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華絕代
突然有一種無語問蒼天的沖動,他非常的確定自己果斷被這丫的掰彎了,自己的腦海里,充斥的都是昨晚跟米范那高限度的一幕幕,而且回憶著之前的那些在他腦海里本來是很齷齪的事,現(xiàn)在竟然有一種淡淡的幸福的感覺。
想了一會后,咖飛搖搖頭,不讓自己再想下去了,不讓的話,他自己都會把自己給糾結(jié)死的。
“老婆,你在想些什么呢?那么高興?”就在這時(shí)候,咖飛的耳邊響起米范那微帶著性感的沙啞的聲音,輕聲哼問道。
被米范突然的發(fā)聲,嚇了一跳的咖飛,抬頭看向那正打趣著看著自己的米范,無聊的側(cè)過身,冷哼道:“沒什么!”
“老婆,真的確定沒什么嗎?”米范再次逼近低聲笑問。
咖飛嘴角抽搐了下:“屁話,不然你以為有什么嗎?”
米范聽著咖飛的低咒聲,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卻是沒有再用語言刺激咖飛。而是一把摟住咖飛:“老婆大人,我們繼續(xù)昨晚沒有做完的偉大事業(yè)吧!”
說完大手握住了咖飛的腰部,往自己身前送。
“我操,你妹妹的,你還來,你受得了,勞資受不了,給勞資滾一邊去!”咖飛怒氣沖天的在米范的懷里掙扎著。
“我還是那句話,你越是掙扎,我就越是感興趣。”米范低笑的接近了咖飛。
感覺到米范的意圖,米范渾身寒毛一豎,這丫的不會真的來真的吧?擦,這說什么他都不干。他是真的受不了了!
察覺到渾身僵硬的咖飛,米范嘴角忍不住勾起一絲笑容,他一不過是嚇一下咖飛罷了,他自然知道,以咖飛現(xiàn)在的身體,是受不了高強(qiáng)度的擠壓的。所以笑著松開了咖飛。
“嘿嘿,其實(shí)我覺得老婆,你也是挺會體諒人的,知道自己要進(jìn)入深層次的修煉中,特地給老公我安排了這次的會晤,不得不說,我是高興的,希望老婆以后,經(jīng)常安排一些這樣有刺激的會晤,我會異常欣喜的應(yīng)承的!”米范笑瞇瞇的對著咖飛齜牙笑道。
“你丫的這模樣,讓我想起了一類人!”聽著此時(shí)米范所說的話,咖飛牙癢癢的磨了磨,狠聲道。
“嗯?我倒是好奇,我讓老婆想起了哪一類人了?”米范極其淡定的掃了咖飛背部一眼,然后淡笑問道。
咖飛眨巴眨巴兩下雪亮雪亮的雙眼,對著米范哼聲道:“得了便宜提還賣乖的那種勢利小人!”
“原來我在老婆你的心中,是那么的不堪啊。唉,真真是傷心得很啊!不過,既然老婆都對我做出了評價(jià)了,那么我倒想問問老婆,你家樂哥哥,在你心中,是哪一類人呢?”米范聽聞咖飛的話,先是捂著胸口,裝作一副受傷的樣子,懨懨的哀嘆,再而兩眼發(fā)亮的盯著咖飛,問。
“嗤,你跟樂哥哥有得比么?人家雖然有些笨,但是也不會像你那么無恥!”咖飛一臉不屑的看著把自己掰過身子的米范,涼涼的說道。
“我不無恥一點(diǎn),你現(xiàn)在就不是躺在我的身邊了,而是躺在你樂哥哥身側(cè)了,所以嘛,一切都是以無恥為主,以霸道為輔,到最后,還是我贏了,不是么?”米范看著咖飛,賊笑道。
“我今天才發(fā)覺,原來,你是那么的賤啊。”咖飛白了米范一眼,極其無語的說道。
聽到咖飛對自己的評價(jià),米范眼睛一瞇,語氣危險(xiǎn)十分的涼笑道:“麻煩老婆,把剛才所說的話再重復(fù)一遍好么?”
“你讓我說,我就說啊,說了,我多沒面子啊。嗤。我才不說呢!”咖飛自是聽見了米范那話里話外的意思了,所以也不會傻傻的去逞能,很是無良的掃了米范一眼,笑哼道。
“……”米范看著別扭的咖飛,無聲的笑了笑。
“笑個毛啊!?”看著無聲發(fā)笑的米范,咖飛直覺一陣寒冷侵襲了自己的身體,不爽的罵道。
米范沒有回答米范的話,雙眼定定的看著咖飛,什么話也不說。
“干,干嘛?”咖飛咽了咽口水,他怎么覺得這丫的怎么看怎么危險(xiǎn)呢?
