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現在天色已晚,愛妃為何不回凝月樓歇息?”凌御霄背手站她跟前,俯著頭欣賞她扭曲的五官。
“回王爺,娘娘身子不適,想……”絮兒心急的替寧霜請求,只是話為所完,凌御霄擺擺手臂。“你下去!”
“王爺!“絮兒撲通的雙膝跪下,擔心的看了看寧霜。
“退下!”頭頂上方盤旋著男人威嚴的指令,在寧霜的無聲推動下,絮兒福了福身,一步一回頭的看著屋內,直到大門又再度緩緩的關上。
“王,王爺,寧霜不過……是想……借茅房一用!”腹部的絞痛讓寧霜的雙腿失去了支撐的力量,軟軟的原地坐下。
“愛妃處心積慮的讓本王犯險,自食其果的滋味如何呢?”凌御霄在她跟前踱步,對她痛苦的表情視若無睹,這是她應該受到的懲罰。
“你,你……居然知道!”小腹的劇痛伴隨著胸口沉悶的每每想嘔吐,寧霜已經忘記了所以的掩飾,忘記了如何去辯解,潛意識里默認了自己對他的作弄。
“哼!你的任何行為都別想逃出本王的雙眼,本王清楚的記得,愛妃可是曾經說過如若再犯,則任由本王處置!愛妃沒忘記吧?”指尖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隨即往上抬了些,迫使她的眼神與自己對視。
“寧霜并沒有再次到玉清池下……下癢粉,又何來的再犯呢?”雖然疼得連呼吸都是去平衡,可是寧霜的大腦還在保持著戰斗意識。
“很好,和本王玩起文字游戲了!”
“等等,!你要……對質……也先讓我去趟……茅房,如果你再說下去,我就,我就不行了!”袖口的粉拳狠狠的用力,指甲深深的陷入皮膚,縮成一團,每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一字字跳出。
“膽敢在本王府內放肆,你是命不久矣了
!”大手一甩,凌御霄冷笑一聲,站直了身子。
寧霜趁他不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死變態,人有三急,要怎么忍?“哎呀,肚子好痛!”寧霜擰緊眉心,怎么會突然腹瀉呢?她可是一口也沒碰那道“飛黃騰達”。
“愛妃,你是在好奇為何會腹痛難耐嗎?”凌御霄邪肆的笑了笑。
“你,什么意思?!”寧霜瞪大雙目,疑惑著眼神,一瞬不瞬的緊緊盯著眼前一張極度欠揍的俊臉。
“想陷害本王又何須費盡心思的搭配食材呢?直接在飯菜里加入瀉藥,簡潔明了!愛妃,你說對嗎?”
“你,不會吧!”寧霜突然想到自己那碟涼拌肚絲,似乎沒有人和她搶過,也就是說他是費盡心思的打聽我愛吃的菜,然后特意加入瀉藥,再放到我跟前?!
“你說呢?”揚了揚劍眉,凌御霄開懷一笑。
后知后覺的理清了思路,一直以為敵明我暗,殊不知,竟是道高一籌!寧霜突然打了個冷顫。
“簽了它!”一張白紙搖晃的從寧霜頭頂緩緩墜落,歪斜的躺在地板上。
寧霜疼得大腦開始迷糊了,極度后悔自己傻里傻氣的送入虎口,還心存善意的以為他會義無反顧的借讓茅房,早知如此,當時就是爬,她也要爬回自己的凝月樓,
汗大顆大顆的往下冒,這樣的刑罰還真的比狠狠的來四十大板更難以忍受。白紙上的黑字模糊不清,似乎寫著要寧霜在王府內一心一意侍奉王爺,不得有私心,否則與她有關的一干人等,輕則杖刑,重則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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