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聽到參寶說它找到了青幽花的位置,洛溪趕忙詢問,最好能趕在巨蟒追上來之前,將其采到手。
“就在前面,就在前面了。”參寶高興的叫著,只想前面那漆黑的洞穴。
洛溪將速度運行到極致,身體猶如離弦之箭般,“嗖”的一下射進了洞穴深處。
身邊,是十分凜然的寒氣,籠罩在周圍,那濕滑的感覺,就像毒蛇在身上攀爬一般,讓人的身上毛起無數的雞皮疙瘩,洛溪此時將藍熾冷蓮釋放出來,卻還是被那陣寒意籠罩著,難受至極。
漸漸地,周圍的開始出現了一抹淡淡的亮光,隨著亮度的變大,洛溪的視野也開始放大清晰。
一株長得九曲十八彎的花花,正盛開著奇形怪狀的花瓣,花莖上布滿了尖刺,刺上泛著森森綠光,是有毒之物。
洛溪不知道那刺上是何毒,也不知此毒會帶來的后果和醫治辦法,只得將采摘的事情,交給參寶。
身后的破風之聲“嗖嗖”直響,那頭巨蟒,已經追上來了。
“參寶,快去摘。”
洛溪將參寶朝青幽花一丟,它那小小的肉嘟嘟的小身子,就直接朝花枝撲了過去。
“啊啊啊啊啊!娘親救命啊!”參寶看到那花莖上密密麻麻的尖刺,頓時怕得失聲尖叫。
而此時,一道黑色的巨影帶著烈烈的風聲,朝參寶的身體狂掃而去。
參寶是植物寵,肯定受不了巨蟒這一擊。
想著,洛溪只得飛身上前,將參寶提著往后退去。
“嘶嘶……”
巨蟒對洛溪和參寶的偷花行為及其不滿,不停的吐著蛇信子,眼中透出危險的光芒將洛溪和參寶鎖定,身體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寒意,逼著洛溪和參寶退出*。
洛溪被一股十分陰寒的氣息鎖定,身上的雞皮疙瘩狂冒不止。
她想了想,隨即釋放出藍熾冷蓮的火焰,往后退了好幾步,表示服軟。
巨蟒見到洛溪退后的動作,身體盤踞在青幽花的上方,眼睛似是的盯著洛溪,一旦洛溪有靠近青幽花的舉動,它定會毫不猶豫的朝洛溪撲過去。
洛溪揚唇一笑,笑得眉眼彎彎,將參寶放下來,繼續往后退了幾步。
巨蟒不知道洛溪到底是在搞什么,只是奇怪的看著洛溪,不過,洛溪往后退,對巨蟒來說,確實是好事兒。
洛溪的微笑間,左手和右手分別多了一把植物的種子,而參寶此時緊緊地扒拉著洛溪的小腿,大有打死不放手的架勢。
“娘親,寶寶數道三,咱們就趕快跑。”參寶眨了眨眼睛,聲音在洛溪的腦中響起。
“嗯。”洛溪臉上的笑意不減,暗暗運行起木屬性的靈力。
“一”
“二”
“三”
就在參寶的三剛說出口,洛溪手上的種子頓時灑在了前方一米處的地方,與此同時,那株青幽花倏然不見,洛溪手中的木屬性靈力迅速的催生著種子,剛才還空蕩蕩的山洞,頓時突然生出一片密集的荊棘叢。
完成這一切,不過在一個呼吸之間,洛溪的木屬性靈力一出,立刻踩著小旋風拔腿就跑,一刻都沒有耽擱,參寶死死地抱著洛溪的腿,隨著洛溪的跑動身體忽上忽下的,晃得眼里直冒圈圈。
巨蟒怔忪間,突然感覺到洞內寒氣大減,還來不及觀察發生了什么事,眼前就突然出現了一片荊棘叢。
它低頭一看,那株“可愛的”青幽花,已經消失不見。
知道是洛溪搞的鬼,巨蟒趕忙擺動著身軀,動作迅速的朝洛溪消失的方向追去。
荊棘叢它又不是沒爬過,那種小刺,給它撓癢癢都不夠。
想著,巨蟒直接一頭扎進了荊棘叢里,洞內頓時就響起了凄厲的慘叫。
“嘶嘶嘶嘶……”艾瑪怎么這么疼。
尖銳的刺,刺進了巨蟒的皮膚,疼得它頓時叫喚起來,身體痛苦的扭動著。
而隨著它的扭動,那些刺就扎得越深。
真是奇了怪了,以前被扎明明沒有任何感覺的,為何今日就如此的疼呢!
