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要是有你不必怕他,他呀就是個紙老虎,一戳就破了……”納蘭遙遙說到這里的時候呵呵的笑了起來,眉眼間得意洋洋的看著鳳傾城。
“是啊,我在遙兒的面前就是只紙老虎!”鳳傾城很老實(shí)的點(diǎn)頭,然后不外賣萌撒嬌“那以后遙兒可得好好保護(hù)我,不能讓別人欺負(fù)我!”
“得了,你不欺負(fù)別人已經(jīng)讓人燒高香了,誰還敢欺負(fù)你這只狐貍啊?”納蘭遙遙捂著嘴呵呵的笑著,然后拉著段云芳的手“云芳,你和朝云都差不多大。你們喊我姐姐便是,不要那么的客套。我與你們一見如故,除非你們不想認(rèn)我做姐姐……”
“怎么會呢!朝云肯定是要認(rèn)納蘭姐姐的……”朝云郡主忙擺手,表示她才不會客套。段云芳抿嘴一笑“云芳只是個庶出的,小姐要是與云芳在一起難免被別人說道。所以……”
“哎呀,皇帝哥哥不都是說要下旨讓你娘升為平妻了嗎?你還擔(dān)憂些什么呢?等到皇帝哥哥圣旨一下,你就是嫡女哪里還會是庶出?”朝云忙拍了拍段云芳的手臂勸慰著。這段云芳什么都好,就是在身份上總是有點(diǎn)自卑感。要不是她們的娘親是手帕交,自己又與她是好友她哪里還會搭理著自己呢?
“對啊,這事你就放心的交給鳳傾城辦吧!肯定會給你好好辦的……”納蘭遙遙保證似的拍了拍鳳傾城的胸口。惹得鳳傾城身體輕微的顫動,一雙眼睛似水含情的望著納蘭遙遙。那魅惑的模樣,讓納蘭遙遙咕咚吞了一大口的口水。
“啊,我突然想起有什么事情要辦了!云芳,你陪我去……”朝云還不等段云芳有何反應(yīng),就拉著她急沖沖的跑了出去。天啊,剛才沒看錯吧?皇帝哥哥竟然,竟然引誘納蘭姐姐。這,這太驚悚了!尤其是皇帝哥哥給自己的眼神,那擺明就是讓她識相快點(diǎn)滾蛋,別妨礙他嘛!嗚嗚……皇帝哥哥什么時候變的這么有愛了呢?她好想留下來看,可是又好怕皇帝哥哥。哎……朝云郡主不由得咬著手帕,眼淚汪汪的看著站在門外像個門神似的無涯。不知道無涯哥哥什么時候也能像皇帝哥哥對納蘭姐姐那般對著自己,就算是一瞬間她朝云就覺得這一生足矣。
然這幾人中心情最為低落的就屬段云芳了,看著皇上和納蘭小姐旁若無人的甜蜜她的心中酸楚的很。自從十歲那年有幸在宮中見到皇上那一面時,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只要是關(guān)于皇上的消息,她都要打聽到。只要關(guān)于皇上的話題她肯定是聚精會神的聽著,一點(diǎn)都不愿錯過關(guān)于皇上的任何一樣事情。她知曉,皇上和太后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并非是表面上看的那般和諧。她甘愿做皇上布置在太后身邊的眼線,把盡可能有用的消息送到他的身邊。明知自己這樣做也未必會得到他垂眸的一言,可她依舊愿意。怪只怪在,她只對他一人傾心。從此心中再無他人……
“云芳,你怎么了?”朝云郡主坐在馬車?yán)锟粗约簩γ嬉荒樞氖轮刂氐亩卧品肌白詮幕实鄹绺缁貋砗螅憔瓦@么一副呆傻的模樣。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沒有,只是有點(diǎn)羨慕納蘭小姐能夠得到皇上那么的寵愛!”段云芳收回自己的心神搖搖頭神色勉強(qiáng)的笑著對朝云郡主說道。
朝云一聽段云芳這么說,也跟著開心的搖頭晃腦“是啊是啊,皇帝哥哥和納蘭姐姐兩人看起來好般配而且感情好好哦!”朝云一臉羨慕的說道。雙手捧心狀“如果我的無涯哥哥像皇帝哥哥那般對著納蘭姐姐,就算只有一半我也心滿意足了……”
“你啊,你滿腦子都是你的無涯哥哥。不過我看他這次氣的不輕,你還是好好想想怎么安撫你的無涯哥哥吧!”段云芳決定暫時不去想那些讓她心神混亂的事情。戲謔的對著朝云說,果然就看到朝云一臉的苦悶。是啊,這次可把無涯哥哥給惹惱。不但害的他在皇帝哥哥那里受罰,更重要的是連帶無涯哥哥根本就不看自己了。這可怎么辦是好……
“云芳,你說要怎么做才能得到無涯哥哥的原諒呢?”朝云郡主真的是沒得辦法了,苦兮兮的求助著段云芳。
“這個我想不出來,你自己想辦法吧!”段云芳立刻撇的干凈。她才不要攙和這件事呢。要是好了,那是自己功德一件。這要是壞了呢?那朝云還不得把自己給纏的死死的?她到哪里再去尋一個無涯哥哥給她??
“鳳傾城,你不要那么嚴(yán)肅嘛!看你把朝云和云芳給嚇的……”納蘭遙遙看著朝云拖著云芳那跑的比劉翔還快,沒好氣的嗔了鳳傾城一眼。對著他訓(xùn)斥著“對女孩子要溫柔點(diǎn)嘛……”
“我只對遙兒溫柔,其他女人在我面前都是空氣……”鳳傾城笑瞇瞇的圈緊納蘭遙遙“如果我真的對其他女人溫柔,我的遙兒可會吃醋?”
“得,你還真當(dāng)你自己是香餑餑呢?”納蘭遙遙好笑的看著他“不過你要是招惹了一群花蝴蝶回來,我也會招惹一群小蜜蜂蟄死你……”
“你這個丫頭……”鳳傾城一聽無奈的墊了墊她的小鼻尖“看來為了不被蜜蜂蟄,朕只能與那些花蝴蝶保持距離了!今后朕的身邊只會有你這只小蝴蝶……”
“我來看看,這小嘴打從北越回來后就跟抹了蜜似的,害的我都不敢相信你是不是鳳傾城本人了!”納蘭遙遙一聽只覺得自己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忙用力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但還是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要命,這么肉麻的話虧他面不改色的說完了,也不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