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彎明月高懸在夜空當(dāng)中,月光皎潔如碎銀子般灑落在地面上,今晚的夜色很柔美,只是回到青云山之巔的慕容皓軒此刻的心情是悲涼的,本以為今晚就可以與自己的*相聚了,可沒想到忽然有了變化,還要等上兩三日,這讓他的心底涼透了,邁著沉重的步伐,來到了竹屋院外,就看到桃花正焦急地等待著他。
“王爺,你回來了,小姐呢?”桃花不時地探著腦袋尋找著韓菱紗的身影,可惜王爺身后根本沒有人,不禁讓她失望不已。
“本王還沒有將她救出來,你不必等了,回屋歇息吧。”慕容皓軒低垂著頭,眼神落寞,緩慢地邁向竹屋的大廳。
桃花望著慕容皓軒凄涼的背影,不禁潸然淚下,雙手合十,抬頭望著高掛在夜空當(dāng)中的明月,跪在地上,虔誠地祈禱說道:“老天爺,你行行好,讓王爺早點(diǎn)將小姐救出來,讓他們一家團(tuán)圓,小姐肚子里還有寶寶呢?!?
墨玉悄然走到她身后,像鬼魅般,沒有發(fā)出半點(diǎn)聲音,雙手忽然放在了她的肩膀上,頓時將佳人兒嚇的尖叫,他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耐煩地說道:“鬼叫什么,大半夜的,你想把孤魂野鬼招進(jìn)來嗎?”
“就是有鬼也是找你,不會找我,因為你世上最討厭的魔鬼!”桃花對他憤憤道,張嘴就咬上他的大手,趁他放下手,就連忙逃跑。
“死女人,敢咬我,你活膩了是不是!”墨玉痛的俊臉抽筋,怒瞪著眼前逃跑的人兒,施展輕功就飛到了她的面前,伸臂將她攬入懷中,就在半空中飛行。
“你放開我,你要做什么,大半夜的飛來飛去,你真的要當(dāng)幽魂嗎?”桃花對他翻了個白眼,一張臉早退去了血色,低頭看到自己身在高空當(dāng)中,就嚇的就閉上了眼眸,第一次被人抱著飛行,不知道是刺激還是恐怖,只覺得呼吸快要窒息了,但還是嘴硬地不滿道。
“哦?你要放開你?好啊,我一放你,你就會粉身碎骨了?!蹦竦皖^看著她,唇角勾起玩味的笑容,故作做要放開她的動作。
“不。。不要。。?!碧一ⅠR睜開眼眸,覺得身子好像要*下去,立馬雙手緊緊抱住他,生怕自己會掉下去。
“怎么你害怕了?你不是不怕死嗎?”墨玉眼底盡是邪惡的笑容,忽然,他一個快速閃電般的飛行,降落到了小溪流上的大巖石上,將她身子放下,龐大的身軀壓了上去,故意在她耳邊吹著熱氣,啃咬著。
“你要做什么!墨玉,你給我放開,你是大*,混蛋!”桃花拼命掙扎他的壓制,對他大吼大叫起來。
“說我是大*?你真是活夠了!”墨玉忽然站起身,將她拽了起來,推掌就將她推到了溪水里,看著她狼狽不堪,渾身濕漉漉的,他就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
“墨玉,你是混蛋!”桃花氣惱地抓起一把溪水就潑向他的身上,叫他那么可惡,叫他笑的那么壞,要死就一起死吧。
“死女人,敢潑我,我饒不了你!”墨玉下了水,就沖到她面前,只聽到嘶啦一聲,她的衣衫被他撕碎,只剩下肚兜和褻褲,隨之也徹底被撕碎了,一具完美的嬌軀展露在他的眼前,他的眼底充滿著情、欲,將她抱起就來到了草地上,推倒她,就壓了上去,低頭就咬住她的紛嫩。
