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些界主都震撼的時候,一旁的玄遠忽然開口了:“各位,這件事我希望只有我們這些人知道”
“恩?”聽到玄遠的話,這些人都將眼光投向了玄遠,可是隨后他們就明白了。
“譚天肉身可入三途,這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壞處,譚天不管如何也算是我們?nèi)私鐝娬撸缭絹碓交靵y,古神界也是未知的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爆發(fā)大戰(zhàn),而一旦大戰(zhàn)爆發(fā),我們之中勢必有人會隕落,而……”玄遠沒有再說下去,可是這些人都明白了。
有譚天在,他們幾乎都是不死的,到時候譚天都不用出手,直接往輪回里面一躲,敵人進去一個死一個,而他們的人進去之后譚天馬上可以把他們從輪回之中拉出來并且?guī)退麄儗ふ倚碌纳眢w這是什么概念啊
這幾乎已經(jīng)讓人界立于不敗之地了
這些界主臉上全部都帶上了興奮,而他們望向譚天的眼神也變得不一樣了,全部換上了善意的目光
沒有人愿意隕落,可是一旦眾多界主亂戰(zhàn),總是會有隕落的,界主多數(shù)并不是隕落在三界,而是隕落在輪回之中,有了譚天這個簡直算是作弊器的家伙在,他們打不過馬上遁入輪回,然后被譚天撈出來短時間內(nèi)恢復(fù)還可以再戰(zhàn),而敵人進去一個就死一個
譚天也不用干別的,抓住敵人就扔進三途之中,那后果是什么樣的誰都知道所以譚天這個能力也就成為了作弊級的能力,這一群老狐貍一個比一個精明,恐怕現(xiàn)在就是給他們再多好處他們也絕對不會把這件事透露出去要知道這可是關(guān)乎自己性命的再多的好處沒命享受也是白費。
“譚天你的這個能力最好還是不要讓其他人知道,我有一種感覺,三界怕是要大亂了,人界本來就不算強勢,現(xiàn)在隕落了一個南明,好在出了一個你”玄遠看著譚天,他語氣之中竟然帶著幾分的懇求。
“玄遠宗主我不想?yún)⑴c什么戰(zhàn)爭,不過人界是我的家,我不會看著我的家被別人破壞,所以任何敢于來我家破壞的,我都不會袖手旁觀”譚天沒有再多說什么,不過他這一句話也表明了立場。
盡管他不愿意跟這一群老狐貍合作,但是他歸屬人界,人界跟他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guān)系,他也沒有辦法
“好有你這一句話,以后需要我玄遠做什么,一句話”玄遠馬上作出了表態(tài)而且身為老狐貍的他此時已經(jīng)全然不再提什么過去的恩情之類的,因為老狐貍知道,譚天并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等到關(guān)鍵時刻,譚天一定會償還的,而他只要知道這些就足夠了。
“各位,我經(jīng)過這一次大戰(zhàn)也有些累了,所以我想休息一下,以后有時間我再親自上各位宗派拜會”譚天感應(yīng)到了遠處那些界主的氣息,他不想再被人當(dāng)作怪物觀看,所以他說完之后,馬上化為清風(fēng)徹底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譚天走后,那些界主也接踵而至他們剛才都感應(yīng)到了譚天的所在,所以他們落下之后一個個眼中都帶著震驚開始詢問起譚天的事情來。
“怎么可能那么強大的死亡波紋,他怎么可能活下來呢”秦信第一個就懵了,別人不清楚譚天的底細,他是清楚的,譚天明確的說是二十年前才進入的古神界,譚天也應(yīng)該是那個時候才突破達到的界主。
可就算體術(shù)界主再怎么變態(tài)好吧,二十年就達到了能夠在界主八重天的自爆之下存活這可能么?
