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言一驚,抬頭,看到的卻是自己相公俊逸無雙的笑臉,她身子不由一軟,嬌笑道:“夫君,你怎么回來了?”
雙手已經(jīng)自然而然地纏上了對方的脖頸。
慕容瀾心噗通噗通直跳,趕緊將女人打橫一抱,直接放到床上。竭力壓抑住自己內(nèi)心的沖動,返身將門和窗戶關(guān)好,拉下窗帷。
然后一個飛身躍回床邊,望著已經(jīng)昏沉沉的女子,心想這藥效果然了得。也不知皇后挺著個大肚子,如何經(jīng)得住那人每晚的糾纏。
凝望女人面若桃花般的嬌容,一邊腦補(bǔ)著帝后二人纏綿的情景,一邊想著宰相夫婦這么多年沒再生養(yǎng),莫非慕容瑾玉那玩意兒已經(jīng)不行?
如果真是如此,倒不如自己幫上一把,讓花千言如愿懷上一個孩子。
一會兒完事后只要自己布置好現(xiàn)場,最多花千言醒來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而已。
他大手如愿以償撫摸揉捏著女人的嬌顏,暗暗贊嘆這女人明明已經(jīng)三十好幾,這張臉卻依然美得如二八少女,難怪宰相甘愿獨(dú)身那么多年,只為等其長大。
愈想,下身那早已破土而出的玩意兒愈加腫漲。
正想進(jìn)一步行動。“啪——”窗外傳來物品墜地的聲音。
不好!他心中一緊,頓時欲望全無。趕緊將花千言的衣服恢復(fù)原樣,拉上錦被蓋上。
打開門探頭一看,卻是原本掛在樹枝上的一個燈籠被風(fēng)吹得掉在了地上。心里不由大大松了一口氣。
到底是見不得人的事兒,被這樣一嚇,感覺到自己身下的東西已經(jīng)軟得不像樣,他一臉懊惱,知道已經(jīng)錯過了最佳時機(jī)。
對著鏡子整理好自己的衣冠,又把那盆花放得離床遠(yuǎn)遠(yuǎn)的茶幾上,不無遺憾地朝床上甜睡的女人望了一眼,快步走了出去。
等他走遠(yuǎn),慕容澈從假山后面閃身出來。
“剛剛表姐在對娘親干什么?”他自然自語,心里莫名有種不祥的預(yù)感。連忙進(jìn)屋,卻看到花千言正躺在床上熟睡。
再四下瞧瞧,并沒有看出人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尚闹械母杏X卻始終有些不對。
大白天的,表姐為何要把門窗關(guān)得死死的,即便娘親想睡覺,也用不著她堂堂太子妃親自來侍候???
更不要說這會兒明王夫婦還坐在大廳里。還有上次在她窗外聽到的有關(guān)小貝是女人的事兒……
不愧是宰相的兒子,雖然平時很淘氣,可腦子可是一等一的好!
如此一想,慕容澈心中對這位太子妃表姐頓時有了戒備。
重新躍過圍墻,繞到大門口,大搖大擺走進(jìn)大廳。
“咦,你剛剛不是說要去后院上茅廁么?”宇文瑾安看到他從大門進(jìn)來,有些奇怪。
慕容澈沒有忽略掉太子妃眼里那一抹緊張,心里不由“咯噔”一下。面上卻笑嘻嘻道:“原本是急著要入廁的,正好聽到外面有人叫賣冰糖葫蘆,一時口饞,便又出去了。”
“那你的冰糖葫蘆呢?”慕容瀾追問道。
小家伙搖搖頭,一臉遺憾:“唉,別提了,等我追出去,已經(jīng)不見人影子,也不知道拐入哪個胡同,本少爺懶得找,只好回來了?!?
突然一臉詫異:“咦,我娘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