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姐,歡姐……”白依依拼著最後的一絲力氣,挪到門口,喊著歡姐的名字,她現(xiàn)在除了全身感覺到疼痛之外,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把著門板的手指,漸漸的沒有了力氣,疼痛折磨的白依依連站立的力氣似乎都耗盡了“咚的一聲。”白依依的身體摔倒在地。
“歡姐……救命。”可能是白依依這最後一摔,比較有力度,在前廳忙碌的歡姐聞聲趕到,就看到白依依已經(jīng)摔倒在地。
她嚇得睜大了眼睛,趕緊上前扶起白依依,一臉擔(dān)憂的問道:“白小姐,你這是怎麼了,白小姐。”
歡姐緊張的大聲喊著白依依的名字,不停的大叫,白依依擡頭,臉色蒼白的看著歡姐,疼痛折磨的她這會連嘴脣都有些泛白了。
“歡姐,我疼,你快給澈打電話,快點。”白依依這幾句話像是從牙縫裡艱難擠出來的一樣生硬。
“哦哦,好的,我現(xiàn)在就給少爺打電話,白小姐,你先忍耐一會,我扶你去沙發(fā)上坐一會。”歡姐很細(xì)心的扶著白依依走到沙發(fā)跟前,攙扶著白依依坐下。
歡姐見白依依臉色蒼白,額頭不停的冒著汗水,雙手死死的捂著肚子,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看她的樣子,應(yīng)該不是裝的,是真的疼吧!
“歡姐,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點去打電話。”白依依見歡姐的動作有些遲疑,憤怒的朝著歡姐用盡力氣的喊了一聲。
歡姐驚得一身的細(xì)汗,慌忙應(yīng)聲“我這就打電話,這就去打。”
“喂,少爺嗎?白小姐生病了,好像很嚴(yán)重,你快點回來吧!”歡姐按照白依依的指示打完了電話,回頭見白依依依然一臉的痛苦。
歡姐終於忍不住關(guān)心的說道:“白小姐,我看,不如我們先去醫(yī)院吧,你的樣子看著有些讓人擔(dān)心。”
白依依慘白的臉,像是塗了厚厚的脂粉一樣,蒼白的看不出一絲的血色,歡姐看著有些擔(dān)憂,若是少爺還沒有趕回來之前出了什麼事情,該怎麼是好啊!
“不要,我要等著澈回來,我要他親自從我去醫(yī)院。”白依依十公固執(zhí)的說道,這可是一個很好的機(jī)會來博取凌澈的同情,白依依自然是不會放棄的。
“可是,你看上去好像很嚴(yán)重的樣子。”歡姐好心的相勸,其實她更想說,身體比較重要啊!
“你在去打電話催……催澈回
來,快去。”身體的疼痛突然又激烈了幾分,疼的白依依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了。
歡姐在心裡暗自的嘆了口氣,轉(zhuǎn)身的瞬間說道:“哎,年輕人也不知道都怎麼想的,幹嘛跟自己的身體較勁呢?”
歡姐無奈的搖了搖頭,重新走到電話機(jī)旁去給凌澈打電話去了“喂,少爺,我是歡姐,白小姐堅持等你回來在去醫(yī)院,恩恩,好的,你快些回來吧,白小姐的狀態(tài)真的不是很好。”
“澈,回來沒有。”白依依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十分費力的問道。
“少爺已經(jīng)從公司回來了,不過到別墅還需要十幾分鍾,白小姐,你能撐得下去嗎?”歡姐看白依依一副隨時都要倒下的摸樣,擔(dān)憂的問道。
“澈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白依依說著身子往沙發(fā)一縮,像是個無助的孩子,把顫抖的身體縮在了黑暗的空間裡一般楚楚可憐。
“哎,我去給你倒杯熱水,你喝點或許會好受一點。”縱使對白依依的感覺在不好,現(xiàn)在看她這樣,歡姐還是忍不住的動了惻隱之心。
白依依沒有迴應(yīng),這會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在說話了,全身都被一種疼痛給包圍著,這疼痛的感覺順著她全身的血脈,一點一點的侵入她全身各處,疼的白依依以爲(wèi)自己就快要死掉了。
等待的時間裡,白依依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身體上冒出的汗珠,已經(jīng)侵蝕了她身上穿的衣服,整個人就像是剛剛洗了個澡,沒有來得及擦乾身上的水漬,就穿起了衣服。
“歡姐,澈,還沒有回來嗎?”白依依擡起埋在沙發(fā)裡的臉,痛苦的開口問道,歡姐一直站在門口焦急的等待著少爺?shù)娜擞啊?
