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前一句葉鋒還算是有幾分興高采烈的話,那么后面絕對是有種悲傷至極了,沒有想到簡單的劇情會來這么大程度的翻轉(zhuǎn),似乎還是高估了墨蘭對于自己的好感。不過這樣的失落,葉鋒在很短的時間就調(diào)整了過來,怎么氣勢凌人又怎么樣,再怎么氣勢高雅又能夠如何讓,關(guān)鍵最后還不是落得了一個下場,那就是自己的老婆。在這一刻,葉鋒甚至都有強烈生存下來的愿望,他想要瞧瞧,當(dāng)面前的這個女人被動下嫁的時候,會不會流露出那種無奈的情懷,那種高傲又是否還能夠再一次存在。
“如果你是來討要說法的話,那么我只能說最后我活著,那么就娶你進(jìn)葉家?!比~鋒也不愿意多啰嗦什么,墨蘭的這種探望,表面的形式要遠(yuǎn)遠(yuǎn)大于內(nèi)容。倆個人都心知肚明,這樣的事情他們都沒有辦法做主,都在被動地前進(jìn)著。
“雖然我并不抱有多么大的期望,但還是希望你能夠創(chuàng)造出什么奇跡來。雖然我們之間只有那個名分,但可以說以后基本上已經(jīng)沒有辦法分開了,希望你能夠好好把握?!钡拇_,雖然對于葉鋒最終的結(jié)果產(chǎn)生了嚴(yán)重的質(zhì)疑,但誰也不能夠否定這樣一份結(jié)果。所以無論愿不愿意都得清楚地面對事實,在所有人的印象里,葉鋒已經(jīng)毫無爭議地成為了駙馬,即使這駙馬還有了相當(dāng)程度的水分。
“這么說來我的壓力還是很重的,那么你是不是要進(jìn)行些鼓勵什么的。我的要求也不過分,來個親吻什么的總歸再正常不過了吧,我們好歹也算是夫妻關(guān)系了。”葉鋒頗有幾分得寸進(jìn)尺的水平,似乎在打著什么樣的歪主意。
“好自為之。”終于忍受不了葉鋒的那種無賴,墨蘭最后選擇了離開。
看著那靚麗的背影,葉鋒流露出一種邪魅的笑容??磥磉@游戲越來越有意思了,每個人都進(jìn)行了一定程度的下注,而這最后的莊家卻是自己。
相對于葉鋒和墨蘭的交談,那么喬珩這邊可就沒有這么淡定了。自從上回斗場上的落敗,他就根本沒有臉面留下來,所以很快就回到了天門。不得不說,這簡直就是一種失敗的經(jīng)驗。
“爸,你這回怎么說也要幫幫我啊。你是不知道那個家伙多么囂張,多么張狂,竟然敢這么無視我們玉衡門,竟然一點都不給您留面子。這簡直就是對于天門的挑戰(zhàn),也是對于我們喬家的挑戰(zhàn)?!比~鋒那是一個相當(dāng)?shù)牟桓市?,眼看著就能夠得到夢想依舊的墨蘭,但沒有想到最后卻被臨時插上一腳。一切都是葉鋒的突然出現(xiàn),一切都是葉鋒的搗亂,橋很很自然地就將所有的問題和責(zé)任推到了葉鋒的身上,認(rèn)為沒有他的參與,絕對不會達(dá)到如此凄慘的地步。
“你說了半天到底是在說誰竟然使用啊?”喬振天很是疑惑地問起來。對于墨蘭他也算是非常滿意的,對于自己兒子的心思也非常地清楚
,所以并不介意有這樣的聯(lián)姻。原本以為這回能夠十拿九穩(wěn),因為再怎么著也要賣給天門一個面子。說起來龍華國非常龐大,不過在天門的眼里這點實力還算龐大。
“葉鋒,就是這個廢物利用卑鄙的技倆讓我失敗。不管怎么樣我都要這個人的性命來一解我的心頭之痛,我要他死,一定要他死。”喬珩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完全就是喪失理智,根本就是陷入了一種極度的癲狂之中。很明顯,現(xiàn)在葉鋒基本上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全部,那就是要用盡所有的手段給予葉鋒沉重一擊,要拼盡所有的力氣來讓葉鋒陷入深深的后悔之中。
“葉鋒,和龍華國的葉家是什么關(guān)系?”喬振天很是疑惑地問了一句,如果說龍華國還有誰能夠讓他表示忌憚的話,那么也就只有那位了。
“沒錯,就是葉家的那個廢物。去去一個將軍的兒子就敢我搶女人,我要他死不瞑目。”那種從無限的希望開始緩緩掉落的心態(tài)看來是徹底打擊到喬珩了,語無邏輯之下整個大腦也是一片的錯亂,除了報仇之外已經(jīng)沒有第二種詞匯了。
“既然是個廢物你為什么都打不過,這簡直就是種丟人?!眴陶裉飚?dāng)然知道自己這兒子的德行,原本還以為會有幾分改善,但沒有想到簡直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做事真的越來越?jīng)]有腦子。“我還想把海龍牙給你了,難道這種程度還是輸?就這種水平你還好意思說名人廢物?要不是有所顧忌的話,估計你都回不來了吧?”
