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實想不到,一個男人竟然會有這樣的容貌,簡直是一朵圣潔的白蓮花。
只是他行事偏偏怪異無比,一點都不能讓人聯(lián)想到圣潔,反而是邪惡無比。黑與白,邪惡與圣潔,對比鮮明的兩種極端,在他身上竟然能有這樣不可思議的和諧。
無色揚了揚眉,打破了那份壓抑,“怎么,瞧呆了吧?!甭曇糁凶约河械靡獾某煞?。
沈雁秋看向蕭蕭,屏住了呼吸,連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的緊張,見她一雙秋水眸子黑白分明,笑意盈然。
蕭蕭笑道:“不過是一個漂亮的和尚,有什么了不起的?!?
國師無色確實是個和尚,剃了發(fā)的。
無色道:“作為唯一的國師,雖然是和尚,卻可以成親?!毖劬π毙钡仨?
蕭蕭撇嘴,冷哼,“只怕你一定要打光棍的?!闭l敢嫁給他這樣的人,鬼魅一樣,陰晴不定,喜怒無常,一會兒笑,一會兒怒的,想嫁給他的只怕得花癡得了不得才行。
處理了傷口幾人都調(diào)息休憩一下,沈雁秋又去找了食物來給他們果腹。
沈雁秋去找東西吃的時候,蕭蕭就閉目打坐,堅決不跟無色說一句話,所以也算相安無事。
吃了東西恢復(fù)了力氣,周圍卻黑下去,沈雁秋找一些枯柴生了火,道:“我們地處一片深谷,地方不大,除非是攀上去,沒有別的路?!?
無色道:“自然是高不可攀的?!?
從掉下來的速度和時間他也能估量得出,一時間是上不去這么高的絕壁的。
沈雁秋點點頭,道:“慢慢想辦法。”
蕭蕭對無色譏諷道:“你那些手下呢?一個個那么拽,讓他們來救你不就好了?!?
無色淡聲道:“那你們呢,不是也能找人來救。”
蕭蕭哼了一聲,無色卻看沈雁秋,沈雁秋只專注地?fù)芘鸲眩坪鯖]聽到他的話一樣。
蕭蕭只想等自己身體好一點,到時候可以把空間的攀緣工具拿出來,爬上去就是了。
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個無色太厲害陰毒,他很可能會識破她,只怕會有麻煩。
所以,要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過了兩天,蕭蕭好一些,想以出去找吃的為借口從空間里拿東西出來,沈雁秋卻不舍的她帶傷隨意走動。最后還是他出去,而她和無色留在原地。
“你的秘密,會跟沈雁秋分享嗎?”無色突然問道。
蕭蕭一驚,卻強自鎮(zhèn)定,淡淡道:“我沒有什么秘密,也談不上分享?!?
無色哼笑一聲,“是么?”說著就閉嘴不說了。
蕭蕭蹙眉,強迫自己不看他,卻被他的話給激起了疑慮,他到底知道自己什么事情。或者說他是怎么知道的?難道國師真的有無上的神通?
“雖然司馬圣美找我來的主因是你可能會危機她和她女兒在風(fēng)家的地位,但是你也不能不承認(rèn),你根本就不是風(fēng)蕭蕭。”無色突然又開口。
蕭蕭心神一震,卻也為之一松,他知道自己不是風(fēng)蕭蕭,卻不知道自己有空間,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