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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瑤和仲厚此時哪裡還敢逞能。見識了沐晨的手段,他們便徹底明白了,留在此處只會給沐晨添亂。於是。他們駕起法器,飛快向和沐晨相反的崖壁方向逃去。
沐晨翔雲(yún)翼扇動,飛速奔馳。還不停變幻著方向,上下左右翻飛,身後,五彩鳥王和一羣五彩鳥窮追不捨。一道道襲向他身上的五彩絲線落空。
忽然,沐晨發(fā)現(xiàn),在前面,一個身影正在飛速逃離!他一愣,竟然是言承志!
他怎麼到這來了?看了一眼大致的方位,沐晨馬上明白過來,這五彩鳥王一定是他故意引過來的!他肯定有某種隱身的符篆,等把五彩鳥王引到自己周圍,就隱去身形,正好讓惱怒的五彩鳥王襲擊自己。
一股怒火升起,沐晨正要追趕過去。忽然密密匝匝的絲線從天而降。又是五彩絲線!
沐晨一聲怒吼,直衝雲(yún)霄,一股磅礴的氣勢噴涌而出,他恢復了築基後期的狀態(tài)。龍形劍猛地變大,一股滴天的龍息蔓延開來。
五彩鳥王顯然吃了一驚,一愣之後。更多的五彩絲線向沐晨罩去,它也意識到了沐晨很不好對付,所以見他被束縛,馬上傾盡全力攻擊,五道金箭激射而出!
沐晨狂性大起,龍鱗盾暴漲。龍形劍攪起漫天劍影,同時,魔雲(yún)盅祭出,一桿黑槍向五彩鳥王急速飛去。
又是血肉橫飛,五彩鳥又死去一大片,那五彩鳥王見沐晨被困,也不急著近身只是一邊躲避著沐晨的反擊,一邊吐出五彩絲線。
忽然,白光閃現(xiàn),平地裡一陣旋風,那裹滿五彩絲線的沐晨,一下子竟然消失不見!
五彩鳥王不明就裡,它四處盤旋著,尋找著,直到確定沐晨已經(jīng)不在,老半天之後纔不甘心地離去,一聲幽怨的哀鳴,在沸鼎崖久久迴盪。
五彩鳥散去,沸鼎崖又恢復了平靜。
沐晨在一團自雲(yún)中露出身形,剛纔,他催發(fā)了那道不久前從凌雲(yún)派修士手中奪得的風遁符,從容從五彩絲線的圍困中脫困。避免了一場大戰(zhàn)。他雖然不懼五彩鳥王,但那五彩絲線確實很惹煩,要是和他硬拼,那要耗費不知道多大的精力。
瞬間的風遁,也將身上纏繞的密密匝匝的五彩絲線給帶出來了,沐晨一一錄落,想了想,把它收進了儲物袋。這五彩絲線極其堅韌,又有一定的粘性,帶回去給紀蒼凌看看,沒準煉器用得上。
運起束靈訣,隱藏好自己的修爲。沐晨便向山峰那邊飛去。他還要回醉雲(yún)宗,所以暫時還不想暴露自己的修爲,免得被人誤解引起懷疑。剛纔的一陣混亂,也不知道有沒有醉雲(yún)宗弟子喪命,所以他決定先去和那些弟子會合。
至於還差的一團五彩絨,他決定自己一個人去弄,人多,反而更麻煩。
在沸鼎崖的一塊巨石下面,一堆人吵吵鬧鬧,正是醉雲(yún)宗的那幫弟子。他們正在爲下一步的行動爭執(zhí)不休,有的主張馬上離開回宗,有的建議再去沸鼎崖看看沐晨是否還活著,有的認爲就在這再等等。
沐晨駕著飛子盤,一個迴旋。輕巧落在衆(zhòng)人身旁。
“回來了,沐道友回來了”。有人驚叫。
“沐晨哥哥,你沒事吧!那五彩鳥王太變態(tài)了,你是怎麼逃出來的?。甘瑤一臉欣慰。
“幸虧是殺了那兩咋。凌雲(yún)派修士。得到一張風遁符,不然,此方我已經(jīng)死在五彩鳥王的絲線下了沐晨微笑著說,他掃視了一下衆(zhòng)人。終於在最旁邊的一處角落看到了言承志。
只見一道幻影,沐晨猛地出現(xiàn)在言承志的身邊,十指如鉤,一把抓住言承志的脖頸。
這一下變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言承志也萬萬沒想到,沐晨會突然對自己出手,而且在魔影幻形身法之下,距離又近,他快如幽靈,根本來不及躲避。
脖頸被抓,言承志不敢強行動手,否則,沐晨只需要靈力一吐,他就會斃命。
“你爲何要故意引來五彩鳥王。暗害於我!”沐晨盯著言承志,冷冷地說道。
衆(zhòng)人大吃一驚,剛纔引發(fā)騷亂的五彩鳥王,竟然是言承志煙過來的?!
