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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唷好邪惡127

哎唷好邪惡127

“傾華,你記住,這個現(xiàn)在還不能說出去。”青鳶扳過她的肩,盯著她的淚眼叮囑她。

“啊?嗯……”傾華茫然地點點頭。

青鳶咬著手指尖,秀眉緊擰,不解地說:“不過,當(dāng)年如果不是宸王把我打傷,我后來又出了什么事呢?為什么會受傷?”

“你我分開之前,你還是好端端的,并且你還拿著我的玉牌和金鎖。”君漠宸眉頭微擰,在桌邊坐下來妲。

“奇怪,難道我遇上山賊了?”青鳶往桌上一趴,盯著盤中已經(jīng)涼透的包子說:“可惜溫嬤嬤死了,一定是很可怕的事,所以不敢告訴我。”

“你不會被……”傾華及時掩住唇,又怯怯地看向君漠宸。

“呸……才不會!”青鳶聽出了她的意思,心肝一顫,她被別的什么發(fā)男人……那可太可怕了!

“嗯。”傾華輕輕點頭,垂頭坐了會兒,勉強(qiáng)擠了個笑出來,“阿九現(xiàn)在終于不用受苦了,宸王殿下請善待阿九。窀”

“你不要哭了。”青鳶給她擦掉眼淚,笑著說:“我教你做包子去,你這包子太難看了。包子尚未做成,公主尚需努力。”

“嗯。”傾華又點頭,猶豫了一下,輕聲說:“多做點吧,剛來的時候,我看到城中有些小乞兒,很可憐。”

“好。”青鳶拉她起身,沖君漠宸揮揮手,蹦蹦跳跳地拉著傾華出去。

小珍珠站在枝頭啾鳴,她笑著朝小珍珠招手,小珍珠飛到她肩頭站著,翅膀掠下細(xì)碎的雪,在手掌心涼涼的化開。

“四哥江州了。”她用手指輕撫小珍珠的腦袋,聽它說完,輕嘆道:“四處漂泊,何處是家?”“它說的嗎?”傾華好奇地問。

“嗯,四哥讓雀兒帶話過來,先找到小珍珠,再讓它告訴我。”青鳶笑著,從腰上系的小布袋里倒了些碎米出來,喂給小珍珠吃。

傾華紅紅的眼睛驚訝地瞪大,似在慢慢消化她的話,看著小珍珠吃完了,才小聲問:“可是它只是嘰嘰喳喳地叫,你怎么聽得懂?”

“我有神技,天機(jī)不可泄露。”青鳶把小珍珠往天上一拋,故作神秘地瞇了瞇眼睛。

傾華露出一臉崇拜,抱住了她的手臂,“阿九,你好厲害啊。”

“嗯,以后聽姐姐的話,姐姐罩著你。”青鳶拍拍她的手背,一本正經(jīng)地說。

君漠宸倚在門框上,唇角噙笑,沉靜地看著青鳶。他已放回了最后一根金針,易容回宸王的模樣。

看他變來變?nèi)ィ鋵嵧υ阈牡模帏S轉(zhuǎn)念一想,她還是占便宜了,這不是同時擁有了兩個男人嘛,以后想抱哪個抱哪個,哪個敢欺負(fù)她,就不許他再變回來……

還有,在顛鸞倒鳳的時候,她還能中場換人……

哎唷,好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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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廚房很大,君漠宸對吃很講究,只要是在王府里,那每頓的膳食就得變著花樣來,可以不貴重,但一定得精細(xì),東海來的螺,西關(guān)來的野鹿,南淮來的桂花魚,都活生生地運來,再好好地養(yǎng)在王府后院,吃的時候再新鮮宰殺。

青鳶見過愛吃的,沒見過這樣愛吃的,滿后院的鹿亂竄,有些鹿角已經(jīng)沒了,據(jù)說被他給泡酒喝掉了——

“所以宸王身子強(qiáng)壯。”廚娘樂呵呵地抱來一盆面粉,倒進(jìn)了銅盆里。

青鳶嘴角一抽,一個長年憋得半死的人,喝了鹿血,勁使到哪里去了?烏溜溜的眼珠骨碌一轉(zhuǎn),小聲問:“王爺以前帶回來的女子可為他下過廚?”