“沒干嘛啊,就是想多看老婆你幾眼,不然到時(shí)候還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才能看到,老婆,你說是吧?”米范雙眼依舊在不斷的打量著咖飛。
“你能不能不要用這么恐怖的眼神看著我啊,我受不了!”咖飛有些吃不消米范那火辣的眼神,咬了咬唇,用商量的語氣對著米范,哼唧道。
米范聽到看到的話,笑了:“我說老婆啊,你的臉生出來,不就是讓人看的么?既然是生出來讓人看的,那么,你家老公我看多幾眼,又何妨,方正又不吃虧,不是么?”
“你不吃虧,勞資吃虧,被你看一眼,勞資就覺得身上的肉少了一斤!”咖飛橫了米范一眼,怒道。
米范涼涼一笑:“老婆,你這話可不對,你這樣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的眼睛是刀子呢,看你一眼,你就少一斤,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這雙眼睛豈不是去掃描別的美女么?尤其是那些肥胖的女子,相信她們都想把自己的斤兩減下來。”
“你敢!?”咖飛怒瞪米范,可是話一出口,自覺發(fā)現(xiàn)了錯誤,這米范看美女關(guān)他毛線的事啊,他愛看不看的,可是即使是心里這樣想,但是心里還是忍不住泛酸呢?
“老婆,你這是在吃醋么?這是一個極好的現(xiàn)象啊!”聽到咖飛的怒喝,米范反倒是笑了起來。
“笑個毛線啊,有毛線好笑的!”咖飛無語的看著米范,翻了翻白眼,他發(fā)覺,不要跟這只狐貍相處太久,不然的話,會被這狐貍一步步的引導(dǎo)到他所設(shè)定的陷阱中去。
“老婆,你那是什么眼神啊,那么不信任你老公我啊?你一定要相信,你老公我,心里,身體都是屬于你的,完完全全的屬于你一人,這樣可以了吧?”米范可憐兮兮的盯著咖飛,語氣緊張的說道。
聽到米范這樣近乎甜言蜜語的話,咖飛嘴角不自覺的掛起了一絲微笑,至于為什么開心,他也不知道,因?yàn)榫褪怯X得米范的這話,很是合了他的心意,所以就忍不住的露出了笑容。
“老婆,終于笑了啊!”米范看見咖飛嘴角那一絲溫暖的笑容,亦是跟著暖暖一笑,嘆道。
“笑你個頭啊笑,擦,勞資回家修煉去,免得被你丫的煩擾到!”咖飛瞥了米范一眼,一道幽藍(lán)色的光芒出現(xiàn)在咖飛的身上
米范見咖飛真的要走,一臉幽怨的看著咖飛的后背,嘆道:“唉,我說老婆,你的心真狠啊,還真舍得把一個人孤苦伶仃的丟到家里啊!再者說了,老婆,你確定要這樣赤果果的回去么?”
咖飛嘴角抽搐了下,什么叫做這幅模樣啊,低頭一看,額頭的青筋忍不住的跳動,這丫的什么時(shí)候竟然在他的身上種滿了那齷齪的草莓啊!
“對啊,你渾身都是草莓,你確定這樣回去不會被人取笑么?”米范似乎是抓住了咖飛的痛腳一般,笑嘻嘻的再次踩了一腳。
咖飛“嚯”的回過頭:“我操你妹的,我就這樣回去,你管得著么?”
咖飛說完身上幽藍(lán)色的光芒更加的盛了幾分,而后化為元身,再次一耀眼后,身子緊跟著消失了。
米范看著咖飛的背影,笑了笑,一道白芒從他的身上發(fā)出,緊跟著消失不見。
就在米范跟咖飛消失不久,正在房間中盤坐的可樂,瞬間睜開眼睛,看著出現(xiàn)在身前佛光普照的人,喊道:“師父,你怎么來了?”
“樂兒,師父即將去極樂世界,所以來看看你!”圓寂慈和的溫祥的看著可樂,可是打量了可樂片刻后,不滿的皺起了眉頭,喝問:“你怎么跟妖界之人走得如此之近?”
可樂有些無語的看著圓寂,特別的想問一句:師父,你這才發(fā)覺么?
可是給可樂膽子,他也不敢,因?yàn)槊媲暗膱A寂可不是好惹的,實(shí)力據(jù)說已經(jīng)到達(dá)極高深地步了,至于是哪一個階段,他只能聳肩回答,不知道,因?yàn)樗恢倍紱]有看到過師父出手降妖,而且絲毫感覺不到師父身上溢出來的力量。
可樂咬了咬唇,有些憂傷的問道:“師父,您那么快就要回歸極樂世界了么?”
