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寒側(cè)身看著雪白的床單上的楚黛琳,她的衣服是如此的華麗和耀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禁伸出手來,在她細(xì)膩粉白的肌膚上輕輕觸摸:“黛琳,你越來越美了。”
現(xiàn)在控制靈氣的能力越來越強,容貌當(dāng)然也越來越美。她嫣然一笑,麒寒更是黑眸涌動。
麒寒深吸了口氣,好似控制住了體內(nèi)暗流:“你好好休息,等到吃午飯時,我會來叫你。”
他剛想站起走,楚黛琳抓住了他摸在細(xì)幼手腕處的手,伸出一條手臂勾住了麒寒的脖頸,俏目含笑。這下麒寒耐不住了,摟住俯身深吻了起來。。。
天空開始下起蒙蒙細(xì)雨來,官員們紛紛往神殿外看去,不明而喻對視,隨后暗暗而笑著繼續(xù)忙自己的。
雪刃慵懶地躺在床上,很是無聊。吃只吃竹和朝露,書不喜歡看,關(guān)在囚室那會兒,還可以拿些珠寶賞玩,而現(xiàn)在大約除了打罵侍女,真的無事可做了。而侍女被她打發(fā)去想辦法弄幾套合適的衣服來,神女穿得那么光鮮,她卻穿得象個乞丐,怎么可能氣得過?
外面的微風(fēng)吹進(jìn),夾帶著絲絲的濕潤。雪刃豎起耳朵聽,好象下雨了。她坐起,往外看了眼,還真下雨了,霏霏細(xì)雨蒙蒙地下,并且還出著太陽。
“還真是高興呀,大白天的也不消停”雪刃頓時內(nèi)心象著了一把火一樣,憤憤的躺下。
閉上眼,就想起俯身在那人類身上時,麒寒的威猛。麒寒身體跟龍族有得一拼,但是味道卻不一樣,就跟他的外貌一般,高大雄壯中卻透露著絲絲文氣。龍族是可以隨意伸展自身,而麒寒確實實打?qū)嵉模摱啻缶陀卸啻蟆,F(xiàn)在好了,麒寒沒辦法弄到手了。。。
那么鳳焰,好幾日空著的雪刃想起了還有那么一個領(lǐng)主。鳳焰容貌艷麗,美得比彩虹還要炫目。對待配偶溫柔細(xì)心,不要說同房了,就算放在身邊看看,都足矣賞心悅目。
雪刃舔起了嘴唇,開始盤算起來。
麒寒吐出一團(tuán)火后,終于一切平靜下來。床很小,還沒有她寢室里的床一半大,只夠躺上一人,所以現(xiàn)在他們都是側(cè)身躺著。麒寒依舊意猶未盡地?fù)崦闹苌恚苣笏槭^的手,對待她仿佛吹可破的肌膚,輕柔得就象對待絲綢,怕勾起絲來,損傷了衣料。
而她已經(jīng)很累了,昨晚就睡了那么一會兒時間,醒來后,心又一直系著鳳焰,為雪刃的事心煩意亂。剛才陪了麒寒后,心中的郁悶去除了許多。
她看了看被脫下,放在床一側(cè)的華衣。這衣服確實很漂亮,當(dāng)她走在圍廊上,眼角掃到站在樓下的雪刃,那青眸中又妒又恨的光芒,就明白,那些侍寢為什么非要她穿上這套衣服的原因。
“青鸞是王后,不能沒有好衣服穿。否則被龍族知道,以后說不定會怠慢她的。”胸口的小珠子被撫弄得很癢,她笑著按著麒寒的手。
“你不討厭雪刃?”麒寒索性將手貼在了她胸口高聳處,悠聲問。
“討厭,很討厭”她實話實說,因為沒有必要去隱瞞,也不想靠控制思想,來讓麒寒摸不透心思:“雪刃是白虎,你也知道她本性就是這樣的。白虎應(yīng)該在山野里奔跑跳躍,虎虎生威,萬獸不敢接近。不應(yīng)該當(dāng)神女的她,當(dāng)上了神女,真不知道上天如何想的。但青鸞也是可憐,不跑的下場可能是我們看不到她了。既然上天已經(jīng)做出了安排,那么就讓彼此都好過些。”
麒寒好似也有點觸動,微微嘆氣:“你也是好心,只是雪刃貪得無厭,真的滿足她了,她會變本加厲的要。你應(yīng)該也看到她的樣子,就算把你這件衣服給她,她得到后,立即會想著更好的東西。”
“這件衣服是神殿中最好的了,難道還有什么好東西?”楚黛琳笑了起來:“要不將庫房里的四箱子獸皮給她吧。”
“在她眼里,獸皮算什么。”麒寒撐起了上半身,將她小心地翻轉(zhuǎn)過來,低頭俯身深深而視:“你的肉身才是她想要的。”
楚黛琳笑容漸斂,閉目嘆息。
“但我覺不會讓她再進(jìn)入你的身體,絕不”麒寒深邃的黑眸中露出堅定,他慢慢地貼近,用唇舌在他視作最為珍貴的上面,深情地舔吻起來。
柔軟觸及胸口敏感的地方,楚黛琳忍不住身體微微發(fā)顫,輕聲嬌:“別,好癢。” 被刺激得呼吸也變快了。
麒寒一把抱起了她,粗壯到極點的滾燙,又一次的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面對著她微微皺眉忍受著痛楚,雖然那里早就濕潤,剛才的余溫還未消,但麒寒的體質(zhì)依舊讓她費力承受。