“王爺沒有帶過女子回來呀,這王府里,只有廚房和洗衣服的是女人。”廚娘看了她一眼,爽快地大笑,“顧尚宮和這位小姐是有我們王府以來,來的最年輕的女人。”

青鳶歪了歪小腦袋,暗思,他就算另有佳人,也不敢?guī)н@里來,一定養(yǎng)在大元城,不知道有幾個呢,還是得摸清楚為妙。

“這個是摻進(jìn)去嗎?”傾華高挽著袖子,用力揉著面團(tuán),一抬手,抹了滿額的面粉。

“我來吧,你來拌肉餡,朝一個方向拌,再把蔥放進(jìn)去。”青鳶把攪拌好的肉餡盆推到傾華面前,把面粉盆拖到自己面前。

傾華有點笨手笨腳,但貴在認(rèn)真。飽滿的額頭上覆滿了汗水,再一抹,面粉和著汗水,小臉就花了。

青鳶喜歡這樣的她,不怨天尤人,安安靜地接受了突然波折的命運。女人就應(yīng)當(dāng)如此,自立更生,自立自強(qiáng)。

“可是你是怎么會的呢?”傾華好奇地問。

“我天生神技。”青鳶吐吐舌尖,沖她做了個鬼臉。

傾華卻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了她一眼,小聲說:“阿九,你好厲害,難怪他們都喜歡你。”

青鳶笑笑,垂下了頭。

和荀澤在一起的時候,她也是這樣十八般武藝俱全,能洗衣能做飯能賣萌能撒嬌,但該挖心的時候,男人一點也不會心軟,說挖就挖。所以,男人喜不你,和女人能不能干,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男人喜歡女人,全在他想喜歡,他愿意喜歡,他就是喜歡……

她已經(jīng)不想把所有的喜歡都放在男人身上了,失去自我的喜歡,給她的只會是毀滅。

她喜歡君漠宸,所以她會珍視這段感情,但不會再盲目到像追逐花蜜的小蜜蜂,不知疲倦地繞著他去轉(zhuǎn)。她當(dāng)是向陽的花,喜歡她的男人,自會一生追逐。

若某日君漠宸的心飛向另一朵含羞的花,她也不會改變前行的方向,面向太陽,永不負(fù)陽光。

“阿九,你在想什么?”傾華用手肘輕輕碰她,好奇地問。

“想我們以后。”青鳶笑笑,手背抹過了鼻尖,抹上了一條白白的面粉痕跡。

“我們會怎么樣?”傾華停下來,雙手撐在桌上,美眸慢慢張大。

“我們……會稱霸包子界,開很多包子鋪,掙很多銀子,當(dāng)老板娘,女掌柜……還會生兒育女,有一堆孩子跟在我們身后轉(zhuǎn)……”青鳶想了想,唇角輕彎,雙瞳抬起,璀璨如寶石。

傾華聽完,安靜了會兒,聳聳肩,笑了起來,“哈哈,你成了白鼻子了。”

“你是白額頭。”青鳶看她的腦門,手指準(zhǔn)準(zhǔn)戳去,在她的眉心點了個圓圓的白點,再幾劃,成了一個王字,“現(xiàn)在是母老虎。”

“你才是母老虎,我很溫柔的……”傾華不服氣,也伸手來抹她的臉。

青鳶腦袋一偏,傾華滿掌的面粉就抹到了她的臉頰上。

“你現(xiàn)在成了白姑娘了。”傾華一手叉著腰,虎著臉,沖青鳶瞪眼睛。

青鳶趁她不注意,飛快地一捧她的臉,給她印了滿臉的白,“那你就是大白姑娘,以后叫你大白。”