“生死由命!為師能夠回歸極樂世界有什么不好的?只是你那么多師兄弟中,我最為擔(dān)心的還是你,唉,情劫難度啊,可是不先體會情,又怎么才會懂得大情,不體會小愛,又怎么能夠懂得大愛,所以為師才會讓你一步步深陷情劫中,可是現(xiàn)在為師即將要回歸極樂世界,可是看你還深陷情網(wǎng)中,不可自拔,卻不得不做一些事了!”
圓寂說完,一道佛光從他的身上發(fā)出,然后消失在可樂的面前,可樂想著圓寂說的話,眼睛一瞪,暗道一聲:“糟糕,小飛有危險(xiǎn)!”
說完身上緊跟著發(fā)出一道耀眼的佛光,緊跟在他師父之后而去。
在云層上穿梭的咖飛,突然眉頭一皺,看著身前的和尚,嘴角抽搐了下:“如來,你不要以為你化身為這和尚我就不認(rèn)識你了,干嘛攔截在我的身前?”
“沒想到施主的目光是如此犀利啊!”只見那和尚微微一笑,身上耀眼的佛光發(fā)出,然后伸出一掌,斜斜向著咖飛拍來。
“我操,你丫的用不用那么無恥啊,竟然以大欺小,倚強(qiáng)凌弱!”看著如來拍來的一掌,咖飛怒喝一聲,手中一握,九尾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對著那拍來的一掌,一個橫掃,一道紫光從九尾中發(fā)出,向著那手掌迎去。
兩者相碰的瞬間,相互滲透,消失。
“沒想到九娘還留了這么一手啊!”如來看著咖飛手中的九尾,淡淡然一笑,手中的佛光更甚,再次狠狠的拍了上來。
看著這攜帶這恐怖佛光的巨手,咖飛牙一咬,食指往口中一咬后,狠狠的向著九尾一按,一道緋紅色的光芒從九尾中發(fā)出,再次截住了那金光燦爛的手。
“不錯,不錯!”見到自己再次落下的手掌被截住,如來不驚反喜,比之前更加耀眼的掌,再次向著咖飛拍來,咖飛雙眉夾緊,丫丫個呸,他哪不知道如來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啊,他壓根就是想耗費(fèi)掉自己的妖靈,就算是現(xiàn)在,他身上的妖靈也不剩下多少了,一個晃身,再次化為元身,對著那巨大的手掌,吐出一道幽藍(lán)色的火焰。
“呵呵,你這火焰如果是你六尾的時(shí)候吐出的話,恐怕對我還有一點(diǎn)威脅,但是你不過是一只小小的一尾貓妖,想威脅到我,實(shí)在是有些過了!”如來說完,手狠狠向下一壓,恰好拍在了咖飛的身上,咖飛被這一巴掌直接擊飛,邊飛邊吐鮮血。
就在咖飛飛出去的瞬間,他的身后出現(xiàn)了一人,此人赫然就是那緊隨著咖飛而來的米范,米范接住咖飛,雙眼含怒的瞥了一眼如來,柔聲問著懷里的咖飛:“你怎么樣了?”
“暫時(shí)還死不了!”咖飛擦了下嘴角的鮮血,一臉桀然的看著如來,而后掃了眼接住自己的米范:“你怎么來了?”
“在你離開的瞬間,我察覺到上空有佛光閃耀,怕有人對你不利,所以就尾隨你而來了,嘿,還真沒想到,有人真的那么不要臉!”米范似笑非笑的看著那老神在在的坐在蓮臺上的如來,“嘿”聲不屑道。
“他們那里的人哪一個要臉了,不過我們實(shí)力不如人,那也無話可說,嘿嘿,若是我有了七尾的實(shí)力,還怕這禿驢么?”咖飛搖頭涼涼道。
在咖飛他們在這里用語言刺激如來的時(shí)候,如來含笑的再次伸出了手掌,輕輕對著咖飛他們;兩個一壓,一道巨大的佛光手印在他們的上空形成。
“這壓力還挺大的!”米范說著手毅然向著天空一拍,把那壓下來的手印,擊成散亂的佛光,對著懷里的咖飛,不在意的說道。
“你丫的還是注意一點(diǎn)吧,他們佛教,雖然有些口是心非,但是手段還是有的,而且你自己的實(shí)力也不是很強(qiáng),我們現(xiàn)在可不是跟他們硬碰硬的時(shí)候!”咖飛瞇眼看著那再次形成的佛印,推了推米范,嘆道。
米范挑眉看著那在自己胸膛**的手,喟嘆道:“我說老婆大人啊,你就算是再想跟我在一起,也不應(yīng)該在這個時(shí)刻,讓你家老公分神啊,你要清楚的知道,人家如來佛的實(shí)力,那是極其的高深的。你家老公還不夠人家一只手掌拍的呢!”
