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流少帥
張一針?biāo)坪蹩闯隽酥軟_的擔(dān)憂,開口解釋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教你的導(dǎo)氣方法有點淫-邪呀?”
“什么叫有點?”周沖眼皮一翻,他對瘋老頭沒有半點尊敬的意思,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簡直就是集卑鄙骯臟無恥下流為一身。”
“哎。世俗眼光。”張一針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男歡女愛陰陽交融是這個世界上繁衍生息的最高級方式,你居然認為這東西卑鄙骯臟無恥下流,你有沒有聽說黃帝日御百女乘龍飛升的典故?我一點都不覺的我們師門流傳下來的修煉方式卑鄙下流,只是稍微有些另辟蹊徑罷了。”
瘋老頭的歪理說的一套接一套,周沖也搞不懂究竟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只是開口說道:“就不能用其他方式嗎?”
“不能。”張一針斬釘截鐵的說道:“你知道嗎?男人的發(fā)動機在下面。你腦袋用來吸收混元真氣了,自然只能用下面的發(fā)動機慢慢的將它抽下來,發(fā)散到全身四肢百骸。這是有科學(xué)依據(jù)的。”
科學(xué)依據(jù),我呸。你祖師爺知道個毛的科學(xué),他那個時候只是封建迷信。
周沖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了一句。張一針說話有些天方夜譚的感覺,但似乎他所說的話都是真實純在的。這種感覺很荒謬,弄得周沖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究竟張一針是不是個神醫(yī)?究竟會不會所謂的內(nèi)家混元真氣?
“你現(xiàn)在用力打兩拳。”這時,張一針又開口說道。
周沖聽了,下意識的用力擊打了兩拳。他用盡了全力,力道十分沉重,但老感覺身體里還有力量沒能完全發(fā)揮出來,壓抑在身體軀干內(nèi)部。
“是不是感覺身體里有一些殘留力量怎么打也打不出來?”張一針淡淡說道,說完也不賣關(guān)子,稍微一停頓就開口釋疑道:“這些殘留在你身體里激發(fā)不出去的力量就是你剛剛吸收的混元真氣,他儲存在你的體內(nèi)。如果我不把發(fā)散的法門告訴你,你永遠也別想將其施展出來。”
“那你什么時候教我?”周沖開口問道。
“再等半個月,不…以你的能力大概是兩三個月左右。待到你儲存了足夠多的混元真氣,我就會教你發(fā)散的法門。從明天開始,我教你醫(yī)術(shù)醫(yī)理。”
“你這兒有空房間嗎?我在中海沒地方住。”周沖毫不客氣的說道:“我現(xiàn)在都是你徒弟了,而且還是掌門人,住你們這兒應(yīng)該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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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可以。”張一針點頭,然后慎重其事的提醒了周沖一下:“以后你必須得叫我?guī)煾福夷隳莻€掌門人的身份只是一個虛銜,對外的一個象征。在師門內(nèi)部,還是要以尊卑長幼為序的。你明白嗎?”
“明白。”周沖嚴(yán)肅的點頭,不到半秒鐘便破了功:“瘋老頭。”
聽見周沖叫瘋老頭,張一針作勢欲打,周沖連忙跑出門外去。張一針倒也不是要真打周沖,收了周沖這樣一個天才徒弟,他高興還來不及呢,他總算對得起他師父臨終所托了。至于周沖,他也不是真不尊敬這個師父,而是這個師父這滑稽打扮實在是沒有半點為人師表的樣子,哪有胡子扎個馬尾辮,說話亂七八糟還教人‘打-手槍’的師父,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好在張一針心中對尊卑長幼也不是那么的在意,所以這樣的師徒關(guān)系,相處的肯定會比較融洽的。
周沖剛竄出門外,便看見院子里站著個身著黑色長裙,腦袋上也蒙著塊黑色頭紗的女子。這人從頭到尾都籠罩在黑色之中,讓人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神秘。
“你是誰?”周沖壯著膽子問道,他看見了地上的影子,才沒那么驚嚇。
“你是誰?”打扮猶如黑寡婦般的女子回過身來,語氣冰冰涼涼,透著股寒氣。
她頭紗蒙面,從頭到腳沒有一寸皮膚暴露出來,跟阿拉伯婦女似的。周沖忍不住腹誹:難道這個女人丑的無地自容,所以才黑紗蒙面?
在周沖腹誹的當(dāng)下,張一針走了出來。一出來便替院子里的那個黑寡婦打扮的女子介紹道:“紫萱,這是我收下的徒弟,針道門第十七代傳人。”
“你收徒弟了?”被喚作紫萱的女子有些驚奇的反問道,語氣仍然是冰冰冷冷的不帶半點感情,她整個人也如同從冰棺材里走出來的活死人似的,不帶半點‘人味’。
“嗯,我終于找到可以繼承我衣缽的傳人了。”張一針此刻仍然處在激動之中。
“哦。”紫萱淡淡的應(yīng)諾一聲,還是沒有什么情緒波動。
這時,張一針又介紹起周沖來:“這是周沖,我新收的徒弟,現(xiàn)在也是針道門的掌門人,針道門自祖師爺以下天賦最高的奇才。”
聽見張一針如此高的介紹,紫萱這才有一點點的情緒波動,他指了指周沖問道:“他有這么厲害?”