傾華一聲尖叫,撲過來就要擰青鳶。

兩個人追出了廚房,繞著院子的白楊樹嘻鬧,青鳶跑得快,又靈活,不時會轉(zhuǎn)過來,拉拉她的頭發(fā),或者在她額上輕彈一下。

傾華笨些,總也碰不到青鳶。眼看著青鳶已經(jīng)沖出了小院,跳上高高的臺階,跨過了欄桿,跑向前院了,她才氣喘吁吁地爬上了臺階,拎著裙擺往前追。

“大白姑娘,你捉住我,我就給你一百個大錢。”青鳶扭頭,沖她揮著手大喊。

傾華秀眉擰了擰,喘著氣說:“非抓住你不可。”

“來呀。”青鳶一溜煙跑了個沒影。

傾華追到長廊下,左右看看,亭臺樓閣,白楊高立,哪有青鳶的身影?四周一個人影也沒有,安靜到只有她自己的呼吸聲在不停地響。

她有些害怕,捏了捏裙擺,慢慢地往前找去。

“阿九……”她輕喚著,小心地往四周張望。

從長廊盡頭走來一道高大的身影,墨綠色披風(fēng)隨著他的步子掀動,一雙劍眉斜斜入鬢,狹眸微帶桃花光。高挺的鼻梁下,略厚的唇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正盯著她看。

傾華趕緊閃身躲開,深埋著頭,等著他過去。

“你是誰?顧阿九?”他在她面前停下,上下打量她。

傾華緊張地?fù)u了搖頭。

“不是?怪哉,他這里還有第二個美人?”他一指勾來,輕抬傾華的下頜。

傾華的心跳愈發(fā)地急,慌慌地推開他的手,連連后退。

后面就是臺階,那人一伸手,就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前面拉來。

被他這樣捉著手腕,傾華更急了,眼淚又急得往外冒,雙唇顫著罵他,“休得無禮,快放手。”

“呵……”他眼睛一亮,笑道:“這軟軟的聲音,可真好聽。”

傾華的羞愧交加,想著青鳶教她的招式,抬腳就踩向他的腳尖,雖然力氣不大,也足能讓他分手,她趁機(jī)抽回了手,下意識地又往后連退數(shù)步。

這一回他沒能拉住她,眼看她從一丈多高的高臺往下跌去。

傾華嚇得心都快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雙手亂抓著,人落進(jìn)了一雙臂彎中。惶惶抬眼看,只見君漠宸正微微擰眉,抬眼看著站在高臺上的人。

“毅承,你嚇到她了,她是阿九的妹妹,傾華。”

“哦?就是那個真正的公主?”許承毅從高臺跳下來,盯著傾華的臉看。

傾華直覺得這人的眼睛像狼,能把她生吞活剝了,趕緊往君漠宸的懷中躲。

“你怎么會來?”君漠宸把傾華放下來,有些不悅地問許毅承。

“呵,反正大勢已定,我來看看幽州變化大不大。”許毅承笑笑,環(huán)顧了一圈四周景致,“你這里還是這么寒酸,不過無妨,待塵埃落定,我把這里重新修修,以后我就住在這里了。你的臨時行宮,我負(fù)責(zé)給你修好,一定富麗堂皇,不輸當(dāng)年大元。”

君漠宸雙瞳微斂,揮手讓傾華退開幾步,盯著許毅承,沉聲道:“毅承,你最近有些放肆了,別忘了,我曾說過,一定要找到大元舊都,回到大元城,若你安于現(xiàn)狀,只想占個半壁一角,我也不強(qiáng)行要求你隨我回去,你大可以在這里當(dāng)你的承毅王。”