聽到咖飛說的話,咖飛趕緊收回自己的手,他覺得,最為不正經(jīng)的還是屬于米范的,這都什么時(shí)候了,他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此時(shí)那金色的手印再次拍了下來。
米范臉色微微一變,他察覺到這次的手印看似沒有變化,但那里面蘊(yùn)含的力道,可不是剛才那手掌能比的。
“既然如此,那么我也不客氣了!”米范說著,往眉心處一抹,一朵有著六瓣的青色蓮花從他的眉心處出現(xiàn),散發(fā)著陣陣青色幽光,米范往蓮花一握,青色的蓮花瞬間幻化為一把青色的劍,米范看著手里的劍,劍指一指如來,喝道:“出鞘!”
劍瞬間化為青光向著如來激射而去,如來嘴角掛起淡淡的笑容,手對著青光一夾一臉的胸有成竹的樣子。
可是那樣子還沒有維持一秒鐘,他那白皙如蔥白的手,就溢出了一絲金色的鮮血,雖然只是一絲,但卻是讓他這個高高在上,許久沒有受過傷的佛祖,心中一陣怒意翻滾,狠聲道:“豎子,爾敢!”
然后手中的金光再生,一把拍向米范。米范召回青蓮劍,擋在身前,只可惜的人,此時(shí)的米范還不足以發(fā)揮青蓮劍的威力,被如來的這一掌連帶著咖飛一起拍了下去。
而就在如來夾帶著怒意想再次給米范及咖飛一掌的時(shí)候,一道黝黑的光芒從咖飛的手掌中散發(fā)而出,對著那金色的手掌輕輕一拍,拍散了那金色的手掌后,一巴掌拍在了如來的肩膀上:“得饒人處且饒人,如來,適可而止!”
“孟婆,你也要阻攔我?”如來被拍得倒退了兩步后,臉色變了變。
“如來,你心生魔障,卻還不自知!”一聲幽嘆從咖飛的手中發(fā)出。
聽到這話的如來,臉色再次變了變,最終狠狠的瞪了一眼咖飛兩人,化為一道佛光,消失不見。而圍繞在咖飛跟米范兩人周圍的黑色的霧氣隨著那一道佛光的消失,而消失不見。
咖飛跟米范在黑色的霧氣消失的瞬間,睜開了雙眼,疑惑道:“怎么回事,我們剛才不是被那臭如來拍飛了么?怎么現(xiàn)在那家伙沒追來?這不像是他的個性啊?”
米范眼中閃過一絲沉思,但是嘴角卻是調(diào)侃著咖飛道:“難道你很希望他追來么?他沒追來不是挺好的么?”
“我呸!當(dāng)然好啊,但是去了老的,來了小的,就不是什么令人感到高興的事了!”咖飛看著出現(xiàn)在眼前的圓寂,有些無語的說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圓寂對著咖飛跟米范雙掌合十,到了一聲佛偈。
“善哉你個頭啊,勞資不信佛,要念佛滾回你娘家佛寺中去!”躺在地上的咖飛極其無語的掃了一眼那有著雙白色長眉和善的圓寂,罵道。
“阿彌陀佛!施主,您錯了,凡是人都是佛,不是施主信不信佛的事,而是施主本身就是佛!”圓寂被咖飛這一罵,依舊是眉開眼笑的對著咖飛說著。
“呵呵,不好意思,你老人家眼拙,我不怪您,我是妖,不是人!”咖飛再次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鮮血,笑嘻嘻的對著圓寂回答道。
圓寂被咖飛的這句話說得一時(shí)間有些無語了,最后不得不再次宣了次佛偈,然后雙眼無比閃亮的盯著米范,這可是一個千古難遇的奇才啊!只是可惜了跟自家的樂兒都踏入了情關(guān)中了!
“人妖殊途,人妖戀,不為天地所容,癡兒,放下吧!”圓寂慈和的看著倒在地上的一人一妖,和藹勸道。
“和尚,我們不是人妖戀,我們是男男戀,人妖是屬于非男非女的,你不要混為一談了!”咖飛盛怒的盯著圓寂,極其認(rèn)真的辯解道。
聽完咖飛的回答,圓寂兩眼一翻,兩腿一伸,倒在地上直接圓寂了。
“啊,對了,禿驢,你先不忙著死,我還沒說完呢,我們兩個壓根毛關(guān)系都沒有啊!這禿驢真心放不下。還說四大皆空呢。”咖飛看著倒在地上的圓寂,搖搖頭,弱弱的補(bǔ)充道。
在圓寂倒在地上的瞬間,一道佛光緊跟著出現(xiàn)。
可樂皺眉看著躺在地上的圓寂,然后再掃一眼嘴角溢出鮮血的咖飛跟米范,淡聲問道:“我?guī)煾缸吡耍俊?
