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於那幾座靈石狂鯊周圍的隔絕陣法,乃是如今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最後的底牌,他豈會這般容易的就將這幾處隔絕陣法,交到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的手中呢?
“景山族長,你與伯昌家主二人若是想要獲得那些隔絕陣法陣眼的所在位置,倒也不是不行,你們二位應(yīng)該也是瞭解到了,那幾處靈石礦山雖然位於天陽山脈外圍區(qū)域,但是,其中的天地靈氣氣味也是太過濃重,若是沒有其它的辦法去做出手段的話,那些極爲(wèi)濃重的天地靈氣氣味,便是會出現(xiàn)外溢的情況,也會找惹來天陽山脈之中的諸多靈獸!”
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帶著一絲回憶說道:“想當(dāng)年,我爲(wèi)品階家族王家小輩之時,也是前往那幾處靈石礦山附近,多次參加了修補(bǔ)隔絕陣法陣眼的演練,對於那幾處隔絕陣法也是極爲(wèi)了解的,千年之初,我品階家族王家先祖在天陽山脈外圍附近,與天鬥與地鬥,更與人鬥,不知道花費(fèi)了多少時間和代價,纔是在那幾處靈獸礦山周圍修築起了龐大而覆蓋面積極爲(wèi)廣闊的隔絕陣法, 現(xiàn)在,就憑藉景山族長你與他伯昌家主二人的一番話,想要我們品階家族王家交出隔絕陣法,你們覺得是不是有些癡心妄想呢?”
天陽山脈之中,那幾處靈石礦山周圍的幾座隔絕陣法,是爲(wèi)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此時最大的依仗,他覺得不會輕易的交讓出去。
雖然他知道,以如今杏花村孟家,品階家族吳家和品階家族張家的家族底蘊(yùn),想要獲得這幾座隔絕陣法陣眼,也只是時間問題,但是,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與品階家族吳家家主吳伯昌,還有品階家族張家家主張文海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方纔能從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手中,獲得那些隔絕陣法陣眼的位置。
否則的話,在杏花村孟家與品階家族吳家,還有品階家族張家開採那幾處靈石礦山裡天然靈石的時候,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便會時不時的派出族人,前往天陽山脈那裡,去暗中破壞那些隔絕陣法的陣眼。
要讓杏花村孟家與品階家族吳家,還有品階家族張家感覺到頭疼!
當(dāng)然,在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看來,像是杏花村孟家與品階家族吳家還有品階家族張家,同時也是可以以自身家族底蘊(yùn),重新另起竈爐,爲(wèi)屬於自己的靈石礦山修築起一座嶄新的隔絕陣法來。
但是,這種方法對於如今的杏花村孟家,品階家族吳家和品階家族張家來說,實(shí)在是太過費(fèi)時費(fèi)力!
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相信,有他們品階家族王家現(xiàn)成的隔絕陣法在那裡存在,像是品階家族吳家和杏花村孟家,就絕對不會另起竈爐的重新修築其隔絕陣法。
所以,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纔會有這等底氣所在!
聽到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這般語氣的話語,品階家族吳家家主吳伯昌不禁偏頭看向了一旁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
品階家族吳家家主吳伯昌也沒有想到,一向?qū)λ麄冞@幾位品階家族家主示弱的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爲(wèi)何會在這個時候,其態(tài)度忽然間變得極爲(wèi)強(qiáng)硬起來。
就在這時,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的面色頓時變得陰寒起來。
只見他一把從孟浩然手中,將失去雙手雙腳的王騰給提在半空當(dāng)中。
“呵呵,王騰啊王騰,老夫今日算是知道了,爲(wèi)何你們品階家族王家會從昔日的九品修真家族之首,破落到現(xiàn)在的這種局面,原因就在於你們品階家族之內(nèi)各自的族人身上,王騰,你是品階家族王家前任家主王仁奇的長子,就連我與伯昌家主都會看在這一點(diǎn)上,好生照料你的下半生,可是,連我這個外族之人都是能夠做得這一點(diǎn),想不到你們品階家族王家如今的現(xiàn)任家主,居然會對你這種身份的族人不管不問!”
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輕輕搖頭,故作嘆息說道:“唉,當(dāng)真是冷血至極啊,由此可見,你們品階家族王家之內(nèi)的那些族人,生活得究竟有多麼可憐了,王騰,連你這種身份的直系族人,都是在族內(nèi)的爭權(quán)奪利當(dāng)中,失去了族人生存的基本權(quán)力,更何況是那些身份地位不如你王騰的品階家族王家族人呢?他們能夠生活得比你還要好嗎?”
聞言,不遠(yuǎn)處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猛然伸出一根手指,高聲怒喝。
“孟景山!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王騰之所以會被我等給逐出王家家門,那是因爲(wèi)他觸犯了族內(nèi)家規(guī)所致,可不是我們這些族老強(qiáng)行將其逐出王家家門的,你可不要在這裡胡言亂語,蠱惑我品階家族王家族人的人心!”
