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這不是周公子么?原來這位姑娘是周公子的朋友,真是罪過,冒犯之處還請多多擔待啊。”洪濤馬上堆著笑臉說話,他們這幫人平時都是些吃軟怕硬的角色,欺負人有一套,奉承人那就更是絕活了。
“我說洪濤,今天的事情就這么算了,你們的事情我一向不管,你們只要別欺負到我的頭上,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好了,你可以帶著他們走了。”周承將折扇輕輕一扇,說話干凈利落,這一手讓旁邊的莫秋蘭很是欣賞,這才是大家公子的風范。
“周公子說的是,我這就帶他們離開。走,哥幾個去別處轉轉。”洪濤大嗓子一吆喝,郭強等一眾小弟就尾隨著離去了。臨走的時候,那郭強還戀戀不舍地看了莫秋蘭一眼,似乎依然不死心,不過被洪濤瞪了一眼就乖乖聽話了。其實洪濤心里更不舒服,可是又沒有辦法,他心中暗暗說著:“遲早有一天,你們這些狗屁的大家公子都會被老子活活拆了喂狗!”
周承眼睛一瞇,看著離去的洪濤幾人,心中想著:“你們這些人渣,我遲早要把你們整治一番。”一邊想著一邊轉過頭看向莫秋蘭,周承微微一笑:“秋蘭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莫秋蘭看著周承的一番談吐和處事都頗為欣賞,不由的好感倍增,她抿嘴一笑說:“多謝公子解圍,要是沒你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說不過我就只能動手打了。”
“哈哈,秋蘭姑娘不要這么說,說不定沒有我出現那幫人都被你打趴下在地上,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反而是幫了他們。”周承這會兒也風趣起來了。
莫秋蘭被周承這么一逗更是嬌笑不停了,她對著周承一個白眼:“沒看出來,你還挺幽默的嘛,剛開始覺得你挺老實的,現在怎么看著這么滑頭和貧嘴了。”
“額,這個,秋蘭姑娘你誤會了,其實我是一直都很老實的,絕對的老實,你說啥就是啥,你說往東咱絕不往西。”周承一下子激動起來,感覺好像是在對自己老婆解釋和保證一樣,這讓莫秋蘭心中一陣悸動,長這么大以來還沒有哪個男子這么和自己說過話呢。
“周公子,你是不是有點太激動了,我只是隨便說說,你別當真,其實你一看就特別老實的那種,真的,不管怎么樣都特別老實。”莫秋蘭也是一張白紙,不知道怎么說才好,吞吞吐吐半天就圍繞這個老實了。
周承見莫秋蘭這么說嗎,心中更加激動了,自己的女神在說自己老實,在安慰自己老實!這簡直是太讓人興奮了。周承心中樂開了花,因為她竟然在安慰他。
“秋蘭姑娘,咱們不說這個了,你怎么一個人站在這里啊。”周承很是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額,我是在等綺夢姐的,估計她很快就回來了。”莫秋蘭接著說,“以后你就叫我秋蘭好了,對了你叫什么來著。”
“我就周承,秋蘭,你可一定要記住啊。”周承認真的回答著。
莫秋蘭掩嘴一下說:“好啦,知道你是叫周承啦!綺夢姐回來了,我要走了。”
周承急忙問道:“這就要走了嗎?對了秋蘭,你住在哪里啊,我好去找你。”
莫秋蘭笑了笑:“周公子,我暫時住在那邊的新月客棧里,不過明天就要離開這里了呢,畢竟只是路過。”
什么?明天就要走了!周承心中大驚,這怎么能行,剛剛遇見地中意人就要馬上離開了,這不是在和自己開天大的玩笑嘛。“秋蘭,你明天就要走了嗎?這么著急,那我以后要去哪里找你呢?”周承這樣說著,語言中充滿了深深地留戀和不舍。
莫秋蘭看著周承那雙包含深情的眸子,內心深處有塊柔軟的地方被觸碰到了。那是怎么樣的一種眼神,那么美的一雙男人的眼睛,好像他的眼睛里全是自己。
周承癡了,莫秋蘭呆了。此時此刻,周承的心里充滿了千萬種不舍,那種感情全部在眼中散發出來,一下子就打動了莫秋蘭的心。周承的心里有個聲音在呼喊著:“秋蘭!我愛你!”可是始終他都沒有勇氣說出口。
“那明天我能去送送你嗎?”周承柔聲說道。
“可以呀!周公子,不,周承。明天早上記得在新月客棧前等我,然后就能見到我了,嘿嘿。”莫秋蘭再次可愛的一笑。
周承點點頭說:“恩,我會去送你的。”
“秋蘭,你在那邊做什么呢?我們該走了!”風綺夢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出來了,看見莫秋蘭正在和一個陌生男子搭訕,心中疑惑不解,這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啊!這脾氣怪異的高傲莫秋蘭小姐竟然也會和一個男子聊得那么投機,最為重要的是那位男子長得非常普通,普通的再不能普通了!
“呀!綺夢姐,你總算是回來了啊!”莫秋蘭看著風綺夢過來大聲喊了一聲,隨后扭頭對著周承說:“周承,那我先走了,記得明天來新月客棧就好,記得早上來。”說完,莫秋蘭小跑著追上風綺夢,兩女漸漸有說有笑的走遠了。
周承依然凝視著莫秋蘭的背影,他已經深深陷入了情網,心中堅定地說:“明天一定要去送她,一定要去!”
太行山脈中,一位長發白須的老者對著周圍一個人說:“怎么樣,找到了么?”
“長老,沒有發現風度的下落,我們懷疑他已經不再太行山了。”這個人一身黑色死士裝束,鄭重的回答著這老者問題。顯然是一種下級對上級的樣子。
這白須老者咬牙切齒地說:“哼,繼續給我找!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到那臭小子!”
一群黑衣人齊聲喊道:“是!”
這群人正是岳家派往太行山脈封鎖區域,準備逮捕風度的人,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風度此時早就出了太行山脈,正在山外一個小村落里打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