“有,肯定有。”張一針很肯定的答復(fù),接著又說道:“等到他練好了混元真氣,你的病也能手到病除了。”
紫萱聽了這話卻沒有再做聲,沉默片刻,對張一針說道:“外面那個人癲癇又犯了,這次我治不好了。”
“我去看看。”張一針跟著紫萱的步伐往外走去,這兩人父女不像父女,師徒不像師徒,關(guān)系讓周沖覺得有些訝異。但他還是跟在后面,來到前面大堂,王雨煙還坐在那兒,另外還有兩三個中年男子用麻繩用力的捆綁住一個口吐白沫渾身顫抖,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猶如發(fā)狂了一般。
周沖見到這畫面,還以為是哪個狂犬病患者發(fā)病了。瘋老頭見到那婦女這幅模樣,也不說話,直接從腰間針囊里抽出一根銀針,吆喝一聲:“綁緊了。”便快步走到那發(fā)狂的婦女身后,用力一扎,十公分左右的銀針全部扎入頭骨之中。
銀針一入腦,發(fā)狂的婦女頓時就止住了躁狂。但張一針仍然沒有停止施針,反而更加用力的在旋轉(zhuǎn)。在張一針不停旋轉(zhuǎn)銀針的時候,漸漸地那婦女的頭頂冒出了熱氣。這一幕,周沖看的都有些傻眼:這是在施法嗎?
熱氣蒸騰了將近十分鐘,那婦女失去常性的眼眸越來越清明,逐漸的露出了本來的神采。這時,張一針立時抽針,將針完全抽出的那一刻,那婦女猛地一傾,哇的一聲吐出了許多穢-物。
此刻,張一針卻淡定的用酒精將銀針擦洗一番,然后小心翼翼的收回針囊。
這一手露完,周沖徹底信服了,這老頭絕對不是什么沽名釣譽的大忽悠,肯定是有真才實學(xué)的。單憑剛剛這一下,絕對不是什么掛著中醫(yī)牌匾四處行騙的所謂神醫(yī)所能夠擁有的。
“以后你要是再胡亂吃野味,死了我都不管。”張一針沒好氣的對那婦人說道。
那婦人一擦嘴,站起身來,雍容華貴,與之前的癲狂模樣判若兩人。她微微向張一針一欠身敬禮,接著小小的辯駁了一下:“多謝神醫(yī)了。其實,我也沒吃什么?只是吃了一點點野兔肉。”
“如果有人好端端的將你宰殺了,你會不會有怨念?”張一針繼續(xù)教訓(xùn)道:“兔子也是生靈,雖然口不能言。大多數(shù)動物在死于非命的時,都會釋放出毒素藏于肉質(zhì)血液骨髓中,你們吃了它,也會染上毒。佛家說因果報應(yīng),你殺生,自然它們也會殺你。這些毒素對正常人來說,雖然構(gòu)不成很大的危害,但對于你而言,卻是最致命的砒霜。日后你要是再亂吃東西,也別抬青廬來了,我治不好,也不會治。”
雖然被指著鼻子罵,這雍容華貴的婦人還是點頭,恭敬的說道:“先生說的是。”
說完,她又連忙從口袋里拿出支票,簽了一個數(shù)字后,雙手遞給張一針,說道:“這是神醫(yī)的施針費。”
張一針也不客氣,直接接過支票,看也沒看,轉(zhuǎn)手就交給了周沖,說道:“看見沒有?學(xué)醫(yī)比讀書有用多了,十分鐘就能有黃金屋。囔,這個就當(dāng)做是師父給你的見面禮了。”
張一針如此教育周沖,也沒有炫耀的心思,錢對他來說就是個單純的數(shù)字,他只是想要這個徒兒一心一意的跟著自己學(xué)醫(yī)。周沖也不客氣的接過支票,微微一瞄,五個零,前面一個八。八十萬。對他來說八十萬并沒有什么驚人,所以很隨意的塞進了褲袋。
雖然八十萬不算什么,但十分鐘就賺了回來,效率確實驚人。
見周沖收下支票,張一針又教育了一句,道:“以后就好好跟著師父學(xué)……”
他這話還沒說完,旁邊一直冷眼旁觀的紫萱竟然冷冰冰的開口拆了他的臺子:“老不死,你就別裝大尾巴狼了,你徒弟壓根就沒看上你給的支票。”
“啊?”張一針有些意外,他原本還想在周沖面前擺闊一下,好讓他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學(xué),卻沒成想周沖壓根沒拿八十萬當(dāng)一回事。聽了這話,他不由有點尷尬。
剛想說些什么,旁邊七竅玲瓏心的劉夫人立即滿臉堆笑的走到周沖身邊,拉著周沖的手,夸贊道:“喲,這是張神醫(yī)新收的徒弟吧?我說怎么這么豐神俊朗呢?”
說著,又開了一張支票,這次她心一狠,為了家人下半生的健康,居然開了個六個零前面外加一個三的數(shù)額遞給周沖,說道:“這是見面禮。日后還請小神醫(yī)多多照拂啊!”
劉夫人這人周沖也不認識,雖然他知道這婦人是想巴結(jié)張一針,但他確實不好收錢。于是連忙推托道:“學(xué)醫(yī)之人,救死扶傷是本分。這個見面禮太貴重了,我實在是沒什么資格收。”
周沖這么推辭,一旁的王雨煙算是看傻眼:昨晚上的鄉(xiāng)下窮小子今天不但成了神醫(yī)門徒,而且還順手收了一張數(shù)額起碼是五十萬起跳的支票當(dāng)見面禮。現(xiàn)在劉夫人拿了張數(shù)額明顯更大的支票給他,他居然還不收?這世界怎么了?變化也太莫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