許毅承臉色微變,唇角的笑意微僵,拱了拱拳,低聲說:“王誤會了,我只是一說,行宮嘛,只是暫時住住,我們當(dāng)然要回去,大元舊都是我最想去的地方。”

“那你為何還不回去?跑來幽州到底干什么?若還是那天說的事,你就不要再提了。”君漠宸深深看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我是趕來通知你的,老爺子得知你大婚,幾夜未睡,咳得驚天動地的。還有小櫻,她好歹是你的妹妹,你不要太冷心,若她跑來了,你不要像上回一樣,冷言冷語打發(fā)她回去。”許毅承慢步跟在他身后,表情莫名的復(fù)雜。

“我會讓人去找她,送她回去。老爺子年紀(jì)大了,脾氣也大,你有空多陪陪他。”君漠宸平淡地說。

“我陪他有何用,他只寶貝你這個外孫。”許毅承笑嘻嘻地,話雖酸,但從臉上一點兒情緒都看不出來,活脫脫就是個笑面虎。

君漠宸掃他一眼,不可置否地一笑。

許毅承覺得無趣,于是又說:

“我還要去一趟云羅驛館那里,那驛使早年被我買通,給我傳遞云羅的消息,最近要補(bǔ)充一批兵器,還差些銀子,所以我想找他用大漠里的藥材去換。”

“去吧,注意點。”君漠宸點點頭。

“不過……她聽去了,都沒關(guān)系嗎?”許毅承指著垂頭站在一邊的傾華,狐疑地說。

“沒事,在事成之前,她會和阿九在一起,接觸不到外人。”君漠宸看向傾華,淡淡地說。

“呵……”許毅承笑了幾聲,盯著傾華看了一會兒,大步跟上了君漠宸。

傾華長長地舒氣,往前看,只見青鳶拎著幾枝梅花一溜小跑過來了。

“咦,你怎么還在府里?”青鳶停下腳步,一手抓住他的手臂,一手用梅花枝指向許毅承,“咦,我怎么好像見過你……”

許毅承微微一愣,隨即笑道:“你與王大婚那晚,我去道賀,你和王正從馬上下來……”

“哦,院子里和他說話的那個人?你是他表哥?”青鳶想了想,小聲問他。

許毅承又點頭,“正是,賀禮都交給冷陽了。”

“哦,我看到了,是一對翡翠鐲子,很好看,謝謝你。”青鳶點點頭,仰頭看君漠宸,“你如果中午留客人府上用膳,我就多做點菜。”

“王妃親自動手?”許毅承笑著看君漠宸。

“那就留下來用膳吧。”君漠宸沒看他,只平淡地邀請了一句,長指拿著帕子,在青鳶的臉上輕輕擦拭,“你這滿臉的面粉,涂得像只小花貓了。”

“喵……”青鳶叫完,頓覺自己弱智得不行,于是扒開他的手,跑過去拉著傾華就跑,“我們做包子去,包梅花瓣在里面,吃到的人會有福。”

傾華跟著她跑了一段,扭頭看還站在院中的君漠宸和許毅承,秀眉微微擰了一下,輕聲說:“那個人不像好人,你得讓宸王防備一些。”

“哦,他眼睛毒得很,也不喜歡女人對他的事指手劃腳,我們走吧。”青鳶也扭頭看,許毅承滿面笑容,朝她揮了揮手指。

“真不像好人哪。”傾華眉頭擰得更緊。

青鳶捧著她的臉看,笑著說:“我們傾華也會看相、讀人心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這么笨都能看得出來,你們也能看得出來。”傾華拉下她的手,笑了笑,埋頭往前走。

她很敏感,青鳶不好再亂開玩笑,跟她回了廚房,把未做完的包子做好,再煮了一大鍋骨頭昆菜湯。包子足足做了一百多個,又大又圓,青鳶還別出心裁地做了幾只小豬,小獅子,熱汽騰騰地端出來,引得廚房里的幾名廚娘都來圍|觀,七嘴八舌地贊她好手藝。

青鳶留了幾個給他們,讓人打了滿滿一盆湯,拎著包子往前院走。

“拿五十個去給街上的小乞兒,這些給他們?nèi)コ浴!?

