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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小師妹易了容,來到宮中施實什么計劃?這個侍衛(wèi)實在是太可疑了。
慕容明青剛剛換好衣服,便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進”云淡風輕的聲音傳出。
婉婉已經(jīng)換好了一件干凈的衣服,此刻手中端著冒著熱氣的姜湯,走了進來。
她緩緩的將姜湯放在桌子上,看了看慕容明青,道:“池水冰寒,王爺還是喝點姜湯去去寒氣吧!”
慕容明青冷冷的點了點頭,端起桌子上的姜湯,一飲而盡,婉婉看著慕容明青喝完姜湯,也放下了心,拿起桌子上空蕩的碗,對慕容明青點了點頭,道:“王爺早點休息,屬下先行告退了!”
“下去吧”
婉婉剛走到門口,卻聽到身后慕容明青突然厲聲開口:“李默然!”
婉婉下意識的想要答應(yīng)。可嘴巴剛剛張開,卻突然間意識到了什么,到嘴的答應(yīng)聲緊急剎住,略微生硬的改為了:“王爺,您剛在說的什么?”
慕容明青目光緊緊的盯著婉婉此時此刻的面龐,似乎想要看透她的內(nèi)心。
婉婉內(nèi)心猶如小鹿一般狂跳,但還是努力維持著自己外表上的平靜,一雙大眼睛也是大大方方的看著慕容明青。
人都有一個慣性的思維,當別人喊道自己名字的時候,會習慣性的答應(yīng)對方,幸虧這具身體早就接觸過類似的訓(xùn)練不然的話,這次定是要穿幫了。
慕容明青看了婉婉半天,發(fā)現(xiàn)對方仍然落落大方的接受自己的打量,半點都不見她心虛的表現(xiàn)。
難道,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敢問王爺還有什么事情吩咐婉婉嗎?若是沒有屬下就先告辭了!”婉婉突然開口說道。
慕容明青這才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婉婉道:“下去吧!”,他的聲音里卻有著掩飾不住的失望。
婉婉平靜的行了個禮,平靜的出去,平靜的帶上房門,平靜的離開了慕容明青的房間。
直到感覺慕容明青不會感覺到自己,完全絕對安全的時候,婉婉才深深的呼了口氣。
剛剛真是嚇死她了,沒有想到,慕容明青會這么快的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份。
只是剛剛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實在太匪夷所思了,雖然知道慕容明青不會加害自己,但是一旦讓他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和真實目的,恐怕,他是萬萬不允許自己再一次的接近慕容明昌的。
這樣一來,自己所有的計劃將全部成為泡影。
婉婉想到這里,安靜的合衣睡去。
只是此時的子楚院內(nèi),卻有一道黑色的身影踏入。這身影在子楚貼身婢女的指引下,安穩(wěn)的來到了子楚宮內(nèi)。
原來,白日里被婉婉折磨過一次的李默婷,竟然輾轉(zhuǎn)反側(cè),認為李府上次鬧鬼的事件必然是有些人的一些手段陰謀。
這才想了又想決定告訴子楚情況。
“什么?你在說一遍?”子楚那柔媚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的詭異。
“娘娘,奴婢所說的話完全是
實話,只是希望娘娘明鑒,切勿被小人陷害”立在她深淺的一個身穿紅色衣裙的女子急聲說道。
這正是剛才入宮的李默婷。
子楚緩緩從椅子上站起,緊緊的蹙著眉頭,在房間內(nèi)來回踱步,她想來不相信鬼神之類的東西,李默婷說的這些,忽然讓她想起了一個好的計謀。
想必,李默婷口中所說的鬼神之事,定是與李默然有著重大關(guān)系的人所為,現(xiàn)在對于李默然身邊的人,除了慕容明青之外便是那該死的小jianren婉婉。
她的嘴角浮上一抹笑意。
隨即,她又慵懶的重新做回到了椅子上去,伸出涂著鮮紅色丹寇的手指,優(yōu)雅的打了個哈欠,像極了夜里的波斯貓。
李默婷為子楚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弄的有些摸不著頭腦。更是不知道子楚她在笑什么。于是忍不住的上前問道:“娘娘,您這是?”