“嗯!”咖飛點(diǎn)點(diǎn)頭,還是無厘頭的就直挺挺了!
“師父,這個算計(jì)已經(jīng)不符合這個時(shí)代了!”可樂再次看了一眼地上的圓寂,無奈嘆道。
在可樂剛剛說完,圓寂的身上就散發(fā)出一陣陣金色的佛光,圓寂“嚯”的睜開了雙眼,一道金光在他的雙眼轉(zhuǎn)動了下后,消失不見,然后站起來,笑看著可樂:“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師父,你的袈裟都沒有一絲的打斗痕跡,你的降魔杵都沒有露出來,你認(rèn)為我會相信,你是被人毆打致死的么?”可樂頗為無語的看著圓寂,嘆道。
圓寂呵呵一笑后,一道金光從天而降,對著可樂說道:“不管如何,你家?guī)煾肝疫€真的要離開你了!孩子,記住,修煉就是修心,修禪也是修心,只要心強(qiáng)大了,你就強(qiáng)大了!師父去也!”
圓寂的話音一落,金光籠罩在他的身上,片刻后,帶著他,一起消失在天際!
咖飛抬頭望著天際的金光,搖頭嘆問道:“這丫的估計(jì)不是我們這一界的人吧?”
“嗯?”米范挑眉看向身邊的咖飛:“你怎么會這樣問?”
“去,如果去西方極樂世界還用得著那么大費(fèi)周章么?直接一腳跨進(jìn)去就是了,你看看他,佛光普照啊,這丫的估摸著是扮豬吃老虎的典型例子啊!”咖飛再次望了望天空,嘆道。
米范嘴角掛起一絲寵溺的笑容,解釋道:“這次你倒是猜錯了,他確實(shí)是去西方極樂,但是他是肉身成圣,所以,才會佛光普照,不然的話,最多就是以魂入極樂,只會引起一道普度之門!”
“是么?唉,他們佛陀都是那么愛面子啊,肉身成圣就有什么了不起的,還在別人的地盤上佛光普照,也不怕他們道教的老子來找麻煩!”咖飛撇了撇嘴,不感冒的說道。
“噗,我說老婆大人,你真心想多了,雖然佛教跟道教有些不對付,但是好歹佛教的下一輩弟子飛升,那些道教的大佬們還不會那么無恥的去攔截的!”米范笑著對咖飛解釋。
“我還以為呢!不過如果是道教的人在佛教的地盤渡劫的話,我就不肯定那道教的人能夠安然無恙了!”咖飛嗤聲道。
“……”米范不說話了,確實(shí),如果道教的弟子到佛教的地盤渡劫的話,就不怎么肯定了,看那如來你對他們的態(tài)度就可見一斑了。
“你們有完沒完啊?”可樂有些無語的對著那絮絮叨叨的咖飛跟米范吼了一聲。
咖飛跟米范回頭無辜的看向可樂,米范邪笑著指著可樂,對著咖飛聳肩嘆道:“不過如果是這只當(dāng)上了佛教的大佬的話,那就不肯定了!”
可樂看著那指向自己的一指,忽然有一種想把那手指給掰斷的沖動,最后還是被忍住了!
“我說可樂啊,你用得著那么悲春傷秋么?你跟你家?guī)煾赣植皇钦娴目床灰娏耍慵規(guī)煾腹烂痪弥缶蜁e下來了,到時(shí)候他自然會來看你,當(dāng)然你自己也可以修煉上去,去陪你家?guī)煾溉ィ 泵追犊粗劬t紅的可樂,嘴角抽搐了下后,嘆道。
“我去,勞資是眼紅你們兩個,你丫的想到哪去了?”可樂憋了口氣后,對米范吼道。
米范、咖飛:“……”
這丫的真心贏了!
“好了,我們就先去修煉了!不陪你絮叨了!”米范掃了眼可樂,拉起咖飛的手,對著可樂挑眉說完,白光在他跟咖飛的身上一耀,瞬間消失在可樂的眼前。
米范在傳送的途中,暗暗嘖聲道:切,想追我老婆?不要說門了,窗戶都沒有!
“我怎么覺得你在打鬼主意啊?”咖飛瞥了眼身側(cè)的米范,眼睛微微瞇起,有些警覺的看著米范。
米范似笑非笑的上上下下瞟了咖飛:“老婆大人,你用得著我打主意么?直接撲倒疼愛就是!倒是老婆大人,打我的主意居多吧?”
咖飛:“……”
他承認(rèn),不就是想爆那一菊之仇么?誰知道一失足成千古恨,竟然被這丫的利用了,不過他好奇的是:“你不是沾酒就醉么?怎么這次沒有倒?”
