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凡和天瑜準備去追尋那個神秘的紅雨衣人的時候,陳‘玉’珍卻是打來電話通知凌凡和天瑜丫頭出事了,要他們趕緊回總部。和找尋神秘紅雨衣人相比,欣妍的狀況才是凌凡和天瑜最為擔心的,兩人快速地返回總部,卻見欣妍倒躺在沙發(fā)上,全身在微微地顫抖著,眼睛緊閉,嘴‘唇’也是不斷地開啟著,說著含糊不清的話。經(jīng)過傳說中的秦醫(yī)生細致的檢查后,他告訴眾人,欣妍的身體沒有什么異常,只是‘精’神有些問題,確切地說是她的大腦出了問題,腦‘波’極其紊‘亂’,應(yīng)該是腦‘波’受到了攻擊。
“腦‘波’受到了攻擊?!”凌凡驚呼一聲,而后焦急地盯著那位醫(yī)生問道,“醫(yī)生,那還有什么辦法可以使丫頭的腦‘波’恢復正常嗎?!”
秦醫(yī)生看了看凌凡,說道:“能不能恢復正常就要看她的腦‘波’是什么東西攻擊,只有找到了攻擊源,將攻擊源斷掉,或許她的神志就會恢復正常。”
“腦‘波’攻擊源?!”凌凡驚呼一聲,既緊張又無奈地說道,“那是什么東西,這要怎么才能夠找得到?!”
秦醫(yī)生也是聳了聳肩膀,笑道:“你們是警察,想必這件事應(yīng)該難不到你們,你們放心好了,這‘女’孩暫時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除非那個腦‘波’攻擊源的持有者將攻擊的頻率加快,否則她會永遠保持著這個狀態(tài)下去。”而后,秦醫(yī)生看向方義,笑道:“方組長,這樣的一來的話,我們的人情就算是還完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說著,秦醫(yī)生便拎著自己的醫(yī)箱,要離開總部大廈。
方義趕緊陪伴著秦醫(yī)生一起離開總裁,朝著樓下走去。
兩人來到倉庫外面,秦醫(yī)生將自己的‘藥’箱放在車里,而后轉(zhuǎn)身看向方義,神‘色’凝重地說道:“老方啊,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的小警員現(xiàn)在的處境很是危險,她的生命掌握在別人的手里,隨時都有被殺的可能,你要小心啊,務(wù)必要盡快找到那個腦‘波’攻擊源!”
方義點點頭,說道:“我知道,老秦,我一定會保護好我的這個小警員的,這次多謝你了。”
“哈,老方,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我們之間還用說謝謝嗎,太見外了!”秦醫(yī)生伸手拍著方義的肩膀,笑著說了一聲,而后神‘色’便沉了下來,說道,“老方,我會隨時開機的,你有什么消息的話,可一定要通知我,我也很想見識見識這到底是什么東西,竟然會控制人的腦電‘波’……”說著,秦醫(yī)生的聲音便淡了下來,目光也變得極其的沉著。
之后,秦醫(yī)生又向方義‘交’待了幾句便駕車駛?cè)ィ搅x待秦醫(yī)生的身影消失在前方之后,他才轉(zhuǎn)身朝著倉庫走去。
此時欣妍已經(jīng)被凌凡小心地抱進了她的房間,身上也是蓋著一方軟軟的被子,為了保險起見,欣妍房間的‘門’是開著的,眾人可以一邊照看著欣妍,一邊計劃著一一步的行動方案,防止欣妍突然暴走。
“怎么會這樣,欣妍怎么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這太古怪啦!”凌凡的腦海之中似乎依舊是欣妍那昏‘迷’的樣子,緊張而焦急地問道。
“腦‘波’攻擊源……”陳‘玉’珍口中說著這個詞,神‘色’變得很是凝重,道:“這種東西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聽說過,可是到底是什么地方呢……”陳‘玉’珍在拼命地想,可是還是沒有任何的頭緒。
“不管是什么東西,我都一定要找到,絕對不能讓欣妍出事!”一向不善發(fā)言的天瑜突然冷冷地說了這么一聲。
“沒錯,不管那到底是什么東西,我們一定會盡全力把它找出來,然后毀滅掉它,這樣才能煥醒丫頭!”天瑜的聲音剛剛落下,方義的聲音卻是無比堅定地響在大廳里。
眾人將目光投向方義,方義朝著眾人點點頭,而后坐回到自己的沙發(fā)之上。
“對了,凌凡天瑜,你們的案子查得怎么樣了,有什么眉目沒有?”方義將目光投入凌凡,問道。
凌凡于是將他和天瑜調(diào)到的一切都告訴了方義,當說到紅雨衣怪人的時候,方義卻是驚呼了一聲,臉‘色’驟變。
“老大,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凌昊見方義的臉‘色’有異,趕緊著問道。
方義點點頭,臉‘色’變得十分的凝重,說道:“或許告訴你們,你們不會相信,在二十年前,我也見到過那個紅雨衣的怪人!”