“不是的,他是個妖孽,沒錯,他有著妖孽的身份,所以我才沒有辦法的?!辈恢朗窍肫鹆耸裁?,喬珩連忙為自己開脫起來,似乎這樣的回答就算是解釋了一切。
“妖孽?”喬振天的眉頭一皺,雖然相信喬珩不會欺騙自己,但還是有種不敢相信的錯覺,這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相信我,沒有錯的。他根本就不會使用斗氣,但卻有種不俗的實力,你說這還不算妖孽嗎?要是我記得不錯的話,天門當(dāng)中似乎還留有某種傳說,誰能夠斬殺妖孽的話,那么就能夠獲得無比豐厚的回報。要不我們玉衡門就趁著這樣的大好機會,一下子將葉鋒拿下,絕對是個不錯的機會?!眴嚏耖_始不斷地蠱惑起來,似乎是想要為自己的行為加碼。
喬振天可沒有那么天真,更加沒有喪失了基本的考量,雖然所有的一切貌似都非常的誘人,但下面的危險卻也是一點都不含糊。如果真的要是這么順利的話,那也就沒有必要流傳這樣的諾言了。更何況,有時候懷玉其罪也是非常嚴(yán)重的事情,玉衡門還沒有那個實力能夠抵抗其他門派的窺視,要是弄個得不償失的話絕對相當(dāng)悲哀。所以喬振天的考量十分地簡單,那就是將這個消息散步開來,到最后能夠占點什么小的便宜就已經(jīng)算是非常不錯了。
“將這個消息散步出去。”喬
振天并沒有理會喬珩的一再乞求,反而是很淡然地下達(dá)命令,這絕對是最佳的方式。
“父親,你難道不再考慮一下?要是我們能夠獨自完成的話,這后面的獎勵可是非常大的。”喬珩似乎還有種極大的不甘心,似乎還不愿意放過這種極佳的機會。
“閉嘴,要是你還想報仇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的,不然的話就給我滾。”這種幾乎已經(jīng)喪失心智的報仇并不是喬振天所愿意看到的,所以某種程度上也是非常地失望,實在沒有料到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是是,那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夠動手?”一看自己的老子發(fā)火,他也就不敢堅持什么了,所以很快就進(jìn)行了妥協(xié)。當(dāng)然了,對于葉鋒的仇恨并沒有因此減少什么,依舊毫不留情地進(jìn)行了強有力的批判,毫不留情地開始謀劃起來。
“知道葉家和龍華國是什么態(tài)度嗎?”玉衡門雖然屬于天門,但要是將一個國家想象得過于簡單,那無疑是種相當(dāng)幼稚的行為。要是墨家沒有點本事的話,也不足以統(tǒng)治這么多年。更何況,天門當(dāng)中是有嚴(yán)格條例的,絕不能夠和國家產(chǎn)生嚴(yán)重的沖突。
“龍華國好像是不聞不問,就當(dāng)做事情沒有發(fā)生一樣。至于葉家,難道他們的態(tài)度也很重要?”喬珩很是不解,他隱隱約約中知道葉戰(zhàn)鈞有些不簡單,但沒有想到會達(dá)到一種忌憚的程度。
“等你達(dá)到我的層次時,你就知道為什么了。不過現(xiàn)在還是老老實實地聽我的話,明白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只要你能夠?qū)⑾⑸⒉奸_來,那么自然會有人幫你報仇,你又何樂而不為?以后玉衡門還是要交到你的受傷,做起事來也要動動腦子,不可以像以前那么魯莽了?!睂τ趩嚏袷冀K都有那種放不下心思,所以莫過于相當(dāng)?shù)匕l(fā)愁了。
雖然對于這一切還非常地茫然,不過喬珩還是選擇了相信,當(dāng)然了這背后會優(yōu)惠有些小動作就不得而知了。
“那么墨蘭怎么辦?她要是嫁給葉家的話,那么不就是我們玉衡門的敵人?”喬珩還有幾分不甘心地說起來,誰能夠想到自己忙乎了那么長時間,最后全部變成了白忙一場,沒有想到還順便成全了別人。
“這就要看你自己了,會不會嫁給葉家還不一定呢!”要知道墨蘭可是玉衡門培養(yǎng)出來的,要是這么容易放手的話,就算是喬振天都沒有辦法做到,所以這時候很是自然地討伐起來。
“嗯,不過父親您能不能借我個人???”對于這次的失敗,喬珩也清楚地明白單純地依靠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實現(xiàn)阻擊葉鋒目的,所以這就搬起了援兵。
“讓三長老協(xié)助你吧。”知子莫若父,看似已經(jīng)完全答應(yīng)下來的喬珩最后會不會完全同意依舊很懸,所以這樣的結(jié)果他并沒有什么意外?!白约盒⌒男鍪乱拥刂?jǐn)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