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苓覺得自家主子最近的行事風(fēng)格真的是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了,不過采苓明白白珞初行事向來是有她自己的道理,自己這個做奴婢的能讓主子主動把自己心中所想說明白已經(jīng)是修來的福分了,自己自然是不應(yīng)該再有什么的別的奢望。還是老老實實的做好了本職工作便是了。
另一邊的大皇子府,明路蹦蹦跳跳的跑進了書房,對著裴如墨說到:“主子,奴才剛才準(zhǔn)備出府的時候,正好碰到了珞初小姐的侍女來找,您猜猜,這珞初小姐的貼身侍女給咱們大皇子府送來了什么?”
裴如墨看到自家書童一點不穩(wěn)重的樣子,就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但是又不想就這么打擊了明路的積極性,變也就直接對著明路問到:“我自然是猜不到什么的,不如你來告訴我,到底都發(fā)生了些什么?”
明路頓時就是展顏一笑,想著自家主子一定是想不到的:“珞初小姐給咱們下了請?zhí)馁N身侍女說了,讓奴才一定要親手交到您的手上。”
裴如墨聞言一愣,像是不敢相信一樣又確定了一遍:“請?zhí)愦_定嗎?”
明路點了點頭,對著裴如墨說到:“確定,千真萬確,不信您看。”明路說完就是將自己藏在身后的請?zhí)o到了裴如墨手上。
裴如墨看了一眼就明白這當(dāng)真是白珞初寫給他的請?zhí)?dāng)即就是對著明路吩咐到:“明天下午的茶點就不用準(zhǔn)備了,珞初請我去軒逸閣品茶。”
翌日過午,白珞初不過是在用完午飯之后小憩片刻,就已經(jīng)是往那軒逸閣走,為了不讓裴清風(fēng)的隱衛(wèi)知道,便就沒有從將軍府的正門走,而是從地道到了遠稻樓之后,這才出了遠稻樓的門,往軒逸閣走去。
早在昨天白珞初就已經(jīng)讓采苓給這邊送信兒,說是今天自己會來,還會邀請客人一起過來。孟洛平知道了之后早早的就是將這天字一號房給預(yù)留了出來。等著白珞初今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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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不過是才剛剛過午,自家主子就來了,孟洛平還以為自己弄錯了時間。
“主子,您不是說下午才來嗎?怎么就突然過來了,我這東西都還沒收拾好呢”孟洛平見狀就是和白珞初解釋道。
白珞初倒是沒有在意,只是搖了搖頭,對著孟洛平說到:“不打緊,到底是我邀請人,我總是要過來看一看的不是嗎?免得倒是候什么都不知道。本來就是我來的早了些,順便看看咱們的茶樓到底是經(jīng)營的怎么樣了。”
孟洛平心里頓時就是一顆石頭落了地,原本還在擔(dān)心是自己辦事出了什么什么岔子,畢竟這可是自己主子第一次讓自己辦事,若是就這么給辦砸了,自己可就是不好交代了。
“主子放心,這茶樓雖然是比不上遠稻樓和蒔花館那樣日進斗金,可是到底也是子啊一直盈利的。”孟洛平老老實實的交代道。
白珞初聞言點了點頭,對著孟洛平說到:“這事啊,記不得,遠稻樓呢是因為是個酒樓,人無論如何都是要吃飯的,所以賺錢。至于那蒔花館本事就是個用那些紅粉骷髏賺錢的銷金窟,軒逸閣,比不上也是正常,本來這軒逸閣就是為了收集消息用的,掙不掙錢,反倒是其次的事了。行了,這有你,我放心,吩咐膳房將茶點什么的準(zhǔn)備好,過一會兒就算我的客人不來,也應(yīng)該到了茶樓上客忙活的時候了,別因為我,怠慢了其他客人。”
“是,屬下明白。”孟洛平連忙對著白珞初表態(tài)。
白珞初吩咐完了之后,就徑直走上了這茶樓的天字一號包間。
裴如墨倒是準(zhǔn)時的來了。
“原本以為這茶樓有什么特別的地方,能讓白神醫(yī)另眼相看,如此看來就連包間名都是普普通通的。實在是讓人好奇,白神醫(yī)為何會選中了這樣的一個地方。”裴如墨一來便就是在感嘆這茶樓的包間名稱不是很雅致。
孟洛平在一邊冷汗連連,心道這包間的名字可就是您面前的這個祖宗給起的,說是大俗即大雅,這樣也好記不同包間的收費。
白珞初聞言倒是沒有生氣的表現(xiàn),反倒是客客氣氣的招呼裴如墨坐下:“大皇子請坐,名字而已何必這么在意,這里的茶點和茶葉都不錯,大殿下嘗一嘗就知道我為什么要帶著大殿下來這了。”
裴如墨欣然落座,沒有任何的矯情推脫之意,剛一落座,這軒逸閣的小二就已經(jīng)將茶點和茶水?dāng)[了上來:“客官請慢用。”
裴如墨拿起了一塊糕點,放進嘴里細(xì)細(xì)品嘗。白珞初則是主動的給裴如墨斟了一杯茶,推到裴如墨面前,微微抬手,示意裴如墨喝口茶嘗一嘗。
裴如墨將點心咽下,又喝了一口茶,如此便就是明白了這當(dāng)中的奧妙之處,這茶樓的點心看上去不過是中上水平,可是卻是勝在搭配合理,如此一來當(dāng)真是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點心本身的味道和茶的味道相得益彰。
裴如墨一番感嘆過后便就是直接對著白珞初說到:“說吧,今天找我,不會只是,喝茶這么簡單吧。”
白珞初聽到裴如墨這么問了反倒是開門見山的說了一句:“大皇子是不是應(yīng)該把將軍府墻外面的人撤一撤了。”
裴如墨聞言微微挑眉,他倒是沒有想到,這個丫頭竟然是這么直白的說了出來。
裴如墨思索了片刻便就是直接開口問道:“什么時候知道的。”
“想知道不難,早就有所猜測,如今不過是確定了罷了。”白珞初坦言道。
裴如墨明白,終究是自己昨天太過心急了,讓她這么快就參破了這其中的道理,可是自己派出去的人自然就是沒有收回來的道理,當(dāng)即也是絲毫不客氣的回絕道:“我若是說,我不愿意將人撤回來,你又該是如何呢?”
裴如墨話音落下的一瞬間,這茶樓的包間當(dāng)中煞是寂靜,仿佛和外面都不是同樣的時空流動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