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之余,我立刻啟動陣法,輔佐陰陽雙魚進行吸附,在陣法中央滴入指尖血,陣法轉動開來,將血液變成紅色血霧彌散在眾人之中,封住所有人的印堂。
這其中也包括村民,他們雖然有邪惡的心思,不過手無寸鐵,說到底也是可憐之人。
“你倒是有兩下子,不過也別高興的太早了。”
只見,蔣華辰的示意下,許巖和錢姍的攻擊更加猛烈起來。
我冷哼著,上前一把揪住許巖的衣襟,揮著手中的匕首,道:“那就讓你嘗嘗我的刀。”
我的匕首剛劃過他的胳膊,只見許巖撕心裂肺的叫喊起來,手臂上未見多大的傷口,可是他的靈魂開始不穩起來,甚至靈魂出現與身體分離。
“臥槽,好刀,以后就叫你滅魂刀吧。”
心里瞬間倍爽,于是一腳踹開蔣華辰,將他踩在腳底下,我準備拿著匕首,趁他虛弱的時候將他制服。
“怕不怕?老子的滅魂刀,能將你魂勾飛。”我比劃著匕首,想要下手。
這是蔣華辰驚恐的看著我,搖著頭,道:“不要,不要,你要是對我下手,華生門會剝了你的皮。”
“哦?我倒是想看看。”
我正想要靠近的時候,這是蔣華辰的身體開始變化,大量的血液在皮膚上涌動著,他的一雙眼睛被藍色覆蓋,血液中全部是藍血。
血管暴突出來,余道和元風各自牽制著許巖和錢姍,朝著我喊著:“耗子,不能讓他異變。”
這樣子,嫣然就是一直毛毛蟲,一股惡心的感覺。
我抬起腳,朝著他的胸口一腳踩了下去,“砰”的一聲,給我反彈回來。
心頓時一沉。
這什么鬼東西,胸口堅硬如石頭,再次揮著拳頭打下去,手震得發麻,可是蔣華辰沒有任何創傷。
這時,他從地上慢慢站起來,藍色的眼睛看著整個身體發著藍光,張狂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成了。老子成了,從今以后你們就等著跪在我腳下吧。”
“讓你們見識下我的力量。”蔣華辰大吼之下,身上氣息大盛嗎,好像無數藍閃鳳蝶聚集起來。
“退后,我來。 ”蘭夜護在我面前,朝著他迅速而去。
蘭夜釋放出妖氣,手中化處羽扇,揮出一群尖錐,打在他身上絲毫沒有任何損傷。蔣華辰看著蘭夜,舔了下嘴角,邪笑著。
“小妞不錯,是爺的口味。”
“哼,那你先活命在說。”蘭夜手抓了過去,只是將他的衣服抓爛,身體依舊完好無損。
幾個攻擊,蘭夜完全找不到弱點,緊縮的眉心朝我看來。
“我來。”
我揮著匕首上前,蔣華辰迅速的躲開,余道見狀將錢姍擊敗后,迅速趕過來幫我牽制住他,他的力量越來越大。
手上一揮,余道立刻被掌風甩到墻壁上,“砰”的一聲,被磚石砸中。
元風看不下去,甩開許巖,揮著拳頭而來。
蔣華辰身體往前一沖,一把抓住元風的脖子,我閃身來到他的后背,揮著匕首朝著他扎下去。令我詫異的一幕發生,他額后背正在爆裂,從中深處無數血管,將我的匕首緊緊包裹。
“找死。”蔣華辰一回頭,冷眸一瞇,他頭一甩,將我也一同甩了出去。
失去匕首的我,翻滾十米遠倒在地上,在我凝望過去,只見元風也被甩到地上。
“媽的,動我兄弟。”
我爬起來,手中調動大地之心的力量,血劍出現在我的手中,我腳步飛快的朝著他走著,當我持劍想劈在他身上的時候,卻有股力量讓我怎么也落不下去。
硬生生的停在半空中。
誰?誰在周圍?
蔣華辰見勢,一拳凝聚力量將我打進了院子中,在地上拖行之后,他冷笑著對我道:“老子玩膩了,是該了結了。”
他的拳頭泛著藍光,朝著我的腦袋打下來,我感覺到身體被壓制著,絲毫沒有反抗的力量,究竟怎么回事?
難道老子要掛在這里……
“不要。”
滿是拳打腳踢的場景中,突然一聲清冽的嗓音,我微微扭頭看去。
“阿竹?”我瞪大眼睛,焦急的吼出來:“快走,阿竹。”
阿竹低頭看著我,眉頭擰成一團,她搖著頭淚水順著臉頰落下來。
“少管閑事。”蔣華辰揮著拳頭要再次打向我。
阿竹沖過去,站在他的背后,手沖著那里伸過去,蔣華辰身上的血管瘋狂的伸出來,盤繞著環繞上阿竹的臂膀,插進她的身體內。
“你做什么!”蔣華辰大怒,可是身體卻失去了力量。
這是阿竹在吸收他的能量?
“不要,啊啊……”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的手慢慢垂了下去,身體中的藍色血液好像被抽干抹凈般,全部涌入阿竹的身體內。
“我不會放過你們!”蔣華辰在怒嚎完這一句之后,就被阿竹吸成紙片人。只剩下一副皮囊,我趕緊坐起來,看著血管在輸送完之后自動脫落開來。
“你……”我驚的說不出話。
不禁我愣住了,所有人的打斗都停下來,余道渾身是土的沖到阿竹面前。
“阿竹,你沒事吧。”
隨后將阿竹往懷里一擁,阿竹笑著搖搖頭,道:“我沒事的,余哥哥不要擔心了。”
在驚愣之余,率先反應過來的一對二隊將這些村民拷上手套,錢姍和許巖相互看了一眼,帶著傷拼命往外逃去。
“齊隊,人追不追?”警員不甘心的問著齊茫。
“先不追,回去之后我會找華生門,你們帶人趕緊去抓捕封氏達,小心讓他跑了。”齊茫吩咐著周間,周間立刻帶人離開。
就在松了一口氣的時候,阿竹眼一閉倒了下去。
余道立刻將人抱緊了屋內,將阿竹放再炕上,余道緊張的守在身邊。
“白魚,你看你這樣,不顧自己的傷,倒像是守著小媳婦。”我站在一旁打趣著他。
元風的手受傷了,蘭夜正在給他上著上藥,蘭夜走過來想處理余道的傷口,被他拒絕。
齊茫見狀擔憂的說:“余道,人沒準一會就會蘇醒,教授說吸收的藍液理論上并不會對她本身產聲傷害。”
“理論……”余道這時候倒是挺較真。
“阿竹沒有醒來之前,我不會離開她半步,畢竟是她一次次救了我們。”
這話倒是讓我們沒有理由在說什么,齊茫不安的看我一眼,我拍拍她的肩膀,道:“這里有我,你先去處理村子的事吧。”
元風幫我撿回匕首,隨后我跟他將晚上的事情一說。
“臥槽,生哥,那怪物這么猛……”
在元風的震驚之中,天色漸漸陰沉下去,看著時間才中午的時刻。
“怎么會突然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