方義的這番話一出,頓時引起眾人的強烈興趣,趕緊問著方義當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實我也是辦案子的時候,偶然遇到的,那時正是發(fā)生神秘的自然案件的時候,有一次我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它。當我走進它的時候,它卻是能突然后退起來,根本就看不清他的真實面目,只知道他的臉是罩在紅‘色’的雨衣之下,嘴‘唇’的形狀很是奇怪,看形狀應(yīng)該比普通人大一倍左右……“方義的神‘色’有些異樣,回憶著過去的場景說道。
二十年!沒想到眼前的這件案子竟然是跨越二十年前的案子!
凌昊現(xiàn)在是越來越感覺到這系列案子的復雜‘性’和神秘‘性’,沒想這是一系列跨越了二十前的案子,這比以前凌凡所遇到的任何一個案子都要復雜得多。
而后,凌凡便將紅雨衣怪人最后消失的地方也說了出來,方義聽后表示同意凌凡和天瑜進一步調(diào)查那個紅雨衣怪人。
“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那個紅雨衣怪人肯定和欣妍的中邪有關(guān),只要找到他,我想眼前的這一切‘迷’‘惑’之處,都會得到答案的。”凌凡對著眾人說道,“但是要救欣妍,我們就要知道欣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什么東西攻擊了她的腦電‘波’。”
“會不會和那個電腦病毒有關(guān),在我們離開之前,欣妍正在破解那個病毒呢。”陳‘玉’珍立時想起之前欣妍正在做的事情,不禁喊叫了起來。
聽到陳‘玉’珍這么一說,凌凡趕緊將欣妍的筆記本給拿了過來,當他將街機中的電腦按開之后,一切都恢復了正常,網(wǎng)頁也很是正常,沒有任何了之前那黑‘色’的屏幕,也沒有了那奇異的好似是心電圖一般的圖畫,更沒有那可怕的靈魂之聲。
“我的天啊,欣妍難道將那個病毒破解了嗎?!”凌凡盯著那干凈的本本頁面,驚聲說道,“可是既然破解了,欣妍怎么會又出事呢,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凌凡的問題沒有人能夠解釋,他也沒有指望有人會幫他解答,他所能做的只是不斷地發(fā)問,然后自己去找尋那問題的答案,這才是他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做的事情。
眾人很快又對這件案子發(fā)表各種各樣的分析,當然其中也包括老古的鬼神論。
對于古如風的話,凌凡甚至上都可以忽略不聽的。
“喂,你們不要總是把我說的事情不當一回事,欣妍她真的是中邪了,用現(xiàn)在的說法就是腦電‘波’受到了致命的影響,被其他人‘操’控著。”古如風見眾人不相信他的話,立時沖著眾人喊了起來,道:“在過去修行,我也遇到過中邪的人,原來那是一個善良純潔的‘女’孩,可是她的身體竟然被狐妖邪所占,而后她的‘性’情大變,行為也甚是怪異,更加可怕的是,她竟然變得‘淫’|‘蕩’和不知羞恥起來,幾乎見到男子都想和他做那種事,采陽氣補‘陰’氣。最后還是老古我及時出手,將那個狐妖從她的體內(nèi)趕了出來,少‘女’這才沒事的呢。”說到自己過去的經(jīng)歷,古如風頓時又小小地自豪了一把。
然而,對于古如風的經(jīng)歷,眾人實在是不敢恭維,在這個以唯物主義為主的現(xiàn)實世界,這么唯心主義的事情還真是令人難以接受,眾人也就不再理會古如風。
“好了,今天的時候也不早了,大家吃點東西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繼續(xù)調(diào)查吧。”方義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上的表,說道,“不過,也不能都睡,必須要留下一個人要照看欣妍,但是第一個照看欣妍的人是誰比較好?”
“是他!”方義的聲音剛落,眾人手指立是齊齊地指向凌凡,異口同聲地說道。
凌凡伸手指了指自己,疑‘惑’不解地說道:“為什么會是我啊?!”
“因為你小子欠欣妍太多零食了,現(xiàn)在是你報答她的時候。”陳‘玉’珍沖著凌凡,說道。
古如風也在旁邊湊著熱鬧,大聲地笑道:“哈哈,凌小子,現(xiàn)在總算知道什么叫‘天下沒有免費的零食’了吧,今晚就辛苦你了。”說著,古如風便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然后長長地伸了下懶腰,便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很快,眾人也均是回到了自己民的房間,整個大廳也就留下了凌凡一個人。凌凡也是起身來到欣妍的房間,卻風欣妍的身體依舊在劇烈地抖動著,她的額頭也是沁出一層細汗,微微地開啟著嘴‘唇’,在說著奇怪的話。
“奇怪,欣妍這到底是在說什么呢?”凌凡拉來一張椅子,坐在欣妍的‘床’上,看著欣妍那劇烈抖動的嘴‘唇’,自言自語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