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No。19】
按照輩分算,溫鴻源是他的老師,是他的師父,沒了父皇之后,溫鴻源就像是他的父親一般,疼愛他,教育他,教他治國之道,教他武藝,教他文采……
可以說,宇文鴻月能夠把國家治理的這么有條不紊,大半的功勞,都是來自于溫鴻源。
所以對于溫鴻源,他每次都要禮敬三分,而且他早就下過明旨,見到溫鴻源,如同見到自己一樣,要一樣的尊待。
只是沒想到,自己一直以來敬愛的老師,竟然會在這個時候,不顧月冥國的臉面,為水月容說話。
而且是在其它三國皇親國戚的眾目睽睽之下,明目張膽的為水月容說話。
“老師……你……”
“皇上!”
宇文鴻月開口,還未說話,卻已經(jīng)被溫鴻源的斬釘截鐵給打斷。
一句“皇上”,讓宇文鴻月的話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
最終。
宇文鴻月無奈的擺了擺手,轉過身,背對著溫鴻源,再不開口。
選擇了放任。
選擇了信任。
只是那落寞無奈的背影,卻是生生的刺痛了溫鴻源的眼。
溫鴻源無聲的嘆了嘆,他又何嘗不明白宇文鴻月的心,只是月容丫頭她……
罷了,他既然都這么說了,自然是無條件的相信水月容的。
只是希望水月容,切莫不要讓他失望了。
雖然,水月容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背對著溫鴻源和宇文鴻月他們的水月容,將溫鴻源濃濃的維護記在了心里,聽在了心里。
“可真是有意思,堂堂一個月冥國國王,竟然還得聽從一個小小院長的話,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鏡月國國師仿佛是逮到了什么機會似的,再度口不擇言的出言嘲諷了起來。
“是嗎?那本小姐,就讓你見識見識,更有意思的事情。”
水月容慢條斯理的話音響起,鏡月國國師陡然神色微微一頓,卻在下一秒,神情立刻扭曲了起來。
一陣刺痛感猛烈的傳來,鏡月國國師立刻低下頭偏過腦袋看向自己的臀部。
只見一只毛茸茸,潔白如雪的不明物體,正死死的咬著自己的臀部,那可愛的神情還裝模作樣的滋了滋,仿佛是在炫耀自己咬的準似的。
“不知道國師大人,是否喜歡這個有意思的事情呢?”
水月容嘲諷的話語傳來,令鏡月國國師的身子猛的一頓,抬手就朝著突然出現(xiàn)的小家伙劈了過來。
“畜生!”
小家伙快如閃電,哪里會給鏡月國國師這個機會。
閃去的一剎那,還不忘記將咬中的那一塊,硬生生的咬下一塊肉,一個瞬間落定在了水月容的肩膀上,小爪子捧著碎裂的褲子布片包裹著的一塊血淋淋的肉,對著冒著冷汗隱忍著疼痛的鏡月國國師炫耀般的揚了揚。
而奸詐的水月容,卻是不給鏡月國國師哀怨慘叫的機會,空著的素手一抬,朝著鏡月國國師的方向彈了一絲靈力,點住了鏡月國國師的啞穴。
鏡月國國師當下想叫疼卻叫不出來,一張本應給人一股神秘莫測的臉,變得通紅不已,著實滑稽。
水知凡和水浩風等人見狀,驚愕的咽了咽口水,白羽則是直接下意識的摸向了自己的臀部,難以置信從這個位置被硬生生的咬下一塊肉是什么感覺。
“怎么樣?阡陌太子,你要不要也試試?”
水月容忽然轉變,面上布滿笑意,眼底卻是冰冷一片,對著上官阡陌調笑的開口道。
上官阡陌冷靜的雙眸,對著水月容緩緩的眨了眨。“白玉芙蕖,本太子給你。”
“很好,本小姐就是喜歡爽快。”
水月容聞言釋然的一笑,松開緊抓著上官阡陌的衣領,笑著開口道。
上官阡陌抬手理了理褶皺的衣領,恢復翩翩公子的模樣,紙扇“唰”的打開,輕扇了扇,似乎是在擺脫剛剛那一幕的尷尬似的。
“白玉芙蕖本太子可以給你,但是國師好歹也是我們鏡月國的國師,這傷勢……”
“廢話少說,白玉芙蕖拿來。本小姐既然可以傷他,就可以治他。”
水月容面色微微一冷,打斷上官阡陌的話。
上官阡陌聞言自然就了然了,于是也不再多說什么,偏了偏身子,吹了一聲奇特的哨響。
隨著哨響落定,兩名抬著千年寒冰石的白衣男子就從高臺之上的右門處走了出來。
遠遠望去,一朵盛開潔白如雪的花瓣模樣在千年寒冰石的正中間,只是遠遠看一眼,就不由得涌上一股可遠觀不可褻玩焉的感覺。
水月容見狀素手一抬,朝著鏡月國國師的嘴里就彈入了一粒乳白色的丹藥,轉而就朝著千年寒冰石沖了過去。
矯健的姿態(tài)落定在千年寒冰石的面前,水月容冷冷的掃視了一眼抬著千年寒冰石的兩人,冷冷的開口道:“薛大,薛二。”
話音一落,兩個身影立刻現(xiàn)了出來,站立在那兩名白衣男子的旁邊,從白衣男子的手中接過千年寒冰石。
“小姐。”
接過千年寒冰石,薛大對著緊盯著千年寒冰石內的白玉芙蕖的水月容恭敬的喚了一聲。
水月容聞言回過神,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即轉過身,一步躍了下去,站定在溫鴻源的面前。
“溫院長。”
水月容語氣恭敬充滿感謝的喚了一聲。
溫鴻源抬手制止住了水月容的話,笑了笑道:“去吧,這里有我在。”
水月容聞言暖心的微微一笑,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即轉過身看向水震天和水浩風還有水知凡等人,給了他們一個安慰的神色,看了一眼白羽手中的水月清:“白羽,把水月清交給溫院長。”
白羽聞言點了點頭,將水月清扔到了溫鴻源的面前。
溫鴻源接過水月清,點了點頭:“放心吧,安心去吧。”
“溫院長,謝謝你。”
發(fā)自內心的由衷感謝。
“傻丫頭,謝什么,我這老頭子怎么想的,你還不知道?好好的就好。快去吧。”
溫鴻源輕描淡寫的婉拒了水月容的謝意,轉移話題的催促到。
水月容問言點了點頭,她明白,她什么都明白,只是她是真的想對溫鴻源說句謝謝,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