“黛琳。”麒寒的聲音又柔又低沉,微帶著沙啞。抱著她的腰肢,讓她慢慢地上下起伸。
“嗯~”她閉上眼睛,仰頭濃重呼吸著,不時發(fā)出聲聲嬌柔的鼻音,讓麒寒越發(fā)心馳意蕩,最后終于不再克制,又一次的風(fēng)卷殘云。
黑鷹站在膳食間,往露臺外看了看。就連身后的廚子和廚工都不時小聲嘀咕,今日白天的雨,好似下得久了點。
“胡扯些什么?”捷敏走進(jìn)了膳食間,正好聽到,一個瞪眼:“那么小的雨,還出著大太陽,就算下上三天三夜都無關(guān)緊要。你們忙好自己的本份就行了”
雖然捷敏的權(quán)利已經(jīng)沒有以往那么大了,但是他畢竟還是總管,口才也算是好的,沒有能說會道的學(xué)者本事,還是不要得罪的好。于是大家紛紛去找一些活,哪怕是削土豆皮,拔雞毛,也是事,低頭干了起來。
捷敏也是有事的,走到黑鷹跟前道:“雪刃這個家伙,今早起來,就想吃昨晚你弄的竹筍水。被我?guī)拙浯虬l(fā)了回去”
“嗯”黑鷹面無表情地發(fā)出一聲鼻音,目光繼續(xù)看著外面的蒙蒙太陽雨,過了會兒,悠悠道:“竹筍能有多少
,挖完了以后還能長竹子嗎?那么就請總管去信給龍王那里,就說他的王后想喝,聽說海上竹子林也挺多,只要弄來竹筍,接下來的事我做。”
將事情推給了龍族,也讓龍族知道一下,這個王后還是真是煩人。
四海龍王在行宮內(nèi)休息著,避水珠將河底行宮內(nèi)的水全部逼出,但行宮那么小,總共也就一個宮殿,住得很不舒服。
敖灝和敖瀚在下棋,而敖濛躺在軟榻上,翹著二郎腿,捏著一根玉米棒子,一粒的啃著。只有敖瀛無事可做,背著手在房間里轉(zhuǎn)圈子。
敖瀚快要輸了,忍不住埋怨起來:“我說我的西海好龍王,你就不要轉(zhuǎn)圈子了,轉(zhuǎn)得我頭都暈了。”
敖瀛可不管,只管背著手繼續(xù)轉(zhuǎn)著:“這要等到什么時候,簡直悶死我了”
敖濛將一粒玉米從棒子上摘下來,拋得高高的,用嘴接住,慢慢嚼著:“沒有美女陪伴,敖瀛龍王當(dāng)然悶。再想想東海那四百多個秀女,那心情更是悶了。”
敖瀚赫赫地笑了起來,話里有著話:“外面的雨下了都快二個時辰,半天的淅淅瀝瀝,風(fēng)又是細(xì)風(fēng)微拂,所謂的春風(fēng)細(xì)雨大約就是如此,下得心都癢了。”
敖灝悠悠地下了手棋,看著顯然有點內(nèi)火的敖瀛:“要不從東海調(diào)上幾個來,只是這里小,不方便,只能領(lǐng)到宮外水中侍寢了。”
這里是河底小行宮,每個蛟都有轄區(qū),而神殿前的轄區(qū)一直無龍族,所以行宮特別的小,平時當(dāng)做驛館、存放一些物品而已。要不是臨時用貝殼、泥土修繕了下,幾乎住不進(jìn)去。
就那么兩三間房,平時睡覺都不夠,如果帶蚌娘來侍寢,動靜大的話當(dāng)然要出去避嫌。
敖濛哈哈地笑了出來:“到底是敖瀛龍王是性情中人,我只要有吃的就行。”
“行了”被笑后,敖瀛有點惱火,走上前,一把奪過敖濛手中的玉米:“你也別光顧著吃,索性寫封信給你那個相好的,問問愿不愿意將王后送出來。”
“我的玉米”敖濛趕緊的去搶,無奈敖瀛高舉著玉米,根本夠不著,他站在軟榻上這才拿到手,雙手捧著,湊在嘴邊一通猛啃后,嚼著道:“現(xiàn)在你想到她是我相好的了?去神殿前鬧的時候怎么沒想到?黛琳和其他雌性不一樣,可不會見到好的就立即撲進(jìn)別人懷里,嘴巴都沒抹干凈就想吃另一個。”
雖然沒有指雪刃,但這話進(jìn)入敖灝的耳朵里,多少還是會聯(lián)系起來。
“啪~”敖灝氣得下棋的手都重了,差點沒把石棋盤給拍碎了。
“哈哈,吃一子。”敖瀚卻樂了,喜氣洋洋地扳了一手,拿掉子后,看著敖灝笑道:“陛下還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要不是心中煩著,臣怎么能吃上一子?這下臣可是能喘息了”
吃一子,敖灝冷笑一聲,拿起一子拍下:“一子算什么,除去心病才是。看著吧,不久就會有消息來。”
“報~”一個蝦兵一路喊了進(jìn)來,手中拿著書信,飛奔至跟前,跪下高舉裝信的竹筒:“陛下,神殿剛送來的信函。”
“堂哥陛下料事如神呀”敖濛瞪大了眼,好奇地站起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