“沒證據(jù)別亂說話,真是笑話的很。我引來五彩鳥王,我自己還能從容脫身?”言承志冷笑。
“別給我要小聰明,五彩鳥王如果不是被人激怒,決不會主動攻擊人。我剛纔看到你匆忙逃走,不是你引來五彩鳥王還有誰?!你就不怕我一掌弄死你”。沐晨手指微微用力,那言承志一張臉漲得通紅。
“沐晨哥哥,有話好說,別動手!”甘瑤飛奔過來,拉住沐晨的手臂。仲厚等人也趕緊相勸。
“我告訴你,捏死你跟捏死一隻螞蟻差不多,不是衝著醉雲(yún)宗的面子。你早死了好幾次。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否則不會有下次機會”。沐晨盯著言承志說道。
只見他渾身發(fā)抖,冷汗直冒。
堂堂一個煉氣期後期頂峰的的高手,竟然被一個煉氣十層的修士抓在
。像拎著一隻小小雞。懷瑟瑟發(fā)詭異的情景。讓腆知請從修士心中一陣發(fā)冷,不過,見識了沐晨先前瞬殺凌雲(yún)派修士,他們也沒覺得不可思議。
這姓沐的到醉雲(yún)宗來,究竟想幹什麼?大部分的人,都在想這個問題。
沐晨鬆開手,言承志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別人不明就裡,只有他心裡最清楚,剛纔,沐晨手中一縷寒氣襲入體內(nèi),讓他如墜冰窟,他知道。自己被對方下了黑手,此時,再若是找麻煩,肯定很難離開這沸鼎崖。
言承志不敢頂嘴,他硬撐著站起身,怨毒地看了沐晨一眼,往嘴裡扔了一顆藥丸,騰空飛去。
看著他遠去的身影,沐晨一陣冷笑,如果不是迫於這多醉雲(yún)宗修士在場,他的翔雲(yún)翼還未加持,還要趕回醉雲(yún)宗,他早殺了此人。
“你們先回去吧,我還要再下一趟沸鼎崖。”沐晨轉(zhuǎn)過臉 平靜地對衆(zhòng)人說道。
“不用了,你看看這。”甘瑤蹦跳著來到沐晨身邊,把潔白的手伸到他眼前,只見一團五彩絨毛,躺在她小巧的手心,像一簇跳動的五彩火焰。
“你哪裡弄到的?”沐晨欣喜地看著甘瑤,這一次,她真的讓他大吃一驚。
“就是你弓著五彩鳥王,我們逃跑的時候,想著你五彩絨毛還沒收集夠,於是就沿著崖壁一路尋過去,沒想到還真的給找到了!”甘瑤看著沐晨吃驚的樣子,很是開心。
“你還真有心!”沐晨接過五彩絨毛,感激地看了甘瑤一眼,“既然東西找到了,那我和你們一起回去吧!”想了想,他還是不放心地向衆(zhòng)人,丁囑道,“這次出來。關於滅殺凌雲(yún)派修士的事情,大家最好還是不要到處說,免得節(jié)外生枝,多惹麻煩。”
衆(zhòng)人點了點頭,相互招呼著,向醉雲(yún)宗疾馳而去。
一路平靜,到醉雲(yún)宗的時候小天已經(jīng)黑了。
沐晨沒有馬上去找紀蒼凌,他先在自己的住處休整了一晚,直到第二天,才往明間破落小院走去。
還沒走近,沐晨就覺察到一股神識在自己身上掃了一下,然後又退了回去,是紀蒼凌,看來他有點等不及了。
沐晨一進院子,紀蒼凌就迫不及待地迎上前來。“沐道友,東西弄到?jīng)]有?”
沐晨將兩團五彩絨毛拿出,遞了過去,那紀蒼凌接過,拿在手中仔細端詳片刻之後,才點了點頭,“好。有了這五彩絨毛,成功的機率至少有七成,我今天就閉關,幫你煉器。”
“那有勞紀道友了!對了,我手中還有些東西,你看看用得上不?”沐晨掏出那得自五彩鳥王的五彩絲線,密密麻麻一大團,閃著絢麗的霞光,“這東西韌性很強,還有粘性,你看能不能加入其中?”
“啊!五彩鳥王的幕彩絲,你竟然還能逃得出!”紀蒼凌一臉驚異。
“僥倖用遁符才逃脫。有用嗎,這?”沐晨盯著紀蒼凌問。
紀蒼凌搖了搖頭,“加持你的翔雲(yún)翼,這東西沒用,煉器和你煉丹一樣,加的材料越多,越不好把握,出上品的機率越低。加持的時候更是如此,一個屬性把握不好,一件好的法寶可能就報廢了。”
沐晨頗有點失望,他還以爲。這五彩絲線是一件很好的寶貝呢,畢竟,是那隻六階鳥王的精華。
“不過,這五彩絲可是個好東西。你先留著,以後若是能弄到高階的蛛絲,倒是可以煉製一件好的法寶。”紀蒼凌見沐晨有點失望,便開口說道。
“蛛絲?!”沐晨心頭一喜。馬上從儲物袋摸索出一個玉盒,急急忙忙地打開,裡面正是一團雞蛋大大小的潔白的蛛絲。“這個可以嗎?”
這是當日在沉龍淵,他們大戰(zhàn)那隻化形的白玉蜘蛛的戰(zhàn)利品,雖然當時狼狽逃命,但沐晨的身上卻沾滿了這種粘粘的蛛絲,他費了好大勁才弄下來,原本是留著煉製續(xù)骨丹用的,白玉蜘蛛的蛛絲也是一種藥材。可以煉製丹藥,續(xù)接斷骨。
這可是一隻六階化形的稀有白玉蜘蛛,當時隨意的一個念頭,今天要是能派上用場,那真不枉那場驚心動魄的大戰(zhàn)。
“白玉蛛絲?!”紀蒼凌一陣動容。“這東西比五彩絲貴重百倍,你哪裡弄到的?那白玉蜘蛛極不好對付。一旦被纏身,根本沒機會逃走。”
“能用嗎?”沐晨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現(xiàn)在關心的,是能不能用這和五彩絲一起,煉製出一件新的法寶。
“當然可以!這兩樣合在一起。可以煉製出一張網(wǎng)狀法寶,無論是擒獲還是束縛,都極爲霸道。”紀蒼凌說道,他的眼神中,滿是羨慕的表情。
一個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卻已經(jīng)是築基後期的修爲,手上的珍貴材料一把一把地抓,這怎能不叫已經(jīng)日薄西山的他感慨萬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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