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被這一幕給震驚到,那到底是什麼劍?如此大的劍氣,勝過清鳳碧手中的清玄劍幾百倍,而且她一個女子,沒有任何身份地位,爲何手持這般神劍?
傲汐稍有興趣的觀看著,摸著下顎道:“如果本太子猜得沒錯,那是赤霄劍!”
月冰霜微微震驚,側頭看著傲汐:“那果真是赤霄劍?”
傲汐手裡拿著一枝玫瑰花,嗅著玫瑰花的香氣,嘴裡道:“你不相信本太子的見識?”
月冰霜不再說話,而是微微移動著腳步,因爲她很討厭玫瑰花的香味。,請百度搜索+
傲汐察覺到了,勾起一抹笑意,最後把視線轉移到海上的陰陽千籮身上。
清鳳碧握緊手中的清玄劍,隨後集聚靈力,舉在半空揮動著,一道道凌冽的劍氣刺向陰陽千籮。
陰陽千籮面無表情,幽深的雙眸,直直盯著那些劍氣,握緊手中的赤霄劍,對準那些劍氣輕鬆的斬斷。
陰陽千籮乘此機會,一揮赤霄劍,刺眼的萬丈光芒震向清鳳碧,逼得她在海水上不停退後。
清鳳碧穩住身子,一咬牙,身子衝向陰陽千籮,那氣勢彷彿要穿破陰陽千籮的身子。
陰陽千籮迅速凝結靈力,利用赤霄劍的劍氣包圍全身,以免被清鳳碧的清玄劍劍氣所傷,隨後也衝了上去。
兩把劍,夾雜著巨大的劍氣,在半空相砍!
一股無形的威力,掀得海浪更高,巨浪翻滾起來,海風呼嘯吹著,周圍的人以免被海浪卷積到海中,迅速裡海邊一仗遠。
錚——
隨著錚的一聲,清鳳碧手中的清玄劍竟然斷裂,另一半墜入海中,一個巨浪打入海底。
清鳳碧驚得臉色蒼白,簡直不敢相信,立在半空,嘴脣都顫抖起來。
陰陽千籮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乘此機會,身體靈活的在空中翻了幾轉,繞過清鳳碧半截清玄劍的劍氣,快到不可思議,瞬間便來到清鳳碧的眼前。
清鳳碧大驚失色,連忙擡手用劍便刺。
陰陽千籮迅速揮劍,帶著錚錚的聲響,清鳳碧手中握著的半截清玄劍竟然被陰陽千籮手中的赤霄劍輕鬆打落。
陰陽千籮並沒有讓半截清玄劍落在海底,而是用赤霄劍接住,凝聚一股靈力,刺向清鳳碧。
清鳳碧半空中面目痛苦而猙獰,因爲那半截清玄劍依然插在她胸口,但是陰陽千籮手中的赤霄劍卻因爲半截清玄劍的劍氣,從手中脫出,墜入海中。
隨著一聲慘叫,清鳳碧的身子也墜落海中。
高中之上的默邪越看越興致盎然,但是見清鳳碧落入海底,飛向海底,把她救了上來,畢竟清鳳碧是清流島島主之女,她這樣死了,他們可逃不了干係。
被默邪救上來的清鳳碧一臉的不甘心,隨後忍受著疼痛拔出胸口的半截清玄劍,聚集全身所有靈力刺向陰陽千籮。
擊敗了清鳳碧,陰陽千籮原本受傷,剛喘一口氣,眼前刺來清玄劍,帶著無法抵擋的劍氣,使得她根本來不及閃躲。
然而,那清玄劍是對準陰陽千籮的額頭,如果刺傷覺對致命,況且清玄劍還夾雜著凌冽的劍氣。
周圍不少人都閉上了眼睛,不敢看這血腥的一幕。
半空的花慕不再興災落禍,因爲如今清鳳碧已經受傷,如果陰陽千籮被清玄劍刺死,她可怎麼交代啊!
長卿更是一臉虛汗,想出手阻止,但是怕已經晚了。
月冰霜也驚得臉色蒼白起來,皺著秀眉,索性閉著眼睛不看,旁邊的傲汐並沒有跟大家一樣畏懼害怕,而是滿臉堆著笑容,悠閒不已。
突然,忽聽一聲清越的劍嘯,遠處一道紫光,疾飛而來,猶若一條紫龍騰越九天之上。劍光如虹,罡風縱橫,劍氣凌厲逼人。
頓時整個空中,狂風大作,驚濤駭浪,竟然捲了幾米之高。周圍修爲較差的弟子,被迎面襲來的驚人劍氣逼得不由自主連連踉蹌而退,好半天才定住身形。
長卿定睛一看,是陰陽千籮墜落海中的赤霄劍,竟然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抵擋住哪刺來的半截清玄劍。
赤霄劍好似發怒了般,劍神竟然彎曲纏繞住半截清玄劍,兩劍摩擦,發出錚錚刺耳的響聲。
隨著,赤霄劍逐漸恢復原樣,離開半空中的清玄劍,下一秒,原本半截的清玄劍竟然斷裂成無數截,墜落在海底。
衆人無不大驚失色,長卿心中喜憂參半,沒想到陰陽千籮和那奇異的劍竟然到了人劍合一的地步。
陰陽千籮抽了一口涼氣,看著浮在面前的赤霄劍,一口鮮血噴口而出。
面前的赤霄劍發出嗡嗡聲不斷,像是在擔心她的傷勢,隨後飛在陰陽千籮腳下,帶著她到了海岸邊。
陰陽千籮半蹲在地,輕撫劍身,眼中是深深的欣慰與無奈。纏綿之態,猶若愛人相依偎。
半空之上的花慕花容大色的看著陰陽千籮,良久說不出一句話,顯然被震撼到了。
默邪看了眼懷中的已然昏倒的清鳳碧,不由得升起一股厭惡,隨後落地,把清鳳碧交給自己的弟子,擡回昆羅山。
上空之上的孔尊靈者眼睛一劃精銳,隨後環視了周圍,顯然知道自己那個師弟已經離開,隨後身子也消失不見。
沒有人會想到,這一場比試贏得人竟然是陰陽千籮,更沒人想到,這一場比試,兩個人差點都沒了性命。
月冰霜迅速扶起陰陽千籮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陰陽千籮握住手指的赤霄劍,搖搖頭,隨後握住胸口一步步離開。
身後的是普通的弟子,都眺望著陰陽千籮的背影,帶上帶著震撼和崇拜,但還有人一臉的興災落禍。
“她傷了清鳳逼,看來她慘了。”
“雖然贏了,但是這條命應該保不住!”
“她好像也受了很重的傷……”
高空之上,花慕勾起笑意,這一幕真是她想要的!
長卿看見花慕的得意之色,揮動衣袖:“師妹,你看把事鬧得。”
默邪冷哼一聲道:“大師兄,你怎麼怪師妹呢?我們都定下規定,點到爲止,是她們兩個人自己非得這麼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