“老婆大人,明知道你在算計(jì)你家老公大人我,你認(rèn)為我會真的喝那杯酒么?”米范緊握了下咖飛的手,側(cè)頭笑著反問。
咖飛:“……”
果然不是一個簡單的貨色。
“你給我喝的酒的時(shí)候,我只不過是用靈力把杯中的酒包裹了,然后調(diào)換了一杯涼開水罷了!”米范睨著咖飛那不甘的臉色,笑著解析。
咖飛有些語無倫次了:“你丫的,有種!”
“我沒種怎么疼愛你啊?不過,真的愛上你之后我真的可能要絕種了!”米范哀聲嘆道。
咖飛:“……”
不管如何斗嘴,他都覺得不是這丫的對手!好像,從一開始遇見他之后,他就不是他的對手了!
“老婆大人在想什么呢?要知道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jìn)入了他們佛教的地盤了,你出神分心可不是一件好事啊!”米范看著陷入沉思中的咖飛,伸出手,摸了摸咖飛的頭,憐惜道。
“你丫的不要碰勞資的頭,擦!”咖飛滿臉怒意的拍開米范的手。
收回被拍的手,米范一臉可憐兮兮的對著咖飛惋嘆道:“老婆大人,我那么愛你,你竟然那么無情的對我,我實(shí)在是太傷心了!”
“愛你妹啊愛!你丫的不是說這是佛教的地盤不能分神么,你丫的這不是分神么?”咖飛咬牙切齒的說道。
“啊?我忘了!誰叫我那么在乎你的一言一行呢?!”米范理直氣壯的對著咖飛笑道。
而就在他們說話的瞬間,一道黑色的漩渦出現(xiàn)在他們的身前,米范瞬間拉著咖飛停住,瞇眼打量著身前的漩渦,片刻后,嘆道:“看來,別人是不讓我們好過啊!”
“能讓你好過,那就不是佛教了!”咖飛亦是笑嘻嘻的說道,似乎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這黑色漩渦一般。
“這時(shí)候你還笑得出來啊?”米范捏了捏咖飛的鼻子,好笑道。
咖飛白眼一翻:“不笑,你叫我哭啊!”
說完,白眼一翻:“我說如來,你無不無聊啊,丫的,要來就來明的啊,我奶奶不就是在兩百年前,把你罵得狗血噴頭嘛,不就是點(diǎn)明了你喜歡孫悟空的事實(shí)嘛,你用得著如此么?你看人家玉帝、觀世音都沒有出來跳腳,你丫跳腳個毛線啊,說得不好聽一點(diǎn),你丫的不也是妖族中的一員么?”
“他是妖族中的一員?”米范蹙眉,這怎么跟他知道的不一樣啊?
“他叫做陸壓,就是那那只剩下來的金烏!”咖飛翻了翻白眼,爆料道。
“……”米范瞬間不淡定了,這金烏跟陸壓道君又扯上關(guān)系了?這也太扯了吧?
似乎是看出了米范的心思,咖飛呼出一口氣,哼道:“不然你以為他會對孫悟空感興趣?”
“……”米范聽到這里,更加的凌亂了,對孫悟空感興趣?他們的愛情是有多么的糾結(jié)啊,然后再次疑惑的看向身側(cè)知道不少秘辛的咖飛,好奇問道:“孫悟空跟二郎神是真愛,這大日如來是橫刀奪愛,那玉帝呢?觀世音菩薩呢?”
“你確定你想知道?”咖飛有些懷疑的掃了一眼米范,怪異的問道。
“想!”米范毫不猶豫的點(diǎn)點(diǎn)頭,這樣的秘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知道的,若不是咖飛說的話,他還真心不知道。
“其實(shí)吧,現(xiàn)在這個也不算是秘密了,咳咳咳,在兩百年前的時(shí)候,就被我奶奶給捅出來了,當(dāng)然整個六界還震驚了好幾十年!”咖飛不無得意的說道。
“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快說吧!”米范急切道。
咖飛掃了眼那逼近的黑色漩渦:“我也想說來著,但是他愿意讓我說么?”
說完,咖飛指著那逼近的漩渦,嘆問。
米范嘴角抽搐的看著咖飛,他確定咖飛這樣說是屬于故意的,可是他說的也確實(shí)沒有錯,無奈一嘆:“你啊!”
