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均曜正在躲避著樓慕煙花樣百出的攻擊,誰知道腳上突然纏住一條蔓藤,他避之不及,被拉扯之下重重的跌到戰(zhàn)臺之下。
臺柱上的老者若有所思的看了樓慕煙一眼,宣布結(jié)果:“樓慕煙勝,進入最后一輪比賽。”
建筑物里立即響起了那道機械般的聲音:“樓慕煙勝!”
另一方戰(zhàn)臺上駱燁和楚離都聽到了這個聲音,兩人心里都忍不住驚訝。
樓慕煙竟然勝了蕭均曜。
楚寒神色莫晦的看著一身清華的銀衣男子,冷峻的臉上露出一個似有似無的笑容,“既然那邊都已經(jīng)分出了勝負(fù),這邊也不用再耽擱了,拿出你的最強實力和我一戰(zhàn)吧。”
“好!”駱燁的聲音不急不緩十分好聽。
看完樓慕煙和蕭均曜的對戰(zhàn),晶體墻面前的劍師們又一次驚呆了!
“這,這就輸了?”蕭均曜的一名隊員不敢置信的開口。
“這也太出乎預(yù)料了,樓慕煙能將蕭均曜打敗,我現(xiàn)在都感覺不真實。”其中一人摸摸胸口道。
“樓慕煙的花樣和手段太多了,蕭均曜根本不防。”有人打抱不平。
“手段花樣多那是人家樓慕煙有這個本事,換成你們能讓蕭均曜這樣狼狽?”已經(jīng)對樓慕煙產(chǎn)生敬佩之情的人反駁。
“這倒是,蕭均曜其實輸?shù)貌辉┩鳌!?
“怎么說?”
“你們沒見從一開始戰(zhàn)局都在樓慕煙的掌控之中嗎?”
“蕭均曜越打越狼狽,樓慕煙依舊一身的風(fēng)輕云淡。就算現(xiàn)在沒有敗,時間一長他的元力支撐不住法器消耗,也勢必要被樓慕煙打下戰(zhàn)臺的。”一名超級大國的精英劍師悠悠開口。
“真是看不出來,樓慕煙這個女人隱藏得這么深。”不少人心里都是這么感嘆。
“樓慕煙隱藏的深,那個叫楚寒的隱藏得更深。”
“你們看駱燁被他打傷了。”
“駱燁竟然輸了!”
“楚寒到底是什么來歷?現(xiàn)在他竟然都還未拔出背上背著的巨劍。”
“這一屆最大的黑馬怕是非楚寒莫屬了。”
“樓慕煙對上楚寒有看頭了,兩匹黑馬的對撞,你們說誰會贏?”
“自然是楚寒,你沒看他的每一場對戰(zhàn)出手干凈利落,實力還未全部發(fā)揮,對待每個對手都是又狠又準(zhǔn),這樣的對手太可怕了。”
“我也看好楚寒,在絕對的實力下,花樣百出的手段不一定見效。”
“我倒是更看好樓慕煙,畢竟從來比賽空間開始,她都是一鳴驚人!”
“楚寒從第一輪開始就穩(wěn)坐第一名,要說一鳴驚人他也不遑多讓,只是沒有樓慕煙那般是非多,名聲沒她響亮而已。”
“……”
駱燁輸給楚寒之后,在場的劍師就在討論樓慕煙和楚寒之間誰會贏得比賽。
其中一名愛賭的劍師當(dāng)場開了賭局,有三分之二的人買楚寒贏。
樓慕白等人雖然不愛賭,但卻相信樓慕煙,于是拿出全部家當(dāng)壓在了她身上。
看著一眾人在大房間里開賭局,四周把守著的主辦方人員都被撓得心癢癢的。
私下也開了小賭局,大多也是壓楚寒贏。
其實多數(shù)人認(rèn)為楚寒會贏也是有依據(jù)的。
第一,楚寒的修為是高階劍宗,樓慕煙是高階劍皇,他高出她整整一個大級別。
第二,楚寒在之前的對戰(zhàn)中雷厲風(fēng)行,手段不多卻極為有效,聲勢浩大,出招十分狠辣;而樓慕煙盡管花樣百出,但總給人一種真正實力不怎么樣的感覺,贏得也沒那么驚心動魄的兇險。
畢竟在場的劍師多數(shù)都習(xí)慣以法器和元力對戰(zhàn),像樓慕煙那種層層疊疊的手段根本玩不出來。
因此在他們心里根深蒂固的都認(rèn)為楚寒那種打斗方式才是真正有實力的體現(xiàn),樓慕煙這種短期也許還成,但一旦別人有了防備就難取勝了。
“明天樓慕煙和楚寒對戰(zhàn),其他人剩下的兩組人先進行對戰(zhàn)。”主裁判的聲音適時的響起。
雖然比賽要延遲到第二天,但樓慕煙和楚離卻不允許走出他們所在的房間。
兩人戰(zhàn)斗完后,各自服用了丹藥就開始調(diào)整狀態(tài)。
當(dāng)天,后面五名也決出了名次,但是卻沒有多少人關(guān)注。
司楠等人比賽一完就出了封閉的房間,并和其他人一起等待著觀看第二天的最后那場比賽。
當(dāng)然,作為樓慕煙的愛慕者或者朋友,他們自然也是花了大價錢壓樓慕煙贏的。
一是他們總覺得樓慕煙不會那么容易輸,壓她有一半以上的希望會贏,現(xiàn)在的賠率可是一比五,他們只要贏了就是翻五倍;
二是樓慕煙那個小心眼的狡詐女人要是出來之后知道他們壓的是楚寒而非她的話,他們估計會挨個被揍一頓。
什么治病,買丹藥以后絕對會成為浮云。
中心城堡里,六大宗派的長老們也不淡定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樓慕煙和楚寒竟然會是最后爭奪第一的人。”天機宗的一位長老忍不住感嘆。
蕭均曜已經(jīng)是天機宮的內(nèi)定弟子,他們一直對他抱著莫大的希望,本來十拿九穩(wěn)的前三,竟然就這么飛了。
爭奪第三的比賽中駱燁勝了蕭均曜,這在接受范圍,可突然冒出來的楚寒和樓慕煙就太讓他們意外了。
“哈哈,我就說樓慕煙這個女娃會一鳴驚人,你們這些老東西還不信。”八極宗的健碩長老大笑幾聲,瞥了在座的長老們幾眼。
“哼,你得瑟什么?就算樓慕煙奪冠了她也不是你們八極宗的弟子。”浩岳宗的長老冷哼一聲。
在楚寒和樓慕煙之間他更看好楚寒,相比樓慕煙,楚寒才是他們要花大力拉攏的劍師。
“樓慕煙就算不選八極宗也不會選你們這些只知道用蠻力的宗派。”八極宗的長老和浩岳宗的長老不對付很久了。
“所以你們都不要爭了,樓慕煙一個女子,剛出還使用了木屬性元力,來我們藥宗學(xué)習(xí)煉丹術(shù)最合適。”
“……”
“夠了,對于樓慕煙和楚寒的歸屬問題想必他們自己心里已經(jīng)有了選擇,你們再吵也沒用。”
見幾大宗派的長老又要為爭奪人選吵架,天機宮那位睿智的長老微微蹙眉阻止。
他不單只是在天機宮,就是在六大宗派之中也是極為有威望的存在,所以他開口之后各派長老也不再為搶人爭執(zhí)。
“哼,昊山老兒,你敢和我賭一把嗎?”八極宗的長老見那些小輩開賭局,也忍不住對著浩岳宗的長老開口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