“我也跟你一樣想知道答案,不過他已經(jīng)走了”玄遠果然是老狐貍,他也不幫譚天解釋什么,因為這一群都是老狐貍,不管他怎么說一定都會引起懷疑,而他這樣將所有都推到譚天身上,這些人即便有疑惑也只能去問譚天了。
“是啊,我們來到這里的時候也想跟你們一樣詢問,可是那小子的性格想必大家也聽說過,你們覺得他會跟我們解釋么?”皇庭志這個時候已經(jīng)把各種仇怨全部丟的一干二凈了,有了南明老祖這個先例,他并不覺得繼續(xù)跟譚天為敵是什么好事。
哪天要是一個弄不好,譚天跑到自己的土行宗也來上這么一場,自己的后土城可沒有這九離焚天陣,就算自己想自爆也得看自己有沒有能力啊
離龍已經(jīng)很好的權(quán)勢了一般界主在譚天的手中是多么的無力,譚天對付南明老祖這種萬年老怪物都能夠做到逼得其自爆的境界,自己上去才是白給呢
秦信看著這一群紛紛表示他們什么也不知道的界主,他雖然疑惑無比,但是沒有辦法,這些老家伙一個個是滴水不漏,根本問不出任何有用的東西來。
秦信很了解譚天有什么東西,但是他什么都沒有說,而是一個人默默的返回了神界……
秦信離開之后,其他界主也知道不可能再有什么有用的東西了,除非現(xiàn)在找到譚天親自詢問,不過即便找到譚天,這些人也不認為自己能夠從那個怪胎口中問出什么有用的來。
所以很快,這些界主虛偽而和諧的互相道別之后便各自離開了
南部區(qū)域十幾分鐘萬里變成荒蕪的事情很快傳遍了三界,就連普通人也開始慢慢知道了一個名字那就是譚天。
譚天,這個奇跡之子這一次比過去都要瘋狂,毀掉南部方圓萬里,烈焰城更是直接從三界除名,保守估計,這一次災(zāi)難至少有上億人死亡,這在普通人眼中簡直就是驚天巨變了,但是在界主們眼中卻沒有什么。
普通人的生死對他們來說并沒有什么,這一次別說僅僅毀壞了方圓萬里了,即便這一次譚天毀掉了整個南部,以譚天的價值,這些人也不會站出來說什么這就是實力所造就的。
而譚天也不是沒有帶來任何好處,至少經(jīng)過這一場大戰(zhàn)之后,整個人界所有的戰(zhàn)亂全部停息人界各大宗派要洗牌,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控制人界的人口,可譚天這么一弄,上億人死亡,這還需要控制人口么?
就算讓那些軍隊放開了殺,連屠城都算上,這上億人也足以讓他們殺個幾年了……
皇庭志一個人慢慢飛回后土城,后土城地處人界最西方,這里沒有肥沃的土地,也沒有什么優(yōu)厚的資源,而且后土城更是土行宗所掌管,所以這一次的戰(zhàn)亂這里并沒有受到任何的波及。
皇庭志返回了后土城之中,他還是有些忐忑,不得不說,他曾經(jīng)想要滅了譚天,這一點譚天也清楚,可是因為那皇天后土訣的原因,他始終沒有成功,如果這一次譚天出現(xiàn)不是界主而是一個不墜的話,皇庭志覺得他一定會去滅了譚天。
他相信他的想法以譚天的聰明定然能夠知道,他忐忑的就是這個,現(xiàn)在譚天對人界來說太重要了,如果譚天真的發(fā)瘋一樣來后土城大鬧,那自己還真沒有辦法。
“宗主”皇庭志剛剛返回皇宮,他的那幾名師弟趕忙迎了出來,如今皇庭志達到界主,土行宗自然而然的恢復(fù)了過去的稱號,所以皇庭志便被人稱作宗主。
“宗主,南部到底是什么情況啊”皇庭志的幾名師弟都看著皇庭志,此時后土城還因為地處偏僻,所以還沒有得到消息,對南部的一戰(zhàn)所有人都想知道一個結(jié)果。
“還用想么那譚天膽大妄為竟然敢跑到離火宗去,離火宗的九離焚天陣即便是玄遠都不敢靠近,譚天一定被擊殺了吧”皇庭志的小師弟最先開口了,他一直以來對譚天都沒有什么好感,所以他更希望譚天會被擊殺。
“不一定,傳言譚天乃是體術(shù)界主,體術(shù)界主號稱無敵,南明即便贏了也不一定能夠擊殺譚天”還是有人覺得譚天不會死的,不過同樣的他們也覺得譚天必輸無疑。
“是啊,譚天乃是體術(shù)界主,即便輸了逃出來也不是沒有機會”
皇庭志始終冷著臉,聽著這些人的討論他沒有開口,看著自己這幾名師弟,達到界主的他很清楚,自己這幾名師弟是不可能達到界主了他們的心神修為實在太低,就像現(xiàn)在,他們對譚天有意見就會下意識的覺得譚天必輸無疑,光這一點就能看出他們的失敗之處。
如果是自己猜測的話,或許會猜測譚天慘勝,畢竟譚天一招擒下離龍約戰(zhàn)南明于東海中央,那南明都沒敢出現(xiàn),光這一點也能看出譚天的強勢啊
要是譚天真的像他們所說的那樣不堪一擊,那么南明何不直接去東海滅了譚天呢?
