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更懵了,說好的沖擊者,怎么來的卻是獵頭者,而且速度還如此之快,就連對方是從哪跳出來的,隊長都未能搞清楚。
還不等他做出判斷,第二只獵頭者迎空飛來,遠處最先報告的狂化人在被楊正道撞飛前喊出了最后半句話,“他抱著好多……”隊長聽到沒頭沒尾的五個字也不知有啥含義,直接將其忽略組織防御陣型。
接二連三飛過來的獵頭者讓這支滿編十二人小隊根本組織不起有效的防御陣型,在第四只獵頭者被丟入人群后,整支小隊以無人生還。
獵頭者在擊殺掉全部目標后開始四散逃跑,其中兩只還沒來得及跑遠就被楊正道重新抓了回來,撫摸著懷里的六只獵頭者,廢物利用楊正道決定再找幾支狂化人巡邏隊消遣一下。
下半夜巡邏隊換班的時候,他們驚悚的發現,負責地下空間上半夜巡邏任務的隊伍被團滅四支,據唯一存活的隊伍報告,他們聽到極其詭異的哭泣女巫哀嚎聲在來回游蕩,忽近忽遠,由于通訊設備在地下經常失靈,他們也不確定其他隊伍的情況。這支狂化人小隊被嚇得匍匐在地,不敢動彈,直到大批換班的巡邏隊到來,他們才敢行動,由此逃過一劫,其他狂化人看向他們的眼神充滿鄙夷,在本性魯莽的狂化人看來,這種謹慎膽小的慫包就是新人類的恥辱。
消耗完手上的所有獵頭者,楊正道心滿意足的重新踏上收集哭泣女巫的道路,而不清楚情況的狂化人主力部隊半夜未眠,還以為受到了特殊智慧種的偷襲,大批兵士被緊急集合令驚醒,并以三支作戰組為單位聯合行動,嘗試著搜索出導致他們上半夜四支隊伍團滅的幕后黑手。
尋找哭泣女巫的楊正道徹夜沒睡,也不覺得累,想必這是沖擊者軀體的隱藏屬性吧。一整晚他收集到了四十多只哭泣女巫其中還包括“小蘿莉”妮妮,要不是這家伙開口說話,楊正道沒準就把他當做彈藥一同投擲出去了。
“尼瑪,這是要干啥呀?新癖好?沖擊者大戰哭泣女巫點avi?”妮妮挖著鼻孔,看向楊正道籮筐中擠成一團的眾哭泣女巫。
“祖安人,還想修閉口禪么?”楊正道瞥了妮妮一眼道。
偽娘蘿莉妮妮脖子一縮,連連搖頭。
“那就注意言行,還有就是記得自己每局只能說幾句話,別浪費寶貴的機會。”楊正道一板一眼的說道。
話至此處,偽娘蘿莉反應過來,按照楊正道的規定,現在他還有說四句話的機會,便又忘乎所以道,“足夠了,我祖安文科狀元用四句話就能罵的他們自己去祖墳上蹦迪!”話畢,幡然醒悟的妮妮快速捂住小嘴。
楊正道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在精神病院里這偽娘蘿莉自從被一幫病友調戲之后,嘴就學得越來越臟,再加上他萌動的外表,居然還圈粉了一批重癥患者,他們聲稱這叫反差萌,眾星捧月下,偽娘蘿莉過度膨脹,愈發得瑟起來。
主持大局楊正道為了精神病院內病友間的和諧氛圍著想,不得不將那群被圈粉的重癥患者從重癥監護室打到了重癥醫務室,最后還讓偽娘蘿莉妮妮自行參悟閉口禪,直到認識錯誤了才可以開口說話。
在最初的幾日里,重癥醫務室內總是時不時傳出,“一天不聽妮妮罵,就渾身難受。”
“妮妮不罵我了,我要死了。”
“不被妮妮罵的人生還有什么樂趣,楊正道你打死我吧。”
如你所愿楊正道再次出手,兩個護工沖上去攔他,結果發現攔不住,有來了兩名護工還是攔不住,最終不得不叫上所有護工,合計六人才將他抬了出去。
過程中,一部分病友差點從重癥醫務室轉院到寶山火葬場,這股歪風邪氣也因此得以平息。自此,楊正道的鐐銬愈發沉重起來,每每他適應了新的重量,護工便會給他添加額外負重。
離開精神病院后,偽娘蘿莉妮妮有所改觀,直到他玩起《英雄聯盟》,并且進了祖安分區,這下可算是認祖歸宗了,好似打開了新世界大門的偽娘蘿莉只要一高興,就到祖安找人練習說話技巧,情不自已的時候一天能被封倆號。
隨著狂化人部隊深入,喪尸的抵抗也變得激烈起來,各色超級喪尸帶領著自己的尸潮開始主動抵擋先鋒部隊,雖然無法戰勝金閃閃,卻不像第一天那般不堪被瞬間秒殺,部分玩家按兵不動,也都是在等這些本土智慧種喪尸行動,用它們來消耗掉一部分狂化人主力,再出手干涉,最終完美熬過七天,任務結束。
可在一波猛烈的抵抗過后,就不再有新的智慧種出來迎擊先鋒部隊,有些玩家自以為是被智慧種發現了他們的存在,以己度人之下,覺得對方也是想讓己方先做一波消耗,由此局勢變成看誰最沉得住氣。
就玩家的邏輯來看,他們不過是要在這里茍七天,而這些智慧種是原住民,眼下的情況對它門來說要遠比玩家嚴峻的多,肯定會奮力反抗,所以穩如泰山,根本不去支援。可實際情況卻是智慧種一步步收縮,真正強大的個體都沒有加入戰圈的意思。
先鋒部隊迅速突進,按照這個攻勢讓狂化人繼續推進的話,城市中心今天就會淪陷,一些在第二天清晨完全適應了世界法則的玩家有些坐不住了,開始尋找強大的智慧種談判。
“你們這是已經放棄了么?全都聚在這里不去反抗。”一名雙眼通紅的少年與另外幾名玩家來到智慧種聚集的腹地,對著它們的頭領說道。
“新進化體……什么都不知道,這個世界……沒有……我族生存空間。”位于智慧種中央,一名渾身溢出綠色粘液的喪尸抬頭看向他,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道。
“所以你們這群懦夫選擇束手就擒?”少年想要激將對方一番,讓他們重燃斗志。
“怎么……可能,他們……也要死!”粘液喪尸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來,雖然口齒不清,但能聽出它咬牙切齒的憤恨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