殺人,誅心纔是手段!
這一點(diǎn),同樣身爲(wèi)品階家族家主的王仁華,與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等人一樣清楚。
否則的話,他也不可能從品階家族王家一衆(zhòng)族老當(dāng)中脫穎而出,取代了品階家族王家三族老王仁善的地位,成爲(wèi)了新一任的品階家族王家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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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品階家族王家正處於更新?lián)Q代之際,人心本就終日惶惶不安,若是再任由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蠱惑下去,他們品階家族王家的人心,恐怕就會更加渙散!
這時,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又是看向半空之中的品階家族王家族人王騰,無奈說道:“王騰啊王騰,你看到?jīng)]!你聽到?jīng)]!與你父親王仁奇有著血脈關(guān)係的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都是尚且如此對待於你,你還有什麼心思在這裡待著呢?我若是你,就直接回到天陽山脈之中,隨便找個山崖自我了斷了,這種沒有絲毫人情可言的家族,就算他有著再高的品階之位,待著又有何用呢?”
說完,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則是給了孟浩然一個眼色,示意讓後者動手。
孟浩然見狀,微微點(diǎn)頭,走上前來,從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的手中,拿回了品階家族王家衆(zhòng)人王騰。
“王騰兄,對不住了,既然你們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不願意收回你這個人,那麼我們這個杏花村孟家外族也就沒有收留你的必要了,所以,無法待在這裡的你,就由我替你進(jìn)行自我了斷吧!”
說著,孟浩然沒有絲毫猶豫,也給品階家族王家族人王騰任何的反應(yīng)時間,直接就是對著後者的胸膛猛刺而去。
噗嗤!
好在品階家族王家族人王騰求生心切,恰巧的躲過了孟浩然的這一記猛刺。
他也沒有想到這杏花村孟家族人孟景山當(dāng)真是要在這種場合,將其擊殺至此。
身上嚇出了一身冷汗的品階家族族人王騰,忽然看向遠(yuǎn)處的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頓時破口大罵起來。
“王仁華!我去你他孃的姥姥!你他孃的不是人!我父親爲(wèi)這座品階家族王家付出了多少心血,你不比他人更加清楚嗎?就算他老人家沒有一定的功勞,但是,苦勞總歸是有的吧,你不理解不在乎我父親的努力,倒也就罷了,可你居然連我們之間這一層不可磨滅的血脈之情都是選擇忘記!你當(dāng)真是好狠的心啊!”
品階家族王家族人王騰高聲說道:“諸位,諸位,你們試想一下,連我這個身份在品階家族王家之中十分高貴的族人,都是慘遭如今這種非人的下場,更何況是你們這些普通族人呢?還不是被王仁華這個老傢伙任意宰割,若是有不合他心意的族人出現(xiàn),那麼,此人的下場可就與我一模一樣了!”
嘩啦啦!
話音落下,頓時在一衆(zhòng)品階家族王家族人當(dāng)中引發(fā)出了一陣熱議。
他們何嘗沒有聽明白品階家族王家族人王騰的話中含義呢?
捫心自問,在他們這羣品階家族王家族人當(dāng)中,論身份和地位,可沒有一人能夠比得上品階家族王家族人王騰的。
連品階家族王家族人王騰這種品階家族家主之子,都是慘遭逐出家門的對待,更何況是他們這些普通的品階家族王家族人呢?
他們的小命,還不是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的一句話的事情?
“王騰!你給我閉嘴!閉嘴啊!”
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此時有些氣急敗壞,怒罵道:“你簡直就是白眼狼,居然幫著外族之人,來威脅老夫,當(dāng)真是不想活了!”
品階家族王家族人王騰也不甘示弱,冷笑道:“呵呵,王仁華,你可真是年紀(jì)大了不記事了,你難道忘了嗎?我早就不是你們品階家族王家的族人了,我早就被你和三族老王仁善一同逐出王家家門了!”
說到這裡,品階家族王家族人王騰眼中似乎閃過一絲決然之意。
“王仁華,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了!”
品階家族王家族人王騰的身子懸浮在半空當(dāng)中,聲淚俱下的說道:“景山族長說的沒有錯,關(guān)於在天陽山脈之中的那幾處靈石礦山隔絕陣法陣眼的破壞,的確是本人所爲(wèi),但是,我爲(wèi)何做出那種卑劣的手段?就是因爲(wèi)有王仁華的存在,他不僅害我家破人亡,更是想要對我趕盡殺絕!”
“夠了!夠了!不要再說了!”
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聽到這裡,已經(jīng)沒有了再繼續(xù)聽下去的心思。
只見他身影猛然飛起,體內(nèi)天地靈氣猛然浮現(xiàn),一雙大手忽然間變得如同蒲扇大小,對著品階家族王家族人王騰的腦袋,赫然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