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萱兒想到這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墨堯卻沉著臉,淡淡的開口道:“那么現在你可以救林月瑤了吧?!?
宋萱兒心情大好,便讓墨堯帶自己去林月瑤的房間。只見林月瑤已經疼的昏了過去,整張小臉慘白。
宋萱兒知曉林月瑤是吃了情毒才導致的,宋萱兒原本就是要給墨堯吃的,卻無意被林月瑤給吃了。見到林月瑤現在的樣子,有些幸災樂禍。
墨堯見狀,卻是滿臉的心疼,只恨自己是個廢物,不然林月瑤也不會受如此的痛苦了。墨堯的雙手死死的握成拳頭,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里。只是這樣,墨堯也沒感覺到疼痛,因為心口的疼更為多些。
宋萱兒只知曉這情毒給自己心愛的人下的話,會讓心愛的人愛上自己。只是若是讓別人吃了,她也不知會怎么樣。
但是看林月瑤這樣,應該是情毒發動導致的,但是自己說實在的,也不知曉要怎么治療林月瑤的病況。
墨堯見宋萱兒遲遲不動手,開口道:“怎么,她病的很嚴重嗎?連你也救不了?”
宋萱兒見狀,有些心慌,卻依舊高傲的抬起頭來開口道:“怎么會,我的靈力在這異界也是數一數二的了,她不過是個小病而已?!?
話完,宋萱兒便抬起手,撫上了林月瑤的額頭。手中星光點點,宋萱兒將自身的靈力灌入林月瑤的體內,想試試看能不能救好林月瑤。
很快,靈力灌入體內,體內的蟲子,被宋萱兒的靈力壓制住。林月瑤緊皺的眉頭,也慢慢的舒展了開來。
林月瑤慘白的小臉,此刻也恢復了點紅潤,墨堯見狀,才放下心來。
林月瑤靜靜的沉睡著,宋萱兒見狀開口道:“我已經按你說的幫你救治好她了,那么從今日起,你便要做到答應下我的?!?
墨堯聽聞了宋萱兒的,淡淡的開口道:“你先出去吧,我想再陪她一會。答應你的我自然會做到,放心吧?!?
宋萱兒聽聞了他的,冷冷的哼了一聲,便離開了。雖然不滿墨堯的做法,但是心想也不急這一會了,反正墨堯遲早都是自己的了。想到這些,宋萱兒的心中才平衡了許多。
墨堯靜靜的坐在林月瑤的身邊,拉起林月瑤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口。心想到,林月瑤,對不起,都是自己害的你成了這樣。以后我便不再你身邊,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墨堯不知,林月瑤身體的蠱蟲只是被暫時壓制了下來,并沒有痊愈。只以為宋萱兒是真的治好了林月瑤。
就這樣,墨堯在林月瑤的身邊待了許多,直到后半夜,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林月瑤的房間。
墨堯回到房間后,便寫了下了一封書信,留在房中。他知曉林月瑤醒來定會來房中尋找自己,所以打算留下一封書信待林月瑤前來,便可以看到。
墨堯寫完書信,便離開了屋子,去找宋萱兒。宋萱兒見狀很是開心,帶著墨堯安置在自己隔壁的屋子內,打算第二日帶墨堯去修煉。
第二日午時。
林月瑤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從床上爬了起來。似乎身上好像不疼了,林月瑤有些詫異。林月瑤也不知曉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不過既然不疼了,林月瑤也懶得去想這些了。
林月瑤起身換好衣物,準備前去墨堯的住處尋找墨堯。
林月瑤剛出了門,望了一眼天空,才知曉自己竟然睡了這么久。也不知道墨堯現在還在不在屋中等自己。
林月瑤剛走到墨堯的住處,輕輕敲了下們,見里面毫無動靜,便推門徑直走了進去。轉了一圈下來,并沒有看到墨堯的身影,林月瑤有些疑惑。
隨后林月瑤便看到了,桌子上面的書信。林月瑤打開書信,只見上面寫了墨堯要與自己斷絕關系,從此不再來玩。
林月瑤大驚,有些不敢相信,只是書信上面的字跡確實是墨堯的不假。林月瑤拿著書信的手微微的有些顫抖,她不相信墨堯會與自己斷絕關系,隨后便將書信揣入懷中,想要親自去找墨堯問問。
這時的宋萱兒正與墨堯在一起,宋萱兒親自指點著墨堯修煉劍術。
不得不說,墨堯在劍術上頗有天賦,雖然靈力不足,但是那揮舞的劍卻是徐徐有勁。揮舞著劍的墨堯不但帥氣,還給人帶來一種視覺上的感受。
也罷一旁的宋萱兒看的目瞪口呆,欣賞著這一畫面。
這時,林月瑤卻氣鼓鼓的跑了進來。
宋萱兒沒想到林月瑤這么快就找來了,只是悠閑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中把玩著一個果子。似乎根本沒將林月瑤放到眼里。
墨堯這時也見到了跑來的林月瑤,淡淡的將劍背與身后。心知林月瑤定是看到了自己留下的書信,才來找自己的。
林月瑤望著墨堯,也看到了一旁的宋萱兒,心知定是宋萱兒搗鬼,氣的質問宋萱兒。
只是,宋萱兒還未開口,就聽墨堯說道,與宋萱兒并無關系,自己只是厭倦了林月瑤一直跟在自己的身邊。林月瑤沒想到墨堯如此說,竟氣憤的流下眼淚。
墨堯見狀背過身去,不去看林月瑤,害怕自己沒忍住上前抱住林月瑤。只是背過身去,淡淡的開口道,讓林月瑤離開吧。
宋萱兒見林月瑤吃了憋,心中大喜,也開口附和的諷刺著林月瑤。
林月瑤見此,氣憤的跑了出去。待林月瑤離開后,墨堯才轉過身來,死死的盯著林月瑤離開的方向,殊不知自己的眼眶已經一片通紅。
林月瑤躲到了個無人的角落,默默的哭泣著。
“墨堯,你個混蛋,我幫了你這么多,你竟然跟我說要跟我斷絕關系?!绷衷卢帒崙嵉牧R著。
哭了許久,林月瑤才起身擦了擦自己的眼淚,隨后打算悄悄的離開這個宗派。
軒凌宗平日里不許外人進入,也不許宗門的弟子到處亂跑。林月瑤知曉這些,所以打算悄悄的離開。
只是卻不知曉自己剛出了軒凌宗,而這一切卻被宗里的長老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