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若是你只有這點兒本事,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任雨豪保持手勢不變,臉上升起促狹的笑容。
隨即,只見他雙手動了,變換捏決,停留在空中的菊花武器黃光燦燦,一股龐大的能量波動席卷四野。
長槍勢弱,微微顫動,隱約有敗退之象。
蕭天眼神一凜,余光掃了一眼巨槍陣法,而后下定了決心。
“哼,一陣爆了你菊花!”
蕭天雙手猛的捏決,巨槍大陣光芒大作,極盡絢爛,一股龐大的力量涌出,灌輸進與菊花武器對峙的粗大長槍之中。
“嗡……”
巨槍大陣極盡升華,把所有的能量集中在碗口粗大的長槍之上,而后陡然消散了。
空中,長槍和菊花武器皆散發刺目的亮光,又呈現僵持不下之象。
這趕長槍得到了整座巨槍大陣能量的加持,威猛強大到恐怖!
“這般強大,竟然比起我的千年寒心菊絲毫不差!”
任雨豪心中震驚,自己動用了本命武器居然無法戰敗陰陽中期的修士。
轉念一想,他絕得非常丟人,即使對方是黃袍中級陣師,任雨豪還是認為自己太丟人了。
“哼,不行,我不能敗,否則任家的臉都被我丟光了!”
任雨豪打定主意,拼盡全力對抗長槍。
蕭天也不輕松,依靠黃袍中級陣法攔下祭器中期的本命武器,絕不像看起來那么容易。
“這樣僵持下去可不是事兒,如今巨槍陣法已然散去,這趕長槍沒有后續能量,早晚被菊花碾碎!”
蕭天有些著急,現在施展其他陣法也不合適了,只能依靠這趕長槍了。
忽然,蕭天自儲物袋里取出一顆祭器妖獸的妖丹,目中露出遲疑之色。
“不管了,既然高調現身了,就要讓逐鹿學院高層對我刮目相看,如此一來我也可以獲得更好的資源!”
心念至此,蕭天一口將妖丹吞下,瞬間周身便爆發出一股狂暴的氣息。
“吼……”
蕭天突然暴戾了,雙目猩紅,眉心隱約有血紅閃現。
只見他雙手捏決,一股龐大且狂暴的能量自他體內掠出,加持在長槍槍體之上。
這股能量便是來自祭器妖丹!
別的陣師根本無法借助妖丹之力施展陣法,更不可令其給陣法增加威力
。
眾所周知,陣師布置陣法需要能量,元精之內能量稀薄,雖然常見,卻不是很適合。
布陣最佳的能量便是來自礦精,可礦精乃是一座大礦的精光,非常罕見,很是珍貴,因此陣師們想要開辟一種新的能量之物。
很自然,陣師們想到了妖丹!
妖丹之內的能量雖然狂暴,卻異常強大,足以頂替礦精的效果,因此無數陣師想要研究出汲取這股能量的方法,但最終都以失敗告終。
可蕭天萬古前是紫袍陣師,對陣法的感悟達到一個恐怖的高度,精通天地紋理,萬物法則,故此有能力使用妖獸內丹。
此刻,長槍得到妖丹之力的加持,威力倍增,端的恐怖。
“轟……”
那可是祭器妖丹啊,得到了這股力量,長槍竟然把任雨豪的本命武器給擊穿了!
“嗖……”
一桿長槍洞穿菊花之心,而后劃破長空,射向蒼穹。
蕭天周身暴戾氣息隱去,又恢復原先清秀儒雅的樣貌。
“嘩……”
他雙手捏決,轟擊蒼穹的長槍陡然消散,猶如一束煙花,綻放開來。
而菊花武器在花心被射出后,逐漸潰散,最終化成了一片片花瓣飄落。
任雨豪本命武器被毀,倒退數步,險些跌下比斗臺,咳出一大攤鮮血。
此時他衣服之上落滿了菊花瓣,目光黯淡,喃喃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我的千年寒心菊怎會被一個陰陽中期的修士毀掉……”
臺下前來觀看熱鬧的眾人心驚,原先他們并不知道蕭天的真實修為,以為兩人都在祭器境界,現在聽說蕭天只有陰陽中期修為,紛紛吃驚到無以復加,難以置信。
“妖丹,他方才吞下的是一顆妖丹!!”
徐長青臉上寫滿了震驚,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這就是事實!
“怪不得他可以獲得造化器靈的青睞,原來對陣法的感悟強大到這種地步。”
轉瞬,徐長青像是看待珍寶一樣打量蕭天,恨不得把他抱在懷里狠狠地親幾口。
“肉體可以承受狂暴的妖丹之力,那得是多么強大啊,就算是五爪金龍和天鵬的肉體都不可如此!”金山老人道:“這可便宜我了,若是可以將他收入門下,我的衣缽也有人繼承了。”
就在逐鹿學院兩大高層要對蕭天圖謀不軌時,蕭天已經對失神的任雨豪出手了。
“嗖……”
蕭天自安塞手中接過困仙索,雙手捏決,困仙索飛出,射向任雨豪
。
現在任雨豪一副失神落魄的樣子,沒有留意,被困仙索綁個正著。
隨即,蕭天十指如飛,困仙索收縮,把任雨豪箍的緊緊的。
至于那兩名女子,已經受到了應得的懲罰,故此她們逃跑之時蕭天也沒有再難為他們。
“啊,放開我,卑鄙……”
待任雨豪反應過來,怒火中燒,開口便大罵蕭天。
蕭天走到任雨豪跟前,拍了拍手上的塵土,道:“嘖嘖,你嘴真臭,都成為階下囚了還能開口罵人。”
“哼,趁我不注意,出手綁了我,小人!”
蕭天見任雨豪嘴硬,便抬起腳,欲蹂躪他一番。
“放開那小子,讓我來!”
虎子趕忙跑了過來,撥開蕭天,然后蹄子接連踏在任雨豪的胸膛之上。
蕭天摸摸鼻子,把打人這等帶走快感的任務交給了虎子。
“啊,死虎,你不得好死!”任雨豪痛苦的哀嚎。
虎子踐踏了一番,然后疑惑道:“奇怪,為何踩在你的胸膛之上感覺很硬,而那兩個妹子卻軟綿綿的……”
“額額……”
還未走遠的兩名女修士身體一僵,滿臉尷尬,趕緊鉆進人群里,消失不見了。
眾人皆腹誹,腦門有烏鴉飛過,暗道這頭虎太色了。
蕭天錯愕,道:“虎子,你……”
這時,羚羊也湊了過來,一蹄子踩下去,道:“主人,虎賁哥說的不錯,確實不軟了。不過并不影響快感,看我的羊蹄,我踩死他!”
虎子也踩的興奮,嘎嘎亂叫。
蕭天扶額,詢問身邊的安塞,道:“妹子,她們這時怎么了……”
安塞搖搖頭,表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