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接著就聽到了說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
她想估計人也沒了,只能打消念頭,心里又深深地覺得遺憾。
如果能找到那位同胞,她簡直要激動得哭起來了。
如今被舒若谷叫起來,她也不羅嗦,徑直把那篇師說背了一遍。
解釋什么呢?
人家說的很清楚,你以為你會照本宣科,難道我就不會死記硬背么?
蕭蕭朗朗背誦,聲音清脆,鮮嫩得像是水靈靈的青瓜一樣。
舒若谷很是驚異,卻并不表現出來。
背完了,蕭蕭看著舒若谷,“先生,可以嗎?”
舒若谷感受到她的挑釁,并不在意,微微頷首,表揚了一句,“不錯。再接再厲。”
蕭蕭坐下,接收到風若離陰沉嫉妒的目光,回一得意冷笑。
風若離撇嘴使勁仰起頭,好像這樣就會使得自己更自信。
下了課,舒若谷領大家去外面呼吸新鮮空氣,空中飄起了雪花,慢慢地越來越大。
蕭蕭懶得跟他們混在一起,窩在旁邊背風的地方想事情,突然,雪地里飄來一縷幽弱似無的梅花香。
梅花本來沒什么香氣,如果能聞到香氣,那是有人熏了梅花的香料,透過風傳了出來。
蕭蕭嗅著味道一路過去,她鼻子實在是太好使了,得益于這身體,加上空間荷露提升了她的能力。
她走到一間敞軒前,大冷天的,那敞軒還支著窗戶,雪花飄飄灑灑地飛揚了進去,那雪花好像有靈魂一樣圍著一道修長的身影盤旋飛舞。
是沈雁秋。
他換了一身白色衣袍,那白純得像梨花雪,沒有一點雜色,也沒有任何的紋飾修飾,就那樣簡簡單單的。
他臨風而立,手里捏著一只白玉杯,不知道品酒還是茶,面色沉靜從容,說不出的神秘高貴,讓人覺得他好像與那天地雪花融為了一體,其他所有的都是多余一樣。
蕭蕭看著他,就好像欣賞一幅潑墨雪景一樣,這時候沈雁秋看到了她,朝她笑了笑,招手讓她進去,“小十三,怎么逃課?”
蕭蕭回頭努了努嘴吧,“沒呢,舒先生領著大家賞雪呢。”
沈雁秋在她上臺階的時候虛扶了她一下,又拿一把撣子替她撣了撣身上的雪花,“舒先生講課,還聽得慣么?他可是去過東洲大陸,學了很多本事在肚子里啊。”
怪不得那么囂張,原來是鍍過金啊。
蕭蕭揚了揚眉,不置可否,他鍍得那些,不過是她那個世界的東西,看來東洲大陸有同行啊。
沈雁秋看她神態,笑道:“怎么,不喜歡舒先生?”
蕭蕭趕緊搖頭,嬌笑道:“怎么會呢,不過我更喜歡院長。”
沈雁秋朗朗笑起來,他彎腰與她對視,她秋眸盈盈如水,明澈清麗,他深眸浩瀚若海,深沉包容。
“如果他們欺負你,記得來找我給你撐腰。”
他呵呵一笑,直起身來,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蕭蕭躲得飛快,卻還是沒躲開,沈雁秋的大手就在她頭頂溫柔地摸了兩下,“快點回去吧,這位先生不喜歡人家遲到,讓他打手板可不是好玩的。”
今天更到這吧,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