“宗主你倒是說話”終于,這些討論的人停止了自己的討論開始繼續(xù)詢問皇庭志。
“以后土行宗跟譚天的所有仇怨你們都要忘的一干二凈,記得,土行宗永遠跟譚天是最好的盟友可以背靠背的盟友”皇庭志忽然說出了如此無厘頭的話讓在場的一群不墜都愣住了,他們不明白自己這師兄為何會如此說。
終于,還是身為二師兄的皇無極最是清楚,他看著皇庭志的樣子以及他的話語就猜出了其中的大概。
“宗主難道譚天面對九離焚天陣依然勝了那南明?”皇無極不敢置信的問道。
“不是勝了而是殺了”皇庭志臉色有些難看,其實就算他自己也沒能想到那原本的大戰(zhàn)最后竟然會變成那樣。
“什么”這些人異口同聲的開口驚叫如果說譚天只是破陣并且勝了南明他們還能夠接受,可是殺了南明,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南明神魂據(jù)滅,離火宗全軍覆沒,就連離火宗外的烈焰城以及周邊的所有城市都灰飛湮滅,這一戰(zhàn),離火宗周圍方圓萬里都變成了荒蕪之地,而譚天連受傷都沒有……”皇庭志仿佛還覺得剛才對這些人的刺激不夠一般,他再次開口說出這些話聽在那些人的耳朵之中幾乎就像是被雷電劈中了一般。
“譚天的強大不是你們可以想象的,如果他愿意,今晚就能讓后土城消失讓土行宗消失所以從今天起,你們要消除跟譚天的仇怨,要記得,土行宗永遠是譚天的盟友而不是敵人”皇庭志這一次換了一種語氣,這是無比肯定以及命令的語氣,他很怕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再搞出什么動靜來。
如果他們真的惹怒了譚天,以譚天的性格,誰敢保證后土城不會變成第二個離火宗呢?
后土城,這里依舊是一副四季如春的樣子,而此時,一個身穿灰色長衫的年輕男子,身后背著一根銀色長槍,走進了后土城之中。
看著這里,譚天還記得,自己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不過才是超凡而已,那個時候自己還跟這里的一些小家族爭斗呢,可是轉(zhuǎn)眼幾十年過去了,自己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被皇庭志嚇的半死的譚天了。
“大哥,請問這羅家怎么走?”譚天忽然攔住了一名路人,這么多年,后土城也有了不少的變化,譚天已經(jīng)不確定羅家是不是還在那原來的地方了。
“羅家?”那被譚天稱作大哥的人疑惑的看了看譚天,此時羅家在后土城之中絕對屬于一方霸主級的,而眼前這個家伙怎么看都像是鄉(xiāng)下來的人,他打聽羅家干什么。
“對就是羅家,這后土城應(yīng)該不會有兩個羅家吧”譚天面帶微笑,他殺人的時候如一個惡魔,而靜下來的時候卻像是一個鄰家大男孩一樣。
可是誰又能想到,這個鄰家大男孩就是那剛才南部制造出了萬里荒蕪的譚天呢?如果讓眼前這個被稱作大哥的男子知道,那他估計得當(dāng)場嚇?biāo)馈?
