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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的庭院中,一身大紅色嫁衣的方小路站在石榴樹下,溫婉美麗的古典韻味兒瞬間擊中了秦歌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似乎半年來的不愉快和即將要面對的危險與壓力都已經(jīng)不再重要。
這世界上,還有什么是比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幸福更重要的事情?
當然,要想讓女人幸福,首先得讓她們能夠活下去。
wωw¤ttκan¤c o 秦歌走上前,握住方小路的小手,微笑道:“美麗的新娘子,你愿意跟我走嗎?”
“你又作怪。”方小路嬌俏的白了他一眼,然后溫柔的點了點頭。
秦歌呵呵一笑,牽著她就朝院門走去。
方小路忍不住回頭看了眼父親所在的房間,欲言又止。秦歌頭都不回的說:“放心,我沒對你爹怎么樣,還給了他一個機會,能不能把握得住壯大家族,就看他的本事了。”
方小路歉疚的低下頭,說:“對不起,阿歌,我是不是讓你為難了?”
“傻丫頭,你這是說的什么話?”秦歌停下來捧起姑娘的臉,說,“是我的優(yōu)柔寡斷不干脆,才害的你受了這一年的苦,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才對。”
方小路搖頭道:“不,是我不好,我不該對你……我更對不起小小……”
想起陸筱,秦歌心里閃過一絲黯淡,隨即就不好意思道:“先不說這些,那什么……小路,你、你不介意我還有……還有……”
“還有別的女人?”方小路似笑非笑的問。
秦歌嘿嘿嘿的干笑。
“我要是回答你‘介意’呢?”
“那我就把你抓回去,找間屋子用鐵鏈栓起來,專門給我生娃。”
方小路翻個白眼,紅著臉笑罵道:“無恥!”
“嘿嘿嘿嘿……”秦歌笑的更傻了。
方小路靜靜的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嘆了口氣,說:“你知道嗎?曾經(jīng),在我最美好的夢里,也只是我與小小一起呆在你的身邊,我從未想過要獨占你的。”
聽著美麗姑娘如此卑微的情話,秦歌油然而生一種“何德何能”外加“
夫復何求”的感動,雖然這種感動更加凸顯了他身為男人的虛偽和無恥。
方小路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微微一笑,握著他的手緊了緊,然后推開了院門,只是下一秒她就呆住了。
院門外站了許多人,粗略一數(shù)至少三四十個。其中有人一臉恭順,有人神情復雜,也有人如喪考妣,面若死灰。
這些人里,方小路只認出來了蔡家人,當然,他們也是如喪考妣、面若死灰的那幾個。
她很不解,茫然的看向秦歌。秦歌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然后看著眾人清了清嗓子剛要說話,一個人就搬了把太師椅放在了他的身后。
那人是傅青。
這個身為坤級龍隱的家伙倒不是單純的拍新上司的馬屁,實在是自從經(jīng)歷過印尼的事件之后,他對秦歌就崇拜的不要不要的。實力強大,臨危不懼,有勇有謀,這樣的人當龍隱老大,他是百分百的服氣。
秦歌對傅青笑笑表示欣慰和鼓勵,然后就沖另一邊撇嘴的卓非煙說:“撇什么嘴?好好學著點兒,否則小心我給你穿小鞋。”
卓非煙了解他的脾氣,一點都不怕,眼珠子骨碌碌一轉,就抱住了方小路的胳膊,挑釁道:“穿唄!反正我這人嘴巴很不牢靠,心情一不好就到處亂說,方小姐既漂亮又溫柔,肯定是一個非常棒的傾聽者。”
秦歌滿頭黑線,瞪了卓非煙一眼就轉過了頭去。
傅青賤賤的湊到卓非煙身邊,偷偷豎了豎大拇指,說:“高!非煙你這潤物細無聲的馬屁功夫,傅青自愧弗如啊!”
“去死!”
卓非煙狠狠踩了一下傅青的腳,傅青吃痛,卻又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表現(xiàn)出來,只能一臉嚴肅的站在那里呲牙咧嘴。
方小路見了,心情立刻就莫名的好了起來。
秦歌的身邊總是會聚集各種各樣的逗比,跟這樣的人在一起,這一輩子都不會太無聊的。
“都到這會兒了,想必你們差不多都應該得到消息了吧?!”
那邊,秦歌威嚴的看著院門臺階下
的眾人,沉聲說道:“我,秦歌,從今天開始將擔任你們直屬上級的職務。本來,領導訓話什么的,應該是發(fā)生在龍隱或者鼎衛(wèi)總部的,但是今天咱們既然遇到了,那我就提前說幾句,你們沒意見吧?!”
笑話,下面站著的幾乎全部都是鼎衛(wèi)的各級干部,除非是不在乎自己的政治前途了,否則誰敢有意見?再說了,秦歌后面那幾個兇神惡煞的龍隱能力者一看就知道不是吃素的,新官上任三把火,萬一燒到自己怎么辦?
見下面沒人吭聲,秦歌點點頭,接著說道:“沒意見就好,你們多多少少也應該聽說過我的為人處世風格,所以不用太擔心什么,我就那樣,隨便的很,規(guī)矩也不多,只要不觸犯我的底線,你們將來的日子肯定會比以前的十大長老時代要好。”
這話一出來,不少地支干部們的表情都放松了許多,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天干長老們越發(fā)難看起來的臉色。
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誰都明白,以往鼎衛(wèi)是天干十長老聯(lián)合管理,現(xiàn)在突然空降一個總領導來,手里的權力必然會大幅度的縮水,他們就算再不爽,也都做好了心理準備。
像楊嬌嬌的曾爺爺這種原本就不待見秦歌的,還想著將來該怎么做才能徹底架空他呢!
畢竟,政治斗爭雖然殘酷,但也一般不會太疾風驟雨。
新的領導上任,要想真正的管事兒,對原來的管理層能用的手段無非就是拉攏、安撫和打壓這三板斧,只有二愣子白癡才會一上來就打破原來的結構和規(guī)矩,稍微有點腦子的都知道,那樣做的結局只能是他灰溜溜的滾蛋。
鼎衛(wèi)的天干長老們平均年齡六十五歲,幾乎個個都是老賊,要對付一個毛剛剛長齊的小子,還不如易如反掌?
可是,他們忘記了一件事。
秦歌是個既粗魯又沒品的家伙,從來都不知道規(guī)矩為何物。
聽他話里的意思,明顯是在說鼎衛(wèi)十長老的制度已經(jīng)是昨日黃花,他娘的這小子竟然真的敢不用那三板斧,一點點前戲都懶得做,上來就直搗黃龍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