二人一面小聲商量,一面邁出了小院的拱門。

冷嘯他們正在院中曬太陽,冷柔和冷陽正在看手中的新兵器,冷青和冷衫不知道在說什么,笑得前俯后仰。冷暮和冷邪不在,出去辦差了。

“吃包子。”青鳶把一只食盒給了冷嘯,大步往屋里走。

“王妃稍等。”冷嘯趕緊叫住她。

“嗯?”青鳶停下腳步,扭頭看他,“他出去了?”

“有客人。”冷嘯笑笑,打開食盒,招呼他們過來吃。

“唷,王妃做的?”冷陽大步過來,捏了一只包子拋了拋,驚訝地問。

“是啊,我可是京城食神。”青鳶隨口吹牛。

傾華只抿唇笑著,給幾人分包子,她用白凈的小盤子裝好,才捧到每個人手里去。

“多謝傾華姑娘。”幾人趕緊接過去,向她道謝

“不謝,都是食神王妃做的。”傾華朝青鳶呶嘴。

眾人笑著看二人,目光從二人之間來回穿棱,冷嘯感嘆道:“王妃和傾華姑娘長得真像,說話的神態(tài)也像,難怪王會分不清。”

“親姐妹,當(dāng)然像了。”青鳶點頭,正在微笑時,那房間的門開了,幾名男子從屋里來,各人神色都有些難看,最后一個出來的是君漠宸。

“怎么了?”青鳶迎上前去,小聲問他。

“我要出城,你好好在府里,冷陽留下。”君漠宸接過冷柔遞來的披風(fēng),捧了捧她的小臉,低聲說:“記著,頂多在城里走走,不許把冷陽甩開,不然我回來會罰你。”

“知道了,把包子帶著。”青鳶飛快地攤開錦帕,把那幾個獅子頭放進(jìn)去,小心地包好,遞到他的手中,“好好吃,不許浪費。”

“走了。”君漠宸接過包子,笑了笑,帶著眾人大步走開。

滿桌子的包子冒著熱汽,四周突然間就靜得讓她有些不自在。

“算了,我們街上給小乞兒分包子。”青鳶甩了甩酸痛的雙臂,樂呵呵地把包子往食盒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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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從王府出來,街上人來人往,行色匆匆,不少人駕著馬車,背著包袱,往城門的方向跑。

“怎么了?”青鳶停下腳步,好奇地問。

“聽說大元人要攻打幽州,百姓們想出城去。”冷陽小聲說。

“這樣不就亂套了嗎?大軍不是還沒到?”青鳶輕聲問。

“消息傳進(jìn)城,百姓就亂了,這事沒辦法。”冷陽搖頭。

“那他是希望這些人走,還是不希望這些人走?”青鳶好奇地問。

冷陽嘿嘿地笑,搖了搖頭。

“嗯,好好保密……他真是耍了天下人啊。”青鳶瞪他一眼,拉緊披風(fēng),和傾華手挽手往前走。

“但他也很有本事。”傾華猶豫了一下,小聲說。

“嗯。”青鳶笑笑。

“那個……宏王,真的在他手里嗎?”傾華看了看冷陽,輕聲問。

冷陽立刻抬眼看來,低聲道:“王妃,傾華姑娘,不要過問這些事。”

“哦。”傾華趕緊點頭,偎緊了青鳶。

“你怎么對他感興趣?”青鳶好奇地問。

“感覺他人挺好的。”傾華抿抿唇,輕聲說:“在秦蘭那里,他還幫過我和娘,不讓那個叫蓮佩的打我們。”

“哎,好心的人就不能存在于那種地方。”

