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好人卡”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姐姐!好人卡是什麼東西?”錦衣少年好奇地問。
佛貍看了一眼錦衣少年。
只是一張普通的卡而已,有什麼好奇的。
“好人卡就是一張卡片,證明你是好人的東西!”
“原來是這麼個東西!~那我也要一張!姐姐給的好人卡,肯定會很別緻!”
錦衣少年以爲佛貍頒發的好人卡,會是什麼值得珍藏的寶貝。
“我纔不給你呢!你對我又沒有像他這麼好!我這可是因人而發的!”佛貍刻意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回了一句。
她可沒那麼多功夫,專門去搞這麼多好人卡。
“那好吧!以後我對姐姐更好一點,姐姐再發給我!”
錦衣少年癟著嘴,看起來有些委屈,卻也全心接受了。
“看你的表現嘍!”
佛貍見錦衣少年失落,心裡一軟,又給了錦衣少年一個希望。
“阿嚏!~”
忽然,一個響亮的噴嚏聲驚到了三人。
三人不約而同地回過頭,卻見到了長衫男子緊接著又打了一個噴嚏。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
佛貍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姐姐笑什麼?”
錦衣少年和白袍男子看到佛貍大笑的樣子,奇怪地面面相覷。
“我在笑他啊!”
佛貍伸手直指著長衫男子,笑得前仰後合。
“爲什麼要笑三哥?”
錦衣少年見佛貍大笑成這樣,感覺到莫名其妙。
“你問他!你問他!”
佛貍仍舊是笑得合不攏嘴。
於是,錦衣少年納悶地去問長衫男子。
“三哥!姐姐爲什麼要笑你?”
“因爲她瘋了!”
長衫男子輕蔑一瞥。
“我纔沒有瘋呢!是你……是你打噴嚏的樣子,讓我想起……你昨晚扎馬步時候的情景!哈哈哈!哈哈哈!~你昨晚扎馬步,有沒有很過癮啊?”
佛貍一邊哈哈大笑,一邊別有深意地詢問長衫男子。
“無可奉告!”
長衫男子又是冷冷地白了一眼佛貍。
“昨晚?扎馬步?你們倆~怎麼回事啊?我怎麼聽不懂?”
錦衣少年與白袍男子皆是皺起眉頭,一頭霧水。
長衫男子板著臉不說話。
佛貍見狀,深呼吸了一口氣,直起身子,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昨晚我喝多了,不小心穿錯了房間,就跑到他那裡去了,然後他不聽我話,就被我晾在門外,紮了一晚上的馬步!”
佛貍說完話,又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姑娘還去了別人的房間?”白袍男子眉頭緊皺了起來。
他沒有想到,佛貍在去過他的房間之後,竟然還去了長衫男子的房間。
“不過,我好像……好像……還去了誰的那裡,但記不起來了!”
佛貍迷茫地皺了皺眉。
就在這時……
“姐姐!你竟然敢捉弄三哥?”錦衣少年忽然大呼小叫起來。
“捉弄他有什麼不對嗎?”佛貍疑惑地搔了搔頭。
“對對對!姐姐捉弄的就對!要是我們捉弄的,估計早就被五花大綁,吊在樹上了!姐姐好厲害!姐姐好厲害!”
錦衣少年驚訝的表情,讓佛貍更加地摸不著頭腦。
我這捉弄了他一晚上,也沒見他怎麼樣啊!
“嗯?捉弄他,有這麼可怕嗎?”佛貍納悶地問。
這時,錦衣少年把佛貍拉到離長衫男子較遠的地方,悄聲地說了起來。
“姐姐!你剛來不知道!我三哥這人有個怪癖,不準任何人干涉他的事情,還不準女子近身!你沒看他都和你都站得那麼遠嗎?”
佛貍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長衫男子。
果然!長衫男子離佛貍站得很遠!
“是站得挺遠!可是爲什麼?”
佛貍想不明白,如此一個意氣風發、陽剛正氣的男人,怎麼會如此排斥女性。
“此事說來話長,以後我再跟姐姐細說!”
錦衣少年做賊心虛,當著長衫男子的面,不敢多言。
“以後?”
佛貍眼珠子“咕嚕”一轉。
“嗯!”
應該今天,我就要回去了,沒什麼以後了吧!管他呢!趕快走人才好!
白袍男子:“繼續往前走吧!看看還有什麼喜歡的!”
佛貍:“好!”
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走人,佛貍也不再關心其他。她笑笑地應了一聲,而後跟著白袍男子一起往前走。
兩人在前面一邊有說有笑地走著,錦衣少年與長衫男子一邊悶悶地在後面跟著。
“姐姐!”錦衣少年耐不住長衫男子這樣的悶騷,又忽地竄到了前面,“姐姐叫什麼名字啊?從昨天認識姐姐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姐姐的名字呢?”
“我的名字?”
佛貍忽然停下了腳。
對哦!我好像還沒有告訴他們名字呢!
“是啊!姐姐叫什麼名字?快告訴我們吧!”
錦衣少年兩眼放光,不停地催促,白袍男子與長衫男子聽見這話,也不由得停下腳,不露聲色地等著佛貍揭曉答案。
“我的名字嘛……叫作佛貍!大佛的‘佛’,狐貍的‘貍’!你們要是叫不慣,還可以叫我fox,又或者叫我狐貍!很好記!”
佛貍仔細地說起自己的名字。
“狐貍?……怎麼聽起來怪怪的?算了!我還是叫你姐姐好了!”
不知道爲啥,錦衣少年一聽到狐貍這個名字,就情不自禁地想起狐貍精三個字。
狐貍精,那可不是一個好稱呼。
“隨便你啦!我無所謂!”
佛貍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一邊玩弄著面前首飾攤上的一個脂粉盒,一邊心不在焉地反問錦衣少年。
“對了!你們叫什麼名字?”
所謂知己知彼,她告訴了他們自己的名字,當然也得讓他們告訴她名字。
錦衣少年:“我叫雪域!表哥叫午時梅,還有我三哥……他叫雪三千!”
“五十枚?”佛貍聽到白袍男子也是如此奇葩的名字,整個人瞪大了雙眼。
“五十枚?十枚?這都是銅錢的數啊!你怎麼會叫這麼個名字啊?感覺~和你這形象嚴重不符啊!”
銅錢乃銅臭味的象徵,像白袍男子這般溫文爾雅的紳士,佛貍覺得這名字不襯。
“我姓端午的午,因爲生於午時三刻,紅梅正是一齊綻放的時候,所以纔會被母親取了這個名字!”白袍男子微微一笑,恰似一道和煦的陽光,灑在了佛貍的心頭。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