案好手,相信你也一定能把這件案子破的漂漂亮高的。”
陳‘玉’珍立時擺了擺手,嘆道:“如果是一般的刑事案件還好,可是遇到這件鬼魂作怪的案子,我真心沒什么把握。”
既然凌凡已經不能再參與這件案子的調查,我倒是有一個更好的人選來代替他呢。”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天瑜突然說道。
眾人立時將目投聚在天瑜的身上,道:“天瑜,快說說看,到底是誰啊,很有名嗎,我們認不認識?”
天瑜笑道:“此人是我們大家的老朋友,當然都知道嘍,并且些人現在就在南陽市。”
一說到南陽市,眾人的心思立時全部集中到一個人的身上,而后驚呼道:“天瑜,你說的那個人該不會是說的張嘯吧?!”
“別介,千萬別找他來,那小子一來,肯定會嘲笑我的,我堅決不同意!”凌凡高舉著雙手表示著反對。
“他還沒來,你怎么知道他會嘲笑你?”陳‘玉’珍望著凌凡,疑‘惑’地問道。
凌凡卻是異常肯定地點點頭,而后伸出一根手指說道:“就憑我對那家伙的了解,我就知道,她一定會在你們的面前嘲笑我的。”
“憑你對他的了解,那你說說,他會如何嘲笑你啊,說來聽聽。”陳‘玉’珍立時有了興趣,笑著問道。
凌凡清了清嗓子,學著張嘯的語氣說道:“這小子來了之前先問為什么會叫他來,然后知道我的經歷之后,他一定會先是哈哈地笑四聲,然后指著我的鼻子開嘲‘凌小子啊凌小子,你也有今天,怎么樣,這次還得等我來救你吧,算了,我就大人不計不小人過,我可不像你一樣那么小氣,這次我就幫幫查查案,哈哈,誰叫我這么樂于助人呢。’”
說完,凌凡攤了攤手,道:“情況不是這樣的,反正就是這樣的,只要那小子一來,他肯定會先如此嘲笑我一番的。”
雖然凌凡已經這樣說了,可是方義仍然大手一揮,立時否決了凌凡的話,道:“這凈是瞎扯蛋,他沒來你怎么知道他會這么說。”
凌凡立時補充了一句,道:“老大,有句俗話說的好,狗改不了吃屎!”
“咦,凌凡哥哥,你說的好惡心啊!”坐在凌凡身旁的小丫頭立時被凌凡這句話給‘激’得直捂鼻子說道。
方義也是冷冷地哼了凌凡一聲,而后堅持說道:“凌凡,反正如今你也無法再調查了,倒不如將張嘯給請過來,待會兒珍姐就走一趟南陽市吧,把張嘯給拉過來,讓他幫我們一起處理這件案子吧。”
“知道了,老大。”陳‘玉’珍立時說道。
原以為自己的反對會有效,沒想到當然絲毫起不了作用,只得無奈地拍了拍額頭,嘆道:“唉,這下完了,要是讓那‘混’蛋知道我現在的處境的話,他非笑死我不可。”
陳‘玉’珍辦事一向是雷厲風行了,說到南陽市去接張嘯,立時便趕了過去,而后又在極短的時間內趕了過來,當然在前來的路上,陳‘玉’珍已經將這件案子的情況都簡單地說了下。
一切正如凌凡所料,當張嘯剛一沖進HIT總部的大廳,立時便沖到凌凡的身旁問道:”喲喝,凌凡,怎么了,我怎么聽到一些關于我不好的消息了?”
凌凡冷冷地哼了一聲,道:“放心,暫時我還死不了!”
“哈哈哈哈,凌小子啊凌小子,你也有今天,怎么樣,這次還得等我來救你吧,算了,我就大人不計不小人過,我可不像你一樣那么小氣,這次我就幫幫查查案,哈哈,誰叫我這么樂于助人呢。”看著凌凡那難看的表情,張嘯立時張口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