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馬雀穿著一身男裝來到酒樓。
店小二跑到馬雀面前笑著說:“客官,請上二樓。”
馬雀面無表情說:“我是你們老板娘的親戚,你們老板娘呢?”
店小二很是客氣帶著馬雀上了樓。
一間房間里,劉同志正在燒毀文件,門外響起了店小二的聲音。
店小二說:“老板娘,你的表弟來了。”
劉同志眉頭皺了皺,她把火盆收了起來打開了門。
馬雀看到劉同志笑著說:“表姐,你干什么呢怎么才開門?”
劉同志看了看馬雀奇怪的問:“你是?”
馬雀生氣的說:“表姐,我是小雀啊。”
劉同志很是高興說:“原來你是小雀,你怎么這身打扮?”
劉同志說完后就讓店小二離開了。
幾分鐘后,馬雀坐在椅子上說:“劉同志,你有什么急事要見零號?”
劉同志一臉嚴肅的說:“這里已經被日軍察覺了,上級讓我馬上轉移。”
馬雀眉頭皺了皺說:“那我們怎么跟上級聯系?”
劉同志拿出一張紙說:“這是備用交通站的地址,在緊急情況下可以找他們。”
馬雀點了點頭把紙條收了起來。
倆人聊了一會后,馬雀離開了酒樓。
鐘寶貴的家里,鐘寶貴坐在椅子上喝茶。
馬雀走了進來向鐘寶貴匯報情況。
鐘寶貴嗯了一聲說:“馬雀,你馬上去池田次郎的家里。”
鐘寶貴在馬雀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
馬雀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鎮子北邊有一座白屋頂的小洋樓,門口站在倆名日軍守衛。
馬雀走到左面的守衛說:“太君,我是警察局局長的夫人,我要見櫻桃夫人。”
守衛嗯了一聲就進樓了。
幾分鐘后,一名穿著和服的中年婦人站在馬雀的面前。
這名中年婦人就是池田次郎的夫人,她叫櫻桃。
櫻桃向馬雀鞠個躬說:“馬夫人,你來了。”
馬雀點頭哈腰的說:“櫻桃夫人,你現在的中文越來越好了。”
前幾天,池田次郎帶著櫻桃找到了馬雀,他讓馬雀教櫻桃中文。
櫻桃笑了笑說:“多虧馬夫人教導有方。”
櫻桃說完后就帶著馬雀進去了。
大廳里,櫻桃給馬雀倒了一杯茶說:“馬夫人,你這次找我有什么事嗎?”
馬雀開始哭了起來。
櫻桃連忙安慰馬雀說:“馬夫人,你這是怎么了?”
馬雀擦了擦眼淚說:“我們老爺外面有人了。”
櫻桃搖頭嘆息的說:“這都是我們女人的命運,你就睜一只閉一只眼吧。”
馬雀抓住了櫻桃的雙手說:“櫻桃夫人,我想讓你幫我個忙。”
櫻桃夫人想了想就同意了。
馬雀破涕為笑就把事情告訴了櫻桃夫人。
櫻桃夫人為難的說:“玲子小姐是次郎的手下,我這樣做怕次郎對我不滿。”
馬雀哭著說:“櫻桃夫人,求你幫幫我吧。”
櫻桃夫人想了一下說:“那好吧,晚上,我會向次郎說的。”
馬雀站了起來向櫻桃夫人鞠個躬說;“那謝謝,櫻桃夫人。”
櫻桃夫人笑了笑,倆人開始聊起天來。
晚上,池田次郎回到了家里。
櫻桃端著茶壺跪在池田次郎的面前,她給池田次郎倒了一杯茶。
池田次郎開始喝起茶來。
幾分鐘后,櫻桃夫人見時間差不多了就把事情告訴了池田次郎。
池田次郎哈哈大笑幾聲說:“這個馬夫人,心眼真小啊。”
櫻桃夫人小心翼翼的說:“次郎,那你要不要幫忙?”
池田次郎摸了摸櫻桃夫人的大腿說:“放心,我明天就讓玲子去華興城。”
池田次郎說完后就抱著櫻桃夫人進了房間。
第二天,玲子站在池田次郎的面前。
池田次郎尷尬的說:“玲子小姐,這次為難你了。”
玲子鞠個躬說:“司令,放心,我會守住谷場的糧食。”
池田次郎拍了拍玲子的肩膀說:“玲子,你有什么要求盡管說。”
玲子想了想說:“司令,我需要三把重機槍。”
池田次郎點了點頭說:“沒問題。”
玲子鞠個躬就離開了。
幾天后,玲子帶著一支日軍小隊離開了三慶鎮。
鐘寶貴躲在人群冷眼看著離開的玲子小隊。
過了一會,局長辦公室,崔二子站在鐘寶貴面前。
鐘寶貴跟崔二子說:“二子,你穿著便裝出城去找趙隊長。”
鐘寶貴在崔二子耳邊小聲交代了幾句。
崔二子嗯了一聲就離開了。
抗聯根據地,趙有啟坐在椅子上看文件。
一名戰士走了進來向趙有啟敬個禮。
趙有啟看了看戰士說:“小吳有什么事情嗎?”
