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青竹此時的腦子里也是亂的很,腦海里猶如有一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最后只剩下嗆人的灰塵。
呵呵,老娘真想一口吐沫吐死他們!現在這是鬧哪樣?狗血的離奇身世嗎?還墨綰歌?這么病嬌的名字是誰起的!
“算了吧,我還是莊青竹,誰也無法改變這一點!雖然這個名字有點俗,但是好歹也跟了我這么多年!如果你們不喜歡我也沒辦法,反正我就是莊青竹,不是什么墨綰歌!”
莊青竹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眼中一片清明,沒有絲毫的迷茫,似乎根本就不曾困惑過。雪狼王的眼中多了幾分好奇,在她的蠱惑之下,這個丫頭竟然能夠保持清醒的頭腦,不簡單啊!
“行了!冰焰,把你的蠱惑之術收起來吧!這個人的心智非一般的堅定,要不然你真以為我會輕易的答應她芥蒂契約?”
焚霜站在一旁抱著肩膀涼涼的說道,沒有半點為莊青竹擔心的模樣。倒是一旁的凌卿君聽了之后忍不住松了一口氣,原來都是瞎掰的……可是,真的都是假的嗎?
“丫頭,你為什么不要這個名字?你要知道,也許這個名字帶給你的是無盡的機遇,也許是至高無聲的身份!”
雪狼王的聲音中充滿了蠱惑的意思,但是莊青竹的眼中卻是始終都是一片清明,沒有半分的雜質。
倒也不是說這就說明了莊青竹是個毫無雜質的單純女子,她本就生性囂張略有些殘暴,又如何談得上良善?這只是說明,莊青竹心志堅定,不會被其他事情所迷惑本心。
“我為什么要這個名字?我就是莊青竹,莊青竹就是我!我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存在,我代替不了誰,誰也無法代替我!”
莊青竹的聲音清脆,語氣堅決,沒有半點的拖泥帶水。然而,說出來的話讓凌卿君欣慰,卻讓雪狼王冰焰心底浮現一絲一樣的感覺。
“你知不知道,這個名字的含義?”雪狼王的眉頭皺了
起來,這個丫頭到底是不知好歹還是無所畏懼?竟然敢如此輕易的就回絕了?
“含義?有什么用?就算這個名字是神族之主的名字又如何?不是我莊青竹的,我就絕不會動一分一毫!若是我莊青竹的,哪怕我不要了,那也輪不到別人指手畫腳!還有,我父母的事情我也不打算追問了,反正早晚我都會知道!”
莊青竹說完之后就打算離開這里,而凌卿君則是淡淡的掃視了雪狼王一眼,隨后跟著莊青竹的腳步朝著外面走去。
“茂然哥哥,你說……小鳳凰這次沒幫著嫂子,會不會被嫂子懲罰啊?雖然小鳳凰是神寵,但是到底還是嫂子的伙伴,嫂子能忍心嗎?”
凌卿靈被李茂然扯著手,一邊朝著外面走去,一邊天真無邪的說著這些話,而她身后的焚霜臉色在這一瞬間難看極了。
“神寵怎么了?沒聽說過誰家的神寵芥蒂契約之后還能背叛自己家主子的!也就你嫂子是個傻得!不到必要的時候從來不叫他出來迎戰(zhàn),倒像是養(yǎng)了個大爺!”
李茂然當然知道焚霜就在他們身后,可他就是故意的怎么樣!沒見過誰家的魔寵聯(lián)合別人讓自己家的主人陷入絕境!也真特么是醉醉的!
焚霜的臉色慘白一片,他倒是沒有壞心,只是想單純地打擊一下莊青竹。但是,他之前縱容雪狼王使用蠱惑之術,也的確是他的不對!
焚霜看著莊青竹走開的背影,忍不住抬起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最后卻只握住一縷空氣。
莊青竹自然是聽到了李茂然和凌卿靈的對話,雖然她沒說什么,但是卻還是忍不住在心底笑了兩聲。這兩個家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那腹黑的核子嗎?
“等等!我有事相求!”雪狼王見莊青竹等人是真的毫無留下的意思,這才忍不住有些急了。若是讓莊青竹離開了,那自己推算出來的那些,豈不是也就白扯了嗎?
“不知閣下還想說什么?有事
相求嗎?我怎么沒看到求人的態(tài)度?”莊青竹的嘴角冷冷的勾起,嘲諷的神色毫不掩飾的掛在臉上,倒是讓雪狼王有些尷尬。
“……淵域國有一個巫師,他為了讓我與他簽下契約,不惜殘害我的族人!我希望你們能夠幫我鏟除巫師……”
雪狼王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莊青竹臉上嘲諷的意思更加明顯,饒是一向淡薄的雪狼王,此時也忍不住有些臉頰發(fā)燙。
“希望我們能幫你鏟除巫師?希望?幫你?呵呵呵呵,咱們走!”莊青竹冷笑一聲,隨后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開玩笑,你希望我們幫你就幫你?她莊青竹的伙伴就這么廉價?求人就拿出個求人的態(tài)度,別總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小心掉下來摔死!
“你!也罷!若是你們幫我的族人解除大患,我就給你們三滴精血!雪狼王的精血能夠暫時壓制住你體內的詛咒!”
雪狼王這話倒是有點意思,不過莊青竹卻是更在意另外兩件事情,那就是雪狼王如何知道自己身中詛咒的?還有,她是神寵為什么不自己去消滅巫師?
“你是如何知道青竹體內的詛咒的?你身為上古神寵,為什么不自己去對付巫師,反而非要等我們來到這里,才讓我們去?”
莊青竹忍不住偷偷地笑了,凌卿君果然和自己心有默契,竟然將自己心里想的兩個問題都說了出來!好樣的,真不愧是她的未婚夫!
“雪狼王天生就能夠與天地溝通,且擅長天道法門,感應到她體內的詛咒并不奇怪!至于不自己去對付巫師,那是因為……神寵向來受天地枷鎖約束,沒有契約之前不得對凡人出手,否則將毀滅一個種族!”
雪狼王沒有說話,解釋的焚霜。莊青竹掃了他一眼,不難發(fā)現焚霜此時有些急于表現,仿佛是想為剛才的事情做些彌補。
但是莊青竹的心卻涼了,等到焚霜真正有了做人伙伴的覺悟的時候,再說也不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