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收下,那麼我就不參加那紫皇的壽宴了,你也別想去了。”伸手一攬。美人便入懷。
墨七月姣好的臉一沉,他這個重病患者,不參加壽宴那是在情理之中,而她如果不參加的話,就不知道紫皇又用什麼藉口怪罪父王了。
這廝,真的是太無恥了,墨七月暗自咬牙。
拿出了那一套銀紫色的錦繡鳳凰長裙,“不準偷看。”
然後便走到了屏風之後換衣服,可是僅僅是穿上裡衣,之後便不知道怎麼運作了,平時的衣服都是自己設計的,都狠簡約,而且有清兒水兒服侍,如今遇上了這一件複雜的衣服,她有些不知道怎麼下手了。
“娘子,怎麼了?”
“這麼久都沒有出來,你不會偷偷的跑了吧!”
“我……”墨七月還沒有回答,一張妖孽至極的臉便在自己眼前慢慢的放大,戲謔的看著墨七月道:“娘子,你這是怎麼了?”
“我不會穿。”
鳳璟的嘴角微微的勾起,順手接過了墨七月手裡的衣服,“爲夫願意爲你效勞。”
還沒有等墨七月的恢復,鳳璟便輕車熟路的爲她穿好了以上,然後把藍紫色的腰帶束好,完美的曲展現在了他的面前,再加上那一張完美的臉,讓鳳璟看了心神一蕩。
順手拿過了面紗遮住,“娘子還是帶上面紗好。”要是讓別的男人看到她那麼的美,他會忍不住把那些人全部都送到地獄裡去。
一雙手,比女人的還要巧,墨七月撇了撇嘴道:“爲女人穿衣服穿的那麼的順手,恐怕你經常做這樣的事情吧!”
鳳璟的臉露出了喜色。“娘子這是吃醋了。”
“沒有。”墨七月冷著臉道。
鳳璟哀怨道:“娘子真的是誤會爲夫了,我只會爲我的娘子穿衣。”
熱氣噴灑在了墨七月的耳邊,讓她的耳根越來越熱,而鳳璟深深的道:“孃親,你要相信爲夫啊!”
熱氣越來越近,墨七月側身一閃道:“與我何干。”心裡卻也因爲那一句話,蕩起了一絲絲的漣漪,
修長的手,滑過了那如手段一般的秀髮,墨七月冷聲道:“鳳璟,你在幹什麼?”
“衣服也送了,你可以滾了吧!”
“爲夫當然要服務到底,爲你數個髮髻再走。”鳳璟笑道,髮髻倒沒有梳的很複雜,只是一個簡單的髮髻而已,當拿起了那一個暗紫色的龍形髮簪的時候,他微微的一愣。
黑色的眸子之中閃過了絢麗的色彩,然後在給她配上了一個火凰金步搖在一旁,血紅色的珠寶垂落了下來,美豔的不可方物,足以傲視羣芳。
墨七月看著鏡子之中的自己一愣,真的不知道這個男人還有什麼不會的。
“娘子也滿意。”
“如果滿意的話,爲夫天天爲你穿衣梳頭可好。”
墨七月微微的抿著脣,這個男人騙盡了天下人,真的不知道他那番話可信,那番話不可信,而不敢否認,他這份心,這份情,霸道之中帶著溫情,讓她有些防守不住了。
鳳璟那完美的薄脣微微的一勾,“時間不早了,爲夫先離開了。”
“我們壽宴之上見。”他不急,他可以等她慢慢的接受他,這個女人是他的,誰也搶不走。
如同暗夜一般漆黑的眸子之中閃過了志在必得之色。
“真的是太大牌了,竟然讓我們等這麼久。”墨王府已經有幾輛馬車再等待了,馬車之中傳來了墨柔那不滿的聲音。
墨王爺厲聲道:“柔兒,你給我住嘴。”
墨柔的眼睛微微的泛紅,她就不明白了,爲什麼明明都是她的女兒,差別爲什麼這麼大,而中了火毒才褪去的墨王妃眼裡閃過了一絲狠色,他們父女兩不仁,那麼就不要怪她不義。
紫陽國皇帝的五十大壽的壽宴舉辦的極爲的奢華宏大,各大城主,滿朝文武都到了,整個大殿坐滿了各種衣著懷裡的男女。
更讓他們感覺到意外的是,一直重病的鳳璟皇子竟然也到場,坐在了最前面的角落裡,臉色蒼白,宛若隱形人一般。
“羅亞國戰王世子到——”
楚天翼的到來,他今天穿著一身華貴的金色的長袍,襯得他更加的俊美,嘴角勾起了一抹不羈的笑容,大步的走了進來,讓在座的女子都傾心不已,讓坐在主位上的穿著黃色龍袍的紫皇興奮不已,“楚世子這邊請。”楚天翼那樣的身份,當然也被安排到了第一排。
楚天翼四處張望,卻沒有看到他想要看到的身影,就在這個時候,再一次傳來了,“風家少主到——”
風少主一襲白衣,玉樹臨風英俊倜儻的身影讓紫陽國的那些貴族子女的視線都黏在了他的身上。
一次紫陽這個小柄的皇帝壽宴,竟然來了兩個羅亞國了不得的人物,壽宴將要開席了,可是墨王府的人,竟然還沒有道,皇帝有些不悅了。
