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黑道學生 593■殺了禿子■
五分鐘之后,五個青幫馬仔已經全部躺在了地上,中上的重傷,昏迷的昏迷。陸小北雙刀上沾滿了血跡,都是別人的鮮血,而自己,竟然沒有傷到一下。
陸小北兇狠的眼神看著周圍,人群被他這樣的眼神嚇得四處逃竄,這樣的眼神似乎比陸小北手里的刀還要狠毒。
隨著陸小北五分鐘之內砍倒了五個人之后,場面一下子混亂起來,他們都以為發生了命案,跑的跑,逃的逃,在人群里,還有不少青幫的人,但是由于沒有人站出來組織反抗,所以他們此時也只有逃跑的份。
地震迪廳的老板從樓上沖了下來,這是一個光頭,胳膊上刺著一條青龍,這是只有青幫行會里地位較高的人才能刺青的圖騰,這條青龍代表了在青幫至高無上的地位。
“你是什么人!敢砸我的場子,媽的!”光頭手里拿著一把槍,對這陸小北這邊就連開了機槍。手槍的距離很遠,再加上這個禿子并不是經常用手槍,所以連著打了幾槍,都沒有打中陸小北,陸小北連著在地上翻滾,滾到了吧臺后面。
王姐和李佳宇也都坐在吧臺后面,生怕子彈打中自己。
“你……你到底是誰,身后怎么這么厲害!”王姐驚訝的說道。
“我是洪門的人!我在酒吧干活的任務,就是要監視青幫的活動!”陸小北冒充洪門的人,說完一席話之后,突然站起來,剛一探頭,就響起了一聲槍響,差點爆了陸小北的頭。
陸小北趕緊縮了回來,心想:媽的,現在黑社會怎么都拿槍了,草!
“逃不出去的,他有槍,而且一定再叫人,我敢說,在有五分鐘,請幫人的人就會趕到了。”
“別人跑不了,我陸小北當然可以跑。你們要不要跟我一起跑?!标懶”眴柕馈?
“算了,我可不想冒險,何況,我是青幫的人,他們不會傷我。”
“青幫?你幫青幫達兩年黑拳,青幫給了你什么,你轉到了高額的獎金,不是全讓青幫拿走了嗎,本應該是你的錢,被他們剝削走,你現在還要替他們這些狼心狗肺的東西們賣命,我真替你悲哀。兄弟,我勸你一句,跟我混吧!以后,你只為自己打拳,不用去達標任何人,任何組織,你就是你自己!”陸小北剛說到這,吧臺上有響了幾槍,吧臺的櫥柜上擺放的幾個酒瓶子都被子彈擊擊碎,撒了一地的酒。玻璃碴子也摔倒地上。
陸小北看著這些玻璃碴子,然后挑選了一個四分之一手掌那么大的玻璃碎片,捏在手里。
“你這是要干什么?”王姐問道。
陸小北沒有說話,屏氣凝神,換了個位置,突然把頭探出吧臺,看清了光頭所在的位置,離自己只有僅僅的十米遠了,這個距離,已經到了陸小北的射程之內。
光頭的槍又響了,這次險些擊中陸小北,陸小北像土撥鼠一樣趕緊又把頭縮了進去。然后沉了沉起,他聽到外面的光頭正一步一步的靠近吧臺,他的距離越近,自己的準度就會越高。
在光頭距離吧臺還有五米的時候,陸小北再一次突然的站了起來,手中捏著的碎玻璃片朝著光頭甩去。光頭此時抬槍照著陸小北身上射擊。
由于雙方的距離太近,所以,光頭的準度也提高了不少,陸小北向右一閃,但是子彈還是擊中了陸小北的左肩膀。而陸小北的碎玻璃片,想鋒利的飛鏢一樣,直接戳進了禿子的喉嚨,禿子當時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陸小北說道:“跑!”三個人一起從吧臺下面沖了出來,經過禿子的時候,禿子已經奄奄一息了,陸小北從地上撿起禿子的手槍,然后跟禿子說道:“如果你不死,告訴你們青幫老大苗青竹,洪門要對你們斬盡殺絕,在香港,只能有我們洪門一家獨大!”
說完,陸小北拿著禿子的手槍,跑了。這一戰,陸小北繳獲了一把手槍,很是高興。
三個人被王姐直接待到了他的家里,九十多平米的住在,在香港的白領階層里算是比較常見的住戶類型了。
“小北,你肩膀上中了子彈,趕緊找醫生吧!”李佳宇說道。
“不用,我可以幫他取子彈?!蓖踅阏f道。然后她看了陸小北一眼,繼續說:“小北,咱們沒有麻藥,你忍著點疼痛!”
“行,你動手吧!”陸小北說道。
王姐先用生理鹽水往陸小北的彈孔上攪,主要是用于消毒,子彈上口很小,但是子彈穿的很深,已經牢牢地釘在肩胛骨上,這樣是一般人的骨骼,這樣的子彈很可能已經把肩胛骨給穿碎了。
消毒完了毒。王姐找來了鑷子、剪刀、刮刀,又用從被子上扯下來幾團棉花,從醫藥箱里拿出來幾捆繃帶。
東西準備齊全了,消了消毒,然后開始進行檢疫的手術。手術前,王姐要李佳宇去外面買生理鹽水和一些輸液管,只是等手術之后給陸小北輸液用的。因為小手術過后,陸小北會因傷口而發燒,這樣的發燒都是由于炎癥引起的,所以要輸一些生理鹽水,可以消炎退燒。
手術開始了,王姐用刮刀直接在陸小北的肩膀上劃開一條小口子,血液緊接著就順著心拉開的傷口流了出來。王姐用棉球不停的往陸小北的傷口上堵,防止大量的血噴涌出來。陸小北很疼,這種疼痛時他前所未有的,看著刀子在自己的身上慢慢的劃開一條扣子,十分殘忍!
陸小北使勁咬著一條沾濕了的毛巾,咬著這條毛巾的目的是怕陸小北因為太過疼痛,而咬到了自己的舌頭。如果不要毛巾,陸小北就會喊出來,這么大晚上的,喊出來會讓鄰居起疑心,而且不停的喊叫會讓陸小北喊破喉嚨的。
王姐繼續進行著,她拿著鑷子,探進了陸小北的傷口里,在血肉之中,尋找子彈,由于血流的很猛,燈光又黯淡,他看不清子彈究竟扎在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