“嗚。。。。你這個混蛋,你只會欺負(fù)我,你放開我!”桃花大聲哭喊著,眼淚都飆了出來,粉拳捶打著他的胸膛上,漸漸地她不再又喊又罵,而變成了申吟聲。。。。。一片旖旎之色,連天上的明月都害羞地躲到了云里。
趁天還未亮,墨玉將自己的外衣裹著熟睡的桃花,以防她*乍泄,抱著她回到了竹屋,放到了竹*上,借著月光看著她曼妙的嬌軀,身上到處都是他的吻痕,他唇角勾起*溺的笑容,將被子蓋到她身上,隨之他側(cè)躺了下來,一對清眸盯著她的睡容,大手愛撫著她的臉蛋,他的眸中閃過復(fù)雜的神色,什么時候他竟然對這個笨蛋女人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他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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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慕容皓宇對韓菱紗侵犯未成功后,已經(jīng)有兩三日沒有看到他了,這幾日韓菱紗過的心神不寧的,整個人猶如坐針氈,生怕他忽然闖了進(jìn)來,然后發(fā)起瘋,想侵占她。
這時,聽到開門的聲音,更是嚇的她連忙走到了里屋躲了起來,進(jìn)來的是丫鬟手里端著托盤,上面盛著豐富的飯菜,一股香味撲鼻而來,韓菱紗只覺得腹中饑餓,探出小腦袋看了看,原來是丫鬟,不是他,頓時放松了下來,走出了里屋,就對丫鬟問道:“是你一個人來的嗎?”水眸不忘瞅著她托盤中的一盤紅燒排骨,口水直流,垂涎不已。
“是的,夫人,奴婢是一個人來的,王爺說了,夫人肯定是餓了,特地吩咐奴婢將飯菜端過來給夫人吃?!毖诀邔λc(diǎn)點(diǎn)頭,然后就走到了桌前,將飯菜擺放到桌面上,將托盤收回,就對她行禮道:“夫人,請慢用,奴婢退下了。”說完后,她就走了。
韓菱紗坐到了椅子上,手里拿起了筷子,就夾了塊紅燒排骨咬了上去,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一下子吃了好幾塊,覺得口干舌燥的,又順便喝了半碗雞湯,吃的正專注,不知道身后站了個人,正用溫柔地目光望著她。
韓菱紗吃著吃著就覺得,有點(diǎn)不對勁,總覺得有人在看她,一回頭就看到了慕容皓宇筆直地站在她身后,嚇的她,連忙將筷子一扔,也不管吃完沒吃完的,挺著大肚子就想跑到里屋去,卻被一強(qiáng)有力的臂彎給納入懷中,一個轉(zhuǎn)頭,就對他怒道:“慕容皓宇,你來做什么?你又想欺負(fù)我嗎?”
“菱紗,對不起,我是來向你道歉的,以后我再也不會冒犯你了,對不起,對不起。。。?!蹦饺蒺┯顚λ荒樀恼嬲\,不停地說對不起。
韓菱紗推開他的身軀,跑到了一邊,雙手捂著耳朵,一臉煩躁地對他趕道:“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到,也不想看到你,你快走!”
“菱紗。。。。。?!蹦饺蒺┯顚λp喊道,眼底盡是悔恨之情,想要上前,可看到她那張憤怒的臉蛋,他又只得駐下腳步,對她再次說道:“既然你不愿意看到我,我走就是了,你就別再生氣了,這樣對你的孩子不好?!?
