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爾覺羅昊炎聽見依爾覺羅舌蘭的話語之後,頓時心中就明白了過來,依爾覺羅舌蘭可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依爾覺羅昊炎還真的不敢將這件事情如何了,緩步的走了上來,看著依爾覺羅舌蘭說道:“姐姐,你要我說什麼啊?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夠說什麼了。”
依爾覺羅舌蘭聽見這樣的話語,轉(zhuǎn)頭看著依爾覺羅昊炎緩緩的開口說道:“你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麼了?你昨天是如何跟我說的,你說過你不會讓煙兒再受到任何的委屈,可是你是如何做的?你是不是要讓我直接將你給拉到百官的面前,去給煙兒直接承諾誓言?”
依爾覺羅昊炎聽見這話語,趕緊的低頭看著依爾覺羅舌蘭說道:“姐姐,你放過你弟弟我好不好,這事情你要真的做了,我這個皇上也就真的不用當了。”
依爾覺羅昊炎可是最擔憂這個的,他可是不想成爲所有人的焦點,能夠?qū)⑹虑榻o弄清楚是最好的,如果真的讓依爾覺羅舌蘭這樣做了,依爾覺羅昊炎也就不用活了。
依爾覺羅舌蘭聽見這話語,不屑的看著依爾覺羅昊炎說道:“你自己知道就好,我可告訴你了,煙兒如此的對待你,你要是敢對煙兒不好,你要是做出了對煙兒不忠的事情來,我怎的會將你直接給打趴下,聽見了沒有?”
依爾覺羅昊炎轉(zhuǎn)頭看著依爾覺羅舌蘭,緩緩的開口說道:“姐姐,你都已經(jīng)這樣開口了,我想要說沒有聽見,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我知道應(yīng)該要如何的做了,你放心好了,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了。”
聽見這個話語,依爾覺羅舌蘭將柳茹煙朝著依爾覺羅昊炎的懷中就是一推,直接看著依爾覺羅昊炎說道:“你自己給煙兒好好的解釋解釋,昨天晚上爲何不回鳳宮睡覺的事情,你要是敢不解釋清楚,被我給知道了,看我不將你給弄出去遊大街,剛好,這皇上游
街的事情還從來沒有過,我也不介意從苒瑜國開始。”
依爾覺羅昊炎聽見這話語,當場差一點兒沒有直接給暈倒過去,皇上游大街。這還真的多虧依爾覺羅舌蘭能夠想得出來了,依爾覺羅昊炎很是無奈的看著依爾覺羅舌蘭說道:“姐姐,你放心好了,我打死也是不會這樣做的,一定是會將煙兒給好好對待的,你放心吧。”
依爾覺羅舌蘭見依爾覺羅昊炎的臉頰上如此的誠懇著,心中也能夠放心下來了,轉(zhuǎn)頭看著依爾覺羅昊炎說道:“行,既然你自己都已經(jīng)這樣說了,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你要是不能夠?qū)⑹虑榻o弄好了,後果是什麼你自己心中也都是清楚的。”
說著,依爾覺羅舌蘭就要朝著房間外走去,可是還沒有走出去的時候,封常在直接給闖了進來,擡頭看著依爾覺羅舌蘭說道:“大公主,雖然你是苒瑜國的大公主沒有錯,可是皇上好歹也是苒瑜國的天下,你怎麼能夠就這樣闖進來呢?”
依爾覺羅舌蘭轉(zhuǎn)頭看著封常在,一臉不屑的開口道:“你還是給我滾的好,將我給惹怒了,我可是不會去理會你是什麼人物,到時候你是如何的死在宮中的,那可就是沒有人能夠知道的事情了。”
封常在聽見這話語,頓時心中就有些害怕了起來,轉(zhuǎn)頭看著依爾覺羅舌蘭有些恐懼的開口說道:“大公主,嬪妾只是提醒你一聲,這天子犯法都是與庶民同罪的,難道大公主做錯了,就不能夠讓人說了嗎?”
依爾覺羅舌蘭轉(zhuǎn)頭看著封常在緩緩的開口說道:“能,能夠讓人說,只是不知道你這個封常在娘娘是想要如何的說本公主呢?”
封常在聽你聽見這話語,轉(zhuǎn)頭看著依爾覺羅舌蘭,剛要開口說話,一旁的依爾覺羅昊炎就憤怒的開口道:“閉嘴,你是什麼東西,敢說朕的姐姐,是不是不想活命了?”
這一聲怒吼將
封常在給驚嚇得不清,趕緊的轉(zhuǎn)頭看著依爾覺羅昊炎,飛速的跪在了地上,擡頭就是一臉梨花帶雨的表情道:“皇上,嬪妾只是提醒著公主,不應(yīng)該這樣做的,並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皇上明察。”
柳茹煙在依爾覺羅昊炎的懷中並沒有說任何的話語,柳茹煙能夠感受得到,依爾覺羅昊炎將自己個抱得很緊,這種感覺是柳茹煙十分喜歡的。
依爾覺羅昊炎根本就沒有去看封常在了,直接開口說道:“你要是想要死,朕沒有任何的疑問,如果不想死,趕緊給朕滾蛋。”
依爾覺羅昊炎的話語剛說完,封常在立刻從地上起來,轉(zhuǎn)身就跑了出去,依爾覺羅舌蘭看見這樣的情況,轉(zhuǎn)頭看著依爾覺羅昊炎說道:“昊炎,爲何不讓我來處理呢?你要明白一件事情,其實有時候玩玩兒也是可以的。”
聽見這話語,依爾覺羅昊炎轉(zhuǎn)頭看著依爾覺羅舌蘭說道:“姐姐,這事情可是不能夠玩兒,現(xiàn)在大旱,她的父親正去抗災(zāi)了,如果將她給辦了,我擔心這災(zāi)害的事情也就要耽誤了,等過幾天的時間,我讓你將她給辦了還不成嗎?”
聽見這話語,依爾覺羅舌蘭也同時明白了過來,原來事情的關(guān)鍵是在這個地方,國家大事要緊,這一點依爾覺羅舌蘭還是心中明白的,轉(zhuǎn)頭看著依爾覺羅昊炎說道:“行了,我明白了,過幾天就過幾天吧,反正我現(xiàn)在也是閒著沒有事情做,過幾天正好能夠進宮來玩玩兒這個所謂的封常在,只是別到時候讓我給玩兒病來就好了。”
依爾覺羅昊炎聽見這話語,頓時心中有著一個寒意,這依爾覺羅舌蘭想要玩兒一個人,他心中可是比誰都要明白的,一旦讓她有了興趣的人,那隻能夠是祈求著不要被瘋了纔好,依爾覺羅昊炎只能夠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什麼話語都不說了,畢竟依爾覺羅昊炎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什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