青鳶忍不住想起了君鴻鎮(zhèn)臨死前的叮囑,若君耀然聽勸,帶著漢儀去封地……也沒辦法,君漠宸的目的是整個天燼國為大元國贖罪,不可能放過某一個人,某一個地方。

不過,若君漠宸事成之后,讓君耀然和漢儀郡主有個安身立命之地,那樣也行。

正想著,前面一群乞兒匆匆跑過,沖進(jìn)了一個巷子,后面有人大聲叫罵,揮著木棒追打他們。

“喂,不許打人。”青鳶攔住了幾人,厲聲呵斥。

那幾名男子放下手中棍棒,上下打量青鳶,見她穿金戴銀,又美貌,便放軟了態(tài)度,陪著笑臉說:“小姐,這幾個臭叫花子偷我們酒樓的飯菜。”

“多少錢啊?我給了。”青鳶豪爽地一揮手。

那幾人怔了一下,互相看看,站在前面的一人便向青鳶伸出了手。

青鳶哪有銀子?僅有的幾兩銀子也在東奔西跑中丟了,她一扭頭,沖著冷陽呶嘴。

冷陽反應(yīng)過來,這才上前來,拿了幾錢碎銀付掉。

青鳶跟進(jìn)了小巷子,那群小乞兒正蹲在一角,分吃剛偷來的剩飯剩菜。

“來,請你們吃包子。”青鳶把食盒放下,招呼這群小孩來吃。

小乞兒們不敢過來,怯生生地盯著她看。

“快來吧,以后我當(dāng)你們老大,你們替我跑腿辦事,天天有包子吃。”青鳶沖其中一個大孩子招手。

那孩子機(jī)靈,立刻給她跪下磕頭,“拜見老大。”

“給你。”青鳶遞了兩只包子給他。

他接過去,也不管還很燙,一口咬去大半,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其余的小孩子看了,趕緊圍過來,拼命給青鳶磕頭,青鳶嘻嘻笑著,手一揮,讓他們自己過來拿包子。

“阿九,你為什么讓他們給你磕頭?樂善好施,不是應(yīng)當(dāng)不求回報嗎?”傾華有些不解地問。

青鳶笑笑,沒回答她。她一向認(rèn)為給人回報的機(jī)會,就等于把人放在平等的位置,別人心里會好過一些。

“老大,需要我們做什么?”那大孩子跑過來,恭敬地垂著雙手,等她下令。

“嗯,把城里你們這么大的孩子給我召集過來,我要你們告訴我這城里的每一條路,每一個小巷子,還有哪里發(fā)生了有趣的事,可怕的事……”

“為什么要知道這些?”那孩子奇怪地問。

“我閑。”青鳶笑著,又給了他一只包子,“你叫什么?”

“我叫丁大個。”那孩子捧著包子,雙眼放光。

“丁大個,你以后就負(fù)責(zé)把他們召集起來,我有事交待的時候,你就幫我去辦。”青鳶找冷陽要過了刀,把食盒里的木板砍下來,交給丁大個,“這就是你的令牌。”

丁大個接過令牌,用臟兮兮地袖子擦了又擦,小心地放入懷中,然后給青鳶行禮,“是,請老大放心。”

那群小破孩也跟著他學(xué),一起給青鳶行禮。

傾華站在一邊看著,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她扭頭一看,只見一個衣衫襤褸、渾身散發(fā)著惡臭的婦人正瞪著一只烏亮的眼睛看她,凌亂的發(fā)遮去了大半的臉,只露出一只眼睛。

她趕緊拿了兩只包子給婦人,小聲說:“快吃吧。”

那婦人越發(fā)激動,雙手顫抖著,看了看冷陽和青鳶,捧著包子走開。

傾華突然覺得這婦人有些熟悉,便跟著走到了婦人蹲著的角落,彎下腰看她。

婦人的頭勾得更低了,把包子使勁往嘴里塞。

“慢點吃,還有呢。”傾華小聲說。

婦人嗚咽著,連連點頭。

“我再給你幾個吧,你晚上可以吃。”