米范說完,再次在眉間一抹,青蓮劍再次出現(xiàn)在米范的手中,劍指對漩渦一掃,青蓮劍幻化千萬把,向著漩渦激射而去,米范嘴角挑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拉著咖飛消失不見。
當(dāng)他們兩個剛剛消失,那無數(shù)的青蓮劍也射到了漩渦前,只見本來穩(wěn)定的漩渦,迅疾的轉(zhuǎn)了起來,而當(dāng)中傳出一人淡笑的聲音:“沒想到愛美人不愛寶劍,竟然帶著美人離去,把自身的本命寶劍留在這里,真不知道說他聰明呢,還是說他笨。”
話音一落,漩渦幻化成一個穿著白色整齊干凈袈裟的胖和尚,抓著手中的青色寶劍,好笑的說道。
但是剛剛說完,瞠大了眼睛看著手中的青色的寶劍,嘴角蠕動了下,然后喝罵道:“我靠,整老子!”
說完趕緊把手中的寶劍丟棄,可是此時(shí)丟棄已為時(shí)已晚,只見青色的寶劍“嘭!”爆炸開來。
良久后,煙霧散去,留下那衣衫襤褸的胖和尚,張開口吐出一口黑煙,罵罵咧咧道:“我操,跟老子使詐!”
說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在胖和尚剛剛暈過去的瞬間,一個羅漢閃身出現(xiàn)在胖和尚的身側(cè),接住往下掉的和尚,搖頭嘆道:“二師兄當(dāng)凈壇使者那么久了,果然重量是只增不減啊,看來,二師兄是該減肥了!唉,都好久沒去大師兄的花果山了,該是去師兄那里看看,剛剛聽菩薩說,師兄又跟佛祖鬧矛盾了,難道那么久了,大師兄還沒有看開么?”
沙和尚說完,抱著豬八戒化為一道金光消失不見。
當(dāng)沙和尚抱著豬八戒消失不見的瞬間,本來平靜的空間,化為一圈漣漪,米范拉著咖飛的手,出現(xiàn)在原地,咖飛看看消失不見的兩人,再看看米范,嘆道:“鬧烏龍了!”
“烏龍本來就是讓人鬧的,不然怎么叫做鬧烏龍呢!”米范好笑的看著咖飛,柔聲庇護(hù)道。
“切,不過剛才我確實(shí)是察覺到了如來的氣息,怎么瞬間就消失了?奇怪?”咖飛皺眉,思索道。
米范搖頭不太敢確定的嘆道:“也許是察覺到了他們凈壇使者在這里,所以不好意思出手吧?!”
“你確定你說的是如來么?”咖飛鄙夷的盯著米范,頗為無語。
“我說老婆,你休想岔開話題,你剛才說的話,不是那么快就忘記了吧?”米范瞇眼打量著咖飛,探問。
咖飛擠眼,歪頭,疑惑:“我剛才說什么了?”
“別跟你家老公裝傻,快點(diǎn)告訴我,那些佛教的秘辛!”米范抓住咖飛的衣領(lǐng),逼近咖飛。
咖飛拍開米范的手,抓住米范的手,繼續(xù)瞬移:“米范,你丫的給勞資松手,你不會忘記,這還是佛教的地盤吧?”
“佛教的地盤怎么了?佛教的地盤還不準(zhǔn)我說話啊?”米范一臉拽拽的說道。
咖飛愣愣的看著米范,也不知道剛才是誰,逃得那么的快。還佛教的地盤怎么了?
就在咖飛呆愣的時(shí)候,米范眉一蹙,疑惑的掃了一眼腳下,卻什么也沒有看到,心里暗道:難道是自己的錯覺,但是明明感覺有一股傳送波動,怎么瞬間就沒了?
“怎么了?”因?yàn)橐恢笨粗追兜木壒剩эw瞬間察覺出了米范的異樣,順著米范眼睛所關(guān)注的地方,看了一眼,沒發(fā)覺什么,于是疑惑的問米范道。
“沒什么!”米范掃去心里頭的不對勁感,笑笑說道。
“啊!”咖飛正想要追問一下米范的,但是他的腳下一陣佛光波動,拽住咖飛往佛光漩渦中拖去,米范一把拽住咖飛,但是金色的漩渦的拉扯力明顯的大于米范的拉力,于是兩人同時(shí)被拽入佛光漩渦中。
而后佛光漩渦瞬間平靜,恰巧在漩渦平靜的瞬間,咖九娘出現(xiàn)在佛光漩渦之上,看著平靜的漩渦,一臉奸計(jì)得逞的微笑道:“孩子們,既然你們想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那我就帶你們?nèi)タ纯粗鞍l(fā)生的事吧。”
“九娘,你想把他們帶回從前就帶回從前,使用我們佛教的信仰之力,卻是有些不厚道了!”霎時(shí),在咖九娘話音一落的瞬間,阿彌陀佛就出現(xiàn)在咖九娘的面前,面有不忿的對著咖九娘說道。
咖九娘冷笑的看著阿彌陀佛:“我用都用了,怎么的?想要過幾招么?我九娘隨時(shí)奉陪!”
