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瞥了她一眼:“你幹嘛那麼激動?我就是隨口說說。好了,我開始工作了!”
範桃花一口氣幾乎憋死,狠狠的瞪了李光一眼,這才氣呼呼的坐在一邊生悶氣去了。
李光剛纔鬥嘴的時候,基本就把病毒編寫完成了,現在打開電腦,很輕鬆便侵入了市委大院的網絡系統,給周思勇的電腦安裝了病毒木馬。
完成這個時候,李光看向範桃花:“周成嶺的老窩沒問題吧?”
範桃花悶聲道:“沒問題。那就是他的老巢,他雖然做事比較囂張一些,但是有些事情還是會注意分寸的。他只是買了這一套公寓,平時都住在那裡。”
“好,如果地址沒問題,我的程序就不會有問題,如果出了問題,就是你的問題!”李光瞥了範桃花一眼說道。
範桃花一頭霧水:“什麼你的問題我的問題的?你在說些什麼?”
李光道:“只要你提供的地址正確,我就可以搞定他的電腦。如果你提供的地址錯誤了,那我搞定了別人的電腦,最後導致你爸身敗名裂,你說這個問題是你的問題還是我的問題?”
範桃花面色微變,沉吟了片刻這才點頭道:“不會有問題的,那就是周成嶺的公寓。”
“嗯。”李光點頭。
“你怎麼還傻愣著,動手啊?”範桃花催促他。
李光瞥了她一眼道:“向哪裡動手?向你動手?”
範桃花哭笑不得:“對付周成嶺的電腦啊!”
“我已經搞定了啊!”
“什麼?這麼快?”範桃花驚訝不已。
“是啊,很快啊!又不是辦那事,越慢越好。這講究的就是一個效率和速度。”李光嘿嘿笑道。
範桃花不解道:“那事是什麼事兒?”
李光嘿嘿一笑:“沒啥事。”
“快說!”
“你讓我說的啊。我說了你不許發飆!”
“肯定不是好事。說說看!”
“也沒什麼,就是上/牀唄!”
範桃花先是一愣,隨即霞飛雙頰,掄起粉拳就砸李光的肩膀,羞惱不已:“你個混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嘴巴就不會乾淨點?”
“你怎麼知道我嘴巴不乾淨?你吃過啊?”李光並不怎麼躲避,承受著範桃花的粉拳按摩,哈哈笑道。
“我打死你打死你……”
……
周思勇公寓之內。
一道黑影幽靈一般從陽臺上竄入,而後落地無聲的在房間之內遊走,周思勇有點累,早早的就休息了,而後這道幽靈就在房間之內四處溜達,甚至周思勇的我是都沒有放過,足足折騰了十幾分鍾之後,才心滿意足的抱著一堆東西出了公寓。
第二日一早,周思勇醒來尋找手機,發現本來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不翼而飛了,問過保姆,保姆也說不知道。
急的周思勇一頭虛汗,但是最後的結果仍舊是一無所悟。而有同樣遭遇的則是周成嶺的公寓,也彷彿遭賊了一般的狼藉一片,東西都被翻找了出來,散落的滿地都是。
周成嶺喝多了酒,睡的死豬一樣,等他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的手機失蹤,而後家裡那臺高清晰的數碼相機也失蹤了,裡面可是還有十分重要的資料,尤其是關於公安廳廳長範東亭的****,那可是十分重要的東西。
但是數碼相機丟了,他找遍了房間都找不到了,在看到地上狼藉滿地,第一反應就是遭賊了,但是他再往深處想想,就露出了冷笑。
“尼瑪,行動很快啊,看來花大錢了,不然請不來這樣的高手,不過你們就算是拿走了數碼相機又能如何?難道我會笨到只留下這一手和你們對抗?”
周成嶺得意的哼哼幾聲,而後走向位於臥室的電腦,他哼著曲兒將電腦打開,嘴裡卻在嘀咕:“想不到範桃花她老子倒是好豔福,那小三真是太Lang了,尼瑪,那小腰扭的真是讓人冒血!百看不厭啊!”
電腦很快就完全打開了頁面,周成嶺輕車熟路的解開密碼將隱藏在深處的視頻找出來,有些激動地點開,期待著範東亭小三那的身影,但是視頻剛剛一閃,只是那嬌豔小三剛一路面,視頻就瞬間黑屏,好像被人切了一般。
“怎麼回事?擦?怎麼回事?”
周成嶺激動的關閉再點開,然後視頻什麼都看不到了,再關閉之後視頻竟然無法打開了。周成嶺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急忙登陸自己常用的郵箱,當他點開郵箱之內上存的視頻軟件之後,剛剛的一幕也很快上演了。
周成嶺氣憤的幾乎想要砸掉電腦,但是當他把所有存過視頻的郵箱都登陸上之後,悲劇的發現,這些視頻竟然都成了廢物,沒有一個可以打開的。
“砰!”
周成嶺一腳揣在電腦桌上,但是很快就齜牙咧嘴倒吸冷氣,尼瑪,腳趾頭好像扭到了,疼死了。
他跳著腳緩解腳趾頭的痛楚,手機已經找不到了,只好拿起座機給自己老子周思勇打電話。
“爸,出問題了,我這邊電腦上存的東西都被毀了,而且房間裡還進了人,你那邊怎麼樣?”
“什麼?你那邊也出問題了?果然,果然是他們展開了行動,我們被動了啊,我這邊也是遭賊了,我的手機也丟了。裡面存的視頻自然也丟了,而且家裡所有的視頻設備都丟了。”周思勇焦急的說道。
既然對手已經展開了凌厲還擊,那麼等他們毀滅掉這些證據之後,接下來會做的事情是什麼,周思勇想想都膽寒啊。
“那你快打開電腦看一看,你存的那些東西丟了沒有。”周成嶺焦急道。
“看過了,都沒了。”周思勇悲涼道。
“啊?完了完了……”
……
桃園分局之內。
剛剛從外面回來的李光和範桃花推門進入範桃花的局長辦公室,寬大明亮又有些霸氣,不愧是一把手的地盤。
李光很不客氣的在辦公桌後面的老闆椅上坐下來,舒服的癱在上面。那本來是是屬於局長的座椅。
範桃花抱臂盯著他,有些無奈,但是卻沒有被冒犯褻瀆的感覺,反而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和李光面對面坐著。
好像她是客人,而李光纔是局長。
“你不是說還有後手沒有佈置嗎?怎麼不去機房,反而呆在這裡?”範桃花懶洋洋的問道,問完之後,打了一個慵懶的呵欠,櫻脣大張,玉手輕掩,卻仍舊看的李光虛火上升。
“機房裡又沒有雞,我去那裡幹什麼?”李光猥瑣道。
範桃花瞪眼:“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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