小吳吞吞吐吐的走到趙有啟正要說話,他拿出刺刀就向趙有啟刺去。
趙有啟幸好早有警戒,他一腳踢倒小吳,倆名戰士從外面跑了進來抓住了小吳。
趙有啟蹲在小吳面前說:“沒想到內線就是你啊。”
小吳怒氣沖沖的看著趙有啟說:“八嘎,你有本是殺了我。”
趙有啟冷哼一聲擺了擺手就讓倆名戰士把小吳押了下去。
政委走到趙有啟面前說:“老趙,你沒事吧。”
趙有啟搖了搖頭笑著說:“我沒事,你怎么來了?”
政委說:“崔同志剛把零號的命令送過來。”
政委說完后就從兜里拿出一張紙條交給了趙有啟。
趙有啟打開紙條看了看。
幾分鐘后,趙有啟高興的說:“太好了,讓三小隊馬上出發。”
政委嗯了一聲就離開了。
晚上,七家坡,三小隊埋伏在這里。
一名女子趴著地上看著下面,她就是三小隊的隊長叫徐小珠。
戰士爬到徐小珠旁邊說:“隊長,同志們已經準備好了。”
徐小珠嗯了一聲說:“讓戰士們休息一會,我們有大仗要打。”
戰士說聲是就離開了。
凌晨三點,鐘寶貴和崔二子穿著一身便裝來到了七家坡。
鐘寶貴看了看四周,他正要跟崔二子說話,幾名戰士舉著槍出現在倆人的面前。
崔二子看著人們說:“同志們,我們是交通站的,我們要見徐隊長。”
戰士們相互看了看,其中一名戰士帶著倆人來到了陣地。
戰士向徐小珠敬個禮說:“隊長,這倆位是交通站的同志。”
徐小珠看了看倆人就讓戰士下去了。
戰士走后,徐小珠看了看倆人說:“倆位同志,你們來這里做什么?”
鐘寶貴站了出來說:“徐隊長,我們來這里幫你們攻打這支日軍。”
徐小珠看了看鐘寶貴問:“你是?”
鐘寶貴向徐小珠敬個禮說:“我是零號。”
徐小珠驚訝的看著鐘寶貴說:“零號同志,我會聽從你的命令。”
鐘寶貴正要說話,偵查兵跑到三人面前。
偵查兵向徐小珠敬個禮說:“隊長,日軍來了。”
徐小珠看了看鐘寶貴,鐘寶貴笑著說:“我們只是來配合你的。”
徐小珠嗯了一聲說:“讓戰士們做好戰斗準備。”
偵查兵說聲是就傳達徐小珠命令。
過了一會,日軍出現在埋伏圈。
徐小珠抬了抬手,戰士們紛紛向日軍開槍。
幾分鐘后,日軍放棄物資撤退了。
徐小珠命令戰士們去拿物資,鐘寶貴攔住了她。
鐘寶貴嚴肅的說:“不對勁,你讓戰士們等等看。”
徐小珠嗯了一聲讓戰士們繼續觀察。
幾分鐘后,徐小珠有點不耐煩了,她正要說話,對面跑出一支日軍小隊。
徐小珠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看著鐘寶貴。
鐘寶貴看日軍數量不多,他跟徐小珠小聲交代了幾句。
徐小珠嗯了一聲就離開了。
過了一會,徐小珠把小隊里的手榴彈全部放在鐘寶貴面前。
鐘寶貴跟崔二子說:“二子,接下來交給你了。”
崔二子點了點頭開始組裝起來。
幾分鐘后,一顆五角星手榴彈出現在崔二子手里。
鐘寶貴檢查了一下就讓崔二子向日軍扔去。
轟的一聲,幾名日軍被炸死了。
其他的日軍蹲在地上警惕的看著四周。
徐小珠帶著幾名戰士悄悄的繞到日軍后方,戰士們舉起槍向日軍開槍。
幾分鐘后,徐小珠讓戰士們打掃戰場。
鐘寶貴來到徐小珠旁邊說:“徐隊長,你們帶著物資馬上離開這里。”
徐小珠說聲是帶著戰士們離開了。
三慶鎮日軍憲兵司令部,池田次郎皺著眉看著手上的情報。
一名日軍少尉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說:“司令,要不要我帶人消滅趙有啟部?”