“羅家現(xiàn)在搬到了東面了你是羅家什么人……哎……哎……”這大哥剛說出羅家的位置,譚天已經(jīng)背著自己那堅固的長槍走了他可不想在這里跟這無聊的人浪費什么感情。
“真是沒教養(yǎng),一看就是從鄉(xiāng)下來的小子,羅家雖然招護衛(wèi),可你以為背個鐵槍就能被留下啊白癡”這大哥罵了幾句后也不再理會已經(jīng)遠去的譚天而繼續(xù)走自己的路。
譚天就這么悠閑的走在后土城之中,想當(dāng)年自己聽風(fēng)靈的還想建立起一方勢力來,可是轉(zhuǎn)眼這么多年過去了,勢力沒有建立起來,自己倒成了界主了。
而現(xiàn)在譚天也壓根不再想建立什么所為的勢力了,畢竟達到他這個級別,真正能夠威脅到他的已經(jīng)太少太少了,而那些能夠威脅到他的又怎么可能是什么勢力能夠?qū)沟哪兀?
“羅家這一別已經(jīng)三十年了吧也不知道羅家現(xiàn)在什么模樣了,不過想必有土行宗的照顧,羅家應(yīng)該已經(jīng)成為有名的勢力了吧”譚天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別人一般。
“都三十年了,估計羅家認得你的人應(yīng)該很少了”風(fēng)靈雖然元氣大傷,不過有譚天源源不斷的給它提供力量,它還是可以很快的恢復(fù)的。
“就是這個廣場,想當(dāng)年我就是在這里讓皇庭志捆起來的”譚天再次來到了這個廣場,也就是那一次皇庭志逼著他去了太虛幻境,自己也就是在太虛幻境之中成功突破到了入圣,而后進入百影大陣之中,說起來譚天還得謝謝皇庭志呢,要不是他讓自己進入,自己壓根就不知道什么太虛幻境是什么,自然也不可能知道百影大陣了。
完全像是一個路人一般,譚天晃悠了半天后,在日落黃昏之時才來到了羅家的大門之前,看到羅家的大門,譚天就知道羅家一定混的非常好。
此時的羅家已經(jīng)完全不再是那個小小的家族,雖然還不說是敢跟宗派叫板,但是也至少算是一個大型家族了,現(xiàn)在羅家之中光是入圣就有三人,這對一個家族來說絕對值得自傲了。而這三人能夠成為入圣當(dāng)然也多虧了譚天,如果沒有譚天給他們的寶玉,他們怎么可能成功呢?
羅家的大門足有十幾米寬,高幾乎能夠比的上小型城池的城門了,那鎏金的羅府二字高懸于羅家大門正中,讓人一看就能夠明白這里的不凡。
羅家的高調(diào)是因為他們的實力,一個家族擁有三名入圣,這就是一般宗派也比不上啊。
“三十年了三十年這里的改變真的好大啊,想想最初來到羅家……”譚天剛自言自語到這里,就看到一個家丁模樣的人對著譚天呼喊道:“哎哎說你呢快點,你還考試不考試了你是今天最后一個考完了今天的考核就結(jié)束了”這家丁不耐煩的叫道。
“考試?”譚天一愣,隨后想起了他找的問路的那人所說的話,這羅家正在招護衛(wèi),而自己背著長槍穿的又這么的磕磣,顯然是被當(dāng)成來碰運氣的了。
譚天苦笑了一下道:“我不是來測試的,我找羅明天”譚天知道,羅明天就算資質(zhì)再差,三十年他也應(yīng)該進入超凡巔峰了吧而超凡巔峰的人物,一般不出意外的話活個兩三百年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