巨蟒忍受著被荊棘刺的疼痛,掙扎著身體,硬生生的從荊棘叢中爬了出來。
此時,它的身上被劃出了多處血痕,還扎著無數細小的刺頭,看著好不狼狽。
出了荊棘叢,巨蟒絲毫不耽擱,快速的擺動著身體朝洞外追去,可惜,洛溪此時早就帶著參寶已經跑沒影兒了。
“呼呼……”
洛溪踩著小旋風,一口氣跑出了*飛出去老遠,知道再也看不見*的樣子,感覺不到濕地的潮濕,才停了下來。
而此時,參寶的的眼睛已經成蚊香狀,顯然是被晃得不輕,真是一只可憐的寶。
洛溪在空間中翻動著《萬物丹方》和《百草靈錄》,找到了蓄力丹和護脈丹的丹方和所需要的靈藥,而且辛運的是,加上剛剛拿到手的青幽花,材料都是夠用的。
“參寶,給我找個僻靜的地方,我要煉藥。”既然是門派大比,她還是準備一下,看看到時候能賺點外快什么的。
每逢盛會,都是賺錢的好時機,可惜只有一朵青幽花,估計煉制不出很多護脈丹和蓄力丹。
參寶的眼睛轉啊轉阿轉啊轉,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娘親,跟寶寶,來。”參寶走路都還有些不穩,卻還是踉踉蹌蹌的在前方帶路。
一人一寶,走過一道又一道的風景……
云空派,練武場。
近八百平米的練武場,此時聚集了云空派幾乎所有的人。
云空派的弟子陸陸續續,擠滿了所有的座位,大家一致穿著純白色為底明黃色為邊的“正裝”,每個人都摩拳擦掌,帶上自己所有的底牌,拿好自己最好的武器,準備在門派大比上大放異彩,一鳴驚人,也是為了檢測自己這一年來的收獲,在跟同門弟子切磋吸取經驗。
當然,上面的這種,指的是修為很高,靈技學得很好的。
還有一種,就是天賦不咋地,修為不咋地,靈技不咋地,要顏沒有顏,要材沒有材,只能上去被人一腳踢下來,當做飯后談資的。
總的來說,這門派大比,跟期末考試是一樣一樣的,幾家歡喜幾家愁。
“你們看你們看,瀟瀟師姐來了。”一女弟子出聲。
“哇!瀟瀟師姐真漂亮啊!”一女弟子感嘆。
“同樣的衣服,怎么瀟瀟師姐穿著就那么好看呢!”一女弟子有些羨慕。
“不然怎么能成為那些臭男人的女神啊!”一女弟子又驕傲又嫉妒。
“嗤……”
聽到那些女弟子的話,男弟子們頓時就不開心了。
“云瀟瀟雖然是女神,不過那也是以前。”一男弟子反駁。
“對啊!我們現在的女神,叫做南宮溪。”一男弟子附和。
“對啊!南宮溪,才是女神啊!”一男弟子向往。
“而且聽說她才十六歲啊!”一男弟子感嘆。
“什么,我的女神十六歲?”一男弟子震驚。
“可不是,我親耳從東方師兄那里打聽來的。”一男弟子得意。
“東方師兄?那我們豈不是沒戲了。”一男弟子傷心。
“別說了,東方師兄來了。”一男弟子提醒。
東方澤宇此時,也是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正裝”,頭發高高的束著,發上帶著一個小小的玉冠,冠上橫插一根玉簪,額前傾斜的劉海從眼前劃過,行走間,明黃色的邊隨風輕擺,將他一身凜然貴氣與冷俊傲氣,顯露得淋漓盡致。
東方澤宇如此模樣,洛溪還從未見過。
那個在洛溪前面總是噬著一抹輕笑,語氣充滿柔情的東方澤宇,原來在云空派,是這樣一幅讓人只能仰望的樣子。
東方澤宇的眼神在練武場掃了一周,卻還是沒有看見那抹熟悉的身影,只得失望的移回了視線。
然而,他這一掃,卻讓在場的女弟子都為之沸騰起來。
東方澤宇是云震的弟子,自然是不能跟普通弟子坐在一起的。
那些以前在門派大比奪得前十,或者在歷練中表現最為優秀的弟子,都有他們自己專屬的二十個座位,就落在長老們的后方。
而此時,許彩靈繞著整個練武場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洛溪,焦急的往東方澤宇看去,東方澤宇收到她的眼神,也只是微微搖了搖頭。
“那誰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還真的說走就走了,居然連門派大比都不來看,真是,氣死本小姐了。”
許彩靈鼓著腮幫子,衣服很生氣很生氣的模樣,稍后又嘆了口氣。
“那誰肯定只是誤了時間,一定會回來的,她匆匆出去,肯定沒有云空派的正裝,本小姐去常事樓給她令一套。”
許彩靈去常事樓拿了一套正裝,就往山門走去。
“那誰,要是你不來,你就死定了。”
許彩靈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云空派的門口,鼓著腮幫子望著天。
這時,一道洪亮的聲音,從云空派內傳來。
“云空派每年一次的門派大比,現在就開始了。”
剛開始,就是掌門云震發話,然而,他說完這句話,大家并沒有什么反應,因為,他后面還有話。
“下面我先說一下大比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