“我沒有那個意思!”九娘的話音一落的瞬間,阿彌陀佛緩緩搖頭,嘆了口氣后,空間一陣波動,阿彌陀佛消失不見。
咖九娘冷哼一聲,緊跟著回到了妖省家中。
在墜落進(jìn)漩渦的瞬間,察覺到時(shí)光的波動,米范蹙眉,對著咖飛喊道:“咖飛,我們進(jìn)入了時(shí)光漩渦中,不知道會傳送到哪里,你握緊我的手,避免被時(shí)光漩渦帶往不同的地方!”
米范話音一落,手中一道白光出現(xiàn),包裹住自己跟咖飛的手。
咖飛看著周圍的時(shí)光波動,嘴角抽搐了下,暗暗道:這怎么看都像是自家奶奶的杰作,佛教的人要打殺自己還可能,弄進(jìn)時(shí)光漩渦中,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可能。
想著,九尾出現(xiàn)在咖飛的手中,低頭,掃了眼,微微散發(fā)著亮光的九尾,額前青筋一片亂跳,奶奶,你整我!
坐在自家客廳中的咖九娘,突兀的拍了拍額頭,暗道:自己的九尾還在飛兒那里,如果飛兒在此時(shí)拿出來,定然會跟自己的靈力產(chǎn)生波動,那么自然知道是自己把他們坑到過去的。
想到這的時(shí)候,九娘身子一僵,因?yàn)檫@次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剛剛想完,飛兒就拿出來了。不過,就算是他們知道了又如何,反正又不會害了他們,他們現(xiàn)在還是先享受一下視覺盛宴吧。
在九娘剛剛想完,咖飛跟米范幾乎同時(shí)發(fā)覺,自己的身子不在往下掉了,而且奇異的,周圍都有著一股極其恐怖的威壓,
被這恐怖的威壓,一壓,咖飛嘴角不覺溢出鮮血,米范雖沒咖飛那么嚴(yán)重,但眉也情不自禁的微微皺起,似乎對著存在的威壓不怎么感冒。
“二郎神,給我滾一邊去,老娘今天不是來跟你這小輩玩耍的!”就在他們兩個不適應(yīng)這恐怖的威壓的時(shí)候,一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傳到咖飛的耳畔,聽到這聲音,咖飛瞠目,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米范。
米范也一臉吃驚的看向咖飛。
“奶奶的聲音?”咖飛首先開口,詫異道。
“確實(shí)是。”米范雖然或多或少的不敢相信,但是最后還是不得不承認(rèn),這確實(shí)是咖九娘的聲音。
“大膽妖孽,你犯上天庭,意欲何為?”二郎神怒意沖沖的對著咖九娘回答。
“滾!”咖九娘怒吼一聲,一股滔天威壓憑空產(chǎn)生,而后一片肅靜。
“好恐怖的威壓!”米范噴出一口鮮血,看向咖飛,而咖飛疑惑的看著米范,他沒有發(fā)覺有任何的壓力,察覺到手中微微泛溫的九尾,抬手一看,九尾發(fā)出一陣陣紫色的光芒籠罩住他。
米范有些無語的看著咖飛手中的九尾,這簡直就是作弊利器啊,那么強(qiáng)大的威壓,到了咖飛的周圍,竟然被反彈了。
“走,我們前去看看!”咖飛握緊米范的手,一道紫光緊隨的鉆入米范的身體。
在紫光剛剛進(jìn)入身體的瞬間,米范發(fā)覺,那恐怖的威壓,不復(fù)存在,被咖飛一拉,也跟著前行。
“玉帝,你丫的給老娘滾出來,不然今天我就讓你這天庭從六界中抹除!”這時(shí),咖九娘怒吼一聲,一道紫光從身體中發(fā)出。整個天庭可感的震了震。似乎也為咖九娘這話,而悲鳴一般。
“妖孽,爾敢!”就在這時(shí)一陣威嚴(yán)的聲音響起。
此時(shí)咖飛跟米范也出現(xiàn)在咖九娘身后十里開外。他們前方不遠(yuǎn)處,亦是站著不少的散修、妖怪。
一陣紫光從南天門中射出,激射向咖九娘的身前一里外。
一個頭戴玉冠的俊逸中年男子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紫薇大帝,給老娘滾一邊去!”咖九娘說完,看也不看出現(xiàn)的紫衣中年男子一眼,衣袖一甩,一陣紫光從咖九娘的手中飛出,擊在那俊逸中年男子的胸口,俊逸男子被這一掌拍飛出去,撞在南天門的天柱上,噴出一口鮮血,軟軟的倒了下去,且再也沒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