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皇上竟然要御駕親征?這邊境的事情竟到了如此危急時候了嗎?”慈寧宮里,太后一聽到段云芳說起這事猛的從位子上站起身,面上凝重了起來。
“這事情到了何般地步臣妾還并不是太清楚,只是今天在宮里散步的時候隱約聽到了這個消息!”劉詩詩一臉愁容抬起頭看著太后“太后,皇上這樣做的舉動未免太過沖動,還請?zhí)髣駝袼?
太后聽了劉詩詩這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勸說?自從她擅自下旨讓劉詩詩成了皇后,她就有意的避開鳳傾城。她這個兒子的眼神有時候她看到了都有些害怕。如若自己去找他來,那么他們勢必又要弄一個不歡而散。
“太后,你就見見皇上吧!這御駕親征不是小事,所謂刀劍無眼。這若是在戰(zhàn)場上有個好歹……”
“休得胡說……”還沒等太后開口,劉詩詩就是一抹厲色瞪著段云芳“皇上鴻福齊天,是不會有事情的!”
“是,是,是臣妾失言了……”段云芳也心知自己說錯了。忙低下頭認錯。太后看了看劉詩詩,又看了看段云芳“你們的意思哀家已經(jīng)知道了。哀家會得空召見皇上,你們先回去吧……”
“是……”劉詩詩站起身向太后告辭。段云芳還想說什么,但看著太后的臉色還是退了出去。
“姐姐,你說皇上若是去了戰(zhàn)場咱們該怎么辦呢?”段云芳帶著哭腔看著劉詩詩。劉詩詩看了一眼段云芳“皇上他決定的事情一般人是不會輕易改變的。咱們也只有為皇上祈福了……”
“太后……”竹息看著太后皺著眉頭走到她的身后為她輕輕的揉著太陽穴“奴婢說句不該說的話。太后這樣避而不見總不是辦法。該來的還是回來的,難道太后準備與皇上一直這樣耗著不見面?”
太后聽了竹息的話,嘆了一口氣“哀家這不是不想與他爭吵嘛!免得到時候弄的不歡而散……”
“太后是指封妃的事情吧?這件事也過了一段時間了,可皇上那邊絲毫沒有動靜。想必是不會對太后有什么想法的……”竹息給太后捶了捶肩頭“不如見不見吧?這御駕親征的確不是件小事,皇上這般做法實在是太冒險了!”
“他這是在找事給哀家添堵呢!”太后冷冷的一愣,隨后閉了閉眼“罷了罷了。哀家欠了他的,你待會讓喜公公把皇上請過來,就說哀家有事要說……”
“是……”竹息應(yīng)了聲,就要走出去卻又被太后給攔住了。太后擺擺手“罷了罷了,哀家還是親自去找他吧!”說著就站起身。
“太后您親自去?可是你這兩日身子不適,還是不要去了……”竹息溫和的勸阻著。太后擺手“此前的事情是哀家有愧與他,如若這次讓皇上前來怕是不會來的。還不如哀家親自過去呢……”說著已經(jīng)向外走去。竹息忙跟在后面,然后讓宮女把她斗篷拿了過來披在太后的身上“這外面風(fēng)大,太后可得小心了……”竹息一邊說著一邊整了整斗篷。
坐在御書房里的鳳傾城此時正和無涯商量著計策。這次他決定親自前去,也是想著能夠離開皇宮一段時間少一些和后宮那些女人接觸著。免得到時候傳到納蘭遙遙的耳朵里,還不知道把他說成了怎樣的花心大蘿卜呢!
“皇上,這次你真的要去?”無涯看著地圖問著他。鳳傾城點點頭“嗯,宮里的女人太多了,要是有一兩個傳聞朕估計吃不了兜著走了……”
無涯聽了偷笑了幾下,很快恢復(fù)正色“聽無風(fēng)無雨她們說,納蘭小姐他們已經(jīng)回到了北越的丞相府!”
鳳傾城聽后,直了直腰身“已經(jīng)到了?”這么說來,他和遙兒已經(jīng)分開快有一個月了。
“是的,聽說那個景王好像對納蘭小姐上心了。自打納蘭小姐住在了丞相府后,他幾乎每日都要過去待上大半日才離去……”無涯說到這里的時候特別的觀察了一下鳳傾城的反應(yīng)。果然看到鳳傾城眉頭攏了起來“他?當(dāng)初對遙兒做出那般事情來竟然還恬不知恥的跑過去?這種男人實在是太無恥了……”嗯,得給點教訓(xùn)才行。
“你看,要做些什么?”無涯磨拳霍霍。納蘭小姐不再的日子,真是無聊了很多。他頗有些懷念以前一面提心吊膽一面又很刺激的保護納蘭小姐的日子來。
“他太閑了,得給他找些事情做!”鳳傾城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下“朕記得北越的京城有家南風(fēng)館,你記得讓無風(fēng)把他送進去。務(wù)必讓皇宮里的那些人都知道……”哼……他不是想染指遙兒的嗎?他就讓他沒空去丞相府……
無涯聽了鳳傾城這話,大致明白他是想要做些什么。心中一邊說著他這招太損太毒,但是又覺得非常解氣。商量完這件事,鳳傾城看著他“朝云有孕了是不是?”
無涯一愣繼而傻呵呵的笑了起來“是啊,無風(fēng)來信說的。有兩個月了呢……”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懷了自己的骨血,他就覺得特別的開心。自己總算有一個完整的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