“你快走吧,別讓我看著難受?!表n菱紗別過臉,一對水眸看著里屋的方向,眼底劃過一抹復(fù)雜的神色,是她太狠心了嗎?可是不這樣拒絕,他永遠(yuǎn)都不會死心的。
夜募低垂,萬籟俱寂,皎潔明亮的圓月高懸于夜空中,清輝如銀霧般傾瀉而下,灑滿整個留香苑,房中只剩下一盞琉璃燈,柔和似水的燈光淡淡的,暖暖的,絹紗繚繞,光色迷離房內(nèi)視線朦朧。
這樣柔和靜謐的夜晚,應(yīng)該最是助人安然入睡,可偏偏韓菱紗卻是如何都睡不著,抱著錦被在*上翻來覆去,輾轉(zhuǎn)反側(cè),一直在數(shù)綿羊,數(shù)星星,卻還是無法入睡。
終于韓菱紗有了困意,只是還未睡到半刻鐘頭,在睡意朦朧間,一陣細(xì)微的腳步聲傳入韓菱紗的耳內(nèi),讓她猛地驚醒,神經(jīng)瞬間跟著繃緊起來,睜開眼眸就看到,那張她熟悉的面孔正站在*前,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她,還有他那熟悉的麝香味道,眼淚如珍珠般滾出了眼角,終于她下了*,奔向前,雙臂圈住了他的身軀,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聲音微微顫抖地說道:“皓軒,你終于來救我了,為什么這么久才來救我,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對不起,娘子,我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慕容皓軒低啞著嗓音說道,伸手摸著她的青絲,眼里充滿著憐惜,他的眸光閃爍著淚花,有多久沒有抱過他的愛妻了,每日每夜他都在思念當(dāng)中度過,如今兩人終于碰到面了,激動地都快要說不出話來。
“皓軒,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韓菱紗抬起頭望著他問道,小手伸向他俊美的臉龐,碰觸他的肌膚,生怕一切是不真實的,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她沒有在做夢,她日思夜想的夫君真的來救她了。
“我是從地道爬上來的?!蹦饺蒺┸帉λ噶酥咐镂莸姆较颍粚γ黜⒅亩亲涌?,原來真的很大了,大手不禁摸了上去,可剛一摸就被肚子里的寶寶踢了一腳,讓他不禁驚訝道:“娘子,孩子已經(jīng)會動了?”
“四個月的時候就會動了,可惜你不在身邊,不知道孩子踢我踢的有多厲害?!表n菱紗嘟起紅唇,對他嗔道。
“對不起,是我太沒用了,這么久才來,好了,話不多說了,我們快點(diǎn)逃吧,不然天已亮,就很難辦了?!蹦饺蒺┸幰荒樀睦⒕?,緊接著伸臂抱起了佳人兒,剛一抱起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手快斷了,他的菱紗竟然那么重了,足足有一百多斤重,慢慢地他才適應(yīng)過來,來到了里屋,將地面上的一個板給打開,露出一個洞口,剛準(zhǔn)備跳下,就聽到門被人打開的聲音,闖進(jìn)幾個人進(jìn)來。
“糟了,他們來了?!表n菱紗驚訝地叫道,雙手緊緊勾住他的脖子,緊張的心跳加速。
“娘子,別怕,有我在,抱緊我。”慕容皓軒對她柔聲道,在她額角印上一個吻,試圖讓她安心,緊抱著她的身軀,跳下去的那一刻,他順手就將木板給關(guān)上,因為夜黑的關(guān)系,根本看不出來。
“快給本王,搜。。。。除了女的,抓到的都給本王殺無赦!”慕容皓宇對著屬下發(fā)號命令,雙眼赤紅,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早就不見了韓菱紗,他整個人就氣的雙拳握緊,一張臉黑到了極點(diǎn)。
“稟,王爺,卑職搜遍了整個房間,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一名侍衛(wèi)奔上前,彎著腰,唯唯諾諾地說道。
“廢物。。。。。。一個懷有身孕的女人,怎么可能平白無故的消失了?快給本王搜遍整個王府,還有王府外面,看看是不是有出口?!蹦饺蒺┯钜徽凭痛蛳蛄耸绦l(wèi)的肩膀上,當(dāng)場就讓侍衛(wèi)來個人仰馬翻倒在地上。
慕容皓軒抱著韓菱紗下到了洞底下,就看到站著三四名黑衣人正等待著他們,一見他們到來,個個高興不已,慕容皓軒只是沖他們微微點(diǎn)頭,繼續(xù)抱著韓菱紗奔向地道外的出口方向。
不到半個時辰,慕容皓軒和韓菱紗終于逃離了宇王府,來到了荒郊野外,就坐上了早已準(zhǔn)備好的馬車,兩人鉆進(jìn)了馬車內(nèi),就看到了狹窄的馬車內(nèi),已經(jīng)擠滿了人,桃花和墨玉他們都在,還有閉眼熟睡的老夫子師父,另一個趴在老夫子腿上睡覺的人是誰?