池田次郎擺了擺手說:“不用了,趙有啟恐怕已經轉移了。”
池田次郎說完后就讓日軍少尉下去了。
警察局局長辦公室,鐘寶貴坐在椅子上哼著小曲。
一名警察跑了進來向鐘寶貴敬個禮說:“局長,池田太君請你去憲兵司令部。”
警察說完后就出去了。
鐘寶貴冷笑一聲,他整理了衣服后往憲兵司令部走去。
幾分鐘后,鐘寶貴站在池田次郎面前鞠個躬說:“池田司令。”
池田次郎面無表情的說:“鐘桑,我需要你帶一支小隊去抗聯根據地偵查情況。”
鐘寶貴很是害怕的說:“池田司令,這個要不要帶著一個班的太君。”
池田次郎拍了拍鐘寶貴的肩膀說:“放心,他們已經轉移了,你們去很安全。”
鐘寶貴說聲是無奈的離開了。
過了一會,鐘寶貴帶著警察小隊離開了三慶鎮。
抗聯根據地指揮所,趙有啟坐在椅子上看著繳獲的物資很是高興。
一名戰士跑了進來向趙有啟敬個禮說:“隊長,零號同志來了。”
趙有啟嗯了一聲就讓戰士把鐘寶貴叫進來。
過了沒多久,鐘寶貴站在趙有啟面前。
趙有啟激動的說:“零號同志,你怎么來了?”
鐘寶貴笑了笑把事情告訴了趙有啟。
趙有啟哈哈大笑著說:“池田,他也太小看了我們吧。”
鐘寶貴搖了搖頭說:“不,你們應該轉移,這里已經被日軍發現了。”
鐘寶貴說完后把新的根據地告訴了趙有啟。
趙有啟皺著眉說:“大柳溝距三慶鎮不足一公里,要是日軍攻打我們不好撤退。”
鐘寶貴拍了拍趙有啟的肩膀說:“趙隊長,放心,正是這樣日軍不會想到你們在那里。”
趙有啟點了點頭說:“那好,我馬上集結隊伍去大柳溝。”
趙有啟說完后就離開了。
晚上,鐘寶貴帶著人們回三慶了。
池田家里,鐘寶貴低著頭站在池田次郎面前。
池田次郎看了看手上的文件說:“鐘桑,你匯報的情況我已經了解,你回去吧。”
鐘寶貴嗨了一聲就離開了。
一名日軍中尉看著鐘寶貴的背影跟池田次郎說:“司令,他的匯報有很多問題。”
池田次郎冷笑的說:“這些人,他們很是膽小,你明天帶著人再去偵查一下。”
日軍中尉嗨了一聲就下去了。
過了幾天,鎮子里沒有任何動靜。
鐘寶貴穿著警服帶著警察們在大街上巡邏。
一名黑衣日軍抓著一名男子往鐘寶貴的方向走來。
鐘寶貴給崔二子使了個眼色。
崔二子點了點頭來到黑夜日軍面前說:“混蛋,你是什么人,抓他做什么?”
黑衣日軍正要說話,被抓的男子說:“警察大哥,他要殺我。”
崔二子馬上掏出手槍指著黑衣日軍說:“你舉起雙手,不要動。”
黑衣日軍老老實實的舉起雙手。
崔二子正要詢問男子,男子已經逃跑了。
崔二子眉頭皺了皺,他擺了擺手。
倆名警察走到黑衣日軍開始搜查起來。
幾分鐘后,鐘寶貴站在黑夜日軍面前點頭哈腰的說:“對不起,太君,我不知道是你。”
黑衣日軍生氣給鐘寶貴一巴掌說:“八嘎,你馬上帶人把那人給我抓起來。”
鐘寶貴說聲是連忙帶著人去追男子。
晚上,鐘寶貴低著頭站在池田次郎面前說:“池田司令,對不起。”
池田次郎面無表情的擺了擺手說:“鐘桑,你馬上在全城貼通緝令。”
鐘寶貴說聲是就離開了。
鐘寶貴家里,被抓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喝茶。
鐘寶貴走了進來,男子向鐘寶貴敬個禮說:“零號同志,我終于見到你了。”
鐘寶貴向男子握了握手說:“七號,你怎么被日軍抓了?”
七號苦笑著說:“我剛剛送一份情報就被日軍抓。”
鐘寶貴拍了拍七號的肩膀說:“七號,你在這里先住著,我想辦法把你送出去。”
七號嗯了一聲。
鐘寶貴讓馬雀帶著七號上樓了。
日軍憲兵司令部審問室,黑衣日軍綁在凳子上看著池田次郎。
黑衣日軍苦笑著說:“司令,我冤枉啊。”
池田次郎冷眼看著黑衣日軍,他掏出手槍向黑衣日軍腦袋開了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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