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從此改惡向善,我倒是愿意去說服九位散仙。但你需找個保人才行……
花千璃說到此處卻是頓住,目光落在一旁邊猶在笑個不停的人身上。
夜弘一聽大喜,立馬扯住冥焰:“就讓這小子擔保,本尊保證以后不再為了私欲為亂人間,至于當年與日神的恩怨也一筆勾銷如何?”
嗯!當然得勾銷,以后這日神可是自己的姐夫大人,還是知趣點好!
花千璃的性子原本就開朗跳脫,倒是有些喜歡上這夜魔的性子。雖然二人越聊越高興,但花千璃還是硬拉著冥焰在擔保書上畫押按手印。
冥焰微微一笑,從懷里摸出一只墨黑的佩件往擔保書上一按。
“這東西能代替按手印?”花千璃望著那黑漆漆的東西。
“這墨龍玉佩乃是地府主宰的身份象征!”見這天地間獨一無二的寶物成了某女口中輕飄飄的“這東西”,冥焰有些哭笑不得。
夜弘一臉壞笑拿過那枚玉佩遞到花千璃手上。
手一觸及就有絲絲涼意傳來,花千璃再細細把玩,色澤細膩,通體黑亮,果然是塊與眾不同的龍形玉佩,不由難為情地一笑:“哦,抱歉!還請閻君原諒本后的眼拙!龍為王,鳳為后,想必還有同樣一枚墨玉鳳佩了?”
聽她提到鳳佩,夜弘和冥焰一齊搖頭,只說從未聽說有鳳佩。
花千璃一臉詫異,目光落在冥焰左手小手指上那枚別致的彼岸花戒,眉頭不由一挑:“咦,想不到你還是個不婚族?”
如此絕頂帥哥不成親,真正是可惜了哇!
見對方一眼道破自己的秘密,冥焰頓時一愣:“你如何得知?”
花千璃笑著解釋在自己曾經生活過的空間,那里的男人如果左手小指戴戒指,代表一生不愿意結婚。
哈哈,他可不是不想結婚,而是沒有辦法結才對!那枚戒指便是地府歷代王后的身份象征,他現在沒人可送,只好自己戴著了。夜弘在旁邊大笑起來,一臉的幸災樂禍。
沒有辦法?你哪里不對,說不定我可以幫你診治!花千璃一聽十分熱心地要幫忙。
當得知對方一碰到女人就要嘔吐不止,她有些傻眼了:“閻王居然得這種怪病?”
號稱天下神醫的她不死心,非要問個究竟。
冥焰無法,只好讓黑白無常去喚來老閻君夫婦。經過一番細細回憶,閻后說這一變化好象是小時候這冥焰貪玩,跑到忘川河邊的彼岸花海去玩后,回來就性情大變。
除了自己能夠靠近,別的女人是碰也碰不得的。
花千璃沉吟半晌,斷定古怪就在這個點兒上。便問冥焰能否想起在花海里發生了什么事。
冥焰按住太陽穴想了好一會兒,說自己就在花海里睡了一覺,然后就……
突然,他眼睛瞪得老大:“我當時被一株彼岸花枝刺破了手,流了不少血。可這又有什么關系?”
“莫非焰兒的女人是彼岸花仙子。”還沒等花千璃說話,老閻君大叫起來,面上神情卻是喜憂摻半。
見眾人不解,便說起有次去天庭赴宴,和月老聊過這件事,對方先是神秘兮兮說兒子以后會娶一花仙子,后又嘆息連連,說這得看某人放不放手,否則波折不斷什么的。
當時他想冥焰連女人碰都不能碰,又如何能娶天上的花仙,只以為他喝多了,說混話而已。
現在想來,是不是對方所指花仙是應在這地獄之花身上呢?
但月老后面那句誰放不放手,又是幾個意思??莫非這天地間還有人吃了豹子膽,和這地府主宰搶女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