還沒來得及問,桃花就喜極而泣,抓著韓菱紗的玉手,激動地說道:“小姐,我不是在做夢吧,你終于回來了,你讓桃花想死了。”
“桃花,我也好想你。”韓菱紗坐到了桃花身邊,張開雙臂就抱住了桃花,主仆二人就摟到了一起,哭哭啼啼起來。
馬車內(nèi)的兩個男人見兩個女人摟摟抱抱,像個連體嬰不分開的樣子,頓時讓他們不悅起來,特別是慕容皓軒臉黑的都快成包大人了,他伸手抓著韓菱紗的胳膊,就給拉到了他身邊坐下,對她抱怨道:“娘子,我跟你也那么久沒見了,我怎么沒聽到你說想我?”
“噗。。。。。。皓軒,你竟然吃桃花的醋,都這么久了,你這吃醋的毛病怎么還沒改?”韓菱紗本是傷心難過的,被他醋壇子打翻的模樣,給逗樂了。
“娘子,能不能別說的那么詳細(xì),他們都在呢。”慕容皓軒臉色一紅,口氣微微不滿道,怎么能當(dāng)著師父和師弟他們這么說他,一點(diǎn)面子都不給,丟人死了,斜眼看了依舊睡的跟死豬一樣的師父,然后又看到墨玉那種嘲笑的目光,他尷尬的笑了笑。
隨著馬車一路的顛簸,本就疲倦的他們,都早早入睡了,只有一個人沒敢熟睡,一直警惕著外面的動靜,雖然七皇兄的人還沒追上他們,而他的屬下也在路途中,但是他不能掉以輕心,時刻警覺,慕容皓軒*溺地看著在他懷中熟睡的人兒,她睡得安穩(wěn)香甜,可愛的像只小貓咪,惹得他總想吻她。
只是他的內(nèi)心很復(fù)雜,他堂堂燕國八皇子,如今要帶著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帶著父皇和師父他們?nèi)姨油?,他的女人跟著他沒有過上幾天的好日子,不是被人追殺,就是被人軟禁,而且她竟然還受了酷刑,雖然她的手指頭好了,可他還是隱隱作痛,有時候他都想,如果菱紗選擇的人是他的七皇兄,也許她會過的很幸福吧,只是一想到他愛的女人躺倒別人懷中,那是他無論如何都受不了的,他做不到那么大方。
昏暗的馬車內(nèi)看不清人兒的模樣,卻能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大手撫上她的肚子,感受到胎動,他的唇角上揚(yáng)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他不能自暴自棄,他一定要重新振作,不管逃到哪里,他一定都要好好照顧他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給他們安定美滿的家。
第二日,慕容皓宇*未睡,尋邊了整個宇王府,最終才發(fā)現(xiàn)了留香苑里屋有個地道洞口,頓時讓他氣炸了臉,他早就懷疑八弟一直沒出現(xiàn),肯定是暗中搞鬼,沒想到竟然用挖地道來救人,雖然也曾懷疑過半夜里發(fā)出奇怪的響聲,可卻被韓菱紗說是他太累了,造成的幻覺,問王府里的人都改口說沒聽到,他都差點(diǎn)以為自己真得病了,竟然還傻傻的相信她,還終日擔(dān)憂她的吃穿住行,可如今佳人早就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氣的他都想掘地三尺,把地道給毀了,可最終他沒有這么做,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派人繼續(xù)追查他們,必要時,將八弟一干人等,全部一網(wǎng)打盡。
回到房內(nèi)的慕容皓宇,見到顏姍姍依舊躺在*榻上,自從她小產(chǎn)后,氣色一直不佳,讓他心底升起愧疚之情,走上前,他就關(guān)心道:“姍兒,你身子好些沒有?不行的話,本王在吩咐太醫(yī)過來給你看看。”
