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替天行道■
“血狼的傻逼們,吃你爺爺一刀!”趙鵬輝叫囂著朝著血狼這幫人沖了上去,大刀一揮,血濺三尺,當(dāng)時就有個血狼小弟被趙鵬輝一刀砍倒在地上。
狼神,也就是血狼的老大還沒有死,但是大腿剛才被杜虎一刀砍斷了,此刻正在地上哀號著。
“北哥……北哥……我殺人了……”陳冠東說這話的時候全身都在發(fā)抖。
“他本來就該死!他要不死,現(xiàn)在躺在狗窩里少了半個腦袋的應(yīng)該就是你陳冠東了!”
“北哥,我……我該怎么辦?”
“已經(jīng)走上了這條路,咱們就沒有回頭的余地,殺了個畜生你是替天行道,公安不會知道是你干的,老天爺不會懲罰你,你是干了一件好事!”陸小北喊道。
“北哥……我……我真的沒事?”陳冠東稍微清醒了一點(diǎn)。
“當(dāng)然沒事,有事的是他們,不是你!你以后還要跟著兄弟們一起打天下,一起賺大錢呢,你怎么會有事情呢!”
“北哥,謝謝你!”說著,陳冠東丟下手中的砍刀一把抱住了陸小北,哭了出來。
“男子漢大丈夫你他媽的哭什么,你以后還怕不怕?”陸小北說道。
“不怕……我不怕。”
“不怕?我不信,你拿著這把刀,再把狼神砍了,這樣我才信你!”陸小北說著,把自己的刀遞給陳冠東。
陳冠東看看陸小北,又看了看兄弟幾個,顫抖的接過砍刀,在兄弟們的注視下,靠近了狼神。
“不要……不要?dú)⑽摇灰崩巧褚贿呎f一邊滿地打滾,努力的往遠(yuǎn)處爬,但是他的速度比蝸牛還要慢。
“東子,是爺們兒就砍死他!”趙鵬輝說道。
“東哥,別猶豫,誰都得過這一關(guān),砍吧!”杜虎也說道。
陳冠東看了看哥幾個,然后喘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拿起砍刀,月光下,這把開山刀顯得分外猙獰。
一刀下去,狼神的整個身軀被橫腰砍斷,力道之大,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夠爺們兒!”陸小北拍了拍陳冠東的肩膀。然后,陸小北拿著砍刀遞給了尹胖子,說道:“這回輪到你了,地上還有三個活口,你選擇一個,結(jié)束他的性命。”
“北哥……這……”
“如果你不下手,你現(xiàn)在可以走,不要在跟著我們了。這幾個人每個人身上都背著命案,你不殺他,警察也會殺了他們。這些人里外都是一個死,宰了他們是替天行道!”
尹胖子看了看陸小北,又看了看地上哀號的血狼小弟,沒有在多猶豫,接過陸小北手中的開山刀,走到一個哀號的小弟面前,一刀砍下去,結(jié)束了此人的性命。
“好了,現(xiàn)在地上還剩兩個活口,顧強(qiáng)和顧磊一直跟著我,他們的膽識我是知道的,殺人放火的事情不用老子教,自己都敢干,天生的一對流氓兄弟。白宏宇,你用你手上的砍刀,砍死這兩個人?如果你不砍,你也可以一走了之,以后不要在跟我們混在一起。”
白宏宇笑了笑,說道:“北哥,誰說我不砍!”說完,提著砍刀過去,揮起第一刀砍在一個小弟的脖子上,把腦袋和身子直接給分家了,然后又揮刀砍向最后一個人的頭顱,結(jié)果這刀沒砍準(zhǔn),砍在了此人的后背上,沒有一刀致死,白宏宇又抬到連砍了十幾刀,一邊砍還一邊放了狂似的叫喊,最后把這個人砍得血肉模糊。
陸小北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說道:“哥幾個,拿起開山刀,不要留下咱們的蛛絲馬跡,趕緊撤退,天馬上就要亮了。”
血狼團(tuán)伙被陸小北等人鏟除了,而且神不知鬼不覺,第二天警方接到保安,說王莊村村口的廢品收購站有七具尸體。警方到了一看,竟然是七個通緝了很久的犯人。至于是誰有這么大的魄力殺的這幾個人,警方也懶得調(diào)查了,每天都有非自然死亡的人,警察要是都調(diào)查起來還不累死,何況這次死的僅僅是幾個殺人犯,他們早該死!
警方雖然不知道是誰查出的血狼團(tuán)伙,但是嶺北的黑道,乃至整個廣陽市的黑道都傳開了,是一個叫北哥帶的幾個年輕一輩的人在一個星期之內(nèi)把血狼做掉的。但沒有多少人知道北哥的真實(shí)名字叫什么,長什么樣子。只有刀疤知道,只有康渺渺的父親,廣陽市十字的老大康俊福知道。
一個月過后,康俊福從廣陽市來到了嶺北鎮(zhèn),他不是來找康渺渺的,也不是來找陸小北的,而是來找刀疤。
一輛奔馳停在刀疤的游戲廳門口,司機(jī)下車把車門打開,康俊福下了車。西裝筆挺,帶著一副黑墨鏡,嘴里叼著一只雪茄,很有風(fēng)范的走進(jìn)了游戲廳。
看門小弟從來沒見過坐著奔馳來游戲廳玩的人,覺得這個人來頭不小,不敢招惹,也不敢忽視,只能上前恭恭敬敬的問道:“這位先生是來玩游戲的嗎?”
“你們老大刀疤在哪?”康俊福身邊的保鏢說道。
“找刀哥?您是誰,我給您通報一聲。”
“我叫康俊福,麻煩小兄弟幫我通報一聲。”康俊福客客氣氣的說道。
小弟不知道康俊福是誰,但是聽著說話的語氣和這氣派,絕對不是等閑之輩,不敢怠慢,趕緊上樓找到了刀疤,跟刀疤說明了情況。
不一會兒,刀疤親自下樓迎接康俊福。
“康老板,你來怎么也不提前打一聲招呼啊。”
“我只是路過嶺北,順道來看看兄弟你啊,好幾不見,我康某可很想你啊。”
“我也很想念老哥啊,走,上我辦公室說話。”說著,刀疤趕緊把康俊福請上樓,順便讓小弟沏一壺上好的鐵觀音。
走到會客室,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一邊喝茶,一邊寒暄了幾句。聊了大約十來分鐘,康俊福終于說出了自己此次前來的主要目的。
“刀疤老弟,你的貨很純啊,希望以后我們能長期合作。”
“那自然是沒問題了,我刀疤給老哥您供的冰能有次貨嗎,哈哈。是不是老哥你那又脫銷了,準(zhǔn)備在找兄弟我進(jìn)點(diǎn)貨?”
“那到不是,現(xiàn)在警方查得緊,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販賣了,只有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來,現(xiàn)在自己手上還存著不少呢。”
“老哥,你可別自己囤貨,然后私自提高冰的價格啊,這樣咱們都不好賣了就。”
“哈哈,哪里的話,我雖是個商人,但不是沒有良心的商人,此次我來找你,確實(shí)有意見事情相求。”
“求我?老哥,你好像從來沒有求過人吧,今天跟我說出了‘求’,說明肯定不是一件小事情。”
“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你刀疤肯定能辦,而且是輕而易舉,就是看你幫我不幫我。”
“什么事情,老哥你盡管說,只要你不違反咱道上的規(guī)矩,我刀疤還是很好說話的,再說了,咱這交情,你老哥的要求我能不照辦嗎。哈哈哈哈……”
“我此次前來,是想跟你要一個人。”康俊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