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父皇是不是不管我了,他倒地在西殿忙什麼呢?連開門見我一面都不見,是不是孩兒做錯了什麼?”
軒轅致遠用眼神巴巴的望著西殿的方向,在燭火的映射下,裡面的依稀有淚光閃爍。
“好孩子,你父皇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他那樣對你是因爲他最近前朝事物煩雜,父皇不管你管誰啊?你千萬別胡思亂想了。”
柳妃被軒轅致遠這一撇嘴,心都給撇疼了,然後給珠花狠狠的颳了一眼,全是責備的意思。
“叫你出的餿主意,這下好了,不僅我受氣,連大皇子都跟這一起受了委屈,要是皇上真的因此對大皇子產生了隔閡之心,我看你拿什麼給我交待。”
珠花一下失神,恐慌不已,心裡卻是叫苦不迭,主意雖然是她出的,可是也是經過了柳妃的親口同意的,到最後怎麼全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做奴才的就是奴才,好處一分撈不著,那叫本分,壞處全當著,那叫活該。
柳妃對著西殿隱隱透過來的燈光,狠狠的啐了一口,“給我等著,欺負我也就算了,居然連我的兒子也不當一回事,我總會讓你跪下來承認今日的錯。”
既畢,柳妃拉著軒轅致遠就回到了正殿,對著軒轅致遠又是好一番安慰才讓軒轅致遠的心平靜了下來。
“看來我的兒子是真的長大了,以前隨便哄哄也就過去了,如今能自己想到很多事情,也不知道這樣是好還是不好。”
柳妃在心中默默的感慨,一隻手不停的撫摸軒轅致遠的頭,但眼神卻望著前方在出神。
估計也是忙碌了一天軒轅致遠早也已經累壞了,躺在柳妃的懷裡不一會兒就睡著了,恬靜的小臉竟是天真。
柳妃對著珠花使眼色,珠花招呼來一個太監躡手躡腳的將軒轅致遠抱走睡覺去了,柳妃也開始犯困,今日這事想來也只能就此作罷,帶著一點不服氣睡了去。
翌日一早,王才人就早早梳洗打扮一番來到了正殿給柳妃請安,柳妃坐在主位對著王才人是良久的凝視,直到王才人左右都感到不安,才幽幽開口。
“昨日歇息的可還好,伺候皇上可還習慣?”這第一天拿有習慣不習慣一說,這擺明就是不待見故意刁難的意思。
王才人跪著,弱弱的回答著,“昨日歇息的還好。”
“還好?看來你的心思只顧著自己。”這句還好簡直就是觸怒了柳妃的大忌,在她的宮殿,她奪了她這個一宮之主的寵愛,居然膽敢說還好,更重要的是昨日還讓自己的兒子受了那麼大的委屈!
“表姐,我不是這個意思。”王才人連連擺手慌忙的解釋情急之下一個不留神就又讓柳妃逮著了話柄。
“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什麼意思?”
柳妃氣憤的把茶幾上面的所有東西都掃落在地,茶水濺在了王馨如的裙襬上,看了眼王馨如身上的那套裙子,正是自己昨日幫她特別做的,正是那套讓皇上誇讚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