“臣妾多謝王爺?shù)年P(guān)心了,臣妾得的也是心病,是沒有人治好的?!鳖亰檴檶λ溲岳湔Z,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曾經(jīng)是她所愛的男人,如今她心卻如無波的湖面般死寂,不會再抱有任何的希望,她的病,她也不想治好,任由時光飛逝,直到油盡燈枯的那一天。
“對不起,姍兒,你還是在怪本王對嗎?本王一直在盡量彌補(bǔ)你,為何你還是無法原諒本王?”慕容皓宇坐到了*邊,凝重地眼神盯著她,大手握住她的玉手,卻被她抽離,厭煩他的碰觸,對于她的冷漠,他竟然有點(diǎn)失落,無所適從。
“王爺,太遲了,有些東西一旦失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只是臣妾很奇怪,今日的王爺為何有心情過來看臣妾,臣妾還真是受*若驚。”顏姍姍唇角勾起冷笑,對他冷嘲熱諷。
“軒王妃昨晚不見了,本王派人找了整整*,還是尋不到她。”慕容皓宇輕嘆一口氣,眼底充滿著落寞,一張俊臉憔悴不堪。
顏姍姍盯著失神的男人,她的唇角不禁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到如今,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還是為了別的女人而傷神,而她呢?她不能再這么執(zhí)迷不悟下去了,既然他對她無情,她何必再去貼他的冷屁股?
一想到軒王妃順利逃走了,她的臉上浮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她終于走了,太好了,這樣她目的達(dá)到了,她的夫君要傷心難過了吧,看著痛苦表情的慕容皓宇,她不禁發(fā)出笑聲:“呵呵呵。。。。?!?
“你笑什么?”慕容皓宇聽著刺耳的笑聲,眉頭微微皺起,臉色微微不悅,對她問道。
“臣妾沒有笑什么,臣妾只是很高興,弟妹跟八弟團(tuán)聚了,從今往后他們一家人會快快樂樂了的生活,臣妾真的好高興?!鳖亰檴櫞浇枪雌鸪爸S的笑容。
“你看到本王痛苦,你是不是很開心?”慕容皓宇忽然湊近她的臉龐,大手就捏住她的下顎,一對冷眸迸射出寒光,唇角勾起陰冷的笑容。
“當(dāng)然開心了,只要王爺痛苦,臣妾就高興?!鳖亰檴櫻劾餂]有一絲的懼怕之意,依舊對他挖苦起來,臉上帶著冷笑。
“你。。。。!”慕容皓宇臉色微變,狠狠捏住她的下顎,像是要將她骨頭捏碎般,忽然間,他松開了她,對她冷笑道:“果然生一場大病,人就變了,變的比以前有個性了,都敢對著本王干了。”
“這一切都拜王爺你所賜,是你將臣妾逼到這一份上的,你我之間只有仇恨不會再有夫妻情分?!鳖亰檴櫻鄣讕е抟猓Z氣重重地說道。
“好,既然你恨本王,那你就給本王好好活下去,別想著尋死,要是你死了,不是便宜本王了嗎?”慕容皓宇轉(zhuǎn)身就給她留下這么一句話,然后氣沖沖地離開。
慕容皓軒跟韓菱紗等人在山腳下的一片草地歇息,墨玉忙著生火,桃花忙著在溪水邊洗菜,而老皇帝童心四起,非逼著老夫子給他抓魚,而他自己撩起褲腿,光著腳丫踏進(jìn)冰涼的溪水玩耍。
韓菱紗看著墨玉跟桃花忙活著準(zhǔn)備午膳,不禁輕笑一聲,對身旁的男人說道:“皓軒,我真沒想到墨玉跟桃花成了一對,我原先只是想讓墨玉早點(diǎn)成家,沒想到還促成了一段姻緣,難道我天生適合做媒婆嗎?”
“那是因為娘子有先見之明,知道墨玉愛錯了人,這下子娘子不會擔(dān)心墨玉再把我搶走了吧?”慕容皓軒*溺地語氣說道,眼睛里滿是笑意,展臂摟著她的細(xì)腰,讓她靠近自己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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