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長老聽此立刻一怒:“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祭天大典上我已經公告天下,還請師父放人。”
“哼,一杯神仙茶就想收買我,你這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大長老冷冷一哼。
末了,看到帝蔑屹然不動的身姿,又不禁開口問道:“你這是真的下定決心了?難道你就不知道那女子的身份么?容器與你,注定了不可能!”
“請師父放人。”
紫眸微閃,就繼續(xù)堅持的說道。
“你--!”
驚異于帝蔑的如此堅持,大長老袖袍一揮:“不可能!”
容器的力量太過于強大,眼看著現(xiàn)在這個女子的力量還沒有蘇醒,絕對不能放了她,更別說她還放走了籠子內的東西,現(xiàn)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這女人跟那些東西有沒有牽扯,所以要放人,絕不可能!
“我是對師父說我的看法,不是讓師父你替我做決定。”
“你這是什么意思?!”大長老震怒。
他還從來沒見過這個寶貝徒弟有在乎過什么人。今天這到底被那女人灌了什么**湯?
“師父不會不懂我的意思。”
帝蔑揮袖而走,留下一臉震驚加憤怒的大長老。
不放?
不放好,你不放,我還不能搶了?
“你--你給我回來!”
帝蔑當真是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絲云彩。
大長老深深嘆口氣:“孽障,孽障啊!”
他沒想到這寶貝徒弟的執(zhí)念竟然會如此深,多少年了。
自小他就眼睜睜的看他看淡世間,冷漠如月。從未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夠入的了他的眼的。
視人如螻蟻,冷眼觀世事。
是他這寶貝徒弟一直的作風。
這也正是他看上帝蔑的一點,帝王之家,需要的便是無情。
一身天賦異稟,反正天機閣主也教不了他什么東西。于是,原本該是天機閣閣主弟子的他,硬是被自己拉下一張老臉搶了回來。
他從未對誰上過心,可這也同時說明了,一旦讓他上了心的東西,必然是拼盡性命也要護住的。
大長老思前想后,想后思前,最終吩咐道:“來人啊,將那女子帶到神仙涯去。”
這女子必然會毀了帝蔑,留不得,留不得。
“她被帶到無極黑牢了。”找上帝蔑的千若冰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只知道這么多。”
見帝蔑沒任何表態(tài),千若冰便又急沖沖的說:“大長老肯定不會放人的,你怎么就不著急呢?”
說罷又是冷冰冰的一笑:“難不成你對她的感情,也就如此而已?”
“她不會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禁地,更沒那個本事放走籠子內的東西。至于鳳傾心……她的氣量可沒那么小。”帝蔑唇角好像諷刺一笑,緩緩說道。
這鳳傾心,她一共可是才見了兩面而已。
傷了鳳傾心,引出黑氣,哼。
千若冰聽完面色微變:“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無極黑牢是什么地方,水兒那等級,她會熬不住的!”
帝蔑執(zhí)杯不語,經過今天他這表態(tài),以大長老的性子,對千若水肯定是非殺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