傾華跑回去,用帕子包了幾只包子出來,但那婦人已經(jīng)不在那里了,地上只有半只啃過的包子。

“人呢?”她驚訝地四處看著,只見那婦人正一瘸一拐地往對街走去,慌張得就像身后有猛獸追她。

“誰啊?”青鳶走出來,順著她的視線看,那婦人已經(jīng)沒入人群,看不真切了。

“一個老乞丐。”傾華搖搖頭,輕聲嘆息,“天燼國這么強(qiáng)大,為什么這么多人吃不飽飯呢?”

“不管哪個強(qiáng)大的國家,都會有貧有富。”青鳶拉拉她的手,小聲說:“你呀,悲秋傷春的,身子怎么不弱?”

“嗯……”傾華輕輕點頭,把帕子打開,拿了只包子輕輕地咬。

見她情緒低落,青鳶就讓她一個人呆著,自己回那群孩子里邊去。傾華一向多愁善感,心事都掩在心里,問了她也不會說,等她自己想通就好了。

傾華突然眼睛一亮,從地上撿起了一枚平安扣,緊緊地扣在手心,大步往大街對面跑去。

“喂,你去哪里?”青鳶一見,趕緊追去。

傾華把那平安扣藏進(jìn)腰帶里,急急地喘著,左右看看,小聲說:“我突然很害怕。”

“膽小如鼠,在我在,怕什么。”青鳶用袖子給她擦了擦額上的汗,小聲笑話她。

“我想回我自己那里歇著。”傾華猶豫了一下,看向追過來的冷陽。

“不行,姑娘最近只能住在王府。”冷陽干脆地拒絕,“這幾日,除了我和王妃,姑娘不能和任何陌生的人說話,像剛剛這樣跑開的事,希望姑娘再也不要做了。”

這是不信任她呢!傾華臉色微微一白,輕輕點頭。

“冷護(hù)衛(wèi)這么嚴(yán)肅?”許毅承的聲音傳中耳中。

青鳶扭頭看,他一手拿著折扇,在手上輕輕拍打,滿臉笑容的慢步過來。

“公子。”冷陽笑笑,在外面,他是不會揭開許毅承身份的,只以公子相稱。

“剛見了云羅的人,晚上立契約,換銀子。”許毅承看了看兩位女子,指著前方說:“走吧,我作東,聽?wèi)蛉ァ!?

“王妃想聽?wèi)騿幔俊崩潢柵ゎ^看青鳶。

青鳶看著許毅承,還是感覺在哪里見過,那晚在小院時,她只遠(yuǎn)遠(yuǎn)看他一眼,根本沒看清他長什么模樣,這時候這熟悉感再度襲來,讓她陷入沉思,沒聽清冷陽的話。

“要不要看戲?”傾華推了推她。

她回過神來,略一沉吟,點了點頭,“看。”

她還沒好好看過一場戲呢!以前宮中搭臺演戲,都是傾華自己去看。只有一回,傾華招婿,她替傾華去看戲,正高興得跟哈巴狗似地連搖尾巴,等著好戲開場一飽眼福,那位可憐的駙馬爺居然自己說笑話笑死了……

這事給她心里留下了極大的陰影,導(dǎo)致后來對戲提不起半分興致。

所以這時她的興致在許毅承,不在戲!