“你說的這些事,本宮知道了,但是本宮向來是不相信鬼神之說的,你還是早些回去吧!”子楚望著李默婷,一副不屑的模樣。
“娘娘……”李默婷似乎還有話說。
卻只見子楚望著身后的婢女使了個眼色。婢女點頭,從口袋里拿出一定銀子遞到了李默婷的手上。
李默婷這才行了大禮,躬身退下。
離開時,她抬眼看到了子楚正坐著悠悠的品著養(yǎng)生粥。
握著銀子的手,已經(jīng)被尖銳的指甲印滿了痕跡。
好一個子楚,如今當了妃子,成了皇上眼里的紅人,卻要自己從頭到尾的對她行大禮,她似乎忘記了之前在李府她是如何巴結(jié)自己的了。
李默婷走后,子楚命了奴婢早早的關(guān)了宮門,她臉色陰暗的放下養(yǎng)生粥,站起身來,在屋子里來來回回的走動,內(nèi)心更是一片憤怒。
這樣看來,想必昨夜進入李府的人,一定是開始有所行動了,不管那人是不是婉婉,她必定要讓李默然身邊的所有人付出代價,只要是敢和她子楚作對的,她定是不會輕饒。
她思來想去,終于有了好的計謀。
此時已是夜深,宮中安靜至極,唯一能聽到的便是侍衛(wèi)巡查的腳步聲。
“啊”一聲凄慘的尖叫,從子楚宮中傳出,瞬間驚動了所有的侍衛(wèi),侍衛(wèi)紛紛朝著這邊蜂擁而至,就連在上書房批閱奏折的慕容明昌也聞訊趕來。
“皇上,皇上,臣妾頭好疼啊!”子楚臉色蒼白,躺在床上痛苦shen yin,那模樣猶如萬千螞蟻在她腦顱內(nèi)撕咬。
“傳太醫(yī)!”慕容明昌一陣高和,他此時對眼前的女人厭惡至極,看著她如此這般模樣,就覺得她有些做作,但不知道她到底耍什么花樣,也便只能見機行事了。
太醫(yī)匆匆趕來,用了望聞問切也沒有診斷出任何病。
而子楚似乎比剛才更加疼痛欲裂般的喊的撕心裂肺了。
此時,在皇上身邊的李公公皺著眉頭道:“皇上,以奴才來看,還是做場法事吧,這自打皇上您登基以來,這南方一開始就出
了水災(zāi),北方也出現(xiàn)了干旱,宮里的楚妃娘娘又出了這檔子的事……”
子楚嘴角拂過一絲的得意,她立刻滾落床鋪,撲倒在慕容明昌面前道:“皇上,求皇上救救臣妾,救救臣妾吧!”
李公公這樣一說,慕容明昌到也是有所顧慮,這自打李默然死了之后,這宮外宮內(nèi)到處雞飛狗跳。
做場法事也好。
想了一會,慕容明昌點了點頭,“這次法事,就由楚妃負責吧,但,這次做法事實際上市超度李默然,名義上,一定要用南北災(zāi)害,皇宮眾人一起祈福為由!”
子楚點了點頭,同意道:“臣妾知道了,請皇上放心。”
子楚得到慕容明青的允許之后,動作很是迅速,第二天便要請法師來宮內(nèi)做法事。
數(shù)百皇家僧人,皆是身穿佛衣,手拿佛珠,口中更是念念有詞。
走在前面的僧人用所為的“圣水”潑灑著道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 在皇宮里走來走去。
“回娘娘的話,根據(jù)貧僧來看,這宮中最為怨氣沖天的地方便是那宮角處的方向,只要在那里做一場法事,超度了那里的亡魂,并驅(qū)散那里興風作浪的人,必然,這普天之下就會太平,什么南北災(zāi)難都會隨之消失。”一個身披袈裟,手拿禪杖的老者對著子楚行了一個大禮,指著婉婉和慕容明青所住的方向,義正言辭的說道。
子楚一聽,當即大喜,道:“還有勞大師了!”
那大師急忙回禮,道:“實不敢當!”
一行人就這樣浩浩蕩蕩的朝著婉婉和慕容明青的住處進發(fā)了,這樣的舉動瞬間驚動了慕容明青和婉婉兩人。
慕容明青此時正是一身白衣長袍,飄然若仙但是面容卻是冰冷一片:“敢問楚妃娘娘前來所為何事?”
子楚聽到慕容明青的這聲質(zhì)問之后,心中立刻惱怒起來,但是她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發(fā)作的時候,便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王爺有所不知,進來我國災(zāi)害橫行,所以皇上下令請法師做一場法事,去去這宮中的晦氣!還望王爺能夠體諒皇上的一番苦心!”
“就是這里,妖氣沖天,那我的圣水來!”那大師沖著空中突然厲喝一聲,身后的小和尚便快速上前端上來一碗水。
婉婉此時卻站在一旁,緊緊的皺著眉頭,而眼眸里充滿了不屑,這位楚妃娘娘不知道今日又要耍些什么把戲,且看她如何演下去再說。
那大師將那碗圣水突然朝著婉婉潑過去,按照婉婉的本領(lǐng),本來是可以輕松躲開的,卻不料,她竟然沒躲,任由那大師將這碗所謂的圣水潑到了自己的身上。
“啊”眾人一陣尖叫,慕容明青隨著眾人目光望去,卻見婉婉身上閃現(xiàn)出亮晶晶的東西,像是暗夜里的小星星。將婉婉整個人都包圍了起來。
這種場景,使得前來觀看的婢女和和尚都紛紛朝后退了幾步。
子楚看到婉婉這場景之后,便是臉色大變,厲聲喝道:“想不到殘害我慕容國的妖孽竟然是你,來人還不趕快把她拿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