這個時候,終於傳來了一聲,“墨王爺,荒城城主到——”
這個時候,東張西望的楚天翼也把目光放到了大殿的門口,而低頭沉思的風逸軒也一樣,就連那宛若隱形人一般的鳳璟,一雙無精打采的眸子瞬間變得神采奕奕了起來。
最先進來的,當然是英明神武的墨王爺,服用過洗髓丹再升級到了九級的他,此時看起來越發的英俊,宛若三十歲出頭一般,反觀跟他年紀相仿的紫皇,就顯得蒼老了許多。
看著年輕依舊的墨王爺,紫皇心中暗恨,可是臉上卻露出了笑容道:“賢弟終於來了。”
而墨王爺的身邊,一個銀紫色的人影卻讓人看直了眼,那一身衣裳,是多麼的美麗,而那一個身姿,是多麼的絕世無雙。
燈光璀璨,那一身銀紫色的衣裳流傳著耀眼的光芒,那絢爛的鳳凰花,好像活過來了一般,血紅色的珠寶,嬌豔欲滴,如雲一般的裙襬,優雅的浮動著。
緩緩的走動著,芳華盡顯,從骨子裡透著的尊貴,無人能夠爭鋒。
鳳璟瞪大了眼睛,明明是他第一個看到打扮的如此豔麗的她,可是再一次見到,還是忍不住驚訝,如鳳羽一般的睫毛一顫,他後悔了,不該把她打扮的如此漂漂亮亮的,而是應該把她好好的珍藏起來纔對。
風逸軒一顫,如此的風華,如此耀眼的女子,卻被他生生的給推開了,想要去挽留,可是想著決絕冷酷的他,心中頓時間生氣了一股無力的感覺。心像是被狠狠的捅了一刀似的。
看著那絕世的身姿,在想著那一晚上那傾城的容顏,楚天翼的一張俊臉忍不住泛紅,真的是妖孽啊!幸好還帶著面紗,
衆人當看到那面紗的時候終於回過神來了,很多女子也找到了一個平衡點,就算風姿卓越又怎麼樣,她是墨七月啊!可是毀了容身材再怎麼完美,氣質再怎麼好,一張臉毀了,拿什麼跟她們比啊!
被打擊的體無完膚的他們,終於找回了一點自信心了。
墨王爺帶著墨七月落座早了第一排,而墨王妃跟墨柔還有墨王府的女眷只能暗恨不已,跟那些貴族妻妾們爲伍,本來墨七月就算作爲城主也只能落座到第三排乃至於其後的,不過有墨王爺的寵愛,在前面多一個座位也沒有什麼。
紫皇笑道:“既然墨賢弟也到了,那麼就開席吧!”
音樂奏響,舞姬開始舞動了起來,宮女們也送上了美酒佳餚,大殿裡的臣子們也開始笑著談了起來,一邊觀賞著歌舞。
而風逸軒只能低頭喝著悶酒,那一天,她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而從她進來之後,她的目光就從來沒有落到過她的身上,更加重要的是,他已經成爲了別人的未婚妻了。
墨七月一直感覺到一股執熱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微微的蹙眉卻忘了過去,便看到了一張笑得極爲妖孽的臉,墨七月的臉一黑。
接下來,風逸軒站了起來說道:“今天我敢來壽宴匆忙,只能備上一份薄禮。”
“這個千年沉香,請紫皇笑納。”
頓時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千年沉香,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風少主竟然送給了紫皇,羅亞國的四大世家之一風家真的是財大氣粗啊!
紫皇有些受寵若驚道:“風少主有心了。”
楚天翼對此很不滿,他可不似風逸軒那般的假惺惺的,對於這個把七月賜婚被病秧子的皇帝一點好感都沒有,拿出了一個盒子向前說道:“我也沒有帶什麼寶貝,只能送紫皇一隻變異玄龜蛋,希望紫皇能夠像它一般,永垂不朽。”
紫皇的臉青了,這個楚世子竟然拿一個普通的玄龜蛋給自己壽禮不說,竟然哈敢把他跟玄龜相提並論,真的如傳聞中的那般胡鬧,不過礙於他們的身份,紫皇也只能夠乾笑道:“楚世子有心了。”
墨王爺也送上了一份厚禮,這下輪到了墨七月了,這個時候,有人鄙夷道:“荒城城主加納供奉恐怕已經破費了,這次壽宴,恐怕送不出什麼禮物了。”
“是啊是啊!荒城那樣的地方,能出什麼好東西。”
“如果沒有,就別丟人現眼了,我們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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