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修在外面守著,突然看到紅巫令沖了出來,心里知道事情不妙,沒有去幫紅巫令追黑衣人,而是跑進房間里,看到月文星已經吐血倒地,暈了過去,慌張的問:“書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攝魂術沒有成功,紅巫令突然沖出去了,應該是有可疑的人,致使少爺的攝魂術沒有成功。武修,趕緊去把白巫令叫來,少爺傷得很重,為了大局著想,只能把她叫來。”書錄只想救月文星和顧全大局,其他沒多想,也不能多想。
“書錄,你知道少爺討厭白巫令,如果把她叫來,少爺一定會……”
“顧不了那么多了,趕緊去。”
武修看了看月文星的傷勢,不再猶豫,趕緊去找白巫令。
紅巫令追不到黑衣人,只好返回,誰知回去看到的居然是月文星重傷昏迷,又急又氣,將所有的責任都歸咎于那個黑衣人身上,如果讓她知道黑衣人是誰,一定將他碎尸萬段。
月文星的攝魂術沒有成功,月聽靈此時人還在南明王府,但卻處于昏迷狀態。
次日天亮,風天澤恢復了理智,清醒過來的第一刻,發現自己抱著月聽靈坐在東院大門外面的地板上,而他懷中所抱的人昏迷不醒,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他此時最擔憂的還是懷中的人,緊抱著她,焦急的大喊,“靈兒,靈兒……”
周圍的人聽到風天澤的叫喊聲,趕緊走過來,每個人都激動不已,臉上有著放心的笑容。
“王爺,您清醒了?”落木確認的問了一下,擔心會有什么意外。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本王為什么會在這里,靈兒怎么了?”風天澤看到大家都在,心急的問個明白,若不是感覺到懷中的人還有氣息,他早就發狂了。
澤心過聽。他以為這次的月圓之夜可以很輕松的度過,想不到會是這樣。
“王爺,您別擔心,王妃沒事,只是被迷暈了而已,迷.藥過之后,她自然會醒過來。”百草居士先解釋月聽靈昏迷的原因,好安撫風天澤的情緒,這樣一來才能說其他的。
知道月聽靈沒事,風天澤總算是放心了,憐惜的看這懷里的人,眉心不悅的鄒起,嚴肅的問道:“昨夜到底發生了何事,你們一一道來。”
“王妃被人控制了心魂,昨夜自己一個人想要離開王府,任憑我們怎么說她都聽不見,無奈之下,屬下只好讓百毒王用最強的迷.藥將她迷暈,阻止她離開南明王府。王妃一離開,王爺就無法控制體內的魔姓,進而沖到外面,好在王爺見到王妃之后能控制魔姓,所以才會在這里待了一個晚上。屬下擔心會發生意外,所以一直在旁守護。”
“王爺,情況確實如百草先生所說,老奴已經命人將房間收拾好,王爺可回去歇息了。”落木簡單的稟報,看到南冥王恢復正常,總算是放心了。
“控制心魂,誰在控制她?”風天澤眼中開始浮現出怒意,而且是越來越濃烈,就連殺氣也冒出來了,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居然敢控制他的人,他非要把這個幕后指使者碎尸萬段不可。
“事情來得太突然,昨晚我們又不能觸碰王妃,所以一無所知,讓屬下先給王妃把把脈,看看有何異樣?”百草居士在給月聽靈把脈之前,先請示南冥王,可不敢輕易去碰她。
“進去看。”風天澤將月聽靈橫抱起,往屋里走去,邊走邊問:“林成和黑麒麟回來了嗎?”
“回王爺,已經回來了。”
“立刻讓他們來見本王,其余的人在東院候命。”
“是。”
風天澤將月聽靈抱進房間之后,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拉起被子給她蓋好,然后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她,努力回想昨晚的事,可是想來想去,卻想不出一點頭緒,無法猜出背后動手腳的人是誰。
百草居士正在仔細的給月聽靈把脈,好好的檢查一遍,盡量找出問題。
這是,林成和黑麒麟走了進來,恭敬的下跪行禮,“屬下叩見王爺。”
風天澤沒有立刻理會他們,而是多看了床上的人幾眼,這才把視線收回來,站起身,嚴肅的說道:“起來回話。”
“是。”
“林成,本王讓你調查的事,查得怎么樣了?”
“王爺,這是月大光和月文星的畫像,請王爺過目。”林成將兩張畫像遞上。
風天澤將畫像拿過來,打開一看,畫像中月文星的臉和他所見到的月文星簡直就是兩個人,不過這個結果卻沒有讓他驚訝,似乎是預料之中的事,于是將畫像丟回給林成,轉而問黑麒麟,“黑麒麟,你可查到任何事?”
