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謹淵早已經知道關月容與太后獨處過。
既然凌謹淵已經知道了,她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
端起茶杯,凌謹淵抿了一口,似乎就是在等關月容交待出所有的事情。
“奴婢把平王與秦國二皇子的事情告知了太后,不過這都是為了保命,皇上,您要相信奴婢一顆心都是向著您的。”關月容哭著臉說道,并沒有將她揍太后的事情說出去,害怕凌謹淵聽了以后氣的再把她手腕折斷。
凌謹淵聽了表情很平靜,似乎平王與秦國二皇子的事情并不能給他帶來什么損失,表情古怪的看了關月容一眼,放下茶杯,“好了,你下去吧。”
危險終于解除了,關月容如獲重釋般走到門口,小春子站在門口,關月容大喜,心想這回可找到人替自己跑腿了,現在她不敢貿然離開丞月宮,太醫院卻又不得不去,小春子正是最合適的人選。
關月容走到小春子面前,哀求道:“春公公,您能替我去太醫院找溫雪茹嗎?”
“我這就去,你去休息吧。”小春子見關月容臉色蒼白,想到過去也曾拿過關月容的銀子,應了一聲,轉身便去了太醫院。
這就是好人啊!關月容舉起沒受傷的手揮舞著,沖著小春子的背影說道:“春公公,我感謝你八輩祖宗!”
小春子腳一滑,差點摔倒在地上,跑的更快了。
關月容回到房間躺到床上,今天的經歷簡直太特么的刺激了!跟她的經歷一比過山車什么的簡直都弱爆了!賢妃給她的鐲子和釵子都留不得了,有機會定要拿出宮賣掉。
太醫院這邊,溫雪茹一聽關月容受傷了,急急忙忙的背著藥箱到了丞月宮,仔細檢查過關月容的手腕,發現并無大礙,溫雪茹放下心來,隨后板起臉教育關月容,“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太后那個老太婆多危險你又不是不知道。”
關月容知道溫雪茹是在關心自己,放下衣袖笑道:“你放心吧,太后沒占到什么便宜,我才不怕她呢!”
溫雪容聽了一臉的贊賞,一拍大腿,“不愧是江湖兒女,不畏強權,我溫雪茹為有你這樣的朋友而驕傲!”
關月容一抱拳,一臉謙虛道:“朋友謬贊了,我江湖兒女過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這點小事算得了什么。”
說完關月容與溫雪茹同時笑出聲來,笑過以后溫雪茹悄聲說道:“宮中近來不太平,你要多加小心。”
不太平不太平,每次溫雪茹都神秘兮兮的這樣說,關月容滿不在乎的笑道:“你看這宮里什么時候太平過了?你放心吧,井里死的河死不了。”
聽了關月容的話溫雪茹低頭沉思起來,想不到關月容平日里看起來傻呼呼的又愛耍小聰明,竟然有如此超脫的想法,若是七連山的禪杖大師聽到關月容這一番話定會佩服她的。
晚上凌謹淵去了謝昭儀那邊,荷妃幾人嫉妒的臉都要綠了,沒有辦法,女人的青春是短暫的,雖然后宮講究雨露均沾,可這雨露也他媽太珍貴了,想沾的也太多了,得不到臨幸的各個一臉內分泌失調的樣子,跟那些蹲在電腦前天天等著盼著讀者留言的網文作者一樣苦逼。
午夜時分,丞月宮內突然燈火通明,有人大喊,“有刺客!有刺客!”
熟睡中的關月容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又是刺客?怎么宮里這么多的刺客?
胡亂穿好衣服,關月容立刻跑了出去,只見院內無數火把,御前侍衛已經將丞月宮圍個水泄不通,關月容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原來有刺客鉆進了凌謹淵的寢宮。
沒過多久,眾人便看見東邊一個黑影竄過,還沒看清就竄樹上去了,徐景施展輕功追了上去,另外一個侍衛見狀舉起手中的劍說道:“搜!”
其他宮女太監老老實實的待在一起,佟嬤嬤帶著侍衛搜查丞月宮,關月容混在人群中看著樹上那兩個黑影。
這兩個人影一個是刺客,另一個便是徐景,只見徐景追著刺客,過了一會兒兩人又打在一起,分不出敵我。
半個時辰后凌謹淵急急忙忙從謝昭儀那邊趕回來,凌謹淵的目光也一直盯著徐景和那個武功高強的刺客,在熊熊火光中凌謹淵的容顏顯得更加妖冶,只見徐景漸漸落了下風,眾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兩人一直在空中打斗,對方雖然手無寸鐵卻一點也不害怕徐景的劍,躲過徐景一劍,順勢一掌打在徐景的左肩,隨后便逃脫了。
半個時辰后徐景帶著傷跪在凌謹淵的面前,“微臣失職,讓刺客逃脫,請皇上降罪。”
刺客輕松的從御前侍衛的眼皮底下逃脫了,凌謹淵還能說些什么呢?凌謹淵沖進寢宮,沒過多久臉色鐵青的出來,下令追捕此人。
刺客逃了,皇上怒了,圍觀群眾也沒啥事了,關月容跟著凌謹淵進了寢宮,翠字三姐妹嫉妒的牙癢癢。
“他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朕的龍椅了。”凌謹淵說話的時候,關月容正在脫凌謹淵的衣服,凌謹淵意識到的問題,關月容也早就意識到了,今晚這出戲可不是鬧著玩的。
“皇上不是也在做準備工作嗎?”說話間關月容的手已經伸到凌謹淵的里衣。
這一次凌謹淵沒有叫停,看著關月容不停忙碌的小手繼續說道:“朕懷疑今日這人是來偷玉璽的。”
關月容欣賞著眼前的美景,漫不經心的問:“那他得手了沒有?”
凌謹淵臉色變得陰郁,沒有回答。
有時候越是這樣,越引人遐想,一瞬間關月容腦海里浮現出無數個念頭。
第一,刺客得手了,偷到了玉璽。
第二,刺客得手了,不但偷了玉璽,還偷了凌謹淵的內褲,所以他臉色才會如此的難看。
第三,刺客沒得手,凌謹淵在演戲。
抬頭觸及凌謹淵高深莫測的目光,關月容恍然大悟,凌謹淵并不想讓她知道結果,只是想通過她的嘴讓別人知道今日有人來盜玉璽,至于偷沒偷到并不知曉,皇上的臉色很難看,還好她穿越前是個小職員,早已經習慣了看人臉色生活。
“皇上放心,奴婢明白您是怎么想的了。”
凌謹淵深深的看了關月容一眼,“既然都明白了,你就回去歇著吧!”
此時已經接近子時,關月容退出凌謹淵的房間,丞月宮內依舊燈火通明,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侍衛怎么可能離開,早已將丞月宮圍個水泄不通,關月容打了個哈欠,推開自己房間的門,剛剛邁進去一只腳,突然黑暗中一只將關月容拽進屋里,不等關月容開口大叫便捂住了關月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