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西冷卻不爲所動,一副沉睡的模樣。
“她究竟是誰,她是不是丞相府給你安排的人?”軒轅昊依然自顧的問著。
西冷依然沉默,軒轅昊眼底的很色濃郁的就好似暴風雨即將來臨時一般。
“你在考驗我的耐心嗎?蓮花是丞相府送進來的人,不管她跟丞相府有沒有瓜葛,你信不信我現在都能有理由讓丞相府上下雞犬不留?”軒轅昊無法容忍西冷的沉默,出言威脅著。
但是西冷就像是吃了秤砣一般,鐵了心沉默,就是軒轅昊以整個丞相府相要挾也無動於衷。
其實軒轅昊也不過就是想嚇唬嚇唬西冷,只希望她開口,哪怕是和他爭吵,打架都行,但是西冷就是一動不動。
“這個蓮花究竟是什麼人,居然能讓你捨棄整個丞相府做犧牲都不願意吐露一聲?”軒轅昊見不管如何西冷就是不說話,心裡的怒氣反而開始得到消退,開始猜疑。
他似乎突然想明白了什麼一樣,有點恍然大悟的感覺。
“想來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能讓你如此在乎吧,能冒死進宮救你的,你如此看重的人,屈指可數。”軒轅昊說著說著,覺得心中的猜疑得到的肯定,雖然西冷依然沉默。
軒轅昊眼中的憤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幽深的算計。
軒轅昊看著依然不動神色的西冷,臉上不變,但心裡驚疑,“是軒轅澤嗎?如果是,西冷爲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如果不是那麼又會是誰?”
要不是西冷均勻的呼吸證明她無礙,軒轅昊都要認爲她是不是昏過去纔不搭理自己的。
但是軒轅昊沒有看到的是西冷牀裡側的手掌在軒轅昊自言自語的猜測時已經緊緊握成了拳頭,手心是深深的月牙,褶皺的被褥一角證明西冷一直在隱忍著。
軒轅昊剛剛平息的怒氣又再次被激起,他憤怒起身,一揮手就將房內的衆多物件齊齊掀翻在地,一時之間各種物件多地碎裂的聲音轟然響起。
“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軒轅昊如發了瘋一般,對著房屋之內用功,破裂的聲音此起彼伏震的人耳朵發疼。
西冷沉默依舊,就好似面前發生的一切她都看不到一般。
“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了,箭是被我塗了毒藥的。”軒轅昊終於響起了重點,眼中精光一閃,直逼西冷身邊。
西冷終於有了反應,眼睛驀然睜開,裡面憤怒的火焰燒向軒轅昊,“你,可,恥!”西冷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說出,她恨不得手中握著的不是被褥而是匕首。
“哼,我可恥?你居然如此背叛我,還說我可恥。”西冷終於有了反應,軒轅昊心下不知道爲什麼會鬆了一口氣,但是嘴上卻不依不饒。
“跟你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給我出去。”西冷推搡著軒轅昊,奈何軒轅昊運功在下盤,不管西冷如何用力就是紋絲不動。
“你老實跟我說,那個蓮花是不是軒轅澤?”軒轅昊盯著西冷眼睛逼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