“王爺,月文星昨日和兩個奇怪的女人會面,這兩個女人,其中一個穿著白衣服,臉上蒙著面紗,神秘莫測,還有一個穿著紅衣服,妖艷魅人,兩個人看起來都不是一般的女人,尤其是那個白衣女人,功夫深不可測。還有,從昨日下午開始,月文星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出來,還讓隨身的護衛守在門外,不準任何人靠近。”
“他在房間里做什么?”
“屬下擔心打草驚蛇,所以沒有前去打探,只是在遠處暗查,但是到了晚上,卻出現了一個黑衣人,從身形來看,是一名男子。”
“黑衣人,他有做什么嗎?”
“他在離開之前,用小石子打了一下屋檐,然后立刻逃離,瞬間不見蹤影,輕功與王爺幾乎是不相上下。”rBJo。
“兩個女人,一個黑衣人。”風天澤冥想著,有些懷疑月聽靈被人控制心魂的事跟這個假的月文星有關,但現在還不能很肯定,為了把事情查清楚,于是下令道:“黑麒麟,你繼續待在月文星那邊,暗中監視他的一舉一動,有什么消息,立刻回報。”
“是。”黑麒麟接下命令之后,即刻前去執行任務。
這時,百草居士已經把脈完,收回了手。
風天澤一看到他把完了,著急的轉身回來,慌忙的問:“她怎么樣了,要不要不緊?”
“從脈相來看,王妃的身體并無大礙,只是昨夜中了迷.藥,暫時醒不過來而已,然而……”
“然而什么,你快點說。”
“然而這只是表面現象,王妃身上似乎被人下了什么藥,而且在她身上潛伏已有一段時間。”
“什么,被下藥了,是什么藥?”一聽到月聽靈被人下藥,風天澤比剛才更加驚慌,很害怕是致命的毒藥。
百草居士知道他著急,因為不知道答案,所以低著頭,沉重的回答:“屬下還查不出來是什么藥。”
“你是百草居士,至尊醫師,怎么會不知道?”
“王爺恕罪,屬下從未見過此藥,甚至還不能確定是不是毒藥。王爺,您和王妃在皇宮住的這段時間里,有沒有發生奇怪的事,或許可以從這些奇怪的事中找出答案。”
風天澤回想了一下住在皇宮的那段時間,實在是無法確定出哪一件,煩躁的說道:“奇怪的事一堆,幾乎天天都有奇怪的事。”
他和靈兒在皇宮的那段時間里,發生太多的事,每一件都很驚奇,他真的無法從中找到什么線索。
百草居士從風天澤的表情中已經得到了答案,只好換個辦法,“王爺,想要確定王妃身上被下了什么藥也不是難事,可以從她的血液中驗查,只是需要王妃的血,不過不需要太多,只要一點就行。”
“準。”風天澤雖然不想讓月聽靈流血,但是為了救她,也只好這樣了,他必須要快點知道她身上的藥是不是致命的毒藥,這樣才能救她。
“那屬下就冒犯了。”百草居士掏出小匕首,拿桌子上一個杯子,放到月聽靈的手腕下,然后用匕首在她的手腕上輕輕的割了一下,要了半杯血。
月聽靈處于昏迷之中,毫無知覺,一直靜靜的躺在那里,手腕被割傷了,眉頭都不動一下。
風天澤看著她流血的手腕,心里暗自的發誓,一定要讓這個害她的人付出千萬倍的代價。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有個侍衛突然進來稟報,“啟稟王爺,宮里來消息了。”
一聽到是皇宮的事,風天澤不悅的鄒起了眉頭,沒有立刻回應侍衛,而是看著百草居士把月聽靈的手腕包扎好之后,這才冷嚴的問:“何事?”
“回王爺,皇上昨夜遇刺,刺客乃是梅花堂的人,宮里的侍衛拼死護駕,但皇上還是受了傷,所以皇上下旨,要王爺進宮一趟。”
“派人給皇上送話,梅花堂的人不是真的來刺殺他,本王近日有急事要辦,無暇進宮。”
“是。”侍衛知道這個回話是抗旨的大罪,但卻毫不猶豫的接下命令,不為別的,只因為他們只聽令于南冥王。
南冥王公然抗旨的事,眾人都不放在眼里,甚至覺得這是小事。
對于南明王府里的人來說,他們不知道什么九五之尊的皇上,他們只知道,永遠受命于南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