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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純雙手撐在腰上,向後彎了彎,真累啊!受傷一點也不好玩,足足快有一個月沒運動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哪!”羽純嘟嘟道,罷了也不理會笑的癲狂了的兩人,自顧自的向的牀邊摸索去“親愛的牀牀,姐來了!
可惜,老天今天就是要與她作對,剛還沒走兩步就被人攔腰抱起。
我靠,我靠靠靠!誰家瘋狗出來咬人了!羽純四肢並用掙扎個不停,你大爺?shù)模彀涯阌鸾惴畔聛恚y不成你想死了嗎?
可憐的羽純註定要在今晚在一次倒黴,抓她的人不顧她的掙扎,只是手上更用了些力氣“怎麼?瘋女人,難道不準(zhǔn)繼續(xù)打情罵俏了嗎?”冷淡的語氣夾雜著濃濃的冷意呼嘯在羽純的耳邊……
羽純欲哭無淚,真的不是她和那個變態(tài)打情罵俏,剛剛要不是自己態(tài)度堅決,那個變態(tài)就不會走的。
粉色逸軒笑了“瘋女人,你的表演慾真強,可惜朕現(xiàn)在不吃你這一套,你就省省力氣吧。”
長語嫣的腦袋有些反映不過來了,藍(lán)邪什麼時候來的,還有大帝,他是什麼時候來的,爲(wèi)什麼自己一點也沒有感覺到?
長語嫣看看這個瞅瞅那個,一樣俊俏的讓人忍不住想要犯罪,但是一樣的像罌粟一樣有著致命的魅惑,粉色女生哪!這次又演的是哪一齣啊?
長語嫣不禁爲(wèi)羽純擔(dān)心,這兩個人個個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藍(lán)邪,粉色帝國的武林盟主,本身實力深不可測,爲(wèi)人風(fēng)流,桃花債欠下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傳說,他會媚功,凡是被他看中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得了。據(jù)說,在他的府邸桃花宮的女人全部都是倒貼上來,貌似有一百三十幾個,至於採的野花那就更是數(shù)不清了。
粉色逸軒,粉色帝國的大帝,無妃,爲(wèi)人素來冷酷決絕,獨斷專橫,朝野上下見了他沒有不正襟危坐、至誠致敬的。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這人,凡事都是以自己的喜好爲(wèi)標(biāo)準(zhǔn),只要是自己不喜歡的就一定會毀了。不過還好的是,這個冷酷的大帝的治國之才還真不是蓋得,短短幾載就將這個國家治理的井井有條。
這麼兩個危險的炸彈放在神女大人的面前,不是想要把她炸個稀巴爛嗎?
羽純不是不知道這兩個人的變態(tài),他孃的,一個是高高在上的王,一個是三教九流的主人,那一個她都惹不起,可是爲(wèi)米她要多都躲不開啊?自己真的沒有什麼魅力啊,不就是長得可愛點,行事乖張點,嘴上不留情點嗎、爲(wèi)米這樣對她啊?
“你,下去!”粉色逸軒冷眼橫了長語嫣一眼,皺著眉道,惹人厭的傢伙,如果換作從前現(xiàn)在她還在不在這兒站著還是另一回事。長語嫣但有的望著小雞一樣被提在粉色逸軒手上的羽純,她不知道自己出去了再回來還能不能看到這個活蹦亂跳的神女大人了。
羽純一直注意著長語嫣的反映,見這娃這麼危機的關(guān)頭還想著自己,不禁有些感動“傻丫頭,出去吧,他們又不會吃了我!”羽純安慰道,可是老天,只有你知道我的心裡有多麼的不安吧,這兩丫的說不定會弄什麼花樣折磨自己呢?可是好漢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做不能把長語嫣這個丫頭的命再搭上吧?
長語嫣由於了好久終於下定決心姍姍走了出去,她是看出來,自己站在這裡什麼事都幫不上,還有可能惹怒了大帝,與其這樣還不如出去養(yǎng)精蓄銳,等著照顧一會奄奄一息的神女大人吧。
粉色逸軒皺著眉掃上羽純挎著的臉,如果不是爲(wèi)了你的那句話,她,早就沒命了!可是他不能把這句話告訴她,他是高高在上的王,根本沒有必要向自己的子民解釋自己的行爲(wèi),這只是畫蛇添足而已。他也不屑這麼做,在他的印象裡只要是自己要的東西,最後一定會到了自己的手裡,從來沒有例外。
(本章完)