“還沒有,應(yīng)該快了,白小姐,你在稍稍的忍耐一會吧!”歡姐著急的迴應(yīng)道,這個時候,希望少爺不要堵車?yán)u好啊!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保佑少爺可以早點回來吧,少爺快回來吧!”歡姐雙手合十做虔誠的祈求狀態(tài),口中默默的唸叨著。
“翁……”一聲尖銳的剎車聲音在別墅的大門口響起,歡姐趕緊張開眼睛,看是少爺?shù)能囎樱拥鼐屯T口跑去。
“歡姐,依依怎麼了。”
歡姐一面打開門,一邊著急的說道:“白小姐突然說肚子疼,這會已經(jīng)臉色蒼白的嚇人了,少爺快送她去醫(yī)院吧!”
凌澈的眉頭緊皺
,不由的想起以前安七七也有過類似的情況“不會也是盲腸炎吧,難道因爲(wèi)是雙胞胎,這個病也有遺傳嗎?”
歡姐的臉上一陣茫然“盲腸炎沒有遺傳的可能吧,少爺還是先送白小姐去醫(yī)院吧!”她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少爺還能想起安七七。
“哦,依依在哪裡。”“在客廳沙發(fā)上。”
聽到客廳裡傳來熟悉的腳步聲,白依依艱難的擡起頭來,眼睛看到凌澈的那一剎那間,淚水猶如絕提的海一樣,拼命的涌了出來。
她一直強(qiáng)忍到現(xiàn)在,就是爲(wèi)了等凌澈回來,看來凌澈的心裡還是有她位置的“嗚嗚嗚……澈……我以爲(wèi)我要死了,再也見不到你了。”
凌澈走進(jìn)白依依,見她臉色蒼白的猶如一張白紙一樣,整個身子顫抖的搖搖欲墜,就像是個易碎的娃娃,凌澈的心頭,頓時有一種難過的情緒,流淌而過。
他有些心疼,依依一定忍耐了很久吧“依依,你這個傻丫頭,都疼成這樣了,怎麼不先去醫(yī)院。”
凌澈說完,伸出雙臂直接把白依依打橫抱起,轉(zhuǎn)身就往外走,白依依很自然的伸手環(huán)住凌澈的脖子。
心想,若是這次生病能夠挽回凌澈的心,她願意多病幾次“澈,你沒回來的時候,人家覺得好不安,現(xiàn)在看到你了,我就安心了。”
白依依很會把握時機(jī)的說著柔軟的話,她這幾句話,像是一把軟刀子一樣,狠狠的戳在了凌澈的心裡。
他有些後悔,自己最近對白依依有些過於冷淡了“依依別說了,我這就送你去醫(yī)院,你會沒事的。”
凌澈安慰了幾句,把白依依抱緊了車裡,自己也返回駕駛座的位置“依依,你忍耐一下,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醫(yī)院。”
“恩,你帶我去哪裡我都願意。”白依依總是無時無刻都在極力的煽情,她想用自己著無助的姿態(tài),去打動凌澈的心。
“凌少……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一位身穿白色大褂的醫(yī)生,站在病房門口,語氣淡漠的說道。
“恩,依依,你先休息一會,我先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陪你。”凌澈擡手溫柔的在白依依的頭髮上撫摸了幾下,微笑著說道。
“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好了,我的身體,應(yīng)該沒有什麼問題的。”白依依見門口的醫(yī)生面無表情,不知道他會跟凌澈說什麼,心裡有些不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