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淺語仔細想了想歌離落的話,也覺得有幾分的道理。便點了點頭,算是妥協了。“那風兒要是有什么你一定要告訴我……”臨走時,冷淺語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
歌離落點了點頭:“放心,我會的……”得到歌離落的保證后,冷淺語這才放心的離開房間到隔壁的房內小憩一會。
看著冷淺語離去后,歌離落側身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風兒。這個孩子只有他知道,不會是冷淺語的。可她為什么卻要留下這個孩子?這個孩子究竟跟鳳傾城有沒有關系?太多的疑問讓他想親口問問冷淺語,可每次話到嘴邊他就開不了口。似乎,冷淺語的身上多了許多秘密。這個秘密只有她一人知道……
“冷淺語,究竟該怎么做才能讓你卸下心防說出你的故事呢?”歌離落輕嘆一聲便不再言語。
而此刻在皇宮里的劉詩詩,打從鳳傾城傳召思瑤過去后就心神不寧。眼皮一直在跳動,此刻的她心神不寧,坐立不安。皇上找思瑤到底有什么事情?思瑤又會在鳳傾城面前說些什么?太多的想法,讓劉詩詩徹夜難眠,頭痛欲裂。如今她被皇上軟禁在思云軒內,就連身邊的宮女都限制走動。想探聽一些消息都不方便……
“娘娘,娘娘,大事不好了,不好了……”紅梅一臉神色慌張的模樣走了進來。劉詩詩心中一跳,面色一白忙站起來看著紅梅:“什么,什么大事不好了?”說著緊張兮兮的看著她。
一路跑來,紅梅的呼吸有些急促,看著劉詩詩焦急的眼神努力的平息自己的呼吸。眼睛焦急的望著劉詩詩:“小姐,小姐她,她……”
“小姐她怎么了?”劉詩詩快要急死了。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她說出完整的句子來。
“奴婢剛才從一個小姐妹打探得來消息,說皇上讓小姐去昭樂公主那跪下道歉,且一直到那位風公子康復為止……”還沒等紅梅把話說完,劉詩詩的心咯噔了一下。蹭的從位子上站了起來:“皇上,皇上他竟然要思瑤去向昭樂跪下?這,這依照思瑤的性子哪里受的住啊?”
“可不是啊,小姐一向不待見那位昭樂公主,這回又讓她去下跪道歉她的自尊心得多受傷啊?”紅梅一聽,連連點頭,認可劉詩詩所說的話。劉詩詩一聽,緊張的看著她:“那,那后來怎么樣了?皇上又說了什么?”
“小姐拒絕了,皇上大怒。便讓小姐每日午時在皇城門外跪滿三個鐘頭且要一年,亦或者去跪在昭樂公主面前讓小姐選擇。這小姐便選擇跪在了皇城門下……”紅梅一說完,劉詩詩整個人踉蹌的后退幾步隨后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紅梅一聽忙上前扶著劉詩詩。
“我沒事,我沒事……”劉詩詩無力的擺了擺手,隨后抬起頭看著紅梅:“那思瑤現在去了哪里?”
“暫時送到別的地方去了……”紅梅不無擔憂:“這小姐的性子也太硬了,在皇上面前軟上兩句不就沒事了嗎?去昭樂公主面前跪下認錯不就少受這份罪了嗎?”
“那你可知道皇上為何要責罰思瑤?”劉詩詩一邊問著的時候,心提了起來。
“好像是風公子中毒,那昭樂公主前來皇宮興師問罪。皇上便審問了小姐……”
“那,那思瑤說了什么?”劉詩詩的雙眼緊張的看著紅梅。紅梅點點頭又搖了搖頭:“這個,公主是承認在宮宴上做了手腳,不過堅持說是巴豆。所以皇上才會如此震怒……”
“這么說,皇上到現在還不知道是誰做的手腳?”劉詩詩小聲的嘀咕著。她的心臟此刻正在劇烈的跳動著,耳邊似乎聽不到任何聲音。
“娘娘,娘娘,娘娘……”紅梅看著有些發呆的劉詩詩,提著音量喊著。回過神來的劉詩詩忙理了理情緒,望著紅梅:“還有什么事嗎?”
“也,也沒什么事了。奴婢是想告訴娘娘,小姐今夜是回不來了。你還是先歇歇吧……”紅梅看著劉詩詩六神無主的模樣,努力的勸說著。
劉詩詩微微閉了閉眼睛,臉上露出一抹苦笑:“我還怎么睡的著?接二連三的發生這么多事情,哪里還能睡得下去?”
“可睡不著也得休息啊,娘娘你身子弱要是再有什么,奴婢就算死也難辭其咎啊……”
“我真的沒事,如今都成這樣了還能有什么事能夠打擊我的?”劉詩詩變的有氣無力:“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娘娘……”
“下去……”
“是……”紅梅看劉詩詩著實心煩,便恭敬的退下讓她一個人在房內待著。
看著紅梅退下后,劉詩詩坐在椅子上長嘆一口氣。她沒有料到,在這個時候竟然在段云芳那里跌了一個跟頭。如今她想要的全都沒了,皇上對她更是百般厭惡。只怕在皇上的心里,她已經成了心機很深的壞女人了……
納蘭遙遙啊納蘭遙遙,活著的時候自認比不上你。可沒想到,把你除掉后竟然還比不上你。這么多年過去了,你依舊在皇上的心上,而我這個舊情人卻讓他視而不見。你究竟用了什么迷魂藥,竟使得他對你如此的情深意切?
納蘭遙遙,我劉詩詩恨你,恨你死了都不能從我們的生活中消失。冷淺語,我不管你是不是納蘭遙遙,總之只要跟納蘭遙遙相關的,我都不會再手軟。你就等著吧……想到這里,劉詩詩雙手緊握成全拳,雙眼中帶著怨毒。
此夜,故事中的主角們個個難眠,注定是一個難熬的一夜。
常公公按照鳳傾城的吩咐,連夜審問了思瑤身邊的宮女太監,總算打聽到一點很不錯的消息。聽完他們的訴說后,常公公馬不停蹄的去見鳳傾城。
當他一五一十的說出后,鳳傾城激動的從位子上站起身:“她竟如此狠心?”
“皇上此事老奴已經把那名宮女抓了起來,只可惜那宮女咬舌自盡了。究竟是不是,老奴也說不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