進(jìn)了戲園子,戲還未開場,許毅承包了二樓的包間,店小二擺了滿滿一桌子的茶點,沏了一大壺香茗過來。

青鳶捧著茶碗,毫不避諱地看許毅承,有一種人,你越看他,他就會越心虛,正好能捉到他的馬腳。但這許毅承倒是一副坦然的樣子,搖著折扇,看看青鳶,又看看傾華,臉上笑意越來越濃。

“你笑什么?”傾華越來越不自在,忍不住問他。

“哦,你二人可真像。”許毅承放下扇子,端起茶壺給二人倒茶,“光看背影,真認(rèn)不出來。”

“你眼睛有問題,我胖些,她瘦些,怎么分不出來?”青鳶一針見血,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呵,是在下說錯了,是你二人若一個再胖些,一個再瘦些……”許毅承的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勉強(qiáng)應(yīng)付了幾句,轉(zhuǎn)頭看向大堂的戲臺子,“開始了……”

青鳶眉頭抖抖,想太多了,腦袋有些隱隱作疼,只好作罷,看向戲臺上的才子佳人。

“這出戲我看過,叫桃花扇。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傾華看了會兒,語氣里不無感嘆。

當(dāng)年高坐宮中正座,偎在母親身邊,看天下最好的戲子為她唱一出纏綿浪漫,如今卻只能坐于桌子一角,看半邊戲臺。

青鳶握了握她的手,朝舞臺上看。

許毅承的視線在她身上停了會兒,又看傾華,再回到她身上,來來去去好幾遍,才笑了笑,看向下方。

冷陽一直盯著幾人的動靜,嘴里咬著瓜子,撲、撲,撲地往墻上吐,每一顆瓜子都深深沒入了木板之中,每天如此苦練,這絕技已有大成了。

突然,墻那邊傳來了一聲哀嚎,“誰用瓜子丟我?”

冷陽一樂,趕緊跳起來,湊到墻邊去看,瓜子居然力透木板,打中了隔壁房間的人。但這一看,他的臉色頓時沉下來。

“誰?”許承毅也湊過來,那邊房間里透來亮光,被打的人正好奇地四處看,而桌邊端坐一名姿容艷麗的女子。

“她怎么會在這里?”許承毅臉色也一沉,小聲問。

“是誰?”青鳶好奇地問。

“你們回府吧,是雪櫻的母親來了。”許承毅趕緊用背擋住木板上的亮光,催著她們離開。

“那是誰?”青鳶還是不解。

Wωω◆ TTKΛN◆ ¢O

“是王的親姨母,雪櫻的母親。”冷陽也有些著急,催著青鳶和傾華出去。

“親戚也躲?”青鳶大約聽出他們怕的是什么,女婿另娶了她人,指望親上加親的親姨母殺上門來了。

“別說這么多,我這姨母不是省油的燈,老爺子也不想招惹她。”許承毅擰眉,小聲說:“我也得去躲起來,冷護(hù)衛(wèi)切莫說看到過我。”

他說完,腳底抹油,從窗子處跳下去,跑了。

“我們也走窗子。”冷陽無奈,拉過青鳶和傾華,就往窗子外推。他們的人已經(jīng)走了門,過來敲門了。

“我害怕。”傾華一看樓下,嚇得連忙后縮。

“得了,我跳。你抱著她。”青鳶爬上窗子,一躍而下。二層的小樓,雖說不太高,但這樣跳下去,還是需要些勇氣的。她又不會輕功,若站不穩(wěn),說不定會摔個粉碎性骨折。

樓下有人,伸臂接住她,是許毅承。

“先走一步。”他一抱拳,溜之大吉。

冷陽抱著傾華,也一躍而下,青鳶抬眼看,只見那美艷的女人正站在窗口,冷冷地盯著她。

“夫人。”冷陽硬著頭皮作了個揖,推著青鳶就走,“在下還有差事在身,先告退。”

“站住。”許貞怡嬌喝一聲,縱身從窗子處跳下來。

一身墨色的長裙散開,如朵怒放的黑色大麗花。

她會輕功!

青鳶眨了眨眼睛,仔細(xì)打量了她一眼。近五十歲的婦人,保養(yǎng)如同三十出頭,皮膚光潔,烏髻高堆,一身黑色裙子包裹著她成||熟飽滿的身體。

“你就是顧阿九。”許貞怡走近了,冷冷地盯著青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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