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昭容和凌昭儀哭喊求饒之際,李元已經(jīng)帶人進殿來欲將婉昭容和凌昭儀押走。
凌昭儀見狀,哭著爬到了皇甫絶灝的腳邊,“皇上,臣妾犯了何錯?爲何要將臣妾也打入冷宮?”
“你們還敢問犯了何錯?敢假傳聖旨,私闖甯鳶殿,朕沒將你們就地處決,已是對你們的寬容。”皇甫絶灝聲音冰冷,眸色凜冽懾人。
“不·····皇上,臣妾並未假傳聖旨,求皇上饒了臣妾!”凌昭儀哭著喊道。
婉昭容也哭著爬到了皇甫絶灝腳邊,哭喊道:“皇上,臣妾也沒假傳聖旨,是皇后娘娘告訴臣妾,說你準備冊封臣妾爲後的,要說假傳聖旨那也是皇后啊!該打入冷宮的是皇后纔是!”
聞言,皇甫絶灝冷眸微瞇,睨了哭的梨花帶雨的婉昭容和凌昭儀一眼,冷道:“帶走,先各打五十大板,聽後處置!”
“是!”李元應聲,將婉昭容和凌昭儀帶走。
“皇上····皇上,饒命啊!饒命啊!”
看了一場好戲的宮雲(yún)軒見婉昭容和凌昭儀被帶走後,合起雙手,鼓起了掌,“啪····啪····”
“高明,實在是高明,皇甫絶灝,爲了你的小皇后,你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妃子可受苦了。”宮雲(yún)軒葉眉一挑,勾脣笑道。
皇甫絶灝不悅的睨著宮雲(yún)軒,“你這話是何意?”
宮雲(yún)軒揚脣一笑,“你的心思我還不知道嗎?你知道武陽絮兒不肯回宮是因爲你沒處罰婉昭容和凌昭儀,而你不處罰她們是因爲她們二人是他國的郡主,她們對你來說只是你維繫天晟國與他國和平的棋子,只是你爲了討好武陽絮兒,而武陽絮兒年紀雖小,對你卻有用,因此你才藉機嚴懲婉昭容和凌昭儀,我說的對嗎?
如果是其他人對皇甫絶灝說這番話,他一定會殺了那個人,但是宮雲(yún)軒就不同,他只是睨了宮雲(yún)軒一眼,便劍眉輕蹙,似乎在思忖著什麼。
這時,宮雲(yún)軒臉色變得冷魅,聲音不似剛剛那般溫和,“皇甫絶灝,你最好不要利用武陽絮兒,否則,你一定會後悔!”
聞言,皇甫絶灝擡眸,目光銳利的睨著宮雲(yún)軒,“你這話是何意?”
“你不覺得武陽絮兒的性格與行事方式與她的年紀不符嗎?她要比你想象中更早熟,更睿智,倘若讓她知道你想利用她的機智來穩(wěn)固你的權(quán)勢,以她火烈的性子,你認爲她會怎樣?”
宮雲(yún)軒的話令皇甫絶灝眸色一變,深邃無比,他雙脣緊抿,俊臉緊繃,卻看不出是何種表情。
宮雲(yún)軒見他不語,揚脣一笑,但卻笑的有些傷感,“希望你不會令丫頭失望,如果可以,請你真心待她!”
語畢,他起身離開甯鳶殿,他的背影給人一種失落的感覺。
皇甫絶灝見他離開後,一個人靜坐在甯鳶殿,目光深邃的他無法讓人琢磨透他心中所想。
·····
婉昭容和凌昭儀被重打五大大板,只剩半口氣的她們被擡進了她們各自的宮中靜養(yǎng),說是靜養(yǎng),實則是被禁了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