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輛輛高級的商務轎車在大廈門口停下,引來無數路人駐足側目。
司機快速下車恭敬的打開車門,薛祈驚從轎車里鉆了出來。剛下車立馬引來路旁女生興奮的尖叫。而身后三部轎車整整齊齊下來十二個身著統一黑色衣服的保鏢。
如刀削般精致的臉頰在明媚陽光下格外耀眼,濕潤的薄唇微微抿著,干凈清爽的皮膚散發著濃濃男性魅力,他每個地方都堪稱完美,只是眼睛里一片冷漠看不出絲毫感情。
薛祈驚看也不看一眼路邊那些犯花癡的女人,直徑走進大廈。
保鏢整齊警惕的跟在他身后,浩浩蕩蕩的進了大廈,只留下一片尖叫。
“爺爺,離雪呢?”薛祈驚還未走進辦公室便開口大聲質問道。
昨天他聽到離雪自殺的消息立馬趕去醫院,卻未見到離雪的遺體,聽醫院講是薛原天將離雪的遺體移走了。不管怎樣,他一定要見到離雪最后一面,哪怕是冰涼的遺體,他都想瞧一眼!
薛原天未抬頭,埋頭看著手中的文件。
“爺爺!”
薛祈驚見薛原天沒把他的話放進心里,氣急敗壞抬手重重的一拳擊在辦公桌上,冒著怒火的眼睛瞪著薛原天。
薛原天瞥了一眼薛祈驚,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鏡,緩言道:“祈驚,你還把我當爺爺么?”
薛祈驚嘴角抖動一下,逼視著薛原天,咬牙切齒道:“你又什么時候把我當成孫子了?”
從小就知道爺爺偏心,他愛的只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罷了。
逼他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害他最愛的女人跳樓自殺,光這些他已經不把他當成爺爺了,因為世間沒有這么冷酷并且多管閑事的爺爺。
“爺爺,告訴我,離雪被你轉到什么地方去了?”薛祈驚不想與他廢話,他今天只想知道離雪在什么地方。他派人去查過市里所有的殯儀館和陵園,可是毫無線索。他想見她最后一面,難道這么簡單一個愿望都實現不了么?
薛原天取下眼鏡,揉了揉太陽穴,極度頭痛的望了一眼薛祈驚,“你剛新婚,好好在家陪茗汐,至于離雪,她不適合你,所以從今日起關于她的一切你都不要過問。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將離雪安葬好了。”
薛祈驚憤恨的望著薛原天,嘴角抖動得厲害。安葬了?不適合?不要過問?他薛祈驚的人生決不允許別人插手并且安排。
“爺爺,很好!”薛祈驚憤怒的轉身離開辦公室。他沒打算追問下去,因為他明白不管怎么問都沒結果。既然爺爺不說,他自然有辦法查出離雪的下落。
只是,他會把這一切都加注在韓茗汐那個女人身上。如果不是她簽下結婚協議,離雪也不會跳樓自殺。想到這里,薛祈驚怒氣沖沖大步跨出大廈,直奔薛家別墅。
茗汐吃力的提著一桶水朝三樓走去,整張小臉壓得通紅。好不容易來到三樓,來不及喘口氣就賣力的用抹布擦地板。今天一整天,三樓都沒擦完,還有二樓,一樓……
想到這里,茗汐加快手中的動作,她要快,一定要在薛祈驚回來前把地板擦干凈。不然,他又要生氣了,她決不能讓他生氣,因為她欠他夠多了。
片刻后,該換水了,茗汐提著污水急匆匆下樓,可是,就在下一樓最后一格梯子時,她腳底一滑,整個人連同手中的桶重重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