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在這阿哥阿妹情意長,忽聽門外傳來了聲響,那是兩個男人在對話,其中一個自然是鐘少無疑,而另外一個劉師傅也認識!
“鐘少還是你有本事,這么快就搞定了。”鐘少身邊的男人說道,這欠揍的聲音一聽就是許氏集團的許亞順許二公子。
“切,女人而已!”鐘少極度不屑的說,似乎女人只是唾手可得的玩物,而且在街頭巷尾都能買到:“不過今天這個算極品了,那柔柔弱弱的氣質(zhì),我前所未見,就是不知道在床上是個什么滋味,所以帶著你小子來嘗嘗鮮!”
“夠意思兄弟,等過兩天那個狐貍精一樣的女人回來,我一定介紹給你認識,到時候我們兄弟再度聯(lián)手,大殺四方!”許二公子興奮的說,兩人肆無忌憚的大小,這一層所有的套房都被他們包下了,提供給那些嘉賓和主演們居住,此時他們都在下面喝酒,即便有人見到也不敢說什么不是。
不過就在這時,他們身后的電梯忽然傳來叮的一聲脆響,緊接著就是女人放浪的笑聲,兩位公子少爺一怔,不知道誰這么大膽,敢來打擾他們的雅興,轉(zhuǎn)頭看去,同時劉師傅也趴著門鏡看著,丁玉琴躲在他懷中,雖然不言不語,但看她豎起來的小耳朵也知道,她其實也很掛心。
再看那樓梯中,來攪局的是一對男女,女的蛤蟆眼大嘴叉,臉色黑亮黑亮的,步履虛浮,身上穿的晚禮服明明是露背,此時感覺好像穿反了,前面露了,嬌小的身材穿著高跟鞋也沒超過一米五,而她身邊的男人是個猥瑣的謝頂男,才二十多歲就謝頂,早謝呀!
這一對組合正是‘玉鳳和上弟’金童玉女,不,應(yīng)該叫破銅爛鐵組合,魚找魚,蝦找蝦,癩蛤蟆找青蛙。兩人在電梯里肯定就狂吻俄羅斯來的,上弟的臉上全是十五公分長的唇印,可想而知玉鳳那鱷魚一般的血盆大口。
不過,劉師傅撓頭了,以他對上弟的了解,斷然不會被玉鳳這個等級的女人勾引,為什么今天如此興奮呢?透過門鏡他看的不是很清楚,此時上弟二人皆是眼神如火,神情恍惚,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長驅(qū)直入’,而玉鳳小姐的想法是‘海納百川’……
兩人若無旁人,親親你你恨不得變成連體,迷迷糊糊的拿著房卡,迫不及待的找尋自己的房間,猛然抬頭才看見鐘少和許公子,不過兩人混沒在意,反而熱情的和鐘少打招呼:“喲,鐘少,您也回來休息了,祝你晚安,我們今天是肯定不會‘安’了,希望這酒店隔音設(shè)施能好點!”
兩人已經(jīng)徹底神志不清了,磨蹭半天才找到自己的房間,迫不及待的鉆了進去,鐘少和許公子露出了慧心的微笑,他們知道,這是紅蜘蛛粉起到了功效,不虧是天下狼友共同推崇的曠世神藥,行走江湖必備,江湖兒女都需要!
“鐘少,他們都這樣了,你那極品小妞到底喝沒喝?”許二公子搓手道。
“當然喝了,而且喝的是最底下的,藥勁十足,恐怕這會已經(jīng)小溪水潺潺了……”鐘少猥瑣的笑。
兩人默契一笑,向520房間走去,許二公子一馬當先,忽然咦了一聲,道:“門還開著,看來是在迎接我們哦!”
“那還等什么,動手啊!”鐘少一把推開他后來居上,先到先得。
許二公子也不甘落后,大步跟了上去,在他們關(guān)門的一剎那,劉師傅聽到了煙翠的經(jīng)典臺詞:“大爺,你要對人家溫柔些喲!”
劉師傅心頭大喜,在房間沒燈,煙翠的熱情之下,完全可以以假亂真,看他們倆這猴急的摸樣,肯定比上弟更快的‘長驅(qū)直入’。要不他們就發(fā)現(xiàn)不出端倪,成就好事兒,拍下一段可歌可泣的兩人共用一娃的精彩片段,要不就是他們發(fā)現(xiàn)了煙翠,從而直接被一個能說話,能走路,還會武術(shù)的充氣娃娃嚇死!
不管咋說,劉師傅是吃定他們了。唯一可惜的是,這賓館的隔音設(shè)施太好,根本聽不到一點聲音,哪怕是玉鳳叫喚兩聲聽聽也好啊。
他忽然發(fā)現(xiàn),懷里沒動靜了,低頭一看,丁玉琴正紅著臉,咬牙切齒的摸樣,螓首微抬,星目迷離的望著他:“他們到底給我下了什么藥?”
“是一種專門殘害女性的強烈催請藥。”劉師傅沒有隱瞞,反正丁玉琴也沒有喝。
可丁玉琴卻一臉認真的問:“喝完會有什么反應(yīng)?”
這個?劉師傅懷疑這是一種突如其來的考驗,可丁玉琴不斷的追問,劉師傅只要撓著腦袋,根據(jù)自己的了解如實回答:“反應(yīng)嘛?最起碼會全身燥熱,血熱循環(huán)加快,充血,覺得空虛,覺得寂寞,想要找個并不討厭的男人來安慰安慰……”
劉師傅說著,忽然發(fā)現(xiàn)丁玉琴臉紅如火,身體不自然的顫抖著,鼻息咻咻,如一團團烈火打在他臉上,他以為丁玉琴發(fā)病了,頓時緊張起來,下意識的要為她把脈,可卻被丁玉琴一把握住,掌心滾燙,喘息道:“剛才那一口酒我怕吐出太過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還是喝了一小口,我想我現(xiàn)在是藥勁發(fā)作了,怎么辦?”
劉師傅大吃一驚,其實心里更多的是高興,故作驚訝道:“哎呀,這個藥可不一般,聽說在喝下去之后就會迷失本性,如果在半個時辰之內(nèi)沒有和男人洞房,立刻就會化氣血過盛,靜脈逆行,輕則腦出血,重則心衰竭!”
“那怎么辦?”丁玉琴頓時緊張起來,即便藥性發(fā)作,卻沒有迷失本性,始終堅持著婚后同房的原則。
不過劉師傅卻不會再錯過這次機會,當即一本正經(jīng)道:“玉琴你放心,我連你的腦瘤都能治療,何況是區(qū)區(qū)春YAO,我既然能治你的病,就一定能救你的命,你乖乖的,放松,來,哥哥幫你,靠,這什么裙子,拉鎖在哪?”
…………
感謝’時間的流逝和北山的狼’兩位小盆友在節(jié)假日期間不忘打賞加班費給劉師傅,謝謝啊,不過小紅票還是不給力呀,從日五百紅,變成三百不到了,莫非真是花無百樣紅?兄弟們要學劉師傅一樣堅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